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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界里日夜cao劳的管家阁下 //双性

    魔界里以实力为尊。

    除了与魔界同时诞生的天生魔王,其余的魔皆从魔界深渊孕育而出,也可用自身力量培育但很少有魔这么做。魔王之下有四位亲王统领其封地的伯爵男爵等,封地事情亲王可自行处理,一旦超过就要上报魔王,除此之外还有封地的开拓与资源的分配等等杂事都需要魔王审批。

    但是魔王陛下平时都是神龙见首不见尾,见上一面都是难上加难。而在某一天,魔王带回来一个看不清实力的年轻男魔,任命他为自己的管家,平时公文文书直接上报给管家即可。

    得到消息的魔界众人自然是吃惊不已。不说这个管家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就可以审批文书这一点就能看出魔王有多信任和重视这个管家。

    但是魔王的决定不容任何人置喙,他们也只能按下心思,遵守魔王的决定,毕竟也打不过。

    说起这位管家,黑色的半长发,深蓝色的眼睛,青年模样但却看不清实力。要知道,魔的容貌都保持在自己的魔力巅峰时期。管家也不过二十岁左右的样貌实在面嫩的很。

    管家刚上任时多方试探,但他就是一副不动如山的样子,不管软的硬的统统轻松抵挡回去。至于管家会不会背后给魔王告他们的小状,他们完全没有这个担心。前面就已经说了魔界实力为尊,然而能爬到高位的自然也不缺脑子。

    就算是管家和魔王之间有着床板关系,他们也没什么好担心的。魔王也不会管这些小事。

    魔王陛下确实不会管试探魔力与夺位的小事,甚至还会兴致勃勃的凑个热闹。泽利尔也就是管家坐在办公桌前叹了口气,想要直接把手中魔王陛下的亲笔传信直接烧成灰烬好当做自己从来没有看到过。不是他以下犯上,实在是信中的内容让人无语。

    什么北地亲王被几位男爵谋和夺位但没有成功反而被魔火烧成了秃子,天堂的天使因为果树一直掉叶子治愈魔法也无法拯救而急的跟着掉翅膀毛……等等,等等全是那位在其余魔看来神秘的魔王陛下亲笔信的内容。

    他们的魔王陛下闲着无事就会到处乱跑去凑各个种族的热闹,留下他这个免费的苦力在魔界苦兮兮的处理公文。毕竟让他一个前十八年自由惯了的人被突然束缚在魔界书房处理公务,实在是让他无法专心,更别提还有一个一直写信“撩sao”的魔王。

    泽利尔收好信继续处理公文,虽然没什么大事但就是这些小事才最磨人。只不过一篇公文看到一半泽利尔就被人从后面搂住了腰。

    “王,您回来了。”能悄无声息出现在书房的出了魔王也没有谁了。

    魔王坐在椅子的扶手上,懒洋洋的倚着泽利尔,一手搂着怀里人的腰,开口道:“小利尔怎么还在处理这些公务?这么能干可没什么好处。”

    “如果王能担起自己一半的责任,我也不会这么忙到现在了。”泽利尔淡定的将手里的印章印在公文上。

    “嘶……王!还有一些没有看完呢!”桌上原本摆放整齐的公文被魔王挥手扫到地下。下一刻,泽利尔的背就挨到了冰凉的办公桌。

    “可是,我等不及了。”魔王拉开泽利尔系袍的带子,轻薄的衣袍就自动滑落到两边露出地下藏着的白皙躯体。

    自从来了王宫,泽利尔的衣服就被换成了和魔王一样的系袍。宽大的衣袍只用一跟系带所束缚,稍不容易就会走光,可却很方便魔王玩弄。起初泽利尔还抗议过,只不过在穿上那些正常衣服后,那些衣服就会立刻消失无踪,而且那一整天泽利尔就要光着身子。于是泽利尔就没有再反抗。

    骨节分明的手划过青年微微隆起的双乳,又往下扫过秀气的roubang来到被两瓣yinchun包裹的rouxue。他的管家是个双性呢。

    魔王眯起自己狭长的双眸,手上用力将手指伸入紧致的xue口。双指被紧致湿热的xuerou包裹,只要稍稍来回抽插几下手指上就会裹满yin水。双指夹着一小块xuerou摩挲,感受到身下人敏感的不自觉的颤抖,魔王心情大好,将手指抽出换上自己的性器。

    “唔!慢,慢点……”泽利尔难耐的皱起眉头。不管多少次,他还是无法适应魔王那粗壮的性器,更别提他的女xue本就是畸形的,比常人要小。每次被魔王的roubang插入都是一场难耐的过程,更别提他的yindao比较浅,要是魔王的roubang全部插入,就要直接破开更深处的紧紧闭合着的狭小的zigong。

    “可怜的小利尔,这么多次的还没适应吗。”嘴上说着怜惜,魔王下身的动作却是一点没缓,guitou破开身下人紧致的宫口钻入狭小的zigong,将zigong撑成自己guitou的形状,粗长的roubang直接将rouxue全部串在了一起紧密的贴合着roubang的形状,吮着每一寸凸起的脉络。

    全部进入后,魔王拉起泽利尔的手放到小腹上,让他摸那被性器顶起来一块的凸起。

    “摸摸,你的肚子都被我顶起来一块。”不管泽利尔想要逃离的手,魔王不怀好意的将泽利尔的手按在那出凸起上,身下开始动作。

    身体被反复撑开的感觉并不好受,更别提自己被魔王强制按着自己小腹的手可以清楚的感觉到那片肚皮被反复的顶起一小块凸起。

    粗长的roubang在rouxue里抽插,每一次都能将zigong填满。脆弱的zigong在roubang大力的顶弄的发出无力的酸痛,可这一点疼痛却能激起少年更深的渴望。

    “王,啊~额嗯……求,轻,轻点啊~~”

    魔王松开泽利尔的手,拢了一下泽利尔被汗水粘在脸上的头发,并没有回应泽利尔的话,而是直接俯身咬住了那柔软乳包上的rutou,魔王绸缎般的长发从肩头滑落,扫在泽利尔的胸前,微凉的触感让他忍不住想要去挠一下。只是下一刻就觉得胸口一痛。

    “啊!疼~别,别咬了,王……”魔王并没有收力气,牙齿咬着头的力度让泽利尔浑身颤抖,身体却也更加兴奋。

    “嗯额~~嗯~啊!唔~嗯~”

    rutou被大力的啃咬,疼痛中带起的酥麻依旧无法盖过女xue里令人疯狂的快感。粗长的roubang把身体最深处的器官反复的撑开,原本紧致的宫口已经被彻底cao软,只能虚虚的含着那粗大的roubang让它在zigong中肆意的进出。roubang从zigong中带出的yin水又在一次次抽插中被带出体外,将臀rou沾染的泥泞一片,也将紧挨着两人紧密结合的下身的魔王的衣袍沾湿一块。

    汗水从额头滑落,泽利尔仰着的白皙勃颈上满是红痕,双唇红肿无声的吐露着呻吟。胸前两个鼓起的乳包上已经布满指痕,rutou染着晶亮的唾液肿起一倍有余,下身原本平坦的小腹已经有些鼓起,上面沾满自己的jingye。被过度摩擦红肿的yinchun和xue口也含着粗大的roubang不断的吞吐。泽利尔已经不记得过了多久,可他知道魔王才射了一次。当然,一次是不能让魔王陛下满足的,可魔王的jingye每次都是又多又浓,只一次就让他的小腹有些饱胀,更别说还是直接射在zigong里。他可以想象每次魔王尽兴后自己的小腹该鼓成什么样子。

    当魔王尽兴后,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去不知具体是几时,从傍晚到现在,他不知道射了多少次,直到最后射不出来只能抖着身子挤出点尿液,更加兴奋了的魔王也没有放过他,只不过是从办公桌移到了床上重新开始对菊xue的进攻。

    侧躺在床上,泽利尔大口的喘息想要平复缓解身体残留的欲望,魔王从后面拥着他,roubang还插在花xue没有抽出。

    “小泽尔的肚子又被我弄大了。”魔王支着脑袋,用手摩挲怀里人圆鼓鼓的小腹。

    泽利尔已经没有力气搭理他了。

    “今天就不清理了,小泽尔把这些吸收了快点增长魔力,每次都这么不经cao。”魔王语气轻佻的将roubang从泽利尔的身体里退出。奇异的是泽利尔的花xue里并没有jingye流出,那些全被一滴不剩的锁在了泽利尔的zigong里。

    泽利尔已经无力吐槽魔王的恶趣味了,明明补充魔力有那么多办法,可他偏偏把魔力覆在自己的jingye上,让泽利尔含着一zigong的jingye慢慢吸收。而他一开始是没有魔力的,可想而知要吸收这些jingye又多困难,搞得他刚来王宫那段时间每天都是装着一zigongjingye活动,偏偏那轻薄的系袍还遮不住什么东西,导致他那段时间都是在书房和寝室来回跑跑。毕竟这两处地方没有魔王的命令侍从根本不敢靠近。

    泽利尔翻了个身,把自己的脸埋在魔王的怀里,轻轻咬了魔王的胸口一口。

    “混蛋……每次都……”

    “呵,小泽尔想起什么了。”魔王并没有在意泽利尔的行为。不过要是让别人听到泽利尔的话,怕是会吓的直接晕过去。而魔王只是拍了拍泽利尔的后背,轻笑着问。

    他想起什么?当然是刚刚遇到魔王的时候。

    从泽利尔有意识起,他就一直生活在魔界的边界。而且在这个人人都能感应到魔法元素的魔界,他无论如何努力都感应不到一丝魔力,就像个普通的人类一样。更何况他的身体也异于常人,有着男人的roubang但是没有囊袋,有着女性的花xue但没有阴蒂。而且随着年龄的增长,他的双乳也异于男人,有着鼓起的一个小包一样的圆润的弧度。

    没有魔力,身体畸形,他不敢进入人多的地方生活,只能住在林间的一座破旧的小屋,而且还要预防半夜有野兽侵袭。没有魔力的他可不敢赌自己会不会被那些有权势的贵族发现,然后新奇他的身体被当成宠物。好在他也能靠着获取猎物在村镇换取一些生活的用具存活下来。

    变故发生在他十八岁生日那一天,也就是每只魔从深渊诞生后会自动回忆起的日子。

    像往常一样,他在林间打了猎物回到家里,一开门才发现自己的小屋中站了一个男人。那人身披一件系带长袍一直盖到脚踝,脚上并没有穿鞋子,但却白皙如玉。一头墨色如绸缎的长发散在脑后,一张脸是形容不出的俊美与邪肆,眼睛是纯粹的金色,像是流淌的璀璨星河。此时这个耀眼的男人正在饶有兴趣的打量屋内的陈设。

    泽利尔觉得自己这间破旧的小屋都被男人衬的闪闪发光。

    “你是什么人?”被男人的气度所镇,回过神来的泽利尔才想起质问男人的来历。他竟然看到男人时才发现有人进了自己的小屋!

    魔王打量着眼前这个瘦弱的少年,脚边是打来的猎物,一身灰扑扑的衣服上溅着血迹,脸上也有几滴。此时的少年正故作镇定的站那门口,眼里却满是慌乱。

    魔王背着手上前,在距离少年一步的地方停下伸出手抹去少年脸颊的一滴血迹。所有的动作就想是慢放一样倒映在少年眼中。

    “他们,称我为魔王。”

    泽利尔心中一震,说不出任何话来。虽然他很少与人接触,但也知道魔王的名头可不是轻易能够提起的。更何况是这样直白的介绍。

    魔王却不给则列尔思考的时间,轻轻挥手就将泽利尔带到了一间华丽的房间。而泽利尔则是直接落入了冒着热气的水池,在进入水池的那一刻,他身上的衣物也消失不见。

    泽利尔慌乱的捂上自己的胸口,企图遮掩自己不正常的身体。可魔王只是留下一句话就消失在原地。

    “洗干净过来见我。”

    楞了片刻,泽利尔已经相信男人就是传说中的魔王陛下了,可泽利尔实在想不出为什么神秘的魔王陛下要找上自己,于是就放弃了思考乖乖洗澡。反正陛下想要做什么他都无力反抗。

    洗完澡后泽利尔正犹豫要怎么出去,随后就有一个美貌的侍女捧着一件黑色的袍子进来。他换上袍子跟随侍女走到一扇厚重华丽的门前,按照侍女的意思推门进入。

    魔王正倚在软塌上喝酒,他正准备行礼就被魔王招至身前。

    “你可知我为何将你带来此处?”

    “不知。”

    “那你可知你的身体为何为那样?”

    “也不知。”泽利尔老实回答,他在魔王的威压下几乎要透不过气来。

    “呵。”魔王轻笑一声抿了口酒,不管泽利尔的反应就自顾地徐徐道来。

    “所有的魔物都从魔界深渊诞生,但深渊也会在意自己的地盘是否干净整洁。因故死亡的魔物越多,深渊积蓄的“垃圾”也就越多。久而久之深渊就会将这些“垃圾”抛出。而那些被当做垃圾的阴暗魔力就会凝聚成人形。男女性征共存的身体,没有魔法感应的躯壳。”魔王伸手拉过呆住的泽利尔倒在自己怀里。“往往那些几百年产生一个的垃圾会在短暂的时间内因为各种原因死去,但前不久却有了一个特别的存在,让我忍不住一直关注。那是谁呢,小泽尔?”

    带着酒香的舌尖贴着怀里少年的颈侧舔了一下,怀里人立刻敏感的一抖,仿佛恢复了神智一般地开口。

    “陛下……”艾尔竟然没有想到自己的诞生竟然称的上是“独一无二”,而听到伟大的魔王陛下一直关注着自己时,那份震惊又在颈侧的濡湿下变成了另一种情绪。

    几乎是在瞬间,泽利尔被魔王压在了寝室里那张大的夸张的黑色大床上。身上的衣袍被轻易的解开,白皙的身体在黑色的床单下衬的越发勾人。

    魔王那双没有瑕疵的双手也在泽利尔呆住的目光下伸向那两团鼓起的可爱的乳rou上揉捏。

    “唔!”魔王的力气并没有刻意放缓,敏感的双乳很快被魔王掐的泛起红印指痕,rutou也被粗暴的对待着。疼痛与羞耻让泽利尔的双眸变得湿润。

    “果然,身体足够yin荡。”

    魔王坏笑着用手触摸那身下藏着的女xue,果不其然摸到了一手湿润。将手指在泽利尔的眼前晃了晃,然后塞进了少年的嘴里。

    “只是揉捏双乳xue里就yin水泛滥了。小泽尔要尝尝自己的味道。”

    手指在少年的口腔里肆意挑逗抚摸,另一只手却分开少年的双腿,将自己的性器抵在那娇小的女xue上。在艾尔惊恐的眼神中缓缓插了进去。

    在看到魔王的性器是艾尔就惊恐的睁大了双眼,实在是太大了,自己怎么可能将那么恐怖的东西吞的下去呢? 可口腔被魔王的手指占领,舌尖夹在魔王的双指间,发不出声音的泽利尔只能看着那恐怖的性器没入自己的身体。

    疼!实在是太疼了!身体像是被劈成两半,可那粗大的性器还是继续往里深入着。泽利尔咬着嘴中的手指,眼泪不要钱似的低落下来。

    看起来只要一指宽的xue口包裹着儿臂般粗大的性器,原本粉嫩的xue口变得透明仿佛下一秒就要裂开。

    魔王冲破那道处女膜,roubang继续深入,可只插入一半guitou就抵住了yindao尽头的软rou。

    “嗯?小泽尔的yindao真浅,才吃下一半就顶到zigong口了。”手指从泽利尔的嘴里抽出,抹去不断滑落的眼泪,却又在脸颊抹上另一种液体。动作怜惜但下身的roubang却不顾少年是否适应就开始了抽插。

    “啊!疼……王,求您嗯~求,轻点……”艾尔哀求在自己身上驰骋的魔王。

    粗大的roubang从rouxue抽出,带出红色血液和一点xuerou,随后又再次毫不留情的重新插入。魔王一手按着少年的腿根,一手捏着少年红肿的乳rou,不顾少年的哀求挺动下身在少年的rouxue进出,青涩的xuerou也一点点的学着咬紧含着的roubang。

    guntang的guitou一次次的顶着宫口的软rou,擦着rouxue的敏感点不断摩擦,而少年天生yin荡的身体也渐渐得了趣儿,roubang开始挺立,紧闭的宫口也逐渐松软。

    从未体验过性事的少年只觉得自己被一种难以言说的快感逐渐淹没,大脑变的混沌,身上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了那被粗大roubangcao干着的rouxue,口中原本呼痛的呻吟也逐渐变了模样。

    “嗯~~啊嗯~好,好奇怪……额~”

    “哪里,奇怪?”魔王问道。

    “就,感觉嗯~好,舒服,啊~~”艾尔潮红着脸迷茫的回答。

    魔王似乎是被这个回答愉悦到了,将少年的双腿按在身体两侧的床上,开始大力的cao干少年的rouxue。

    粗长的roubang并不能完全深入,可魔王依旧饶有兴趣的大力鞭挞,想将最里面的小口也cao开。被快感支配的泽利尔配合的放松身体让体内的roubang一下下的cao干宫口。

    “啊!”短促的叫声响起,魔王的roubangcao开了宫口,guitou进入到了zigong,魔王的roubang也全部进入泽利尔的体内。

    手指绕开那些泽利尔射在腹部的jingye,摸上那被自己的roubang顶起一小块凸起的小腹。

    “小泽尔的肚子都被顶起来了。”语气像是称赞。

    艾尔还陷在被cao进zigong的快感中无法自拔,就被拉入另一场激烈的抽插。每次roubang抽出都会让guitou卡在宫口,把身体最隐秘的地方向魔王陛下打开,被使用。直到宫口放松了对roubang的警戒,能够让roubang在zigong自由进出原本紧致的宫口仿佛坏掉一般只能松松的含住柱身,任那roubang在脆弱的zigong里驰骋。

    魔王射精时,艾尔已经晕了一次,无法,没有魔力的身体实在是受不住魔王高强度的性爱方式。

    将自己的jingye封在泽利尔的zigong里,魔王看着失神的泽利尔说道:“jingye里附着着魔力,好好感受一下,试着去吸收。”

    可他,不是不能修炼吗?

    似乎是看出了泽利尔的疑惑,魔王又加了一句:“我的魔力不同。”

    虽然魔王只做了一次,可初夜就被魔王做的精疲力尽的艾尔却是射了好几次。他也看出魔王并没有尽兴,但是没有办法,谁让他没有魔力呢。

    至于吸收jingye修炼魔力的方式……艾尔羞耻的说不出话。

    这也导致了艾尔在到王宫很久的一段时间都以为只有吸收jingye这一种吸收魔力的办法。可那时的艾尔已经挺着装满jingye的肚子努力“修炼”了好久,以至于以后知道真相后只能默默地骂了以前愚蠢的自己:怎么魔王说什么都信呢?

    自从他能够积蓄魔力修炼魔法,变得更加强大,魔王也将公务全都丢给了他,同时任命他为自己的管家,就丢下满桌的文书自己满世界的乱跑,还不忘sao扰被公文淹没的泽利尔。

    泽利尔也只能任由这个任性的魔王陛下乱跑,可怜泽利尔不仅在白天要应付那群危机感十足的下属,晚上还要满足性欲极高的魔王陛下。甚至有时候白天也要应对在他身上捣乱的魔王陛下。

    ……

    清晨,泽利尔把脑袋埋在魔王的怀里蹭了蹭,企图遮去耳边扰人的鸟叫声。只不过蹭了两下就猛地顿住,抬起头打量周围的环境。

    他们此时正躺在一个巨大的鸟窝里,身下是柔软的细绒羽毛,周围却是没有遮掩的天空。他们正在一个巨树的树顶,而魔王正支着脑袋笑眯眯看自己。

    又把脑袋塞回魔王的怀里,泽利尔声音闷闷的开口:“怎么把我带出来了?”

    “我这也是怕小泽尔年级轻轻就成为古板的书呆子,整天就只会待在书房。”魔王勾起泽利尔的一缕头发在手中把玩。

    “……我整天待在书房到底是谁害的?”泽利尔控诉。

    “既然出来就要好好玩。”低头吻住泽利尔还红肿的双唇,品尝那甜美的味道。手也不老实的在泽利尔的雪臀揉捏出各种红印子。

    “唔……到底是,嗯~玩,还是玩我……”

    得到空隙的双唇毫不留情的吐槽正在自己身上作乱的双手。明明昨天晚上刚做过,现在他的小腹还有些鼓起,zigong里的jingye还没有吸收完。泽利尔觉得自己快要精尽人亡了。

    修长的手指在菊xue中开拓,抽插时却被刻意忽略过敏感点,隔靴搔痒似的不肯给个痛快。

    “别玩儿了~插进来嘛,王~”了解魔王恶趣味的泽利尔受不了的软着声音撒娇。“菊xue好痒,想吃王的roubang~”

    果然,听到泽利尔撒娇的魔王利落的换上自己的roubang,代替手指插入吐着yin水的肠道。

    roubang只插入了一半就开始在体内肆意的抽插,将剩下的一半一下下的cao干进去。紧致的肠rou包裹着粗长的性器,敏感点被重重的碾过。泽利尔受不了的大声呻吟,手也胡乱的动着想要抓住什么,只可惜只能握住一手的细绒。

    灭顶的快感无法宣泄,泽利尔崩溃的哭叫出声。见此,魔王没有松开啃咬深红rutou的嘴,而是引着泽利尔的双手抱着自己的背,任由泽利尔在自己的背上抓挠。而且这点力气根本伤不到他。

    席天慕地的场所让泽利尔的身体不适应的紧绷,眼睛也埋在魔王的颈窝不肯睁眼,整个人都几乎扒在魔王的怀里,连带着菊xue也紧紧咬着魔王的性器。似乎是觉得这样的泽利尔十分有趣,魔王一直在zuoai的途中逗泽利尔睁眼。

    性事结束后,泽利尔趴在魔王的怀里平复呼吸,他还以为魔王会再来一次时,可身体里的roubang却抽了出去。

    “嗯?”

    “说了今天带你出来玩儿的。”察觉到泽利尔的疑惑,魔王伸手拍了拍泽利尔的屁股提醒道。

    等泽利尔平复了呼吸,两人穿上衣袍,魔王带着泽利尔在各界游玩。

    他们在深海隔着空气泡泡看那些长得奇奇怪怪的鱼;去了天界看那个翅膀掉毛的天使;还去了魔界北地看了秃头的亲王……

    泽利尔觉得,自从被魔王带回王宫,他的生活突然就有了目标和期望。身边这个恶趣味又强势的男人就是他的陛下。

    当然,如果床上的时间短一点就更好了。

    泽利尔摸着由一天偷闲换来的腰酸背痛加肾疼想到。早该想到的,自家魔王不是那么无私的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