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31 栖燕(沈燕然和阮玉颜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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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燕然其实很早就知道阮玉颜心里有个人。 那还是她们认识不久的时候,有天房事过后,她躺在床上昏昏欲睡,就看见阮玉颜起身坐到了窗边,不顾夜凉,披了件外衣就愣愣地盯着月亮看。 沈燕然怕他冒了风寒,又不想打扰他望月的雅兴,蹑手蹑脚地拿了披风给她搭上。阮玉颜愣愣地看着她的手,“元柯”两个字轻轻的,脱口而出。 及至她的脸从黑暗中出来暴露在月光下,阮玉颜才自嘲一笑,复又起身用雪白的臂搭上她肩膀,娇笑着问她,怎么睡不着?要不要再来一次? 她忽然有些讨厌起那个看惯了的笑容。 但当阮玉颜贴上来的时候,她又开始目眩神迷,稀里糊涂的被他引着做了一次又一次。她总是没办法抵抗住他的诱惑。 沈燕然第一次见到阮玉颜,是在落霞湖。 那天她正跟着管家派来的当地仆人在湖里游船,其实她不喜欢这些,湖上的风景都是一样的,这里跟京城的湖也没什么太大的区别,很无趣。 正蹲在船头无聊地用芦苇杆拍打水面,就听见旁边一阵丝竹声响,沈燕然好奇地转头看了看,却是一艘极漂亮的画舫,一群衣着清凉穿红戴绿的小郎君正在奏乐,对面听的却不是个女人,而是个一袭黑衣的男子。正拿酒壶灌酒,他衣领和袖口极为松垮,仰头抬手间露出一大片雪白的皮肤,白的几乎没有血色。 她正要探头细看,就听见撑船的仆从小声呸了一声,说道:“一个婊子,还天天装得人模狗样的。” 沈燕然看了一眼仆从,那仆从见一直百无聊赖的主人似乎来了兴趣,连忙兴致勃勃地说:“这人是芳菲阁的阁主阮玉颜,虽说是个小倌,倒是见天都穿一身黑,嗐,也许有人就爱这口呢。别看他年纪大了,倒是很有两下子,而且sao得很,只要合了眼的来者不拒,被cao得高兴了连夜资都不要。”仆从越说越兴奋,吞了吞口水,仿佛跃跃欲试,“城里有好些人都想去他那儿碰碰运气,搞不好还能白cao一顿,老是老了点,不过老的才够劲儿。” 沈燕然听她话里的yin邪和鄙夷,又看了看画舫上那个风流恣意的男子,莫名有点不太舒服。 画舫上帷幔随风飘起,她看不到船上人的脸,禁不住向外探出身去,船好像突然磕到什么东西,一阵剧烈的摇晃,耳畔只听见仆从的惊呼,一阵天旋地转,沈燕然的身体就落入水中。 虽然从小调皮,但沈燕然其实很怕水,大概是因为她小时候落水险些被淹死,后来再怎么努力也没学会游泳。此刻骤然落水,沈燕然四肢都僵直了,憋不住气,水从口鼻涌入,肺里一阵剧烈的疼痛,沈燕然脑子一片空白,只觉吾命休矣。 正闭目等死,身后传来一股极大的力道,她被人拽着后领放到船上。一阵剧烈的咳嗽之后,沈燕然睁开泪眼朦胧的双眼,模模糊糊看见眼前有个黑衣的人,正平静地看着她,她眨了两下眼睛,这才看清楚。 眼前这人斜眉入鬓,凤目轻挑,眼尾的皱褶显出一丝岁月的风霜,却更有成熟的魅力,皮肤如霜雪一样莹润白皙,脸上还带着没来得及擦掉的水痕,像是融了冰后的附着的水珠。那人见她看过来,嘴角挂上一丝微笑,轻轻拍了拍她的背问道:“小姐可还好?” 沈燕然愣愣地看着他,半天回不过神来,她似乎见了万树牡丹大片大片地绽放,比宫里最大的牡丹园还美,又似乎见了京城正月十五那晚漫天的烟花,繁华得让她目眩神迷,耳畔除了自己剧烈的心跳就只剩下阮玉颜的轻言软语了。 自那以后,沈燕然便再不去金陵城繁华热闹的商铺酒楼了,整天往南郊跑。自初来那日沈兰舫带她去过芳菲阁,她就对这种地方有些发怵,轻易不敢再去。 但是她知道阮玉颜在南郊有个别苑,三五不时就会过来,便日日守在南郊等着,看见了就欢天喜地,跑上去送一堆零零散散的东西,漂亮的配饰、好吃的点心、京城带来的小玩意儿……只要她觉得好的就通通给阮玉颜送去,只为了看他略有些惊讶的笑容,见了便能傻乎乎地笑上一天。 若是没见到人,便垂头丧气地回去,转天又振作精神,清早便跑去南郊等着。 如此日复一日,管家看着有些心疼,说可以派人去等着,沈燕然却不要,她乐意等着他。 阮玉颜觉得那女人有些好玩,一看年纪就不大。本以为她是一时新鲜,便纵着她玩这少女少年纯情的把戏。后来见三个月都过了,她还是一如既往,见了面也不多说话,只是红着脸把那些小东西塞到他手里,然后傻乎乎地盯着他笑,也不知道她到底想做什么。 初六那天是元柯的忌日,阮玉颜难得喝了个酩酊大醉,跌跌撞撞地往别苑走。路上又遇到那女人,她似乎很惊讶,急忙跑来搀扶起他,追着问他怎么了?为什么喝成这样? 阮玉颜忽然有些生气,不就是想cao他吗?做什么摆出一副情深似海的痴情模样,没得惹人厌烦。想着,阮玉颜有些粗暴地扯过沈燕然的手腕,直直地回了别苑的卧房。 一抬手将沈燕然甩到床上,阮玉颜气势汹汹地覆上去堵住了她的嘴。可怜燕然刚及笈没多久,还是个雏儿,瞪大了眼睛被这突如其来的吻惊得愣在当场。 阮玉颜飞快地脱掉本就松松垮垮的衣服,抓着沈燕然的手顺着他的脖子一路滑到了下身,逗弄自己半硬的yinjing,沈燕然感受着手下的东西渐渐充血硬挺,手都在颤。 阮玉颜低头去扯她的衣襟,叼住胸口的一点又吸又咬。沈燕然从来不知道自己胸口能这么敏感,懵了一会儿,投桃报李地去捏身上人的红豆,那里已经硬得像小石头一样了。 刚一捏住揉了两下,就看见阮玉颜闭着眼睛喘了一大口气,撑在她身侧的手臂都有些颤抖。沈燕然听见他的低喘和呻吟全身都酥了,下面越发湿润空虚,翻过来压在他身上,通红着眼睛去咬他的喉结和锁骨。 阮玉颜轻笑了两声,似乎有些痒,又摁着她的头把她往下推,她的嘴就对准了左边的红豆,沈燕然顺从地将那硬挺的小豆子含进嘴里,学着他刚才的样子含允。 下身硬得难受,阮玉颜不耐烦沈燕然的磨磨唧唧,在她身下掐住她的腰就将自己送了进去。 沈燕然蓦然感到一股充实感,舒服得她简直想叹气。 随着一阵抽插,二人纷纷泄身,沈燕然快活得想大叫,却看见阮玉颜微蹙着眉头,满身冷汗,唇角紧抿,但就是这样的他,依然性感地让人发狂。 等阴精灌注完了,沈燕然抬了抬腰,将阮玉颜的东西滑了出去,眼神亮晶晶地,一迭声地欢呼道:“玉颜玉颜,你身上好舒服,我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比那年去宫里吃兰舫的状元宴还要舒服!你真的好厉害啊!” 其实从开始他就有些察觉了,这小丫头八成是个雏儿,他最讨厌雏儿,技术差不说,还难摆脱,总有种莫名其妙的情结。不过当时箭在弦上了,也就引着她做了一次,不过现下听着耳边叽叽喳喳的叫声,又看了看她紧紧搂着自己腰的手臂,阮玉颜却有些后悔,本就昏沉的头更疼了,不耐烦地背过身去。 沈燕然见他转过身去,想起来他醉得迷迷糊糊的,又和她做了一顿,肯定是乏了,也就体贴的没再说话。轻轻地下床问门外的侍从要了盆热水,给两人简单地擦拭了几下,便揽着阮玉颜心满意足地睡去了。 早上天已经大亮了,阮玉颜捂着额头坐起身来,头依然在隐隐作痛,胃里也翻腾得难受。阮玉颜蜷起身子,正打算如往常一般挨过这段时间,突然听见旁边有个清灵的女声近在耳畔:“你终于醒了!再不醒就中午了,粥都快不热了!” 阮玉颜愕然抬头,旁边竟然是沈燕然,她居然还没走? 沈燕然左手端了碗粥,右手拿着勺子搅了两下,端起来吹了吹,举到阮玉颜嘴边。 阮玉颜看着米粒都熬烂了的粥有些怔愣,香甜的味道不断涌入他的鼻腔,他忽然有点不知所措。 沈燕然见阮玉颜迟迟没有动作,慢慢放下了勺子,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对不起啊,我这也是第一次煮粥,煮坏了好几锅,才勉强煮好了这碗,可能的确是不太好吃啊,哈哈。”虽然笑着,沈燕然脸上的表情却落寞了很多。 不知道被一股何处来的冲动驱使着,阮玉颜捉住那只缩回去的手,抬到自己嘴边一口喝光了那勺粥。 沈燕然的眼睛一下就亮了起来,一边一勺一勺地喂他粥喝,一边看着他止不住嘴角的笑意。 阮玉颜觉得自己简直是鬼迷心窍昏了头,但喝着粥又觉得这股煮过了软烂的味道快二十年没喝到过了,熟悉得让人想落泪,连胃里的灼烧感都被安抚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