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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免费章+蛋

    沈玉彦被作弄得狠了,他在浴桶里被舔射了一次,又被cao出精两次,下面的两处xiaoxue几次潮吹,齐兰退出时,xue口的媚rou还软软的挤压他,挽留他。

    齐兰披上一件外衣打开门,机灵的管家早已备好热水,齐兰亲自端了进来,沾湿布巾给沈玉彦擦身。

    他脸上满是汗,眼角通红,眼皮微颤,睡得不太安稳。齐兰给他擦了脸,再用布巾一角去擦他艳红的唇。

    布巾一碰到嘴唇,沈玉彦就闷哼一声偏过头。

    “乖。”齐兰捧着他的脸,小心地擦拭红唇周围,饶是如此,沈玉彦还是发出不舒服的哼哼声。

    齐兰只敢用指尖拂过他的唇瓣,勉强给他洗干净脸。

    沈玉彦脖颈上的红点淡了许多,齐兰对着他颈侧吮吸片刻,嘬出两三个吻痕才笑着给他擦拭。

    等清洗rutou时齐兰又犯了难,沈玉彦双乳红肿,两颗小rou粒可怜兮兮的挺立着,左边那粒稍有些破皮,还留着乳夹夹过的印子。

    齐兰用湿布巾擦拭乳晕,避开了艳艳的rutou,沈玉彦奶猫似的哼了几声,听得齐兰下腹一紧。

    垫在沈玉彦腰下的枕头湿了大半,上面还挂着白色的jingye。

    齐兰分开沈玉彦的腿,手指插进他后xue中引导jingye流出来。

    xue口有些红肿,沈玉彦在睡梦中蹙起了眉头,肠壁夹紧了齐兰的手指,抗拒着手指的抽动。

    “阿彦,没事的,很快就好了。”齐兰拍拍沈玉彦的屁股,抬高他一条腿,白色的jingye从艳红的xue口里淌出来,滴落在枕上。

    齐兰的手指在肠壁上摸索,他想了一会儿,取了消肿的药,他的手指沾满药膏,在软rou上涂抹。

    只这么一会儿,沈玉彦的阳具又挺立起来,花xue也流出yin水。

    齐兰手指伸进他花xue里摸了一会儿,确定没有受伤就要抽出手指,花xue却吮着他的手指。yin靡的湿液从体内泌出,把他的手指弄得亮晶晶的。

    yin液流个不停,xuerou收缩痉挛,沈玉彦的阳具也挺立着。

    齐兰跪在腿间,“阿彦,再给你做一起,你明天可莫要怪罪于我。”

    沈玉彦紧闭双眼,听到声音时就猫叫似的嘤咛两声。

    齐兰两指贴着yinchun从上至下地抚摸揉搓,右手三指插进花xue里。

    “嗯……”沈玉彦呻吟一声,眼睛却累得睁不开,他像是飘在半空中,被越来越剧烈的欲望抛得更高,怎么都落不在实处。

    齐兰三指并紧,在紧窒的花xue内旋转一圈。接着他曲起食指,在内壁上搔刮。

    花xue猛地缩紧,夹住他的手指。

    “阿彦,放松些。”齐兰的手指被夹得难以活动,只好出声叫沈玉彦。

    沈玉彦嘴唇半张,眼皮乱跳,陷在梦靥里醒不过来。

    齐兰用左手食指拇指捻住阴蒂,温热的手指贴在阴蒂上挤压摩擦。

    沈玉彦的花xue放松了些,溢出更多yin水。

    齐兰起先缓慢地动着手指,见沈玉彦逐渐适应了,才加快抽插的速度。

    花xue的敏感处都被摸到,阴蒂和yinchun也被细心照料,沈玉彦不多时又高潮了,花xue剧烈痉挛收缩,喷出湿淋淋的yin水。

    齐兰在他高潮时就放开亵玩他阴蒂的手指,转而去抚摸他竖起来的阳具。已经射过三次的阳具整根都红通通的,刚放上去,guitou就射出稀薄的jingye。

    “啊……”沈玉彦哼了两声,他感觉自己终于睡到了踏实的床上,那种漂浮着的战栗感没有了,于是他很快就睡安稳了。

    齐兰重新洗了布巾,把他下身的潮湿泥泞都擦干净。

    给沈玉彦套上亵裤后,齐兰沾了药,小心地点在沈玉彦乳尖上。

    “唔……”沈玉彦疼得皱眉,哼唧唧地挥手拍开齐兰。

    齐兰凑到他胸前往他乳尖上吹气,沈玉彦像是不太舒服,直往后缩,还翻了个身。

    长痛不如短痛,齐兰只好按着沈玉彦的手,快速地抠了两坨药膏,抹在艳红的乳尖上。

    清凉的乳尖缓解了胸前的疼痛,沈玉彦抱着手臂,昏昏睡着。

    齐兰把不成样子的枕头扔在地上,拉了被子给沈玉彦盖上。

    他就着水洗了洗身上,快速吹灭油灯钻进被窝。

    沈玉彦嘟囔了两声,睁开眼看了一眼就软软地靠近他胸前睡过去了。

    齐兰拍着他的背,把人搂紧沉入梦乡。

    沈玉彦醒的时候浑身都不太爽利,他是侧着睡的,肩膀被压得有些麻木,胸口更是一阵阵钝痛,花xue后xue都胀胀地疼着。

    昨晚玩得太过了些,他的表现可以称作yin荡放浪了。他还睡在齐兰胸前,鼻尖一抬就能碰到齐兰健硕的胸部肌rou。

    他小心地挪开齐兰揽在他腰上的手,刚翻了个身就痛哼出声。

    齐兰被惊醒了,他一把将沈玉彦又抱进怀中,“娘子要去哪里?”

    沈玉彦被迫又和他紧贴在一起,下身感受到齐兰脐下之物的火热时他忍不住缩了缩。

    “别这么叫。”沈玉彦手放在齐兰胸前,稍微隔绝开赤裸胸膛传来的热度。

    齐兰抱紧他,“娘子真是冷漠无情,还没下床就不认相公了。”

    “不是。”沈玉彦说着手动了动,衣服擦过胸口,惹得他痛哼一声,眼睛里瞬时蓄满泪水。

    齐兰擦干他眼角,“胸口很痛?”

    沈玉彦怕蹭到,不敢再动,小声地嗯了一声权做回应。

    齐兰昨晚给他上了药,他半只起身,“让我看看。”

    面上染上绯色,沈玉彦不好意思极了,“你把药给我就好。”

    齐兰干脆地翻身下床,沈玉彦看到他后背上的几个抓痕,又不好意思起来。

    药很快就取了回来,齐兰扯开瓶塞,“昨晚怕你冷,药没干就给你套了衣服。”

    沈玉彦低头去看,果然胸前有两点晕开的绿色,在白色的寝衣上格外显眼。

    他要坐起身来,齐兰阻止了他。

    “就这样好上药。”齐兰晃晃药瓶。

    沈玉彦揪着衣领,“我自己来就行。”

    齐兰坐在床边,微笑看他,“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娘子身上每一处为夫都看过,况且是我昨晚孟浪,伤了娘子的小红豆,理应为娘子上药赔不是。”

    沈玉彦这下脸全红了,他半低着头,“我又没有怪你。不要再叫娘子了。”

    他不喜欢这些称呼女子的词,齐兰心下清楚,因此从善如流地道:“阿彦,我帮你上药,你就不用下床洗手了。”

    反正两个人什么花样都玩过了,沈玉彦一想也就放开了,他缓缓拉开衣襟,露出两颗红肿的rutou。

    rutou被蹂躏得有些惨,红通通的,比往日肿大了几分。

    齐兰洗净手擦干,挖了药膏,“会有些疼,忍着写。”

    “嗯。”沈玉彦应了,把衣服又拉开了些。

    齐兰更加舍不得了,他把药瓶放在床上,空出手抵在沈玉彦唇上,“痛就咬我,别咬唇。”

    “又不是什么事。”沈玉彦好笑地说,他一句话还没说完,手指就伸进他唇里。

    “要上药了。”齐兰看他,“别忍着。”

    药清清凉凉的,刚抹在胸口上时有些刺痛,沈玉彦不舍得咬齐兰,只用嘴唇抿着他的手指。另一边也很快沾上一坨,齐兰涂得仔细,手指绕乳粒转了一圈,把乳晕都涂上了才放开。

    钝钝的痛减轻了些,胸上凉凉的。

    齐兰俯下身观察,“下次不用乳夹了,要等干了才能穿衣服。要不要帮你吹干。”

    沈玉彦摸摸他的头,“依你。”

    齐兰往他胸口上吹着,他隔着一拳左右的距离,一口气吹得整个胸部都能感受到,气接触到皮肤已经变凉了,倒是不难受。

    沈玉彦被吹得有些痒,笑了两声。

    齐兰直起腰身,“阿彦,你刚说依我,是不是以后还可以在欢好时叫你娘子,玩你rutou。”

    “嗯。”沈玉彦抬眼看他,“要等我好了,下次可别让我痛了。”

    齐兰猛地按住他的腰,在他脸上响亮地亲了一口,“阿彦真好。”

    沈玉彦腰酸着,也不客气,“帮我揉揉。”

    虽然这两天才开始学按摩腿部,但齐兰的手法已经精进许多,他在沈玉彦腰上按着,缓解腰肢的酸痛。

    按了许久,沈玉彦又有些昏昏欲睡了。

    齐兰为他掩好衣襟,“再睡会儿吧,还早着呢。”

    沈玉彦昨晚xiele几次精元,着实累了,他应了一声,模模糊糊又睡过去了。

    齐兰温柔地看着他,嘴边一直挂着笑。

    再醒来时已经到了吃午饭的时辰,沈玉彦不敢托大,只喝些粥。

    粥是王府的厨子做的,迎合他的口味,清淡不油腻,里面放着翠绿的小菜,还有两碟酸爽可口的咸菜。

    沈玉彦喝了两碗,看着齐兰,“下午去听小曲?”

    齐兰不太放心他,“阿彦身体可还不适?”

    两xue都还有些闷胀,沈玉彦摇摇头,“能出门。”

    到真要出门时却遇上了难题,他的胸口还痛着,穿着柔软的寝衣还不觉得,换上衫子时却一碰就痛。

    齐兰看着他,“痛就不去了。”

    “不去你今早进进出出布置了那么久?”沈玉彦一笑,“我又不柔弱,这点痛不算什么。”

    齐兰劝他不动,只好小心地给他系着衣服。

    穿好衣服后沈玉彦走了两步就僵在原地,“摩擦时会痛。”

    齐兰灵机一动,“我收藏有一些绸带,系在rutou上会好些吗?”

    他收藏的都是些增添情趣的用品,沈玉彦摸了摸,只觉材质十分柔软,他解了衣衫,坐在床边,“花去一张银票,还算值。”

    齐兰拿着绸带在他身上比划,“阿彦若是喜欢,为夫愿陪你都试一遍。”

    他本以为沈玉彦会恼,却没想到沈玉彦脸颊绯红,仍是应了一声好。

    这倒让齐兰无措,他拿了绸带,从右边肩头缠到左边胸口,又绕过肋骨和背部,回到右边肩头上打了一个结,“紧不紧,阿彦?”

    沈玉彦摇摇头。

    齐兰如法炮制,把右边rutou也裹在丝绸布带离。

    弄好后沈玉彦穿上外衣,行走时虽然还会摩擦到,但没有先前那般刺痛。

    “走吧,去瞧瞧你说的唱曲人。”沈玉彦推着齐兰。

    齐兰在外一贯以瘸腿的形象示人,他眨眨眼,“我们现在去恰能赶上看好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