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助理助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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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乖顺的像只小绵羊,伸手给她枕着:“睡吧。” 又在他肩头亲了一口,将他死死搂在怀中。 身下的床单多少被打湿了,陈墨皱了皱眉,抱着她往边上退了退,又恐她掉下去,搂的更紧。窗帘拉的严实,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却知道她穿越风雪只为确认他是否安好,敞开怀抱,替他取暖,累得忘却周遭环境,贴着他倒头就睡。 亲了亲她的鼻尖低声说:“小然,你输了。” 她太累,睡得太香,香到有一滴口水顺着嘴角流到他肩头也忽然不知,抬手替她擦干净,睁眼对着昏暗的房间嘴角不自觉上扬,什么女魔头,不过就是怀中的软玉温香,总算百炼成钢绕指柔。 晚上唐糖抱着千里送来给他们玩,肃然看着陈墨将小奶猫托在掌中爱抚,用宠物专用的奶瓶喂奶,肃然对唐糖笑:“你还真会借助道具蹭饭啊,想吃什么自己打电话让他们加,看在你伺候好千里的份上,允许你随便吃。晚上千里还交给你照顾,这几天阿墨都没睡好,让他睡个好觉。这么小的猫,我看着都害怕,唯恐一用力就捏坏。” “肃总你这也太偏心了,就知道心疼自家男人,陈医生辛苦,我就不辛苦吗?呵,女人对女人,真的是,心如磐石般坚硬”。端了杯椰奶坐在套房厅中盯着陈墨逗小奶猫又赞:“你别说,陈医生确实长得不错,难怪高念哥没机会,高念哥的英俊,是线条分明的,让人望而生畏,陈医生的俊秀,是乍一眼并不显山露水,细看却引人入胜,戴上眼镜是冷眼旁观,摘下眼镜是山水朦胧。” “哎哎哎,该打住了,你再形容,我要扣你工资了,收起你色眯眯的眼光,小心我扒了你的皮,你别打他主意,没戏。你也少去会所,年纪轻轻的小姑娘,在公司呆着不行吗,成天出入风月场所,小心以后嫁不出去?我会把西岸的生意重心转移过来,看你还有没有心思乱跑。话说高念怎样,是不是天天被仝蔚追着屁股跑。” “前一秒让我少去会所后一秒找我打探消息,我真的是,不说也难,说了也难。肃总,你说,我是该说还是不该说。” “我看你是该揍。”肃然笑骂,眼看她执筷就要风卷残云,肃然一把拉住她:“真是小朋友,你mama没告诉你,一家人要齐了,才能吃饭?”转头叫陈墨:“阿墨,洗手吃饭,一会儿让唐糖伺候千里。” “不会吧,这也是我的工作。”小女孩哀嚎。 “就这两天,辛苦一下。”又瞪了她一眼:“下次出境,带上你就是,让你把这些年的积蓄,都花完。” “真的,肃总万岁。”毫不矫情的举着筷子挥舞。 肃然白了一眼,心道自己是不是找了个傻子助理。 自从家里的大猫嚷嚷着爱吃鱼,几乎顿顿都有鱼,或是鱼汤或是清蒸,惦记他脆弱的胃,肃然的口味也越发清淡,远离重油重辣。给他盛了碗排骨汤,自己才开始吃饭,独爱G省的腊rou,加上一把荷兰豆、山药和木耳,入口咸鲜,颜色也好看。 陈墨将东星斑的鱼皮去掉了将鱼rou搁在她碗中,才继续吃饭。 唐糖趴在桌边看他优雅的像个富家少爷,又啧啧称奇:“这年头,怎么男人吃饭都这么好看。” 拿筷子敲了敲她的头:“还有谁能跟我家阿墨比?吃饭都堵不住你的嘴。” “高念哥吃饭也好看。” 肃然给陈墨夹了一筷子腊rou:“阿墨,这个好吃,回头让唐糖带点回去让陈姐做。”又转头警告唐糖:“我劝你换个男人看,这两个,都不是你的菜。” “我远观即可。” “再看,我把你扔出去,饭都不给吃了。” 唐糖做委屈状,巴巴的望着陈墨:“陈医生,你是怎么容忍这个霸道又矫情的女人,我要是个男人,绝不考虑她。” 陈墨微微一笑,又将去了皮的鱼rou夹给肃然,思虑了片刻才开口:“夏风止于秋水,我止于肃然。” “行了行了,我不说话了,开口腻死个人,你怎么会是个医生,应该是个诗人。”气呼呼的埋头咕嘟咕嘟喝汤。 肃然抬眼和陈墨相视一笑,又互相给对方夹了一筷子菜。 看陈墨边吃边照顾肃然的那些挑剔的毛病,唐糖不住的嘟囔:“真是姑奶奶,难伺候。” “吃你的饭,终有一天,你也遇到一个把你当姑奶奶的人,那时候你就可以嫁了。”肃然笑。 “这么说,肃总打算嫁了?”小丫头满眼探究与好奇的欣喜。 抬头又撞上陈墨惊喜的眼光,肃然脸居然红了,像个躲躲闪闪的小老鼠。 “哎呦,你也会害羞?”唐糖火上浇油,看她脸色红一阵白一阵才给她找台阶:“好了好了,我一时嘴快,我错了,好歹也是陈医生备上盛大的求婚典礼,晃得瞎人眼的钻石,才配得上伟大的肃总。” “是是是。”陈墨不迭应声。 “不必,我没说我不嫁。”将手中的筷子一搁,肃然下了什么重要决定似的视死如归的说。 留下桌上两人瞠目结舌,面面相觑,疑为惊雷,不敢确信。 “怎的,你不愿意?”肃然瞪着陈墨:“我可没说我认输。” 他薄唇轻抿,唇角上扬,眼中流光溢彩,声音倒是一贯平和听不出激动:“愿意,然然不需要认输,从头到尾,也是我输的彻彻底底。”也不管唐糖在场,又无所畏惧的添了一句:“毕竟,被压在身下的人一直是我,巴巴缠着然然踢不走的也是我。” “还不快滚。”肃然又瞪了唐糖一眼。 “好好好,我滚,真是卸磨杀驴。”她筷子都忘了放下,转身就要走,想了想,又转身端起眼前一盘牛仔骨:“这个我可以带走吗?”边走边不知死活的回头:“陈医生,别忘了请我这个神助攻吃饭。” “嗯,滚。”肃然又补充了一句:“带着千里。” 屋内就剩下两人,空气陷入一种莫名的安静与尴尬,陈墨的眼睛像夜空中的星星,愈来愈亮,最终还是肃然打破了凝固的气氛,直接跨坐他腿上,端过他的碗,一勺一勺给他喂饭,没好气的说:“怎么?不乐意?好像我又欺负你一样。” 他口中含着一口饭,像只小河豚鼓鼓的看着她,将她手里的碗搁在桌上,慢慢将头靠在她怀中:“然然,告诉我,我不是在做梦?” 歪头用牙齿轻轻撕扯他的耳朵,声音软了下来:“笨猫,再等我一段时间,处理完手头的工作就陪你好不好?我保证,不需要很久。” “那你说你喜欢我。” 她盈盈一笑,抬起他的下巴,软语:“笨墨墨。”便无所顾忌的吻了下去,从唇角开始温柔的舔舐,叩开细碎的牙齿,双舌如双龙戏珠般你来我往,她尽全力挑逗着本就乖巧如斯的大猫。 闻听他熟悉的低喘传入耳朵,才悠悠贴着他耳朵问:“阿墨,吃饱没。” “嗯。” “那我要吃你了。”侧脸在他腮边轻咬。 “好。”又软软补充了一句,“不能疼。” “好,不疼,放心,这里什么道具都没有,回家再欺负你。”又吻住他的唇:“阿墨,怎么这么娇气,搞得我好像一直欺负你。” “那也是然然宠的。” “小心我哪天不惯着你了?看你眼泪断线的珠子般吧嗒吧嗒掉。” 仰头看着女人一袭棉麻绣花长裙家居服,天然亚麻色的长发微卷海藻般从肩头倾泻而下,跨坐在她身上,面容天使般美好,看他的眼神,三分戏谑七分宠溺,抬头拨弄他的睫毛,唇落在他的眼睑,舌尖在他眼睫上一扫,心都跟着打颤。 随手取过桌子上一根干净的筷子,将长发轻松的挽起盘好,伸手解开他的家居服扣子。这人的胸膛,柔软光滑的不可思议,不久前蹂躏的通红的印迹已消散,像某些欧洲海岛美的不可方物的白沙滩,让她的指尖流连忘返。 他像只小猫,舌头微微吐了吐,她敏捷的像一只夏夜捕虫的蛙,瞬间勾住那根舌吐纳,交换着彼此的气息。这挑逗安抚的空隙,已经剥了他上身的衣服,在凝脂的肌肤上摩挲,对待最珍贵的绸缎般跟自己肌肤相亲。 他在那根小舌的纠缠和一双小手的抚慰下,像一只毛绒玩具,除了绵软,还是绵软。 放他调整呼吸节奏的瞬间,她沿着颈部一路亲下去,边亲边叫:“阿墨,阿墨……” 这声音如列队的蚂蚁,在他心头蹒跚,叫的他心乱如麻欣喜若狂。 “嗯。”便是短促的应答,也发抖发颤。 “你什么时候喜欢我的?笨猫。” “我,我不知道。” 在他腰部重重的掐了一把:“这样可不乖。” 身上的疼痛和心上的痒一触即发,他在她怀中轻颤:“然然,确实情不知所起。” “阿墨,你对以前的女朋友也如此吗?”站起微微抬起他的身子,将他剩余衣服也飞速扒光,看他如痴如醉,指尖轻点他的额:“阿墨,我们今天没喝酒,你这小迷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