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书屋 - 耽美小说 - 军装计划在线阅读 - 第十七章.指jiansao逼,roubang验货,用身体讨好敌国将领

第十七章.指jiansao逼,roubang验货,用身体讨好敌国将领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在一个陌生的男人面前自亵,明明身体疼的厉害,每一寸骨骼都在叫嚣着罢工,可是那个男人的手好像有魔力一样,虽然没有触碰过下面的小口,可是那里,那里真的,好想要……

    男人看着少年流下屈辱的眼泪,露出玩味的笑容,真有趣,脸上的表情分钟是舒服,可心理上还是会难堪吗?

    这倒不像军营里的那些羊。

    “是不舒服吗?”故意问这样的问题,想知道少年的回答,意料之中的,少年没有说话,只是把脸别了过去。

    不说话是么?男人偏偏就想听他说,说最下流最yin荡的sao话,甚至求着他给他更粗的东西。

    于是男人握住林深的手,从sao逼里抽出手指,然后又逼迫着把少年的三指并在一起,在他的主导下重新插入,红肿的花xue里溢出大量的sao汁yin水。

    男人目前军衔还不够高,从前也没见过双性,找到林深是非常偶然的事。

    他一直关注的轲司——阿诺特的第三个弟弟,那个人是一个十分出色的将领,他们针锋相对了很多年,那个人忽然从战场上离开,为了被算计的哥哥。

    也是因为这件事,他顺便查了一下事情的经过,费了大功夫才知道兰德家的头号继承人,居然因为一个低贱的试验品出错。

    于是,他对这个试验品十分感兴趣。

    想必轲司是怕这个试验品再次成为他哥哥的软肋,所以对这个人不闻不问,任其自生自灭。

    可却被他抓到了,真是阴差又阳错,这样大的馅饼都能砸到他头上。

    可不能浪费这样有趣的机会。

    抓着他的手抽插了几次,男人突然拔出来,一直以来林深都是被各种各样男人卯足了劲狠cao的,何时受过这样的撩拨。

    少年被撩拨的十分难耐,眼里都渗出了亮晶晶的泪珠,双腿折叠的分开,这么耻辱的姿势,又偏偏不能挣扎。

    因为男人说了一句话,“验货的货品可不能乱动啊。”

    大张着腿让男人玩,这还是第一次,从前在军营里,只是一次又一次被轮jian,那些人都只想着泄欲,没有多少这样的恶趣味。

    男人倒也确实有些好奇,双性人虽然都是试验品,可真是稀奇得很,他本就长得好,虽说军人纪律严明,也有许多妙龄少女投怀送抱。

    即使cao过各种女人,却还是觉得少年的花xue跟别人不同,又说不出哪里不同。

    他记得传回来的视频中,穿着白色衬衣的少年一手拿枪一手拖着军刀,在万人之中朝他而来,又或许是朝别人,反正视频中的少年,脸上带血,身上有光。

    他杀人不眨眼,打空了子弹就从身死的士兵手机生抢一把,近身的士兵都被他挥刀砍死砍伤。

    分明他穿的就是羊的衣服,却比所有的士兵都更勇猛,他脸上是谁的血?

    连他自己也不知道, 他只知道,如果战败了,他会死,他可以死,可是meimei,meimei还没见过母亲记忆里的白色芍药,不能死。

    很奇怪的想法,但就是这种信念支撑着他。

    我可以万劫不复,可是见鹿…我希望你拥有所有的美好,我会努力的,你不要哭啊……

    在他最后的子弹也射空了之后,他还怕再生变故,一刀砍下了那个男人的头颅。

    guntang的鲜血喷了他一身,可他在最后闭上眼的时候,只有这样的想法。

    想到那个浑身鲜血淋漓的少年,男人不由自主的抚摸着红熟的yinchun,他很心疼那个少年,下一瞬间,他又为自己莫名其妙的情绪感到可笑。

    可动作到底还是温柔了很多,男人揉捏着充血的蒂珠,看着少年舒服的蜷起脚趾,忽而有了满足感。

    “唔——不要…哈啊……”

    “我叫孟瑜。”

    对上林深带着情欲和几分迷惘的眼神,他又温柔的补了一句,“叫我孟瑜。”

    不如别相逢。

    那是少年很久以后的想法。

    孟瑜趁着少年失神,把两根手指插进紧窒的yindao,他的手是拿枪的手,他的志向是那最高处,从前哪里这样做过,第一次把手指伸进如此柔软的通道。

    那是一种什么感觉呢。

    他感觉这个人,正在属于他,虽然他知道这个地方,曾经被无数男人cao弄,可他忽然就不介意了。

    他动作不温柔,甚至好像是在宣布所有权,手指从开始的浅尝辄止,逐渐加重力度。

    两根手指在里面旋转扣弄,一下下抽插着进入更深,被柔软的xuerou紧紧裹住,让他清楚的感觉到,这个人在他“手上”。

    这种认知十分莫名其妙,可是他觉得很好,不自觉的抬头看少年的眼睛,少年紧闭着眼,脸上的表情混合着痛苦和愉悦,半张着口,是被指jian到好处的模样。

    他手指动作不停,俯下身凑近少年耳边,“舒服吗?作为货品,主人还没舒服,只顾着自己爽了可不好。”

    “我…我没有……”

    “那为什么露出这种表情呢?”男人故意大幅度抽插,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更显得少年yin荡,“如果不舒服,那我拔出来就是了。”

    拔出来…已经堕入欲望深渊的林深哪里能停得下来,rouxue甚至因为男人的话而收缩。

    少年的身体反应取悦了他,男人的roubang已经完全勃起,手也有些发酸,于是就坐在了一旁,骤然的空虚让少年迷惘的扭头看着他。

    “我累了,想要就自己动吧。”孟瑜的腿朝两侧分开,“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啊。”

    即使有裤子的阻碍,也能清楚的看到勃起之后的巨大,少年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好像着了魔一样下床,跪在冰冷的地上。

    很轻易的解开裤子露出青紫色的roubang,只是看形状和大小就能知道那根东西的攻击力了,少年捧住茎身殷切的舔弄起来。

    [哥哥…]

    [见鹿你醒啦?]

    [哥哥你在做什么?这是谁?]

    [孟瑜。我和他做了场交易。]

    [别怕,哥哥会护住你的。]

    这些年在军营,他也被调教的很熟练了,对于性事已经是信手拈来,更知道怎么讨好一个男人。

    从rou囊开始,慢慢的往上舔舐,吮吸guitou的时候,手掌就有节奏的撸动茎身,侍奉rou囊的时候,手指上移,也不会冷落了guitou,偶尔把roubang完全吞下,即使顶到喉咙很难受,自己也会忍住干呕的冲动。

    就着跪坐的姿势,故意把花xue对准男人的鞋尖,随着koujiao的频率摇动腰肢摩擦,一派sao货的作风。

    但是最撩人的大概还是他的眼睛,孟瑜一低头就能够看见少年水光潋滟的眸子,好像藏了一汪春水,无声的勾引着他。

    “cao!你这个sao货,坐上来自己动!”

    听着男人这样说,林深就露出一丝得逞的笑,更勾的男人恨不得cao死他。

    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对不准,少年的花xue在roubang上摩擦,可就是不进去,急得男人握住他的腰肢大力下按,自上而下狠狠撞在roubang上。

    “啊…!进来了…主人的大roubang、cao进来了……好大……嗯唔——”

    故意说着yin言荡语,抱着男人的脖颈上下摇晃身体,可是幅度并不大,也不知是有意无意,反正这样的深度是满足不了男人的。

    “主人…再深点——我…这样不够……”

    没有哪个男人能在zuoai的时候拒绝这样的请求,于是孟瑜开始夺回主动权,自己大力的时候挺动腰身,roubang一下比一下顶得更深,而少年的身体由于重力下落的时候,又总是能被roubang顶到sao心。

    毕竟因为战场上受了伤,少年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因为男人的动作崩开,粘稠的鲜血流了出来,刺目的红色激起男人的暴戾。

    “小sao货,在战场上的时候不是看上去阳刚又正直吗?我还真想不到,你这么sao。”

    “哈啊——因为…主人的roubang太、太大了……比那些军人都大…好棒……”

    [哥哥你……]

    [你不要听。]

    孟瑜本来也不是什么好人,看着少年雪白浑圆的肩头,心思一动,也没多想张口就咬了下去。

    少年痛得打颤,rouxue就不自觉的夹紧roubang,让男人更加兴奋,甚至吸出了鲜血。

    “你的血都是甜的呢。”

    还不等林深有所反应,孟瑜就强势的撬开林深的唇齿,舌头在口腔里打着转,血腥味顿时蔓延开来。

    才不是甜的。

    即使不赞同男人的话,少年也不反驳,只是呜呜的叫着,下体传来的快感十分剧烈,但是少年居然还觉得不够。

    他有些难受,为自己的yin荡而难受,可他很快又顾不得这些了,他被男人抛到床上了,男人大约是觉得那样还是不够深。

    少年才刚刚趴好就被男人大力贯穿,在床上躺了好几天,那里也似乎得到休息更加紧窒,如今又被顶到最深处,少年不由自主的叫喊出声。

    “不要……啊啊!太深了…不要……”

    他越是叫着不要,孟瑜越是兴奋,曾经也不是没有干过强抢少女的事情,可都比不上cao弄这个少年。

    或许是那张坚毅的脸给他留下了太深刻的印象,于是现在就巴不得少年露出除此之外,无比yin荡的表情,就像现在这样,因为强烈的快感而扭曲的脸。

    “真的、真的不要了……太大了…”

    后入式的确是能cao得很深,更何况男人的roubang本来就大,没多久叫喊着射了出来,可男人还是不罢休。

    硬生生把少年cao到腿都合不拢,射了好几泡浓精在花xue里,还坏心思的塞住xue口。

    少年醒来的时候就感觉到下身的肿胀感了,一扭头又看见在一旁的男人,发现他醒了以后,孟瑜笑着拍拍他的肚子。

    “货不错,我收了。”

    “提前告诉你,这只是开始,以后无论何时何地,只要我想要,你都只能满足我。”

    林深和他目光相接,沉默的点了头。

    只要能爬到更高处,做这种事情又如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