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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妖怪要出门,临别合jian,口爆吞精

    翌日唐茗在陈肆怀里醒来,被他一条长臂压得半边身体发麻。

    药力已经消退,唐茗耷拉着眼睛看清自己满身红红紫紫的痕迹,怒得一脚把那蛟妖踹下床,嘴里仍然只会骂:“混账!”

    陈肆满不在乎地爬起来,笑嘻嘻地伸手勾了一下他的脸颊,嗓音里还带着晨起的懒倦:“唉,小蛮子啊,昨晚不是挺会叫?怎么今儿一起来又给忘完了。”

    唐茗扯起衣物裹身,在床上地面搜寻几圈也没看到自己的佩刀,抓起茶壶就朝陈肆身上砸:“我刀呢?!”

    后者一伸手把茶壶捧住了,看着他这生龙活虎的样子,暗自松了口气,惊讶道:“昨天……好像丢在外面了?”

    “你……你!”唐茗瞪他一眼,迅速束好乱发,跑到窗边,手一撑翻身跳到楼下,逃命似的跑掉。

    陈肆看得有趣,手臂环胸倚在窗边,盯着他那个慌张的背影,缓缓弯起唇角。

    半晌午的时候,陈肆换了身洁净衣物,人模狗样地坐在江余城最出名的茶楼雅间里。

    他挑剔地咬了半口玫瑰酥,被阳光刺得眼睛痛,于是抬手拢上窗扇:“找我做甚?”

    对面的男子英俊而阴鸷,着一身黑衣,笑着摸摸下巴:“怎么,想见见二哥都不行?”

    “哈哈。”陈肆敷衍地笑笑:“你现如今是皇帝了,何必还跟我们这些腌臜混在一起。”

    黎深挑了挑眉,眼中有几分不易察觉的倨傲,口气却放得很平和:“二哥还在计较先前那事?”

    “没有。”

    “既然这样,二哥可愿意帮我找一个人?”

    “谁?”

    “不,应该是……抢。”黎深笑得很冷:“那人如今躲藏在平昭寺中,身侧有一和尚跟一条蛇。先前几番波折,已折了我不少兵将,二哥可愿帮我这个小忙?”

    陈肆默然不语,黎深又道:“那蛇身怀上古元丹,有逆转死生之能。二哥……”

    “我会去的。”陈肆站起来,冷冷地瞥他一眼:“黎三,这是你最后一次消耗咱们过往的情分。此事办完,你我不必再见。”

    “……自然。”

    唐茗踉踉跄跄地跑回住宅,换了套衣服又跑去司妖局,属下已全部到齐,都站在院子里眼巴巴地望着他。

    唐茗羞臊得脸颊泛红,清清嗓子,在众人面前站稳,先以目光查清人数,而后跟大家道歉:“我因私事迟到,即刻会去领罚。请诸位引以为戒,切莫违规。”

    “是。”十几个人齐齐地答应着,随后行了一个抱拳礼,便各自离去。

    唐茗深吸一口气,在书房外找了个日光通透的地方,开始倒立。

    他昨夜被cao弄得浑身虚软,又从清早就急匆匆地到处跑,没顾上用饭,以至于现在有些头晕眼花,呼吸也是乱的。

    更糟糕的是,他回家后没顾上沐浴,昨夜那个杀千刀的蛟妖也没想到给他清理,原本埋在臀缝里的湿腻阳精,这时都开始沿着臀沟向腰窝淌去,像小虫在皮肤上滑动,凉冰冰异常的难受。

    唐茗吐了口气,眨眨眼睛让自己支撑稳。这时,司妖局次座桂如英抱着账本走进来,笑笑地跟他打了个招呼:“茗哥早啊。”

    “如英,早。”唐茗笑得勉强,声音隐隐有些发颤。桂如英听清了,停下来对他说:“茗哥,不适意的话就莫要勉强了。大家都理解你。”

    “……无事。”若是平日,他说这话唐茗也只会笑笑,可今日却偏偏顺着“不适意”想到了歪处,咬了咬下唇,呼吸乱得更厉害了。

    这一上午,唐茗都在书房外自罚,等到大家都用罢午饭去休息了,他才停下来,揉着酸软的手臂去饭堂。

    桂如英给他留了饭菜和热汤,唐茗勉强吃完小半便没了胃口,起身准备去外头喝几杯酒,让自己清醒清醒。

    他刚迈出司妖局大门,就见两个小倌打扮的半大男孩惊惶地冲过来,哆嗦半天才把话说清楚。

    原来他俩是春香楼头牌秦羽的随侍,方才去给秦头牌送饭时,隔着门听到里面有吓人的叫声,疑心是妖物,于是忙跑来求救。

    唐茗没有废话,随他们跑去春香楼,进门时还给老鸨打点了碎银,才被允许进入。

    秦羽的屋子在最偏最静的西南小阁里,唐茗抓着刀慢慢走上去,屏息细听,里面没有怪叫,只有窸窸窣窣啃咬东西的声音。

    他叩了叩门,柔声道:“秦姑娘,现下可方便开门?你的午膳送来了。”

    里头安静半晌,才传出一个细弱的声音:“你放着吧。”

    随着这句话,唐茗嗅到了被掩盖在脂粉香中的妖气,微臊,应是狐妖。他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灰色的瞳仁变成了灿灿金黄。

    唐茗撞开门直闯进去,秦头牌正坐在梳妆台前描眉画眼,镜子里的她美艳清绝,一回头面对唐茗,却是眼神阴狠的狐狸脸:“大胆凡人,竟然惊扰狐仙!”

    话音未落,她一爪挥来,在唐茗格挡的刀鞘上落下寸长抓痕。唐茗不喜废话,一脚踹在她肚子上,狐妖重重地从窗口跌了出去。

    唐茗追去查看,一低头却见狐妖正躺在陈肆怀里,急道:“混蛋,别让她跑了!”

    陈肆惊讶地抬手指指自己的脸,狐妖摔在地上,立刻爬起来要逃。唐茗忙朝下跳去,陈肆伸手把他搂进怀里,低啸一声,长尾瞬间探出,勾住狐妖狠狠在地上摔了个坑出来。

    唐茗心喜,随口就在他脸上亲了一下。陈肆愣住了,看着唐茗跳下去用符封住狐妖,把她缩成小小的一枚灵丹,就要离开。

    陈肆忙追上来,勾肩搭背地黏着他:“唐大人,你不谢我?”

    “谢……”唐茗收起灵丹,颇不高兴地瞥他一眼:“我谢你个屁。”

    陈肆揉他脑袋:“你这小蛮子怎生这般没礼教?老子帮你抓了妖怪,连个谢都没有。”

    唐茗想起方才叫他一声“混蛋”,有些心虚,又强撑着说:“你也是妖怪。我没抓你就是……放过你了。”

    “这可不行。”陈肆勾住他的腰,一用力就把人搂起来坐在自己手臂上。唐茗慌慌张张地抱住他的脸:“你干嘛?放我下来,好多人!”

    “这里人多,那咱们去个人少的地方呗。”陈肆笑眯眯地控了下手掌,周围场景即刻转换,他们已来到城外的紫燕山上。

    这时正是春日,草地碧绿柔软,到处都开着不知名的各色野花。唐茗被陈肆放下来,跟抱小孩子一样抱着坐在腿上,有些紧张:“搞什么……”

    “再过两日哥哥要出远门了,所以想多缠缠你,不行么?”陈肆搂着他的腰,本来只想清净地说几句话,可没忍住,两只手开始在唐茗身上乱摸。

    唐茗被他摸得身体发软,推了几下没推开,陈肆的手掌已经伸进他亵裤里,开始揉弄半软的阳根。

    “别这样。”唐茗跪坐在陈肆一条腿上,被他膝盖磨得腰心发软,抵抗得也没什么力气,语气软绵绵反而像欲拒还迎。

    昨夜他的确有爽到,也的确喜欢,此刻便有些犹豫到底要不要坚决地抵抗。还没等他想清楚,人已经被陈肆半压在草地上,褪下了裤子。

    唐茗皮肤白,被陈肆揉摸一通便泛起色欲的淡粉色,嫩生生像能掐出水来。陈肆眼仁乌黑,清晰地映出了唐茗羞怯的表情,让他忍不住偏头躲避:“别看了。”

    “这趟得出去好久,当然能多看你一眼是一眼。”陈肆熟练地摸着他翘头的阳根,手指又滑到下面揉着微鼓的精囊。

    唐茗有些意乱情迷,舔了舔嘴角,抵着他胸膛小声问:“去多久?”

    “这种事哪来的准头。少则几天,多则几月罢。”陈肆自然不会告诉他自己要去杀人,含笑吻了吻唐茗湿漉漉的眼角,单手解开裤带,放出自己硬得发痛的rou根,跟唐茗抵在一处揉玩。

    唐茗遭不住这个,闭着眼低低地喘息,嘴巴微张探出舌尖,陈肆低头含住了,跟他甜腻又缠绵地亲吻:“乖乖,你把老子的魂都勾去了……”

    他的手指沿着唐茗臀沟摸下去,蹭到湿漉漉的残精,忍不住低笑起来:“现在都没擦掉,你是多喜欢含着老子的精?”

    “不是……”唐茗被他亲得说不好话:“你……你没有……给我弄干净。”

    “原来怪我。”陈肆就着那些阳精捅进去两根手指,唐茗立刻夹住他的腰,哆嗦了一阵:“……难受。”

    “那怎么办啊。”

    “我……”唐茗磨蹭着握住他的rou根,青涩地揉摸几下,感觉到这粗硬的怪物在自己手里又涨了几分。陈肆咬牙低哼,在他耳边低喘:“乖乖,要摸就好好摸,别欺负我了。”

    唐茗眼角泛着可怜的水红色,看着他小声求助:“我不会啊……”

    陈肆握着他的手,教他怎么伺候自己。唐茗舔了舔嘴唇,直接爬过去,坐在他身上背对着他去摸那根东西,摸了一会儿手酸了,还无师自通地低头去含。

    陈肆爽得差点爆粗,两只手肆意揉捏唐茗丰腴的臀瓣,又用手指去勾他嫩红的小洞,一点点摸索能让唐茗舒服的地方。

    光天化日之下,唐茗下身赤裸地坐在一个男人身上给他舔jiba,在情爱的眩晕中,慢慢感觉到了一点羞耻。他气喘吁吁地坐起来,有点想逃跑,可看着面前这柄又粗又硬、guitou圆硕,顶端沁着黏液的rou根,却又心痒得不行。

    两只修长柔软的手再次握住茎身,唐茗趴下去着迷地舔着rou根上凸起的嶙峋青筋,循着鼓涨涨的饱满囊袋一直舔到最上面的圆头,脸颊上都染着黏糊糊的精水。

    陈肆抱着唐茗大腿,把两瓣臀rou朝脸上挪了挪,然后按着他的腰,掰开臀缝用力舔着里面的小洞。

    唐茗舒服得浑身颤抖,软在他身上可怜地求饶了几句,xue眼却快速地翕张着,陈肆几乎能看到里面绞紧的嫩rou。

    他知道小蛮子怕羞嘴上不诚实,对着xue眼轻轻吹了口气,唐茗怕得身体微微哆嗦,嘴里含着阳精,扭头求他:“你,别弄了……”

    “怎么,不喜欢?”

    唐茗不说话,哭哭啼啼地抱着他的rou根,含着guitou着迷地吮吸精水,舌尖时不时扫过顶端小孔,陈肆便用力捏住他的臀rou:“乖乖,想把你男人折磨死么?过来我好好给你舔。”

    “不要……”唐茗又吸了几下,陈肆无法,不再强忍,直接在他嘴边射了出来。这股阳精又多又浓,唐茗退开一些,微张着嘴巴给陈肆看,舌尖嘴唇都被染得白乎乎的,甚至他脸颊和睫毛上都沾了几丝。

    “你怎么这么坏啊……还是以为舔出来就不用挨cao了。”

    陈肆把人捞到怀里,让他坐在自己面前,埋头给他舔xue。唐茗两手撑着草地,不自觉在他脸上颤动,感觉到陈肆舌尖用力抵进了湿滑的xuerou里,顶着自己最舒服的地方狠狠地舔。

    他要哭,可又舒服得只是哽着嗓子低哼,想说什么都说不清楚,只会胡乱地求饶。他不再叫混蛋,而是可怜兮兮地跟陈肆撒娇:“哥哥……别舔了好不好?你cao我,快点……嗯啊……我想要。”

    陈肆扣着他的腰,把人从身上抱下来。唐茗跪坐在草地上,刚被他舔得浑身都发颤,又让草尖扎得差点没绷住就这样抵达高潮。

    他咬住手指,焦灼地磨蹭着两腿,臀间被草叶刺得好痒:“哥哥,你抱抱我。”

    “你怎么这么会撒娇啊乖乖?”陈肆笑着把人抱起来,掰开他臀缝,勃起的rou根就狠插进去,恶狠狠地威胁唐茗:“不许在别人面前这样说话,听懂没?”

    唐茗点点头,搂着他肩膀,被抵在树干上一次次cao进最深处,爽得眼前的万物都在颠转,头脑发昏,天地间好像只剩下陈肆咬着自己耳朵粗哑喘息的声音。

    粗糙树皮磨得他屁股痛,陈肆转身让他悬空吊在自己怀里,挺身狠干。

    唐茗这xue嫩得让他想直接cao烂cao透,再不让别人进入。

    陈肆隐隐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好几次爽到差点化为原身。他眼仁闪过几丝红色,看着唐茗痴迷的面孔,这才强行压下。

    小蛮子还生涩得很,远没到放肆的时候。

    陈肆亲了亲唐茗汗湿的鼻尖,爱怜地哄他:“乖乖,一定等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