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绳衣跳蛋念文件 鞭xue姜罚 电击乳夹测谎仪

    顾衾一下子放松下来。

    他看悬浮车的时间仪,可只看到了一片黑漆漆的屏幕,顾衾惊讶又恍然大悟,抬头,才发现姜照惜脸色并不好看。

    顾衾戳他:“我们现在去哪?”

    姜照惜其实很烦。

    他不是没和顾衾一起出去过,几十年前,也是这样风和日暖的日子,他们两个人偷得浮生半日闲,一起出去玩。

    那时候顾衾永远是古板衣装,这个年代随身温度控制仪早就普及,天气与人们穿着没有关系,但顾衾的穿着,连舒适都算不上,就是古板。

    连姜照惜都换上了简薄舒适的衣服,把一只手搭在顾衾肩膀上:“我说顾议长,你穿成这样不难受吗?”

    皇帝并不是爱开玩笑的人,仁慈和随和没什么联系,可那天的顾衾看起来不太好,眼下青黑,面色憔悴,姜照惜就想缓和一下气氛。

    “没关系的,”顾衾慢吞吞说,他声音柔和,在烈夏听起来很凉爽,“我可能要……出去一趟。”

    姜照惜体贴地没有继续询问,只是说:“早点回来。”

    顾衾再也没有回来,他去了边境,然后是狮子座帝国,再然后就是顾衾在狮子座帝国做了星域长的新闻,声望极高的昔日议长转身投敌,半个银河帝国哗然。

    五百年前,强盛的银河帝国四分五裂,除了帝国姜家依然沿用银河帝国的名号,其余国度依据位置依次改名,二百年前,银河系只剩下银河帝国和狮子座帝国两个帝国对峙,虽然战争不断,但总体来说,银河帝国略强,顾衾这个选择,没人能理解。

    姜照惜也不理解,可顾衾却不愿意告诉他,如今触景生情,那点略略平息的怒火变成怅然。

    “走吧,今晚让你睡个好觉,”姜照惜说。

    顾衾心情复杂,姜照惜说让他睡一晚上好觉,真的就是一晚上好觉。

    星际时5点,他就被叫起,两个侍官给他清理,又服侍他穿衣,说是衣服,其实是一根红绳,从脖子下来,绕上rutou,穿过乳环,在背后打出繁复的结,又绕回前方,缠上yinjing,从幽谷穿过,绳头塞进后xue。

    顾衾尝试活动,发现只要自己一动,rutou上的绳子就会摩擦,带来刺痒,下面的绳子也会来来回回牵拉幽谷挤压阴蒂,又刺又痛,还有发酸感。

    本来以为也就这样了,但很快,侍官们捧出来一套整齐正装,不是顾衾以前常穿的,更加精致,也薄了很多。

    姜照惜是想干什么?顾衾一边套衣服,一边思索。

    很快,姜照惜就到了,他打量站在面前的顾衾,忽然笑了:“裤子脱掉,撅起屁股。”

    侍官们早就离开,顾衾也没犹豫,弯腰露出来被红绳捆缚的屁股。

    小小红绳已经润湿,半隐半现在顾衾下体内,因为弯腰的姿势绷得很紧,把阴蒂挤压成一团,红绳白肤,显得红的更红白的更白,水光也更yin荡。姜照惜手指在顾衾大腿根打圈,几滴黏液颤巍巍绕过他手指,仿佛是哭了,又怕的逃跑。

    “今天你陪我去办公室,”姜照惜忽然说。

    身下的身体一瞬间僵直,顾衾跳起来,迅速摇头:“不要。”

    哪怕是几十年前,顾衾也很少这样露出抗拒,春风化雨潜移默化才是顾衾爱好的,可姜照惜没打算改变主意:“过来。”

    顾衾第一次违逆他,站在那一动不动,姜照惜大步过去,啪啪啪几巴掌扇顾衾屁股。

    现在那白肤也被染上艳红,和大红的绳子放在一起,仿佛渐染一样,顾衾忍不住轻轻喘了一声。

    姜照惜打他屁股,也打了他屁股上的绳子,绳头在后xue一颤一颤的,让那饥渴的xiaoxue狠狠绞着,相比较之下,屁股上那层薄薄疼痛,都可以忽略不计。

    姜照惜也发现了,绳子绑住的yinjing上面,黑色的毛发仿佛是吸满海水的水草,扭成小小一团伏在皮肤上。

    “你没有选择的机会,顾衾。”

    有冰凉的卵状物体从后面塞进去,恰好把绳结卡在肠道深处,顾衾感觉肢体一阵电流流过,脚趾紧紧绷起,才稳住身体。

    姜照惜打开开关,顾衾感觉体内的小玩意越震越快,小球带着绳结,绳结带着绳子,一起震动起来,屁股挨了巴掌,本来就敏感,还有rutou和yinjing等地方,一起随着震动复苏,情欲抬头,就开始觉得那小小跳蛋不够舒服。

    “穿好衣服,我们走。”姜照惜柔声说。

    顾衾感觉头嗡嗡作响,不知道自己在念什么。

    姜照惜带他去了办公室,这个点还没有人上班,姜照惜自顾自对着智脑批文件,顾衾无所适从,只好站在一旁。

    这样过了一会,姜照惜看他,似笑非笑:“顾议长尿裤子了?裤子都湿透了,”说完,扔给他一份文件,“念。”

    顾衾哪还念的出来,又不敢不从,手勉强调出来内容,声音被情欲染成甜蜜的沙哑:“N星系发现大型……啊……矿……嗯……藏,军、军、军部……呃……呜呜请求拨给……啊……军……嗯……方。”

    姜照惜把跳蛋调成无规律模式,任由顾衾在忽快忽慢的震动里沉浮,虽然穿着正装,但顾衾rutou挺立,鲜红欲滴,隔着衬衫也能看见,下半身就更明显了,姜照惜没有给顾衾穿内裤,于是前后两个xue一起流水,裤裆洇出深色,把被绳子绑住,只能半勃起的yinjing也显示出来。

    西装革履给他念文件,早年的顾衾也干过,姜照惜后来也做过梦,梦见那时候尚显青涩的顾衾,但哪怕再最荒诞的梦境里,顾衾也没有像现在这样,屁股里塞着绳结和跳蛋,一边念文件,一边被快感冲击得神智不清。

    “你念的是什么,”姜照惜打断他,“别人听得懂吗?”

    顾衾哆哆嗦嗦,不知道做什么才好,当然姜照惜也没打算让他请罚。

    “趴到桌子上,自己扒开屁股。”

    他们在那间囚室相遇的时候,顾衾就被姜照惜按到桌子上教训了一顿。现在,顾衾心里依然恐惧。

    他上身贴伏在办公桌上,自己解开裤子,这个动作惹怒红绳,下身又是一阵麻痒,顾衾不知道姜照惜去哪了,收敛心神,手指握住柔软的臀rou,朝两边扯去。

    他没有留力,roudong被他扯出来一个小口,姜照惜回来的时候,就看见美人肥嫩的屁股正对自己,细细红绳没入其中,正是一个请君品尝的姿态。

    姜照惜快步过去,狠狠揉了两把顾衾的屁股,惹得趴在桌子上的人微微颤抖起来,才把跳蛋勾出扔在地上。堵在xue口的跳蛋落地,肠液泛滥,就连屁股上的红绳颜色也深了,顾衾一动不动,只是捏着屁股的手稍稍用力,遏制下身的情思。

    姜照惜轻笑一声,左手挑起红绳,朝外抽去,这绳子没有打成死结,本来极好抽取,可被肠液浸透,又在xue内被挤压久了,缩成一团,无法取出,偏偏这样一来,勾取绳结必然扯动周身绳子,绳子在身上来回动作,惹得顾衾手都软了。

    姜照惜也不废话,拉住绳子朝外一扯,他知道绳结未扣,只能这样取出,一瞬间的苦痛也就过去了,顾衾却感觉自己仿佛网中林鸟,被猎人收紧绳子,惨叫一声,手不由自主放开。

    他手不放开还好,一旦放开,xuerou挤压绳子,逼迫姜照惜加大力气,顾衾浑身更加疼痛,恨不得立马逃走,等姜照惜把绳结从xiaoxue掏出来,顾衾已经抽噎的无法言语了。

    姜照惜没把他的绳衣全部解开,只是把xiaoxue空出来而已,他声音依然冷冷淡淡的:“我记得我让你扒开屁股。”

    顾衾惊惶抬头,才意识到姜照惜说了什么,手指又扒上身后,狠狠心,直接扯开。

    他觉得自己仿佛刀板上的鱼rou,任人宰割,姜照惜这才露出从外面取回的东西,竟是一根生姜。

    姜块很大,被削成粗长的阳物形状,姜照惜按住他手臂,迫使顾衾无法放开,一面说:“手不要放开。”一面把粗长姜块朝菊xue送去。

    姜块没有润滑,能依靠的只有辛辣姜汁,随着姜块递入,顾衾感觉五脏六腑都烧起来,那灼痛根本不是自己能缓解的,可手臂上可怕的力量时时刻刻提醒他不准把手离开。

    “求您……拿出来……啊!”

    姜照惜听顾衾如此求饶,依然温和平静:“我让你读文件,读不好该不该罚?让你扒开屁股你放下手该不该罚?”

    他没有等顾衾回答,自己做了决定:“就罚这xiaoxue四十下好不好?”

    说完,他手掌离开顾衾手臂,从一旁抽屉拿出小小藤条。

    藤条是姜照惜前几天放进抽屉的,比起正常藤条更小更小,前方微扁,杆身圆润,专门适合鞭打xiaoxue,姜照惜垂下眼睛,不再多想,看着被顾衾自己死死捏住的臀rou中间的缝隙,扬鞭拍下。

    “呜呜……疼……别打了。”

    顾衾感觉脆弱的xue口似乎在哀鸣,甬道内部的姜块还在源源不断持续刺激肠壁,外面的鞭打把姜块推得似乎更深了。

    “呃……啊!疼!”

    最可怕的是,为了躲避鞭打,xue口绷直,结果就是刺激姜块又一次分泌姜汁,惹来疼痛,但假如放松xue口,带着狠戾风声的藤条会打的更重更难熬。

    这样进退两难,顾衾眼泪忍不住流了满脸,求饶声都小了,姜照惜没管他的哀求,噼里啪啦一连打了四五下,打得顾衾头脑一片空白,话都说不出去。

    随着鞭打继续,顾衾感觉体内的姜块已经被挤压到深处,xue口的疼痛更利了,他毫不怀疑那里已经被打坏了。

    但姜照惜看来,小小的xue口开始充血肿胀,皱褶凸起,变成美丽的小rou包,等四十下打完,顾衾松手,xue口肿胀如核桃,就算不刻意扒开,也能看的见了。

    顾衾忍不住啜泣,他不知道为什么姜照惜忽然冷漠起来,也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情况,屁股很疼,xiaoxue更疼,里面的姜块虽然被取出来,但残存的姜汁依然刺激肠道,竟不知道露出来的这个屁股哪里不疼。

    这样的屁股好像撕皮的桃子,露出红色的核和白嫩多汁的桃rou,姜照惜忽然有点不忍心,他一张一紧,先逼迫顾衾忆起旧事,再狠狠打碎对方神智,加上早几天就在顾衾的烙印里打进的自白剂,等这些一起起效,最后顾衾要面对的,就是真正的拷问了。

    既然旧友不愿意好好回答,他也只好上刑。

    还没有回过神的顾衾就这样子被推进一旁准备的屋子,屋子里也没什么东西,几把椅子围绕一个巨大机器,机器正当中包裹一把金属椅子。

    “陛下,从哪里开始?”

    刑官恭敬询问,姜照惜看着蜷缩在椅子上坐立难安的顾衾,笑了笑,走过去剪掉乳环:“先上乳夹吧,我问些东西。”

    刑官调好数据,把乳夹递给姜照惜,姜照惜凑近顾衾,不知道怎么想的,摸了摸顾衾的头发。

    其实几十年前,他就很想这么干,但不是这样的场景。

    刑具乳夹比道格拉斯选用的款式凶狠多了,内部锯齿细密,外部链接主控,能发出几十种电流,必要时候可以刺激全身,现在因为是问话,才没有选的太重,姜照惜把乳夹给顾衾带上,失望的发现顾衾已经平静下来了。

    顾衾有点茫然,姜照惜又觉得他已经明白了一切,姜照惜走到安全距离,玻璃罩挡下,顾衾感觉连续不断的电流开始冲刷自己。

    rufang开始肿胀,凶狠的电流硬生生把rufang刺激到女子初初开始发育的大小,顾衾眼前一黑,才感觉前几天日子是多么好受,真正的刑讯简直可怖。

    他也大概知道了什么什么,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必须清醒,顾衾告诫自己,不然就是万劫不复。

    姜照惜直视他,目光深沉:“为什么叛逃?”

    顾衾咬牙,不答话,太疼了,半个上身都仿佛被撕裂,疼痛是毒蛇也是猛虎,更是可怖的凶器,他想嚎叫,想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坐在这里,大脑开始昏沉,灼烧感布满全身。

    姜照惜没有继续纠缠,换了方向:“你是丘池星人,你去狮子座帝国,你的族人呢?”

    全死?姜照惜可不信。

    他知道了!顾衾几乎崩溃,他当年被诱骗到边境,本来是将计就计,调查出来对方是什么人,结果第二天发现自己已经在狮子座帝国。

    本来并不是没有回去的机会,可顾衾“发现”了一片暗星域。

    那里被各种复杂的宇宙气候隔离,就算孱弱的族人也可以生存,顾衾这些年搭救了不少族人,可放在帝国?丘池星安乐和平,仅仅因为双性奴隶天价,就会被冠上勾连敌国的罪名,所有人变成奴隶。

    姜照惜是个好人,但最多也就是洁身自好,他的出身就决定了不可能改变这一切。顾衾为了复仇走入政界,才可笑的发现,当年使族人落入无间地狱的,只不过是一个小小斗兽场主人,他当然报了仇,但这些年搭救的人则需要一个去处。

    顾衾当然知道,怎么可能这么恰好,但没有关系,等顾衾把族人安置好,他毫不意外在银河帝国那边,自己已经被传为叛徒,狮子座帝国的元首朝他伸出橄榄枝,顾衾微笑着接受包括这个暗星域在内的一片星域域长一职。

    他没有放松,在十几年里抽丝剥茧找出把自己引到这边的人,设计杀掉,其余时候不过问政事,顶多就是狮子座这边有人招数过于阴损,他会搞搞事。

    然后顾衾毫不意外狮子座帝国的败落。

    姜照惜是个好皇帝,顾衾坐在宅邸里想,不管怎么说,他信我重我,我却报答了他背叛,单纯我俩之间,是我负他。

    但这些都不能说,暗星域的位置,他不能告诉任何人,只能希望族人们遭此磨难开始奋发,拥有走出来的实力吧。

    疼痛已经不太能感受到了,顾衾知道自己时间不多了,他不知道姜照惜还有什么招数,必须想办法绕开。

    他忽然想起来一件事。

    银河帝国最大一次惨败,正是狮子座一个叫做该由的将领,动用了不该动用的武器,吞噬了三个星域,生灵涂炭。

    顾衾后来设计杀死了该由,把这个阴损的家伙埋葬在战场,但现在,顾衾想,还有什么比这更能惹怒姜照惜的呢?

    “他们都死了,”顾衾说,“死在该由手里,我推动的,与其这样活着,不如死掉,更有那么多人陪葬,值得。”

    乳夹停止了。

    胀痛依然继续,玻璃罩缓缓打开,不出顾衾所料,姜照惜暴怒,现在,姜照惜估计没有心思思考什么丘池了。

    他会信自己的话。

    姜照惜掐住顾衾脖子,手悍然用力:“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敢再说一次?”

    姜照惜看见那张漂亮的脸上嘴唇一张一合,仿佛恶鬼:“我说的都是真的,双性奴隶这种东西,该消失了。”

    姜照惜手指收紧,顾衾感觉呼吸困难,他知道自己猜对了,自己不管遭遇什么,前提都是族人已死,星域陪葬,只要承认了这些,自己最差也就是身死,有什么可怕的。

    “那是四个星系,你该付出代价。”

    姜照惜是个好皇帝,仁慈,爱民如子。而这句话出来,他们之间的情分已经不值得一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