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被cao的感觉,很痛,但也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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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在邢志成插入之前,我虽仍然坚持着徒劳的抗拒,可心中已基本得知将要发生的后果。所以,我做足了充分的准备,回忆与想象出了千万种可能遭遇的疼痛。那时的我大概觉得,再疼,应该也就和平时大便干燥时的肛裂,以及痔疮病同属一种程度。 当然,事实必然无情地打破了我的想象。 没等到七哥把guitou完全没入我的屁眼,一股强烈的撕扯感,便直接从身体下方袭上了我的脑顶。我全身本能地开始痉挛,双臂奋力挣脱了邢志成的束缚,两手想反过来推抵他宽阔的肩,却又够不到。于是,我只好继续着无谓的‘哀求’:“…不……不要……求…” 邢志成基本丧失了全部理智。我在他几近‘怒目圆睁’的充血双眸中,根本看不出一丝一毫人性的气息。那时的他,与一头发了情的猛兽所差无几。 我想起,在先前,我跟他一起狂cao女友未曾经事儿的xue道时,他这般狰狞的神色带给了我不少刺激,让我感到我俩都很‘爷们儿’,激励着我也跟着‘愈战愈勇’,牟足了劲儿往里面捣射;而当这人‘狩猎’的对象变成我,我要独自面对邢志成粗野的‘进攻’时,所有的刺激与激情,全都转化为了对未知的恐惧。 于七哥而言,不过就是大jiba换个洞里插。可于我而言,近乎是末日的审判。 我依稀记得在那时,‘斗志高昂’的邢志成无视了我胳膊的胡乱挣扎与想挪开他的努力,反倒还把他自个儿的双臂环绕过我的腋下,用他粗壮的臂膀紧紧锢住了我。 我几近窒息。一方面,这具结实身板儿的重量,让相较之下‘瘦弱’的我着实难以承受,压得我肋骨都隐隐作痛;但另一方面,彼此肌肤的亲密接触,以及七哥温热的体温,又使我心绪浮躁。加之我俩先前产生过数不清的身体触碰,那时的我,对他的身体竟慢慢产生了一丝隐隐的贪恋。 现在回想,我感觉七哥大概是嫌那时的我屁眼太紧,让他进入得过分艰难,因而又挥起了巴掌,朝着我两瓣屁股蛋子‘啪、啪’狠打了两下。只不过,邢志成这么一搞,我的屁眼就会不由自主阵阵收缩,让我本就紧致的雏菊更难被捅开了。 处于情欲之巅的邢志成努力了片刻,见自己都未能顺利将大jiba送入我的体内,自是极度不耐烦。他一边恶狠狠地继续把roubang往我屁眼里面硬戳,一边把脑袋俯在我耳畔,喘息着粗声讲:“松……你特么…给老子……松开!让老子进……去!” 那时的我,当然不可能知道该怎样放松开自己的屁眼,以让七哥那条硕大颀长的jiba彻底插入。而邢志成偏偏又是不怎么喜欢讲理的混混,遇上阻碍,死倔脾气蹭蹭蹭就上来了。他什么都不讲,就光牟着力气,不停拿自己yinjing前端的大guitou研磨我的屁眼,任由大量前列腺液溢满我菊花的褶皱,顺着股沟,滴嗒到了我潮湿的yinnang上。 我又惊惧,又兴奋,同时又有一丝隐秘的刺激感。屁眼处愈发加重的疼痛,让我无比难受,身体本能地向前逃脱。可是我也不知为何,潜意识里,我却渐渐有了种恍如隔世的错乱感。这种感觉难以付诸言表,但足以震撼心灵,使深陷情爱漩涡中的我无法自拔。 我倏然间产生了难以启齿的想法,惘然觉得,被七哥的大jiba插入,再狠狠干上一次,我才算是真正‘破了处’,由一个涉世未深的男孩,成长为一个真正成熟的男人。 可是,我紧跟着又为自己屁股的状况感到担忧。以往多次便秘的经历,让我极度难受。我知道,如若自己不将他给推开,或通过某种方式促使他停下jiba挺进的举动,那么等到明天如厕时,我定会疼晕在蹲坑上。 重重自相矛盾的念头,在情迷意乱的我脑海中一一浮现,使我进退不得,犹豫不决。 “呃呃呃!——” 一声充满雄性气息的浑厚呐喊,从邢志成的喉咙里发出,震得我耳膜都不太舒服,亦打断了我混乱的思绪。但很快,屁眼处传来的剧痛,立刻代替了这声音带给我耳朵的不适感。 随着他的吼叫,我几乎登时就开始了剧烈的痉挛。后庭倏然被大幅扩张,导致肠壁直接暴露进空气中,凉飕飕的。我感到一些温热的液体开始从我的屁眼中汩汩冒出,伴随着肛门褶皱处极度的沙疼感,浸润着邢志成本就湿漉的大jiba。我那时猜想,自己那里应该受伤不小。 我亦不知为何,在邢志成的大roubang进一步没入我的身体后,自己四肢仿佛被注入了麻药,瞬间陷入了麻痹,无力再去挣扎。我并未想就此认命,但疲软下来的身躯,根本无力扛起一个强健男人七八十公斤的重量。 无奈之下,我只好在阵阵眩晕与疼痛中将双手摸索向下,探到了邢志成那双正覆在我胸前摩挲乳尖的大手。极度的迷离与空虚感,让沉溺于爱欲之海中的我犹如寻见了一艘救生船一般,什么都没多想,双手直接握住了七哥两手的大拇指。 这举动,对于让我脱离困境无济于事,但对于让我减少痛楚却作用不小。邢志成粗糙的大手孔武有力,握在自己掌心中,自然予以了我一定程度的踏实与安稳感。 我记得那时,因为后面被插得实在太疼,自己的拇指便开始不断无意摩挲起七哥的大拇指,让两个人指头的骨关节相抵摩擦。这种奇异的舒适近乎奢华,让我的身体不经意间,开始慢慢放松了下来。我觉得邢志成亦是受了我这不经意举动的启发。直到现在,每当他那条jiba痒痒了,也总会一边摩挲我俩的拇指,一边趴在我耳边问我:“小子,跟老子干上一炮儿再睡呗。” 而在十多年前,浑身上下痞子气的他,自不可能如今日一般温和。那时的七哥,两手从我胸前拿开后,用力攥紧了我正握他手指的双手,死劲儿攥了又攥,有种要把我捏骨折的架势。 邢志成的喘息愈发急促,额头和身板儿上的汗水,也开始不停滴落到我身上和床单上。我感觉到他的roubang不停颤抖着,依旧在玩儿命钻我的屁眼儿,好似不把那儿捣出个黑乎乎的大血洞,就誓不罢休。 我陷入了深层次的绝望。而这绝望中,也隐约夹杂着一种莫名的激烈渴望。两眼开始发黑的我,又发觉邢志成拿牙轻轻咬住了我的耳廓,俯在我耳边继续低声讲:“松……快松……开!让老子插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