我想做了
下班的时候大家陆陆续续都走了,顾半夏把最后一点东西看完了才起身。 此时是七点半。 容氏大楼很高,这个角落刚好可以看到夕阳,光线很柔美,不过还是被前面的一栋楼遮挡了一些,不能看到完整的太阳。 顾半夏在落地窗前站了会儿,转身拿包离开办公室。 出了大楼,仍旧是一眼瞧见小黑。 顾半夏心中微叹,这个世界上对她最不离不弃的,大概就是小黑吧,早踏朝阳,晚踩夕阳,风雨无阻的接送。 过了晚高峰,路上不怎么堵,从容氏回容政别墅花了不到二十分钟。 “到了。”小黑像是生怕顾半夏赖在车上不走,声音有些大。 顾半夏被震醒,打着哈欠开门,竟然瞧见容政在院子里头,他坐在轮椅上,刚好面对着这边。 等顾半夏笑眯眯走过去,准备说几句虚情假意的问候时,容政盯着她道:“你打哈欠的样子真像只张嘴的河马。” 顾半夏笑不出来了,也懒得问候,推着他往里走:“容先生,外面蚊子这么多,怎么不回房休息呀?” “我喜欢。” Ojbk。 进屋才得知容政还没吃饭,正好顾半夏也没吃,两人便第一次同桌而坐,一起用饭。 席间还算平和,饭后,容政说想出去走一走。 他双腿没知觉,怎么走一走,还不是要顾半夏推着他,所以顾半夏不是很愿意,她穿着高跟鞋上班一天,想早点休息,可容政愿意。 富人住的小区环境特别好,小道两边淡淡的花香夹杂着青草的味道,顾半夏心旷神怡,心情也莫名好了许多,“容先生,这里真舒服呀,以后我们吃完饭都来走一走吧。” 容政说:“回去吧。” 顾半夏:“……可是我们出来还没五分钟?” “所以现在回去是会被抓去坐牢吗?” 顾半夏嘻嘻笑,“倒是不用呢,不过容先生怎么跟个小孩子一样呢?一会儿一个主意的。” “你有意见吗?”容政是理直气壮的口气。 顾半夏仍旧笑眯眯,“怎么会呢,我就爱容先生调皮的样子。” 她脸上笑眯眯,心里mmp,恨不得一脚将轮椅踹翻。 走了几步,容政指使她,“那是什么花?摘一朵过来我瞧瞧。” 顾半夏不摘,推着容政往前走,唱道:“送你送到小城外,有句话儿要交代……” “你不要唱了。”容政阻止她。 “虽然已经是百花开,楞个里个愣,楞个里个愣愣愣,路边的野花~你不要采~” “顾半夏,你是不是想死?”容政冷了脸。 顾半夏接着唱:“我真的还想再活五百年~~” 回到家,容政不高兴,自己一个人躲在书房不出来,顾半夏乐得逍遥自在,下楼找瓜子嗑。 她本来就不怕容政,昨日的乖顺都是因为殴打他怕他报复,刻意做出低眉顺眼的姿态,现在容政不跟她计较这事,她渐渐也就原形毕露。 不过到底是金主嘛,顾半夏也不能得罪,磕完瓜子,上楼去敲书房的门。 “容先生,洗澡了。” 给容政洗澡是个力气活儿,他明明只是双腿没有知觉,可洗澡的时候连手都不抬一下,上上下下全部是顾半夏亲力亲为。 好在昨天洗过一次,顾半夏总结了些经验技巧,今天倒也不至于累成死狗。 将容政洗得干干净净,刚把他放在床上,容政突然问:“你今天怎么不哎呀叫了?” 顾半夏没力气装,喘着粗气说:“我心里在叫。” “哦,这样。” 快速给自己洗了个澡,面膜也懒得敷了,往床上一倒,整个人已经开始迷糊犯困。 就快要睡着时,容政推她,顾半夏被推姓,不耐烦了,“别搞,我要睡觉。”她睡觉的时候有些脾气,语气不佳后又意识到推她的人是容政,只好撑着灌铅的眼皮翻身去看容政,假惺惺地问:“干什么呀容先生?” 容政冷冰冰说:“我要zuoai。” 顾半夏一个激灵,抬起脑袋问他:“可是你腿都没知觉啊。” “几把又不长在腿上。” 顾半夏:“……” 好像也对啊…… “可是腿不能动怎么那个呀?” 容政眯了眼,“你坐下来动。”明明是很色情的话,他却说得十分坦然。 顾半夏愣了愣,像是这才记起自己的人设是清纯小处女,后知后觉捂住脸叫:“哎呀死鬼,人家才不那样呢!嘤嘤嘤,羞死了。” “羞什么,男欢女爱最正常不过。” 顾半夏从指缝往外看,“可是人家不知道怎么做嘛。” “我教你。”容政去牵顾半夏的手。 他的手掌很大,干却不燥,很舒服,将她的小手全部包裹在手心里。 “把衣服都脱了,我想看你赤裸的样子。” 顾半夏羞臊,“人家难为情。” “脱掉就不难为情了。” 顾半夏嘤嘤嘤几下,容政见她害羞得不行,正欲替她脱,结果瞧见顾半夏一伸手就动作流畅地把奶罩拽了下来。 容政:“……” 她早就不是十几岁的小姑娘,但肌肤的白皙和娇嫩丝毫不亚于少女。 容政看了会儿,将手伸过来,顾半夏以为他要摸奶,结果他的手伸到了她背上,从肩胛处沿着脊梁骨往下滑,又轻又缓,指腹所到之处泛起一层鸡皮疙瘩,那种麻意仿佛是从骨髓里蔓延出来,酥了顾半夏的心。 她软了身体,有春水从道儿里涌出来,黏在底裤上有些不舒服。 “过来。”容政的声音很浅,却像是涂了媚蛊,不然以顾半夏的劣质性子怎能这样听话,他让她过去,她就乖乖过去了,俯下头与他对视,在暖色的灯光下,温柔了彼此的视线。 容政的手掌扣住了她的后脑袋,稍稍用力,她便低下去,与容政的唇吻在一起。 这是顾半夏和容政第一次接吻。 昨日容政刚醒,夜里也没提要怎样的话,两人各睡一边,中间还隔着一人的距离。 许是今天他恢复许多,躺了这么久,憋了这么久,作为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想了也是正常。 但容政这样轻抚她,热吻她,顾半夏也想了。 她早就想搞容政,但上次没搞成,还把自己疼了个半死,今天两人都想,那就搞一搞。 顾半夏想爬到容政身上,但一想到自己的人设,便生生忍住,明明心里很想去摸腹肌和胸肌,却眼睛都不好往那处瞄,被容政抱着舌吻,她装模作样地挣扎了会儿,直接含住他的舌尖。 容政吻得真舒服,她不仅没有一丝反感,反倒是挺喜欢,还有些期待…… “把内裤脱了,屁股给我看。”容政不能动,要求倒是很多。 顾半夏心里想快点脱裤子,但作得要死,娇滴滴地说:“人家不好意思嘛。” 容政笑得莫名其妙,“是吗。” 他伸手去扯顾半夏的内裤,顾半夏半推半就,内裤很快就被脱下扔到一边。她合腿捂脸,一脸“我快要羞死”的矫情。 但容政不管她羞不羞,双手用力,将她两条腿分开,那腿间的风光便全部暴露在他眼里。 这个姿势,顾半夏是真的有些难为情了,饶是脸皮再厚也涌出两分热意,但容政又要求:“给我口。” 顾半夏不乐意了,做就做嘛,干嘛要把那玩意儿放到嘴里,万一他尿到她嘴里怎么办。 “快点。”容政掐她的屁股,力气还不小,把顾半夏疼得嗷嗷叫,屁股立刻就翘了起来。 在容政的要求下,顾半夏背对着趴在他的上半身,蜜桃臀微微翘着,面部正好对着他高高翘起的老二。 “容先生,这个东西好可怕呀,像蛇一样,它会不会咬人家呀?”顾半夏捏着嗓音,假得要死。 容政慢腔慢调答:“怎么会呢,你会爱上它的,说不定半夜里还会偷偷爬起来玩它。” 嗯? 顾半夏挑眉,琢磨他这话怎么听起来怪怪的。 还没琢磨个一二三出来,屁股重重挨了一下。 “含住它。” 顾半夏哀嚎一声,用手握住容政的老二,她不止一次欣赏过他的身体,虽然两人还没真切的做过,可顾半夏对他的身体已经有熟悉感了。 哪里手感好,她闭着眼睛都能摸过去。 容政不知道是不是也在欣赏她的下体,双手轻轻在两瓣臀rou上来回抚摸,时不时用手轻轻掐一把。 顾半夏盯着老二看了会儿,鬼使神差伸舌头在老二头上舔了一圈。 没有气味,也没有味道,她能接受。 容政哆嗦,发出吸气声,顾半夏问:“干什么呀?疼啊?” “爽。” 顾半夏缓了缓,张嘴将老二含住,容政“唔”了一声,突然一巴掌狠狠甩在她rou臀上,把顾半夏打得甩了几把跳起来,她痛死了,想骂容政,“cao你妈”都到嘴边了,望着那张脸,又生生给憋回去。 “继续。”容政很舒服,很兴奋。 顾半夏跳下床,抖得奶子上下狂甩,“不行了,我要大便。” “你恶不恶心?”容政的兴奋感全无。 顾半夏鄙夷得很,心想我恶心你不还得cao我么? 她故意往上爬,“那要不我憋会儿。”说着又要拿屁股对着容政。 容政嫌弃,“滚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