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官 别cao了 我是良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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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四宝手里提着冒烟的烙铁,神情颓丧地看着赤条条四门大敞神智不清地悬 吊在刑架上的周雪萍,心头一个劲地冒火。华剑雄马上就要回来了,自己这里却 毫无进展,真不知道到时候怎么交差。 周雪萍丰满的胸乳上、白嫩的大腿根、甚至连红肿的阴户上都布满了一块块 焦黑的烙痕,有的地方还露出紫红的嫩rou。 刚才,当他把暗红的烙铁烙在她已经伤痕累累的右乳上的时候,她一直紧咬 着的嘴唇终于松开了,刑讯以来第一次掉了眼泪,也第一次惨兮兮的叫了疼。 这让他感到一丝希望。根据他以往的经验,一个一直抵死不招的犯人如果开 始喊疼,尤其是开始掉泪,那就是心理崩溃的开始。 他决定趁热打铁,再加一把火,彻底摧毁这个骄傲的女人最后的抵抗意志。 于是他把一根烧红的圆柱形烙铁伸进了周雪萍敞开的胯下,准确地夹在了她两片 柔嫩的yinchun中间。 他之所以没有把烙铁直接插进她的yindao里,是不想一次把招数都使完。他还 要给自己留点后手。 就在这个时候,周雪萍情不自禁地哭出了声。看到这个曾经优雅沉静、骄傲 坚强的共产党女区委书记像一个小女孩一样泪流满面、痛哭流涕,他在心里笑开 了花。她曾经坚固的心理防线上的缺口正在被他无情地撕开。 他不给她喘息的机会,暗红的烙铁连连烙在她白嫩的大腿根上,烤出来的油 脂冒着焦臭的青烟,熏的他头晕脑胀。他以为马上就可以突破了。可一问她实质 性问题,她仍然只是摇头说不。即使她哭的那么伤心、叫的那么凄惨,也没有一 丝一毫要招供的意思。 吴四宝恼羞成怒,脑子一热,顺手抄起一根烧红了半尺的烙棍,扒开周雪萍 的大腿,就准备往她yindao里面捅。 李德贵见状忙凑了过来,在他耳边悄悄的说:" 头儿,我看这娘们有点不对 劲,好像针扎火烙都不知道疼了。就是把奶子和屄烫烂了也未必会招……" 吴四宝闻言一愣,长长地出了口气,气的" 当啷" 一声把烙棍扔在地上,溅 起一地火星:" 那就换个样,给她醒醒脑!" 几个打手在李德贵的指挥下把遍体鳞伤浑身冒烟散发着焦臭气味的周雪萍的 四肢解开,从刑架上放了下来,平躺着放在一条二尺宽的长凳上。她软绵绵的身 子压着被铐在背后的双手,头向后仰,两腿岔开搭在地上。 特务提来两大桶冷水放在长凳旁边。李德贵托起周雪萍的头,舀起一大碗水 送到周雪萍嘴边。周雪萍干裂的嘴唇一沾到水,马上自动张开了嘴," 咕咚咕咚 " 贪婪地喝了起来。 一碗水喝下去,她还张着嘴喘息,不停地咽着口水,喉咙一拱一拱的。吴四 宝给李德贵递了个眼色:" 给她喝!让她喝个够!" 连续四碗水灌进去,周雪萍平坦的腹部明显鼓胀了起来。再给她水,她闭上 嘴不停的摇头,断断续续地哼哼着。 吴四宝牛眼一瞪:" 喝够了?不喝了?不行!接着给她灌!想喝就喝,想不 喝就不喝,还以为是大小姐泡酒吧啊?把这些都给她灌下去!" 李德贵应了一声,伸出铁钳般的大手,死死捏住了周雪萍的鼻子。周雪萍憋 的透不过气来,摇头挣扎了几下没有挣开,无奈地张开了嘴," 呼哧呼哧" 喘粗 气。李德贵阴笑着一抬手,一股清水朝她大张着的嘴里灌了下去。 周雪萍被呛得猛咳了起来。她急忙闭嘴,但鼻子被紧紧捏住无法呼吸。憋了 片刻只好重新大张开嘴,一口一口吞咽着空气和凉水,不时被呛的咳嗽不止。 半个小时后,满满的两桶水居然都灌了进去,周雪萍的肚子已经鼓的像个临 产的孕妇。当两个特务架着她站起身来的时候,她头脑清醒了许多,看着自己圆 鼓鼓的肚子竟有些不知所措。 她两条腿不停地打颤,软的几乎站不住。浑身上下到处都火烧火燎,只有肚 子里冰凉彻骨,胀的她一个劲想要呕吐。 吴四宝走到周雪萍的跟前,yin笑着按住她的肚皮轻轻一挤。她赶紧闭嘴,却 不由自主" 呕" 地张开嘴吐出一口清水。 吴四宝阴险地对她笑笑,指着她伤痕累累的胸乳、肚腹和胯下逼问道:" 周 小姐……雪萍书记,你现在该想清楚了吧?76号的十八般酷刑你一个娇滴滴的 女人家是挺不住的!把自己弄的人不人鬼不鬼最后还是要招,这是何苦呢?" 周雪萍这时已经完全清醒了,从吴四宝的逼问中,她确认自己在神智不清的 时候没有泄露任何党的机密,她放心的笑了。 周雪萍挑衅式的笑容把吴四宝彻底激怒了。他抓起周雪萍的头发" 啪" 地重 重扇了她一个耳光,然后狠狠地把她赤条条圆滚滚的身子推倒在地。他一边用镶 着铁头的皮靴猛踢周雪萍鼓胀得像口大锅的肚子,一边气急败坏地喝问:" 说, 谁是枫?快给老子招出来!" 周雪萍被大皮鞋踢的满地打滚。混浊的水流从她的口腔、鼻腔往外喷涌,但 她就是咬紧牙关一声不响。 吴四宝疯了一样一脚踩住周雪萍圆滚滚的肚皮,用力猛踩着大喊大叫:" 快 招!招…谁是, 枫, …!" 大股的混水从周雪萍的嘴里、鼻子里喷射出来,流了一地,连近处的几个打 手的鞋都溅湿了。到后来,甚至连红肿的yindao和张着大口的肛门也开始" 汩汩" 地流黄汤。但周雪萍始终牙关紧咬,只字不吐。 吴四宝面红耳赤,象只斗败了的公鸡,朝着屋里的特务们大叫:" 灌!给我 灌!往死里灌!看她能挺到什么时候!" 第一二四章 岛津送华剑雄和唐书强出来的时候,早已过了半夜。两人都觉得浑身舒泰无 比,就是脚下有些发飘。唐书强坐自己的车回家,岛津则把华剑雄送回了公寓。 那里理惠已等在他的房间里,收拾的干干净净,等候伺候他休息过夜。 华剑雄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才起床。起来后在那个日本女人的服侍下吃了点 东西,就叫车来到了唐书强的办公室。想到三天时间不知不觉已经过了一半,他 心里感到一丝轻松。 一天多没见,华剑雄现在最关心的是颜雨的情况。唐书强看来也刚到办公室 不久。他好像知道华剑雄的心思,一见面他就招呼华剑雄上车,奔监狱而去。 到了监狱,唐书强并没有马上带华剑雄去审讯楼,而是把他带到后面的一座 平房。进了房子,转过一个走廊,他们走下了一道楼梯。 又是地下室,华剑雄不禁有些好奇,不知唐书强要带他看什么。 到了地下室,走进厚重的大铁门,华剑雄立刻明白这是一个黑狱。在他们这 样的机关都有一两个一般人不知道的关押重要或敏感犯人的秘密囚室。 走进黑洞洞的走道,唐书强示意跟随的看守打开一个小门。他们俩一走进牢 房,华剑雄不禁大吃一惊。 狭小的囚室里,冰冷潮湿的草铺上,蜷缩着一个体态苗条的金发女子。那女 子双手铐在背后,穿一身破烂的旗袍,看的出,里面再没有任何衣物。看身材比 那个俄国女军医还让人想入非非。 唐书强抓住那女子的长发扭过她的脸,那是一张非常漂亮的白种女人的脸。 看样子非常年轻,不超过20岁。他又伸手到女孩旗袍下,在两腿之间摸了一把, 发现有些湿。他哼了一声,放下女孩和华剑雄一起退了出来。 看着华剑雄探询的目光,唐书强神秘地说:" 不瞒老兄,零号里面的女人少 一半是从我这里弄去的。" 华剑雄心里一惊。唐书强忙说:" 不过,要不是剑雄兄面子大,我到现在也 还不知道那里面是什么样子。" 他看华剑雄满腹狐疑的样子,一边陪着他往外走 一面解释:" 零号一直是个非常神秘的地方,是梅机关直接控制的。以前好像还 没听说哪个中国人进去过。 听说最早是关东军的一些高级军官把战场上搞到的有姿色的女俘虏弄到那里 和大家分享。后来慢慢形成了一个固定的寻欢作乐的场所,满洲有身份的日本人 都趋之若骛。据说光常客就不下二三百人。 战场上俘虏的女人毕竟有限,而且也没法保证稳定供应,所以他们就打上了 监狱的主意。据说梅机关就是这时候接手的。他们自己的监狱当然不在话下,我 这里的女犯人多,而且多是有些姿色、也有点身份的,所以就成了他们的目标。 我们的联系人就是昨天那个岛津少佐。" 华剑雄点点头,难怪他们那么熟。 他们这时已经回到了院子里。唐书强带着华剑雄往后面的灰楼走去,并接着 说:" 梅机关来要人我们怎敢不给。不过他们从来都是借。" " 借?" 华剑雄感到意外。 " 对,都是借,而且有借有还,信誉非常好。开始我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 脑。后来和岛津熟了,我才从他嘴里知道,借人的是零号,而不是梅机关。 但这个零号究竟是干什么的、在哪里,他们从来都是神神秘秘的。我也是和 他们打交道多了,才慢慢隐约猜测是在朝日俱乐部的地下室。 他们专挑长的漂亮的女犯,有伤不在乎,但身体外表不能有残。一般借半个 月、最多二十天就还回来。人还回来连根汗毛都不会少。" 说到这儿唐书强好像忽然想起什么,自己纠正说:" 不对,应该说就少几根 毛。多数从零号回来的女人除了头发眉毛,身上其他地方的毛都剩不下。昨天我 才知道哪去了。 借走的人倒是都能囫囵着回来,不过有一个算一个,送回来时全都已经成了 行尸走rou,连哭都不会了。有的送走前怎么打怎么cao都只字不吐。等到从零号回 来,不用问,坐下就说,什么都招。 弟兄们常开玩笑说,以后有抵死不招的犯人不如都送给岛津去收拾,其实谁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现在我可算明白这其中的奥妙了。" 华剑雄笑着插言道:" 所以你一知道要去朝日俱乐部,就自说自话的替我把 王秘书打发回去了?" 唐书强笑笑说:" 其实我也是猜的。岛津可是从来不请客 的,他既然开了口必定有惊喜。不过我还真没敢奢望能进零号。 岛津差不多每礼拜都会到这里来提两三个人走。昨天你看到的那个朝鲜女人 和那个女学生都是从这里弄过去的。 刚才地牢里看到的那个女人也是个毛子。19岁,从对面派过来的,一过来 就让我们盯上了。她在新京一家日本人常去的酒吧作女招待,靠和日本军官上床 弄情报。 上个月我们抓了她,现在已经审完了。岛津亲自来验过人,让我们留下她。 日本人不知什么原因,很爱玩毛子女人。我原先不明白他为什么不马上把这 小娘们提走。现在看来,他们手里有昨天那个俄国女军医,大概想等那个整完了 再把这个弄过去。刚才那地下室里还有几个女犯人,中国人、朝鲜人都有,都是 给岛津留着的。" 第一二五章 说着话他们已经进了一楼靠外面的刑讯室,里面血腥气扑鼻、鬼哭狼嚎。华 剑雄耐着性子看了一会儿,示意唐书强差不多了,两人就一起上了二楼。不知是 巧合还是有意,到了二楼,唐书强领着华剑雄直奔最里面的刑讯室。 一进屋,华剑雄就见颜雨被人字形吊在门架上拷问,身上被扒的一丝不挂, 她的蓝旗袍揉成一团扔在墙角。颜雨大大岔开的下身湿漉漉粘糊糊,拉着黏丝, 看来不久前刚刚被强jian过。 一个满脸络腮胡子光着上身的大汉正捏着颜雨的下巴苦苦地逼问她。颜雨摇 晃着脑袋哭求着:" 长官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我就知道教学生……" " 啪" 地一声,大汉一个耳光打断了颜雨的哀求。一只粗壮的大手抓住颜雨 一只青紫肿胀的rufang,另一只手顺手抄起一根筷子粗细的尖头铁签,恶狠狠地低 住了柔软的rufang。华剑雄的心忽的提了起来。 大汉一手捏住rutou把那只rufang提起来,另一只手将铁签向上捅,嘴里狠狠地 说:" 小娘们,我让你嘴硬,再不说我给你的奶子上捅上十几个窟窿!" 说着铁 签的尖头慢慢地扎进了rou里。一股鲜血顺着光溜溜的身子流了下来。 颜雨大哭大叫:" 长官……疼啊……饶了我吧……我真的是良民啊……" 华 剑雄心里发紧,真有点担心她熬不住刑把自己招出来。 他正犯嘀咕,却见旁边的唐书强急急地走上前去,拍了拍那大汉的肩膀,在 那大汉耳边嘀咕了句什么。说完,他接过签头已插进颜雨rufang的铁签,慢慢地拔 了出来。 唐书强把铁签扔进旁边的火盆,顺手抄起一把烧红的烙铁,捏住颜雨的rutou 提起那个血淋淋的rufang,狠狠地将烙铁烙了上去。 " 吱" 地一声,冒起一股青烟。血腥焦糊的气味冲天而起,颜雨" 嗷" 地惨 叫一声昏了过去,rufang上的血窟窿却被烙伤封住了。 华剑雄看的心烦,正想转身出去,却见唐书强一挥手,几个打手把一冷盆水 兜头浇在颜雨身上。她的头动了动,醒了过来。 唐书强托起颜雨的下巴,盯着她的眼睛厉声道:" 说吧,你在这里的任务是 什么?谁派你来的?谁是你的上级?谁是你的同伙?" 华剑雄心里一惊,却见颜雨艰难地摇摇头说:" 我就是个教书的,不知道什 么上级、同伙……" 她的话还没说完,唐书强就从火盆里抄起了那根已经烧红了的尖头铁签。他 伸手到颜雨的胯下,用手指翻开红肿的yinchun,把暗红的铁签一点点逼近她的下身, 恶狠狠地威胁道:" 再不招就让你的小sao屄尝点苦头!" 颜雨见暗红灼热的铁签逼近下身,吓的浑身发抖,哭叫着拚命挣扎。但她的 两条腿被牢牢地捆在门架的两边,一动也动不了。她的下身完全敞开,乱蓬蓬的 耻毛在铁签高温的灼烤下纷纷打卷焚化,升起一缕缕焦臭的青烟。 她声嘶力竭地哀嚎哭求:" 长官…行行好…饶了我……放开我……" 唐书强 对颜雨的哭叫完全无动于衷,一手把她的两片yinchun向两边用力扒开,一手握着冒 着火星的铁签慢慢地朝殷红黏湿的roudong里捅了进去。 " 嗤" 的一声,一股青烟带着呛人的焦臭气味从翻开的roudong口冒出来。颜雨 " 哇" 地一声惨叫,猛地仰起头,脖子上的青筋暴露,叫声都变了调,像只受伤 的小兽,发出的声音让人毛骨悚然。接着她浑身一软,头垂在胸前不动了。 唐书强拔出铁签,插回火盆,让人重新把颜雨弄醒。颜雨一睁眼就呜呜地哭 起来,一个劲地求饶。 唐书强转到颜雨的身后,抓住她的头发扳起她混杂着汗水和泪水的脸,又拿 过烧红的铁签举到她的眼前威胁道:" 快招!不说实话老子就烫死你!" " 不……不……我不知道……" 颜雨死命摇着头,想摆脱那只抓着头发的大 手。唐书强一咬牙,拿着铁签的手伸到颜雨的胯下,慢慢往上一推,把暗红的铁 签深深地捅进了她的肛门。 " 啊……呀……" 颜雨浑身乱抖,被捆住的手脚拚命挣扎,拽的粗重的门架 咯吱乱响。接着惨叫一声,头一歪就又昏死过去。 唐书强气的呸了一口,松开了手。颜雨屁股下面露着半截铁签,赤条条毫无 知觉地吊在门架上。 唐书强不知骂了句什么,撇下颜雨朝华剑雄走过来。忽然又想起什么,转回 去和那个络腮胡子说了句什么才摇摇头转过身来。 华剑雄隐约听见他们提到岛津的名字,心中顿时吃惊不小。他稳了稳神,一 边随着唐书强往外走,一边装着漫不经心地说:" 唐兄真是身体力行啊!" 唐书强苦笑着说:" 下面的人没轻没重,我怕把人弄残了。这姓颜的娘们岛 津看中了,过两天就送过去替换那个朝鲜女人,那女人快不行了。他们要是把她 的奶子捅烂了,我怎么向日本人交差?" 华剑雄闻言吃了一惊。这几句话就像一盆凉水兜头而下,把他浇了个透心凉。 他口不择言地说:" 唐兄不是答应明天把人都交给我吗?" 唐书强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这女人本来就不是刺杀大使案的涉案人。再说 梅机关要她,兄弟也没办法啊。" 他顿了一下忽然诡秘地笑道:" 老兄要是实在喜欢这个女人,不如干脆晚走 两天,跟岛津打个招呼,到零号去会她,肯定精彩。凭你老兄的面子一定能成, 我说不定还能沾上光呢。不瞒老兄,我刚才给她那两下就是给岛津的大礼。到了 那里面,这两个洞洞就够她好受,保证她变的乖乖的!" 华剑雄意识到自己的失言,心里把唐书强家的十八代祖宗都问候了个遍,他 不再吭声,心事重重地跟着唐书强走进了隔壁审讯室。 隔壁审的还是那个女学生,刘大壮也在这里。见华剑雄进来赶紧过来打招呼, 华剑雄也是爱答不理。整个一个下午,华剑雄都是心不在焉,脑子里急速地思考 着各种对策。 一直到天黑下来,唐书强要请他吃饭,他也给谢绝了。唐书强什么也没说, 他知道华剑雄公寓里还有个日本小美人伺候他,派了个车把他和刘大壮送了回去。 第一二六章 柳媚在床上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昨晚她很晚才睡着,营救周雪萍的事让 她绞尽了脑汁费尽了心机。连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还差点弄巧成拙,没帮到周 雪萍却几乎暴露了自己。 吴四宝审了周雪萍整整三天,连黄克己也参加了。这个叛徒,害了周雪萍姐 妹,害了老段,对自己也是个严重威胁,一定要想办法把他除掉。 昨天审讯结束后他们又把周雪萍送乙区的男刑监了。押她上车的时候,她一 直远远的注视着。周雪萍是被三四个特务架上车的。奇怪的是,她不但腿拖在地 上抬不起来,肚子也鼓的像个孕妇,不知吴四宝又在搞什么鬼名堂。 她要赶紧行动,再拖下去,可能就再也没有机会营救周雪萍了。听说王凤滟 已经回来了,华剑雄也快了。华剑雄要是回来事情就难有转机了。 想到华剑雄她不禁心头一热,下面也马上有点发热并且变的潮乎乎的。她摇 摇头,暗骂自己没出息。 其实她对营救周雪萍心里已经有了新的主意。这几天他们毫无例外地每天夜 里都把周雪萍送到乙区。虽然只有几百米路,而且一路上戒备森严,但总比76 号里面好下手,再说又是夜里。况且把周雪萍关到乙区过夜是丁墨村的主意,这 样将来就不会牵扯到自己。 但她现在的难题是,她原先是通过老段和周雪萍单线联系的,现在两个人都 被捕了,老段还为保护自己牺牲了。要营救周雪萍就要先和组织接上头,而现在 唯一能告诉她如何恢复联系的人就是周雪萍本人。 但周雪萍整天都在刑讯室,一丝不挂地被一大群特务包围着,她根本找不到 单独接触她的机会。她曾安排医生去检查周雪萍的刑伤,希望能创造出单独接近 她的机会。但吴四宝本人始终不离左右,让她无机可乘。 怎么办?看来唯一的机会就是在乙区周雪萍被关押过夜的时候。想到这儿, 她决定再到刑监走一趟,提前作些安排,赶紧单独见周雪萍一面。 来到乙区刑监值班室,值班的刚好又是那个胖大汉子。那家伙见了柳媚格外 殷勤,又倒水又让座。他知道柳媚是为周雪萍的事而来,献殷勤地说:" 柳秘书 放心,我知道姓周的娘们是要犯,押在这里您就一万个放心,绝对不会出任何差 子,保证随提随到。" 柳媚听了他的话倒有些意外,现在已经是快10点了,难道周雪萍今天没被 提出来审讯?她心中一阵猛跳,试探地问:" 她昨晚情况怎么样?" 胖子表情复杂的说:" 还好,刚才我还去看过,活蹦乱跳的。" 柳媚的心" 咚咚" 地猛跳,刚才还在发愁,没想到机会居然这么快就会不期 而至。她不动声色地说:" 你去把她提过来,我要看看,好向处座报告。" 胖子咂咂嘴面有难色地说:" 老吴把她锁在" 男戊二" 监里,钥匙在他手上, 我提不出来。" 柳媚心里咯噔一下。这个吴四宝看来确实不简单,居然会有这一 手。他到底是在对付谁呢? 胖子见柳媚皱起了眉头,赶紧讨好地说:" 要不我陪您到牢房视察一下?" 柳媚惦记周雪萍,点点头。胖子忙不迭带柳媚奔牢房去了。 离" 男戊二" 监房老远就听到一阵放肆的喧闹声,柳媚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 眼。丁墨村和吴四宝丧尽天良,天天把刚受过酷刑的周雪萍赤条条地关到男刑监, 这简直比杀了她还残忍。不知她现在被这帮没人性的畜生折磨成什么样子了。胖 子尴尬地低声骂了一句就把柳媚引了过去。 尽管有思想准备,柳媚还是被牢房里的情景惊呆了。 这是一间比上次小一点的牢房,里面关着二十来个男犯。就在紧靠外侧铁栅 栏的一个草铺上,一个黑脸膛的汉子全身只穿一条短裤盘腿而坐,周雪萍全身赤 裸反剪双臂戴着手铐脚镣就坐在他怀里。 她坐的姿势很特别,背靠汉子的胸膛,两腿岔开平举,像个被人把尿的小女 孩。一个男犯站立在她的面前,提着她脚上的脚镣。还有另一根很粗的铁链,一 头锁在把周雪萍的双手铐在背后的手铐上,另一头锁在牢房朝外的粗大的铁栅栏 上。牢房里几乎所有的犯人都围在黑脸汉子的草铺周围,兴致勃勃地看着什么。 周雪萍垂着头,披散着乱蓬蓬的头发,看不见她的脸,但能听见她痛苦的呻 吟。黑脸汉子的手在周雪萍敞开的胯下不停地拨弄着。所有人都在聚精会神地观 看,似乎大气都不敢喘。有人为了看的清楚还趴在了地上。 柳媚顺着黑大汉的手望去,心里顿时一紧。在走廊射进来的昏暗的灯光下, 周雪萍赤条条的身子上满是鞭痕和烙伤,阴部肿成两个发亮的小馒头。最可怕的 是她的肛门,血淋淋的洞口居然有茶盅口大。 黑汉子一手按压她微微隆起的腹部,一手反复拨弄她肿胀的阴部。一边弄还 一边调侃:" 别挺了小美人,挺你也挺不住。就尿出来让哥哥看看吧!看了就给 你爽!" 他每拨弄一下,周雪萍都会浑身哆嗦着凄惨地呻吟一声。 提脚镣的汉子忽然大叫:" 来了来了!" 话音未落,只听周雪萍长长地呻吟 了一声,两片肿胀红亮的yinchun微微地动了动,一股昏黄的液体带着腥臊的热气冲 了出来。 sao气冲天的尿液落在地上的尿桶里哗哗作响,围观的人只稍微后退了一点, 所有的眼睛都贪婪地盯着周雪萍胯下像小嘴一样张开的阴户。周雪萍的头垂的更 低了,浑身瘫软的像一滩泥。 尿刚刚排完,几滴晶亮的水珠还挂在红肿的yinchun上,那黑汉子两臂一抬,把 周雪萍的身体托起一点,再往自己怀里重重地一放。一条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埋 伏好的粗黑的大roubang毫不客气结结实实地插进了她屡受重创的yindao。 周雪萍忍不住" 啊……" 地惨叫失声。黑汉子毫不怜香惜玉,搂住周雪萍的 屁股上上下下卖力地颠动起来,女人胸前圆滚滚青紫的rufang不停地上下涌动。 柳媚实在看不下去了,气呼呼地" 哼" 了一声," 转身就走。胖大看守忙不 迭地追了过来,跟在后面一路小跑,还喋喋不休地解释着:" 昨晚老吴把这娘们 押过来的时候样子就很古怪。她那肚子鼓的像怀了八个月的孩子。老吴把她锁上, 拿着钥匙就走了。 ‘男戊二, 这帮家伙最少的也蹲了三个月了,见了这么漂亮的娘们,还光着 屁股,还能轻饶了她?把她摆弄了几个来回,才知道不是怀了孩子,是给灌了一 肚子的水。 有人就说她灌了一肚子水肯定要撒尿。结果这帮家伙就吵吵着,非要看美人 撒尿。要说这娘们是真能挺。见有人围着等着看热闹,死活就是不肯尿,一直硬 挨到半夜,脸都憋紫了也不肯尿一滴。 我当时就劝她:你这是何苦呢,都到这份儿上了。进了76号,你再如花似 玉、再身娇rou贵,还不是乖乖的让人扒光了收拾按倒了cao. 你身上那些个部件, 哪个没让男人看过一百八十回,摆弄过一百八十遭?还在乎人家看你撒尿? 最后还是那个瘦猴马三不知使了什么法子,捅她下面给她捅漏了。这一下就 收不住了。让人干一回就尿一泡,有时候还干着就尿了。那号子的尿桶这一夜都 倒了三回了……" 柳媚停住脚步,冷冷地打断他说:" 你这是给我表功呢?" 见胖子尴尬地胀红了脸,她用手点着胖子的鼻尖狠狠地说:" 人你给我看好 了,要是有个好歹你就等着吃枪子吧!" 说完头也不回脚跟狠狠地踩着地," 咔 咔" 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