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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江县令,本公子来陪你一起吃饭了~” “滚。” ? “小江县令,本公子来陪你一起读书了~” “滚。” ? “小江县令,本公子为你暖床,我们一起睡觉吧~” “滚啊!!!” ? 江晋生真是受够了,他实在受不了海棠公子这个荡漾的说话声音都仿佛带着波浪线的浪荡子,他怎么能这么厚颜无耻? ? 说是遵守知州的命令,同吃同睡,他就当真同吃同睡,昨天抱着自己睡了一夜,早上自己还是被他摸醒的…… 当然了,摸醒以后还被他揉着花茎xiele一回,自己当时也叫得很孟浪。 ? 江晋生用袖子捂住嘴咳嗽了一声,不过这个海棠公子倒真是言而有信,说了只要自己说“要”,他才会用巨龙进入。 所以直到现在都没有真的把江晋生怎么样。 ? 不过看他自己泻火的样子还有点怪可怜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 冷静!不能被这个yin贼骗了! ? 江晋生伏在桌上看卷宗,难得今天还没见到海棠公子,不知道那个yin贼去哪了,刚好可以放松一会,办点公务。 ? 这时,江壁水敲门进来。 ? “壁水,有什么事吗?” “大哥说让我改的文章,我全部改好了,念给你听一下。” “说吧。” 江壁水小嘴撅着,她哥哥让她把划红圈的词汇都改了。 ? “如此以下斜线体面来说……就比如乌龟分割号头部的纹路一样……” “你念什么斜线分割号呢?” “修改后的文章啊。” “……继续。” ? 江晋生正听着认真,突然感觉自己衣袍底下动了下,好像被什么人掀开了一样。 他下意识用脚一踢,结果被人抓住了脚腕,还把鞋子脱去了! ? 江晋生立马想大叫,就感觉那人在自己脚心写了“棠”这个字。 ? 海棠公子?! 江晋生的叫声压住了,要是被meimei看到这个以浪荡出名的海棠公子在自己桌子下,而自己的裤袜鞋都被脱下了…… ? 他前几天还教训meimei写小黄文,结果要是就这样被meimei看见了,他作为兄长的尊严就无存了! ? “怎么了?哥哥?”江壁水问道。 ? “没,没事……你继续念……” ? “如果在地上插河蟹入一个稻草人,可以有效防止农田被破坏……” ? 江晋生听着听着,心已经飘到桌下去了。 因为那个海棠公子已经把他的裤子都脱下来了! 而且正掰开他的大腿,用手指拨弄江晋生的小花茎。 ? 海棠公子的手揉来捏去,一下重,一下轻,江晋生又舒服又难受,憋得脸通红,只觉得江壁水这篇文章怎么这么长,还没有念完。 他强忍着喘息和呻吟:“哥哥听完了……嗯……你先回去吧……剩下的明天再……” ? “不行!”江壁水很不开心,“你逼我今天改完的,我熬夜赶工,你说不听就不听了?那我不是白费力了,你必须听!” ? “好……”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江晋生欲哭无泪。 ? 下面海棠公子的手已经摸到了那柔软可爱的小花xue处,江晋生一个激灵夹紧了腿,那里不行!他一定会叫出声的! ? 可他的力气根本没有海棠公子大,而且听到一声低低的浅笑后,只感觉花xue凉飕飕的所在被什么毛绒绒的东西扫了一下。 ? “啊!!!” 他忍不住叫出了声。 ? “哥?” ? “啊……你这段写的不错,继续。” “哦。” ? 江晋生的手快把手里的毛笔捏断了,他整个人都在抖,因为这个yin贼居然……居然拿了根毛笔,在自己隐秘上描来描去! ? 江晋生看向笔筒,果然少了两根笔! ? 毛笔的毛刺不停地刷过嫩嫩的花瓣,又痒又疼,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咬他的心一样,他好想叫出来…… 可是不行,要是壁水看见了…… ? 虽然自己meimei很爱写小黄文,但其实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小姑娘呢! ? 绝对要保护meimei的心灵! ? 忍住,忍住! ? 可惜他的这份心情没有传递到桌下的yin贼身上,只感觉那毛笔刮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然后猛地一下,插入了进去! ? “唔!”江晋生忍得整个桌子都晃动起来。 ? 江壁水以为哥哥发现了自己的小秘密,因为她其实并没有熬夜改文章,而是熬夜写了一篇小黄文,结果现在脑子有点糊涂,把稿子拿错了。 现在手上的第二页,并不是那篇讲农作物种植的纯科普读物,而是她昨晚写的以二哥闲卿和家里养的兔子为原型的。 ? 现在她夸了海口要念完,只好硬着头皮念起了“痴情兔妖日服倔书生”的第二章:“情儿没有想到的是,自己居然躺在了这个最讨厌的兔妖身下,兔妖的物件虽然不算很大,但是极长,能够进到很深的地方……” ? 毛笔进入了江晋生花xue里面,沿着花xue的花道磨啊磨的,一直磨到里面,海棠公子居然在花道里开始写字! 发现这一点后,江晋生差点想踢翻桌子,和海棠公子鱼死网破。 ? 毛笔虽然不大,但是很长,非常灵活地在狭窄地花道里捅来捅去。 江晋生头埋在案卷里,死死咬着嘴唇。 ? 但是正因为这样,他精神高度紧张,可能会被自家meimei发现的恐惧反而刺激了他,他居然在一根毛笔的鼓捣下,爽到了极点。 甚至江晋生能感觉海棠公子在写的字是:“你出水了。” ? “闭嘴!”江晋生忍不住踢了他一下。 ? 然后就感觉体内那根毛笔动作更快,更猛,而且另一只毛笔也在自己的花茎顶部扫来扫去,这种刺激——江晋生感觉自己眼前白茫茫一片。 ? 他甚至有种幻听,觉得江壁水已经看见了,所以她嘴里明明说的是农作物的养植,可在江晋生耳朵里听来的却是—— “情儿已经被整整做了三个时辰了,兔妖一旦发情,不做上几天是不会消停的,他整个人从刚开始的抵触,到现在的欲仙欲死,他想大叫,他想浪叫到掀破屋顶,可是他不能叫出声来,他只能忍着……忍着……然后呜咽着喷出guntang的yin水。” ? 江晋生恍惚了,自己怎么幻听meimei讲的话,像是在描述他的心境呢。 然后他又很羞愧,自己居然脑补meimei说出这么yin邪的话。 ? 壁水,哥哥对不起你! ? 而身体里两只毛笔都在花xue里了,一左一右轮流摩擦,最后一起按住了江晋生敏感的一点—— “啊!”他实在忍不住了,尖叫着喷出了一股水。 ? 江壁水本就心虚,听见哥哥大叫,立刻说:“我错了对不起!我不该用宝贵时间写小黄文!” ? “写得好……!” 江晋生此时心慌意乱,潮吹后的虚脱和叫出声的紧张让他语无伦次,根本没有听清meimei在说什么:“你写的很好……以后就这么写就行了……你先出去吧,哥哥要写卷宗了。” ? 江壁水一脸惊喜:“真的?我以后可以继续写?”写小黄文? ? “……对,快出去吧。” ? 江壁水欢天喜地出去了,江晋生终于松了口气,整个人瘫了下来。 ? 他长长地喘着气,好像整个人生了一场大病一样的软成泥。 ? 桌下,一声轻笑。 ? 海棠公子钻了出来,抱住他的腰,压在他身上。 ? “蝇营狗苟!”江晋生终于可以说话了,不由得骂他。 ? “对,yin的就是你,也只是你。” 海棠公子取出毛笔,那两只毛笔的笔头全沾的是水,黏糊糊,跟被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 江晋生一看,脸就红了……那是他的水…… ? “你还不快扔了?” ? “扔了干嘛?”海棠公子又摸了摸江晋生湿漉漉的下面,笑道,“水有了,笔也有了,拿它写卷宗呀,县令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