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日方长;彩蛋1自己灌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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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做吧。”上头说。 行方长气得发抖,只想把电脑砸在房间另一端的针孔摄像机上。 他没有这么做,其中包含一些物理上的原因——浴室的摄像头是他搬了椅子才按照陌生人说的那样摆放的,那里的视野好到可以一览整个空间。 生平第一次,行方长憎恨起了当初他们为什么没有建一个更大的浴室,现在他拥有的这个委实太小,洗澡的地方也没有遮挡。 一个摄像头就可以一览无余,现在行方长知道什么叫做后悔莫及了,可他同时也明白,那时候陌生人一定会让他安上更多摄像头。 而现在,那个陌生人就在网络对面,一个只建号一天的小号正和他语音,小号的名字还是“行方长”。 行方长恨得牙痒痒,但更让他愤怒的是对面自始至终一言不发,大概根本没有打开麦克风。 而他则必须带着耳麦,让自己口中传出的声音清晰地传给对方。 他久久不能平静,陌生人没有催促,他平静地等待着行方长下一步的动作,威胁在手,他知道行方长终究会屈服。 “……我、我做……” 因为屈辱,行方长几乎是在呜咽了。 他身边放着个熟料袋,那是陌生人上次来时留下的“礼物”,现在他要求行方长把里头的东西取出,并按它们的本来目的使用它们。 行方长颤抖地看着里面的灌肠液。 陌生人当然告诉他着东西该怎么用了——不幸的是,教学视频里的主角正是行方长自己——现在,他让他“自己做”。 他打从心底拒绝这件事,却还是伸手抓住了医用塑胶袋。 好几百毫升的液体在他掌心中晃动,他吞了口唾沫,才把软管抽出。 衣服和裤子都被脱下,行方长按照陌生人要求的背朝摄像头的方向跪下,抬高了臀部。 这样,从摄像头中就能够清楚地看到他的后xue。 剧烈的羞耻感几乎把他吞没,行方长咬了咬牙,努力想象此时此刻他是独自呆在浴室里的,没有一双额外的眼睛正在注视着他。 可是,脑袋上的耳麦却时刻提醒他事实并非如此,他在被看着,并且他的声音能够丝毫不漏地传抵对方耳中。 信息的不对等是巨大的羞辱,陌生人确保了只有行方长需要向他袒露自己,而他不用暴露半分。 “啧。”行方长咬牙切齿,又在威胁之下,不得不伸出手,将软管抵上了自己的后xue…… 并不算粗的管子一点点地突破了甬道入口的障碍,肠道因外物的入侵而蠕动了起来,他努力忍受着下身的不适感,一点点把管子推进到了深处。 ——视频里,他就是被陌生人这样做的,行方长想。 恍惚中他竟觉得自己的手指已经属于陌生人,正代替他完成侵犯自己的使命。 认知上的错位让他颤抖了起来,手指就在这样的颤抖中压迫着塑胶袋中的灌肠液,冰凉的液体顺着管道一点点进入了体内。 “——”行方长屏住了呼吸。 与身体温度截然相反的液体流进甬道,他甚至能够感觉到那些液体的行进程度,它们挤压着柔嫩的甬道,不断撑开内里,在收到压迫时,便往更深处涌去。 “呜……”体内的敏感点就在这样的状况下被推挤了,些微的快感沿着肠道向上传来,行方长咬着唇,努力不然奇怪的声音冲口而出。 “——叫出来。” 耳机里忽然传来了声音。 行方长猛地一抖,捏住软管的手差一点儿把管子从后xue里抽出,好在他并没有抽离太多,管子的顶端仍抵着脆弱的肠壁。 “什、什么……?”是那个陌生人,他说话了。 “叫出声。”陌生人又一次说,行方长失望地发现他开了变声器,全然听不出真音,“把你的感觉告诉我。” “呜……”太过分了! 行方长瞪着眼睛,可惜他的面容完全不在摄像头的拍摄范围内,抗议的表情完全没有传抵陌生人眼中。 但他的动作却因此而停顿,灌肠液只灌进了一半,还有大半袋在塑胶袋里流淌。 陌生人等到了好一会儿,行方长依然僵着身体,没有任何动作。 “哼……”一声轻哼从耳机里传来。 接着,则是视频打开的声音。 行方长战战兢兢地回头,只见身后的电脑荧幕上,浑身赤裸的他正难受地扭动着身体,下身塞着粗大的肛塞、小腹如孕妇般高高隆起…… “别放了!”行方长大叫起来,“我、我知道了!” ——如果不按我说的做,这段视频就会被所有人看到。 陌生人在以这种方式警告他,让他意识到自己仍然受制于人。 行方长恨恨咬牙,无论他做些什么也不会改变对方手中有自己把柄的事实——手指只得再度在塑胶袋上施加力道,灌肠液涌入肠道之中,行方长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张嘴以颤抖地声音说道:“好、好胀……呜……” 而声音的颤抖究竟是因痛苦还是羞愤,行方长已经分不清了,唯一可以肯定的是那些液体还在不断涌入身体,终于无处流窜的灌肠液开始撑开内壁,身体被扩张,下体饱涨,行方长低声呻吟。 一袋灌肠液已经全部进入他的身体,胀满感迅速演变成了翻江倒海的排泄欲,他甚至听见里腹腔传来的哀鸣声,咕噜噜地催促他释放体内的压力。 “好……难受……嗯……” “憋住。”耳边传来了陌生人的声音,他用了个小女孩的变声器,让行方长更加无地自容,“还有一袋。” “是、是的……”行方长下意识地回答出声,下身的痛苦让他再无暇反抗陌生人得到意志——跟随他的声音就好了,反正它会告诉他该怎么做。 第二袋灌肠液被用更大的力道挤入后xue之中,液体翻滚、压迫、撑开他的身体。 “哈啊……哈啊……!” “觉得快乐吗?”陌生人在问。 “不、完全……啊啊、……好痛……” “忍住!”呵斥着充斥着耳际,“宝贝儿……至少要忍耐十分钟。” “呜、啊……”别说十分钟了,行方长一分钟也忍受不了,他的视野已经开始模糊,身体颤抖着、发着冷。 “袋子里还有件东西,可以帮上你的忙。”耳机里传来的声音轻柔且温暖,仿佛蜜糖般诱惑着他按照它行事。 行方长呜咽着伸手摸索,塑料袋的窸窣声之后,他摸到了一个东西。 是个肛塞。 他之前就曾在袋中看见它,但在这个场合下再度看见,他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用吧。”陌生人说。 行方长照做了,他肚子里的翻江倒海几乎要喷涌而出,只有依靠外力才能将它们遏制。 “呜、呜呜……” 几乎要涌出的灌肠液被外力压回了腹中,肛塞死死地卡住甬道的出口,行方长抱住肚子呻吟,痛苦让他的神志彻底朦胧。 “宝贝……感觉如何?” “好、好难受……”行方长呜咽着,“让、让我……” “时间还没有到呢。”陌生人用温柔的口吻说着令他颤抖地声音,“除了难受,你还有别的感觉吗?” “我……没有……”在如此痛苦的情况下,他怎么可能感觉得到别的东西呢? “不对,你觉得快乐。”陌生人说着,将他一步步引导至深渊,"你喜欢被充满的感觉,不是吗?“ “哈啊、哈啊……”行方长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他意识浑浊不清,不知不觉中,竟真的开始考虑陌生人所说的话。 ——后xue被填满了,敏感点无处可逃只能被不断压迫,即便深处也鼓鼓胀胀地承受着充填,小腹像怀孕了一样隆起…… 不,他不接受。 行方长狠狠咬了自己的手臂一口,舌尖上满是汗水的味道。 “不、我……呜呜……不喜欢……”他才不要这样的快感! 陌生人没有说话,他只是吐息着,声音像舌头舔过了话筒。 行方长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但他已渐渐恢复了神智——拒绝顺应陌生人的话语仍是他的反抗,无论在什么时候。 ……可是,他没有注意到。 他的欲望已经在反抗之中,悄悄挺立…… 行方长并不知道自己这样过了多久。 时间不知从何时起就已经失去了意义,计算它是陌生人的工作,行方长听见他的话语……也只要听见他的话语就可以了。 “呜、呜呜……哈啊……”他对着麦克风喘息,“没、没有办法——” 没办法再忍耐下去了。 他的所有耐性都已经被磨成了一条细线。 “乖,你可以的。”陌生人在他耳边说道,声音宛如舔舐着他的耳廓,“你相信我吗?” “嗯嗯、啊……”行方长除了“信”以外,什么都回答不出了。 这段时间里,陌生人要求他做了很多,他让他赤裸着身体在屋内爬行,让他抽插着肛塞自慰,让他像小狗一样趴在地上摇晃着屁股…… 行方长确信这些都被陌生人录了像,他是因为不让自己的丑态被其他人看到才对陌生人言听计从的,然而这样一来,陌生人手中的把柄却反而越来越多。 他不知道自己会因之陷入怎样的深渊,但他已经一脚踏了进去,就再没有把脚收回的余地了。 “我相信你、啊……”他用沙哑而痛苦的嗓音不断地重复着,“我、我相信……你……” 一股奇妙的感觉慢慢在身体里扩散,它们温暖、躁动,一寸一寸侵蚀着他的身体,流窜于脊髓胸腹间,最后盘踞在了灌满液体的小腹下。 行方长颤抖着,他还没有来得及细想,耳边就已经传来了陌生人甜蜜的声响:“十分钟了。” 他几乎哭出了声,他挣扎着爬上马桶,一口气将那堵塞体内液体多时的塞子拔出。 “啊、啊啊啊啊——!” 蓄积于腹中多时的液体喷涌而出,他发出尖叫——敏感点再度被压迫、内里的填充感疯狂地消失、已渐渐适应了的饱胀感瞬间消失、一直在下腹盘踞的排泄欲终于得到了宣泄…… 巨大的快感。 像用锤子砸进了他的身体中一样。 行方长狠狠撞在后头的水箱上,在没有射出的情况下,达到了高潮! “哈、哈哈哈哈……” 他不由得笑了,伸手握住了勃起的欲望,泪水无声无息地划过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