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两个人的jingye混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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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个没防备,再加上因为太累,根本顾不上躲,就任由七哥沉重且强健的身板儿,咣榔一下,不偏不倚地压倒在了我的身上。 男人的肌rou忒过结实,骨头也硬得很。两人的胸膛重重撞击到了一起,发出‘啪’的一声轻响时,我胃里犹如吞下了酸水一般的难受。我甚至一度以为,那是自己的肋骨断裂的声音,被他给彻底砸坏了。 不过人的身体,构造的确很奇妙,抑或说是,很微妙。七哥这样做,的确把我弄得极不舒服。但当我俩的小腹赤裸着紧贴在一起之后,我明显感到七哥的肚子又激烈颤抖了几下,带动着我一起,呻吟着,最后一次用力挺动正在慢慢疲软下去的两根rou棍,从抵在一处的guitou尖端,‘呕心沥血’般地射出了几滴残余的jingye,给套着两条大jiba的套子里增添了更多黏液。这些黏液浸润着我俩的jiba,弄得我茎根痒痒得。两人的囊袋亦全被汗水、yin水和jingye浸湿了,黏腻在一起,随着rou棍左右晃动时不时产生点摩擦。 只是那时的我,真的没有一点精力再去注意两个人下体的状况。我甚至都记不得,自己到底在那套子里射了多少次,只意识到头真的很晕很乏。估计七哥也应该差不多如此。他趴在我身上,不住地喘着粗气,就是一点窝儿都挪不动。 我俩光溜溜的身子上布满了成片的汗水,随着我们每一寸肌肤愈发紧和地相贴,更为彻底地交融混合为一滩。 周遭散发着一阵又一阵强烈的荷尔蒙气息,夹杂着汗水和jingye的味道,已经完全盖过了先前新床单和被褥留下的淡淡洗洁精气味。七哥整个人都瘫软在我身上,压得我几乎要喘不上气,动弹不得,因此一直保持着zuoai时的体位姿势,没有变。 我的脚依然不偏不倚地踩在七哥上翻着的粗糙脚掌上。当时的我,不知是因为太累了,还是因为其它什么样奇怪的心思,导致我完全不想把脚给拿开。 或许,大概就是缘于射光了jingye以后,我感觉身子很虚,很乏,不自觉地渴望找到一个依靠吧。 七哥的脚板当然很宽厚。此时,他的脚趾不再用力夹我脚趾,让我得以放松下精力,去用心体会这种‘奇异的’接触。我个人认为,他的脚和我的脚应该比较相似,都有些平足。这使得我俩脚底板的皮肤能够完全贴到一起,不露出一丝一毫的窝沟和缝隙。 恍惚间,我又发现,尽管七哥把女友扒拉到了一旁,但她的一条腿似乎还夹在我俩交叠在一起的四条腿之间。不过,那时的我真的再没有力气去思考和注意这些细枝末节的小事。一阵又一阵头晕,让我的眼皮很快就无法再坚持住睁开。然后没多久,我便什么都再不记得了。 我完全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自己才又一次睁开眼。也不清楚,在自己睡过去,也可以说是‘昏过去’的一段时间内,究竟发生了些什么。亦或是,自己到底做了些什么‘梦’。我对这些全然没有一星半点儿的印象。 唯一铭记在心的是,睁开眼的那一瞬间,我面前突然放大的七哥粗犷的面孔,让我吃了一惊。结果,自己直接倒吸了一口唾沫,呛得我连连咳嗽了好几声。 我这才发现,自己和七哥的模样是有多么不堪。七哥的脸和我正对着,并排躺在枕头上。在完全没有意识的状态下,我俩都大张着嘴巴,津液顺着嘴角就势而下,把枕套浸湿了一大滩。 由于距离很近,我的嘴唇和他的嘴近在咫尺。可能是因为方才睡久了,没大注意,我也不知是谁主动先向前、还是两个人同时往前了,反正,我们的嘴唇肯定碰到一起过。就算头晕乎乎得,我都能觉察到,我和七哥胡子拉碴的上唇间,彼此的唾沫拉出了一道细细的黏丝。 我不由一阵脸红,心底腾起一种难以言表的羞愧感,便想着赶紧侧过头去,也省得这么近距离地面对着一个男人,让我平白无故地尴尬别扭。可谁知,没等我撇过头,七哥原本张着的嘴,猛地闭合过来。在我还没来得及偏过头的时候,直接就含住了我的下嘴唇。 “唔……” 就这样,我毫无防备地,贡献出了自己的‘初吻’。 方才zuoai的时候,我想亲吻女友一下,被七哥给一巴掌打开了。但这会儿倒好,换成了我跟他直接来了个大KISS。 什么事儿啊?…… 毕竟是男人,还是个街头巷尾的混混,生活方式定不怎么讲究。我发觉,七哥嘴里满是浓重的烟味和酒气。兴许他还吃过些大蒜洋葱,但没漱口漱干净,残留了些那种味道,全顺着他的唾液,流进我的嘴里,布满了我整个口腔。 我被呛得着实难以忍受,努力想要挣脱开。可七哥嘬着我的嘴唇,十分用力,根本就没有要放开的架势。以至于越嘬越紧,发了股莫名的狠劲儿。 我一时很惊惶,同时也很纳闷儿,不知七哥这么做的目的到底是为了什么。我看见他仍闭着眼睛,含着我的嘴唇也一动不动,只是沉稳地喘息着。像是这一切,不过是在他睡着的状态下,做出的一种无意识的举动。 我俩嘴唇内侧的皮rou紧贴在一起,拉扯着,渐渐在我们的口腔内刺激出了更多的津液,顺着我们各自的嘴角流到了枕头上。 这种感觉,这种体会,实话讲,非常尴尬。但可能缘于青年人叛逆的天性,亦或是激情的‘性奋战’后余韵犹存,让我忍不住冲动,不知不觉间,恍恍惚惚地慢慢含住了七哥的上嘴唇。不过,也就那么一下。七哥上唇那些滋滋啦啦的胡茬,硌得我嘴里很难受。因此我只咬了一下,便立刻放了开来。 但如此举动,让七哥的嘴也不偏不倚微微张开了下。我就趁着这个空当儿,把自己的嘴赶忙移开了。 我连连换了几口气,让自己口腔内的污秽杂味尽可能少一点。然后,我又悄悄侧过脸,端详着七哥的面容。 以前长辈们常说,面相,往往决定了一个人终生所属的社会阶层。我想这在七哥身上,可真是个再合适不过的体现了。七哥生得很粗糙,没有英俊精致的容貌,只有粗犷阳刚的阔脸,和强健的身板儿。这恐怕也就注定了,他就是个混街头、打群架的命,而挤不到社会的上层。 我呢? 谁都照过镜子,我自个儿是个啥模样,我心里当然是有数的。虽说经历了五年多的堕落,我已觉得自己一看就不是个好学生的‘胚子’。但尽管如此,肯定还未沾染上如七哥那般多的社会习气。 因为,归根结底,我还只不过是一个学生,亦或说是一个处男。连插个逼做个爱,都得由着七哥的大jiba带着我的jiba在逼里面奋战,‘指引’着我往哪儿顶,啥时候射,射多少。 七哥的大半个身子都压在我身上。他右胸前的rutou正好抵住了我左胸上的rutou,互相用力压制着,刺激得我一机灵,jiba又颤抖了两下,射出来一点液体,流进了套子里。也就这时我才意识到,我俩的jiba还没完全软下来,被套子裹着,支楞在四条腿间,跃跃欲试,似乎还可以往女友依旧在向外流水儿的xue口里插。 可能是被套子里的jingye浸润了许久,让我感到jiba周围简直奇痒无比,伸手想去挠。但我努力了半天,还是被七哥横在我胯间的大腿和胯骨给严实地遮挡住了,只好放弃。 长时间保持着侧卧的姿势,让我有些乏,便寻思着想转个身。不过稍稍动弹一下,我和七哥贴在一起的小腹间便会激烈摩擦一下,发出很暧昧的啧啧声。并且,我身板儿本来就没他强健,这么一搞,七哥那些隆起的腹肌块儿和我挨得就更加紧密,简直恨不得要使劲融进我的身上。 这使我不得不停下动作,就维持着先前半侧卧半平添的姿势,只能抽开一条胳膊,搭在床上。 我发现,女友的腿不知啥时候,从我们两个男人的腿间抽了出来。因而,此刻的她背对着我,将脸冲向了另一面。若不是我听见她偶尔会发出一点轻微的鼾声,我心里还真有点怕,怕她可别是已经醒了,偷偷跟那儿抹眼泪呢。 我仍记得,女友方才洗完澡,以及她趴在我身上的时候,她头发上那股洗发水的味道,淡淡的,闻起来让人感觉神清气爽,也舒缓了我心中夹杂在一起的纠结与愧疚。而此时呢?四周包裹着我的,全都是两个男人躁动之后的汗馊与雄性气息,熏得我颇有点喘不上气。 这也使我的精力,开始更多地转移到了七哥的身上,而不是更多地关注女友。我看见,七哥的左手也搭在我耳边的枕头上面,摊开着,近在咫尺,使我得以仔细观察他粗糙手的轮廓,与每一个指头关节。 七哥的指甲修剪得很短,也比较整齐,和他那邋遢的满嘴胡茬完全两幅光景。当然,对卫生的不注意,也体现在他的每一个指甲缝里。那里面都藏满了黑黑的污垢。 不过光就这点,我没有太多资格嘲笑他。因为我自己,亦是这样。可能就得归咎于生理构造的问题,有些人,天生指甲里面就是爱藏脏东西。就如我,即便每次洗完了澡,或者洗完手,干净了一阵,等过不到半天,在身上到处东抓抓西挠挠,指甲盖里面便再一次会被泥垢填满。 从这来说,我跟七哥,倒还挺相似的。呵呵。 我悄悄将自己的手移到了他的手边,将自己右手的大拇指和七哥左手的大拇指缓慢靠在了一块儿,简单比了比。七哥的指头要比我长出半截多,皮肤也比我粗糙。这让我产生了种莫名卑微的沮丧。我想,与一个真正的男人相比,我还差了太多太多。 不过,那时的我却倏然间冒出了一个古怪念头。我也忘记,那时自己究竟在想些什么。唯一记住的是,我将手指头伸了上去,让七哥拇指的指尖卡住我拇指的指甲缝,抵住那些污垢;紧跟着,我再轻轻往下一收指头。原本在我指甲缝里藏着的那些黑泥垢,此刻便全停留在了七哥的指尖上。然后,我再用指腹,一点一点,将那些污垢,一样不落下地全塞进了七哥的指甲缝中,与他指甲里原本藏匿着的污垢,混到了一处。 我做这些的时候,完全不明了自己的意图,就好似意识已经完全空洞了一般,被某种不知所以的力量cao控着,疯狂进行着一切‘前所未有’的‘新体验’。我记得那时的我似乎又从七哥食指的指甲缝里掏出了些污垢,按进了自己的食指指甲缝中。 那种感觉,非常怪异,甚至可以说有点变态。但冥冥中也有点刺激,有种莫名的‘爽’。我到现在都不明白,这究竟有什么可爽的。或许是觉得,终于能和他一样堕落了,心里头很高兴? 回忆里,我貌似把他左手的每一个指头,都如是折腾了一番。在‘全部完成’后,我将自己的手摊开在了七哥的手掌底下,瞅着我俩的手指自然而然地慢慢蜷起来,作出一个相扣状。我不知道,该用怎样的言语来形容那时我的感受,也不知扣在一起的两只手,又有什么样特殊的涵义。我好像是认为,这给了我感官上不一般强烈的刺激。 亦或许,是我比较贪恋能被宽厚手掌扣住的感觉? 我更不明白,为啥当时我心里会有点高兴,不是那种发自内心的高兴,而是一种,犹如得知自己彻底没救后,自暴自弃般病态的兴奋。就好似,我完全变成跟七哥一样的人了。我俩完全融为一体了。 俗话都讲,一滴精十滴血。失去了太多‘血’后,我的精力很虚弱。不过一会儿,我便再次昏昏沉沉睡了过去。而待到再睁眼时,室内夕阳的余晖都已很黯淡,窗外也亮起了路灯。时间到了晚上。 “喂,你小子醒了?”耳畔低哑的成年男声,彻底唤醒了我朦朦胧胧的意识。我赶忙回过头,看见七哥已经睁开了双眼,盯着我看。他没有笑,也不像是在生气。准确地讲,估计就是‘性生活’的后遗症,让男人显得有点迷茫。我估计自己的模样应该也差不多。 我点了点头,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 七哥并没有立刻从我身上爬起来,而是将脑袋重新埋进了我的肩窝,又歇了会儿,看上去仍然没完全回过劲儿来。我感觉到,我俩的jiba还被裹在那个套子里,一直都没松开。套子里的jingye因为时间过得太久,远离我俩rou棍前端的液体,已经开始凉了。 这时,我感到七哥收紧了小腹,重重地嗯了一声,仿佛要将全身的力气都转移到下体去。接着,贴紧我jiba冠状沟的马眼就再次分泌出几滴灼热的液体。 等到七哥终于射完了所有的精华,喘息了几下过后,他拿胳膊微微撑起了身子,然后握住我俩yinjing根部安全套的口,开始往上抽。 “你小子别特么愣着。”七哥一边说,一边拽过了我的手,放到我俩贴在一起的rou棍上。他对我说:“我往外抽的时候,你抬头盯着,把套子里射得这些玩意儿给捋到最上面去,别弄得流到处都是。帮着老子一块儿弄。” “哦。”我应了一声,同时抬起头。得亏七哥这时候直起了身板儿,我才得以看清,包裹着我俩jiba的套子里,全是白色粘稠的jingye,到了分辨不出我俩jiba颜色的程度。于是,我就按着他说的,把套子里的液体,随着他往上拔的过程,一点点全撸到了最上端的囊泡内。 “呼!”当套子彻底离开,两个guitou被‘解放’出来的那一刻,我俩再一次不约而同被爽得嚎了一声。 我惊讶地发现,自己的包皮外翻着,而guitou由于长时间的摩擦,柔软的前端已经变得很红,甚至有点往七哥那大jiba的褐紫色变了。而七哥作为‘整场战役’的主力,发黑的大jiba更是狰狞地流着水儿,似乎还有点要勃起的架势。 我俩那时是面对面,交叉着两条腿坐在一起。因此,他的jiba即使离开了套子的束缚,仍旧软趴趴地向前倒了过来,压在我的jiba上。我正低着头,望着靠在一起的两个涨大guitou发呆,就听见七哥感叹了一句:“哇塞,咱俩射得还真是挺多的。” 我应声抬起头,瞧见七哥用手指捏着套子口,把套子自然而然向下垂着,好让所有的jingye都流到最底下去。虽说橡胶是种比较结实的材质,可经过两条大jiba的撑大,再加上激烈的摩擦冲撞,让我感觉那玩意儿好像都快被弄破了,皱皱巴巴得,被拉长了不少。 汇聚在底端的jingye,攒了大概有两三根指头粗那么高,满登登地积聚在底下。本身一个人的jingye就很浑浊了,两个人的混到一起,更是把透明的套子里搞得狼藉一片,‘暗无天日’。 七哥看了一会儿那套子,咧嘴乐了。他告诉我:“你小子射得没老子多。” 这不由让我很不解。jingye都是白色的。若是说我们分别一人带了一个套子,射完后,还可以比比谁射得更多,能较出个容量的‘高低’。可是眼下,我们俩的jingye掺和在一起,早就彼此融合了,怎可能再分出个谁多谁少来? 我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他。七哥白了我一眼,将那jingye套搁到了我鼻子跟前,对着窗外的光。他对我解释道:“老子的jingye比你小子的浓,看清楚了,这块儿,嗯?底下沉淀出来这部分、颜色深的,都是我的。上边儿这些淡的,是你小子射的。” 说着,他便用手指在套子的外围比划了几下,给我指出了一道明显的‘分界线’。我这才注意到,在我那层液化开的浅白色jingye下,七哥浓稠的jingye占据了绝大部分的容量。 我已有的认知再一次被倏然突破。我从未想到过,不同男人射出来的jingye,不仅仅是所含的DNA信息不一样,连浓度上,都会有如此明显的差异。成熟的男人,比刚步入成年的男生,就是jiba更硬,jingye更浓,经验更丰富,耐力更持久。 一想到这儿,我不由略有点沮丧,同时也微微有些不大服气。七哥估摸着是猜到了我这样的心思。他一巴掌拍到了我肩头,笑着跟我讲:“你小子得特么多干,多cao点儿逼,才成。知道不?” 他一边说,一边又用自己的guitou,对着我的guitou,狠狠地摩擦了一下,使两根roubang间再度拉出一道黏丝。结果,这么一刺激,我俩本来已经基本软下来的yinjing,就又开始亢奋了。 七哥挠了挠后脑勺,沉思了一下,问我:“你小子还有一块钱钢镚儿不?下去,给咱再买几个套子来。顺带着去弄点儿伟哥。再干她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