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就能让人家舒服的不得了,舒服的上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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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信手拈来的花言巧语,若真是由霍忆生的嘴里说出来,楚凝香只会觉得轻浮,花心。 可当知道了这是霍甚笙本人,是她惯来严肃刻板的公公,那观感可就截然不同了。 想象公公他剑眉微皱,唇角绷紧,思忖良久后才酝酿出这么一句十足妻奴的忠犬语录…… 这种反差萌,简直超乎寻常的可爱,从未想过成熟稳重的霸总总裁公公,私下会有这么呆呆的又萌萌的一面,简直可爱到了极点,楚凝香不由自主“噗嗤”一下笑出声来。 这是她自重生之后,还第一次发自内心的快乐,陡然生出了一种奇妙而清甜的心动。 如果之前的种种设计,是为了报复李霞的狠毒,而试图去夺走她的爱人,借此来狠狠地报复她,让她痛苦,痛不欲生…… 那么经过重生后的相处,现在对楚凝香来说,这时和霍甚笙的互动交流,更深层次的原因,可能是她真心想去想调戏公公这个外表肃然、内心柔软的好男人。 她,她觉得他好有趣,好可爱,好让人无法抗拒…… 就在不知不觉间,身处阴冷怨恨中的楚凝香自己也未曾察觉,她开始贪恋,贪恋起霍甚笙不着痕迹的温暖,与疏离外表下的温情脉脉,关怀备至。 她一点一点的设下圈套,引霍甚笙进入其中,可她自己好像也一点、一点沉沦在他浅浅的温柔里,仿佛春风悄然潜入暗夜,润物无声,在她勾引他的时候,自己也沦陷其中,难以自拔了…… 楚凝香并不知道,自己那如一潭死水的心湖,这时已有涟漪微漾,她笑的的眉眼弯弯,双颊甚至不由自主地飘上艳色。 连她说话的声音里,都不自觉带着轻松的笑意:“我家霍霍大宝贝的嘴巴跟抹了蜜一样,你亲口说的老婆奴,一定要说话算数,以后什么都得听我的,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哦……” 意识到自己撒娇似的还想要什么约定,楚凝香为自己的天真哑然失笑,不行,她,她不能动心的,她,她是重生归来复仇的坏女人,是恬不知耻,要勾引公公的坏女人! 她敛了笑意,回归正题,继续言语上的挑逗勾引:“诶呀,大霍霍讨厌啊你,又打岔,休想用现在的好听话,让我忘了梦里面你对人家是怎样又色,又坏的……狠狠地欺负人家,简直就是个大大的流氓,大大的色狼,说的话也跟那男主角一样好色的很……人家,人家几乎都说不出口,也不知道以后你真人会不会讲话,也这样啊……” “大霍霍你说,香香小,小sao货的小sao逼果然是痒得出奇,sao水儿不仅流湿了小内裤,还淋了你一手的sao水水……你说你向来是个心肠好的,所以要用裤裆里藏着的,藏着的又粗又大的大鸡吧……帮人家这个小sao货解解痒,大霍霍你,你还说你的大鸡吧可粗,可烫了,随随便便,往人家小,小sao逼里面捅一捅……就能让人家舒服的不得了,舒服的上天了……” 女孩子的声音甜腻腻的,娇娇的呻吟声和暧昧的呼吸吐气,好像是热得都要冒烟了似的: “梦里面人家当然不愿意了,一直摇头,人家都没有听过这样下流的话,吓得要命,带着哭腔里说……不要不要的,结果大霍霍都不带听的,喘着粗气站起来,马上就把自己的裤子给脱掉了,然后,人家就看见,那,那里猛然就跳出来……呃……应该是,好像是一根紫红色的大棍子,真的看起来又粗,又长的,好吓人的……其实,其实人家……” “人家也不知道男人那里,到底是长什么样儿的?都怪你啦,结婚那天你走的那么急,我们连洞房都没有,都不给人家开开眼界的机会……哎呀,我说什么呢,好奇怪,好羞耻,一定是被梦里的大霍霍给传染的都……反正看片片的时候,我都不好意思看,急匆匆瞥了一眼,也就看了个影儿,反正也啥也没看清,就赶忙捂住眼了……” “嗯……我……我也说不清……总之后来就是大霍霍你又扑了过来,趴在我身上,把你那……什么大鸡吧的……嗯……硬生生往人家,刚刚好像一直流水的腿心里面塞,一直往那撞,也不知到底进去没……梦里的我好怕好怕,人家当时想,你那东西那么大,还那么长那么粗的,人家腿心好像就只有一条好窄好细的小缝,肯定捅不进去的,肯定会被你那大鸡吧给捅坏的……” “梦里的我怕死啦,可不想让那什么大鸡吧捅坏我那儿,突然福至心灵就想到片子里的女主角,学着她伸手半握住了大霍霍的那大棍子,那棍子好粗,人家一只手都握不住的,感觉又烫手,好像还会一弹一弹的,还在我手里又变大了一圈……当时人家就求你,一直求你,我哀求说好哥哥,霍哥哥,不要……不要把你的,你的大鸡吧往香香那里,往香香的小sao逼里面捅,会捅坏香香的小sao逼的……” 霍甚笙听着听着,拳头捏的生紧,块垒分明的腹肌微微起伏,额上也隐隐冒起了压抑的汗珠,他再也忍不住了,再也无法忍耐。 大掌不由自主的解开裤子,就跟着楚凝香话里头的动作,无声的拉开裤间的拉链,把那憋的生疼的紫红大棍子一把释放出来, 那根肿胀难忍的狰狞性器,终于可以跳跃而出,敏感得不像话,甚至连顶端的铃口也渗出了大片清液,顶端的浅粉蘑菇头胀得饱满圆润,不由地单手抚了上去,快速揉弄起来…… 而这头的楚凝香好像是真的被欺负的狠了,委屈的不像话,连声音里带着隐隐的哭腔,她压低声线,似乎真的被人强迫一样的呜咽抽泣: “然后大霍霍就挺腰跪在我身侧, 把那,那翘得老高的……大鸡吧搁在人家嘴边,那大棍子还一跳一跳的,差点就戳到了人家的嘴里……你特别坏,说香香小sao货给哥哥舔舔大鸡吧,舔的哥哥爽了……那哥哥就不用硬梆梆的大鸡吧,捅香香那个流水的小sao逼好不好……人家还没同意,你就趁人家不注意,一只手按住我的后脑勺,另外一只手就扶着那好粗好长的大jiba……” “扶着那丑不拉几的大鸡吧,使劲往人家嘴巴里面戳,那好粗的说,香香的嘴巴都装不下,好像,好像还有点想吐都吐不出来……弄得人家眼泪汪汪的,就算是梦里头,也觉得特别憋屈,你就一直动,那大鸡吧,就在人家嘴巴里面进进出出的,好几次也不知道是不是顶到了喉咙,人家的嘴巴好像都麻了……你还说香香的小嘴好会吃好会吸,吸得哥哥的大鸡吧爽的都要爆炸了……” “而且啊,你还叫人家小sao货,问人家说爱不爱吃哥哥的大鸡吧,是不是从没有吃过这么大这么粗的大鸡吧,馋的口水都流了好多,说人家不说话,就是默认了……还说什么喜欢吃,就多吃一点……人家好委屈的,吃的腮帮子都鼓起来了,那什么大鸡吧就插在人家嘴里,想说话都说不出来,还特别丢脸,好像嘴角确实控制制不住流口水了……人家嘴里被大鸡吧堵的严严实实的……” “你还说人家是默认了,都看不见人家在拼命摇头……你梦里也太欺负人了,人家才不喜欢吃呢,虽然梦里面也不知道什么味道,可是肯定是不爱吃的就是了……人家都都气哭了,你也不管的,弄得特别不舒服!那大棍子拔出来的时候还把人家呛得不行,一直咳嗽,咳得都停不下来……大霍霍你坏死了,小香香很生气,气的不得了!哼!虽然梦里的你做坏事,但是那也是你,人家不管,你本人得给人家道歉!” 霍甚笙闭着眼睛,凝神听着,手下动作不停。 他脑中漫无边际的想象着楚凝香那张桃粉红润的唇瓣微张,慢慢将自己这坚硕茁壮的长物含进嘴里。 她灵巧的小舌不停地舔舐,坚硬的欲望已经被她舔得湿漉漉的,她的小嘴又紧又热,含着他的大鸡吧就像吃大香肠一样合不拢嘴,小巧可爱的腮帮子一股一股的,宛如一只萌物松鼠…… 儿媳妇好像很生气似的,软糯的声线里带着愤懑的小埋怨,夹带着小小的呜咽声,就好像一只刚断奶的小奶猫般轻轻叫唤…… 他只能努力去压抑着自己沉重的喘息,这样幻想自己的儿媳妇,确实十分龌蹉下流,可只是想想而已,愈是压抑,愈是无法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