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eng艳贵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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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出一张丰艳不凡的鹅蛋脸,羊脂白玉般的脸蛋飞起两片艳丽的红霞,高耸的丰 硕双乳在白狐狸皮毛披肩下起伏不定,被墨菊蕾丝长裙裹得紧紧的丰隆小腹划出 一道优美的弧线,好像随着她嫣红的樱桃小嘴的节奏张合着,一股股如兰如麝的 甜香从檀口中喷出,令人浑身燥热不安。 这么多年过去了,站在这儿的她依旧那么美丽动人,虽然都是一袭黑衣黑裙, 但当年那个清瘦憔悴的丧夫少妇,现在却丰腴富态了许多,这里有优渥生活条件 的功劳,但更离不开身边那个雄性动物的滋润。唯一不变的是她凝望着墓碑的眼 神,那双翦水秋瞳般的并不是个道德沦丧、无 视亲情的坏女人。想到这一点,我心中对她的敬佩又多了一层。 我把帆布袋里的东西一样样地拿了出来,有盐水鸭、熏鱼、花生米和油豆腐, 这些都是爸爸生前最爱的下酒菜。我将它们整齐地摆放在墓碑前,再打开一瓶上 好的绍兴状元红,轻轻地将橙黄色的酒汁浇在墓xue上。55度的花雕迅速流向并 渗透入墓xue旁的泥土中,一股甘香醇厚的黄酒香气弥漫开来。 我心中默默念道:「爸爸,儿子回来看你了,这是你最喜欢喝的老酒,让我 陪你喝几杯吧。」 汉白玉墓碑上镶有爸爸的遗像,那张黑白照片还是他刚结婚时拍的。二十多 岁的爸爸眯着眼笑得很开心,那把大胡子还没日后那么浓密,但方方正正的国字 脸,以及岩石般坚毅的额头,无不充满阳刚气息。无论从那个角度看,他都是个 居家度日的好男人。 那时候的他,是多么地幸福,不仅娶了如花似玉的娇妻,而且还给他生了个 大胖小子,人人提到高大胡子都是一脸羡慕。只可惜,这些美好的事物却给他招 来了杀身之祸。谁能想到,那个原本幸福美满的家庭很快便烟消云散,他美丽而 又贤惠的妻子先是出轨,后又继续沦落为富商的情妇,而他那个视若珍宝的独生 子,因为手刃jian夫而被关入不见天日的精神病院。 但所幸,天意弄人也助人,机缘巧合之下,这孩子居然可以逃出生天,并且 习得了一身好本事。在他的布置和算计之下,当年谋害高嵩的凶手一个个都得到 了应有的惩罚。而所有事情的始作俑者,吕江以及他的妻儿,都付出了巨大的代 价,并且施诸于他们身上的刑罚,将令他们永世不得翻身,让他们生不如死。 「爸爸,你的仇我已经帮你报了,你在九泉之下也可以瞑目了。」我喃喃自 语道。 当年加害高嵩的那些人,程阳早就被我刺死了。吕江虽然逃离了中纪委的法 网,但现在被淮海市控制了起来,其必然被当局灭口而收场;吕江的老婆精神失 常,目前已经被送入某精神病院治疗;吕江的儿子正在少管所服刑,但他已经成 了个废人,吕家这一宗要绝后了。 正义从来都不曾缺席,虽然来得有些晚了。——我暗暗念着,心中却有些惆 怅。虽然我已经为爸爸伸张了正义,但人死已经不能复生,过去的一切无法恢复 原状,我也不是当年的那个我了。 我将状元红倒了一半左右,然后自己也喝了一口,温热的酒汁进入喉咙,一 股馥郁浓香传遍口齿,我再往地下倒了些,像是跟爸爸一起对饮一般。 「爸爸,我想告诉你一件事。」我又饮了一大口,感觉有一股热浪从喉头一 直延伸到腹中,然后扩散到全身上下一般,身上顿时暖了起来。 「mama是一个很好的女子,她一直很努力地照顾我们这个家庭。但是,失去 你的保护后,她受了很多人的欺负,吃了很多的亏。这不是她的错,她只是一个 女人。」 白莉媛自从上山以来,一直都是静静地站在我的身边,痴痴地看着我摆放贡 品,浇灌酒水,听完我所说的那些话后,她的眼眶不知不觉已经湿润了。 「爸爸你之前曾对我说过:男子汉就是要爱护自己的女人,要照顾好自己的 家庭。作为一个女人,mama需要男人的保护,需要男人的爱。这么多年来,mama 身边都缺乏这么一个人,而我已经可以担负起这个家庭的责任了。」 「爸爸,我爱媛媛,不仅是对mama的那种爱,更是像你一般地爱着这个女人。 我们的结合虽然不容世人,但我们的心却是纯洁无暇的。我会永远地爱她,保护 她,照顾她。我会继续学你,让她成为世上最幸福的女人。」 我这般深入肺腑的诚挚表白说完时,身边的白莉媛已经忍不住热泪夺眶了。 过去所有的委屈和不甘,都被我一一道来。她用涂着酒红色指甲油的白葱纤指紧 紧捂住脸,小声地细细哭咽着。 「媛媛。」我转身将她轻轻纳入怀中,用自己的体温安抚着自己挚爱的女子, 在我强健的臂弯之下,白莉媛的情绪逐渐舒缓了不少,她掩盖着脸蛋的白葱嫩手 终于放了下来,露出略显红肿的明媚杏目。 我拉着白莉媛的玉手,两个人齐齐地在墓前跪下。 「爸爸……」 「老公……」 我们口中的称呼不同,但要想表达意思却没什么区别。我们双手合十,齐声 祷告。祈求爸爸祝福我们的结合,并发誓会对彼此相亲相爱,忠贞不渝。 默念完毕后,我们轮流喝了一口状元红,然后把剩下的酒汁都倒入墓xue边的 土里。 「你快看,快看。」白莉媛惊喜地抓着我的胳膊,轻轻摇晃道。 顺着她嫩白葱管玉指的方向看去,汉白玉墓碑上蒸起一团白雾,好像仙人的 云气一般。不过我心里知道,这是尚带温热的黄酒,跟地上的雨水混合在一起的 作用。但在雾气笼罩中,可以看到那墓碑上的爸爸遗像,好像正在颔首微笑。 「你爸爸笑了,他同意我们在一起了。」白莉媛像一个小女孩般雀跃道,她 边说着边拍着姣白嫩手。 我明白她激动欢跃的缘故。白莉媛身为母亲和妻子,对于和我的不伦关系, 一直心有顾忌。她毕竟是在一个很传统的家庭里长大的,不像我一般无视世俗规 则。而这股云气,不啻于给她吃了颗定心丸,解除了她思想上的负担,让她可以 自由地投入这段爱恋中。 我有些痴迷地看着她跪在地上的身姿,她那腴白颀长rou体被墨菊蕾丝长裙裹 得紧紧的,那具肥美丰腻的白臀坐在两条又长又直的大白腿上,她那略显丰隆的 腰肢挺得很直,以至于在白狐狸皮毛披肩下方的两只硕乳更加凸显。她那对涂着 酒红色指甲油的白葱嫩手合十在胸前,梳着水滴状发髻的臻首微微垂着,从侧面 上看就像个在虔诚祈祷的圣母,她微微嘟起鲜红的樱桃小嘴,柔软光滑的嘴角露 出一丝笑意,好像沉浸在什么甜蜜的幻想之中般。 「媛媛,你在想什么?」我不禁好奇地问道。 白莉媛好像这才听到我的声音般,她闻声转过来的表情里尚存愉悦。那对妩 媚的杏目骨溜溜地在我脸上转了转,好像有些不好意思般,用那白葱纤指捂着小 嘴偷笑了下道。 「没什么吖。」 白莉媛这副模样越发激起了我的好奇,我做出要胳肢的架势威胁,顺手在她 丰腴香馥的身体上揩了几把油,把她弄得娇笑连连、花枝乱颤。 「吖……哈哈……老公……不要……吖,饶了我吧……哈哈……」 银铃般清脆笑声响彻墓园,那笑声无比地动人心魄。直到白莉媛笑得喘不过 气来,我这才松手揽住她。 白莉媛不住抚摸那上下起伏的丰硕酥胸,眼波流转地白了我一眼,略带娇嗔 道。 「哼,你这个坏蛋,人家说了就是,干嘛这么搞我。」 「嘿嘿,你早点招供,不就少受点苦了吗?」我洋洋自得地抚摸在她的胸口 上,装模作样地帮她按摩,但主要注意力都放在那蕾丝衣料下方的丰腻乳rou。 「人家说的是:希望我能和你一生一世,永远相爱,不离不弃。」白莉媛说 完这段真情洋溢的表白,她双目充满柔情地看着我,一副此身托付、任君采摘的 模样。 我无法自已地将其搂入怀中,两张嘴巴毫无缝隙地黏在了一起,彼此已经非 常熟悉的舌头相互纠缠,各种口水津液像是化学反应般融合,香馥芬芳充溢了我 们的口腔以致全身。 我们就像一对热恋多年的情侣般,在爸爸的墓碑前忘情舌吻,毫不在乎自己 身处何处,也忘了彼此身处何处。 青霖山正如其名,种满了各种茂密的植被,墓园所在的山丘,虽然见缝插针 地布满了大大小小的墓碑,但还是疏密有致地树了不少松柏,这些高挑笔挺的常 绿乔木,就像一个个威严的卫士般,守护着这个墓园,以及栖息于此的灵魂。 这些松柏貌似没有规划设计,但却与周边环境相处得极为融洽,青霖山处于 两条蜿蜒的溪流交汇之处,圆圆的外形就像一颗龙珠般,而这片松柏就像是龙珠 上的光华,一草一木都凝聚了山川秀气。 据说200多年前,曾经有个风水先生看中了这块地,他将其称之为「双龙 xue」。并预言只要把阴宅座落在这块龙xue,子孙后代里将会出两个大人物,他们 都有翻天覆地的力量。只不过,那个风水先生并没有把自己的葬身于此,因为「 双龙xue」虽然贵不可言,但却受阴阳二气的影响甚大,若入葬者元阳不足的话, 容易滋生阴厉之气,未来的走向并不明朗,子孙后代的福运难以预测。 不知是否因缘巧合,当年这块所谓的宝地现在被辟为公墓,并且住进了数目 颇大的一批阴宅,但风水先生的预言似乎从未兑现过,这些墓xue主人的后代,大 多都与他们的先辈一样,默默无闻地过完此生。 山丘的背面,正是风水先生当年所看中的地方,在这个位置可以看到那两条 蜿蜒的溪流,如果今天不是个阴天的话,阳光将会直接照射在山坡上,两棵挺拔 如龙的松树撑开了青翠的伞柄,为下方那个汉白玉墓xue提供了天然的遮蔽。 这个墓xue无论是材质还是规模,在周边一圈老旧的青石墓xue中间,显得卓尔 不凡、鹤立鸡群。墓xue全部都是用汉白玉砌成,高高的墓碑当中写着一行隶体大 字:先夫高嵩之墓,旁边另有一行小字:「妻莉媛立」。墓碑上贴着张黑白遗像, 一个国字脸、满脸胡须的憨厚男子,笑吟吟地透过玻璃看着前方。 墓碑之前,可以看到一个穿着墨菊蕾丝长纱裙的女人背影,这女人显然是摆 出蹲着的姿态,但她丰腴颀长的身段却像一把手工打制的大提琴般完美无缺,瘦 削白腻的香肩上披着一条白色狐狸毛披肩,略显丰隆的长长腰肢连接着一具丰美 肥腻的硕臀,那两瓣肥美饱满的臀rou在蕾丝面料的包裹下,就像大提琴的尾端弧 线般圆润。 女人那头酒红色的长卷发整齐地梳向脑后,松松垮垮地挽了个下垂发髻,一 枚金色蝴蝶发夹嵌在水滴状的发髻上,随着她臻首的晃动而摇摆不已,她白玉般 的耳垂上系着两副三角形亮银耳环,耳环下方缀着的黑曜石坠子相互碰撞,发出 一阵阵轻微但却清晰的声响。 在这些声响中,还夹杂着一股口水吞咽的「咂吧砸吧」声,那声音像是小孩 子用舌头舔着棒棒糖般,令人不禁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美味,让这个浑身散发 着熟年女性魅力的妇人,如此地沉迷其中,难以自拔。 答案就在眼前,一个高大挺拔的男子就站在妇人身前,他身上那件铁青色的 风衣长长地垂了下来,几乎像个斗篷般围抱住蹲着的妇人。他的脸庞如大理石般 棱角分明,平日里几乎是面无表情,但此刻他的脸色却不如往常般冷峻,那对如 冷电般的眸子微微闭合,坚韧的嘴角却微微张开,脸上的肌rou正在轻微抽搐。好 像正在承受某种电击般,但他的表情却看不出痛苦的迹象,反而更接近某种难于 言喻的快乐。 把视线一直往下,就可以知道风衣男人这般表情的缘由了。就在那妇人酒红 色发髻正对的位置,男人身上的西裤拉链被拉开了,一条又粗又长的阳具正昂首 挺胸地翘在外头,那男根几乎有小孩的手臂大小,上面布满了凸起的青筋及血管, 兵乓球大小的guitou已经胀成了红紫色,看上去充满了雄性生物的阳刚之气。 而妇人的双手正握在这根大rou茎上,那巨茎的体积根本没法一只手掌握,所 以那妇人只能用两只纤长腴白的玉手捧住巨茎,涂着酒红色指甲油的白葱纤指很 有规律地撸动着大rou茎,从她的手法来看显得极为娴熟,玉手颇为使劲地前后移 动着,但却充满了温柔和疼爱之意。 妇人不仅仅只是用手服侍大rou茎,而且还不住地用涂着酒红色唇膏的樱桃小 口亲吻着那根大玩意,她还张开檀口伸出鲜红的长舌,无比灵巧地舔舐着巨茎, 将她透明的口水津液涂满了整条茎身,时不时地还将那颗兵乓球大小的guitou含入 口中,轻轻地唆动着。 那鲜红的长长舌尖在紫红色的大guitou上翻动着,就像一条大白蛇的蛇信般妖 媚而又诱人,鲜红长舌狡猾地钻入guitou下方,颇具技巧地用舌头边缘磨蹭着冠状 沟,那滑腻温热的长舌划过巨茎上最为敏感的部位,我只觉得一股快感从阳具传 过全身,愉悦得令人直哆嗦。 「哦,媛媛,你这个小妖精。」我口中呻吟道,双手轻抚着白莉媛的发髻, 沉浸在胯间那美妇人口舌所带来的欢悦中。 「老公别急,人家还有更好的呢。」白莉媛的声音甜中带糯,里面还带着一 股矫揉造作的妩媚,但却更能激发男人的原始欲望。 白莉媛说到做到,她开始不满足仅仅是舔舐了,她开始将大rou茎更为深入地 纳入口中。我阳具的长度和体积都远胜常人,她那张樱桃小口本无法容纳那整根 的插入。只不过,白莉媛却有着一股执拗,她活动着自己的口腔,调整着自己喉 头的位置,居然将那条大rou茎吞进了大半,尽管如此,还有一小截的茎身露在了 外头。 巨茎整根入口,白莉媛感觉到那壮硕的男根将自己的口腔塞得满满的,那颗 兵乓球大小的guitou已经完全挤入了自己的喉咙,并且yingying地抵在了喉道上。她感 到一阵阵地呼吸困难,但却还是努力地摇动着臻首,开始有节奏地用自己的口腔, taonong起那根大阳具来。 看着身下的美妇,梳着端庄大气的妆容和发髻,仰着那张丰艳不凡的玉脸, 用她的樱桃小口为我唆着阳具,那种心理和生理上的双重感受,可以让任何男人 为之疯狂。她细细长长的黛眉下方,那对微微眯着的桃花眼无比妩媚地看着我, 那秋波像是会说话般流动着,无时无刻不在表达着她对我全心全意的服从与爱恋。 我的双手不禁用力地抓住了胯间那颗臻首,十指插入那顺滑浓密的酒红色长 卷发中,我开始耸动臀部前后抽送着阳具,用下身的巨茎在她檀口里开始不断的 冲锋,把白莉媛的樱桃小口当作蜜xue般cao弄起来,仿佛胯下这个拥有绝代玉颜和 娇艳樱唇的美妇人只是我的专用性具一般。 白莉媛的檀口要容纳我这根巨茎,本来就有些困难了,现在我加大了抽插的 幅度,更令她苦不堪言。那硕大rou茎每次的进出,都将那樱桃小口挤得满满的, 粗长的茎体顶在她喉咙深处那块光滑温柔的腔道上,令她好几次都忍不住要咳嗽 出来。 但她却一点都不表现出苦楚,而是乐在其中地尽力张大檀口,用自己口腔内 的每一处嫩rou包裹着巨茎,用尽每一寸的肌rou来服侍那根阳具。而我却像是发情 的公兽般,丝毫没有怜香惜玉地抽送着大rou茎,任凭她臻首被我撞得前仰后倒, 硕大guitou撞击着她的喉道,发出「箜箜」的闷响,与她白玉耳垂下不断晃动的亮 银三角黑曜石耳环相互呼应。 我的力气之大,令白莉媛的整个玉体都被撞得不断摆动。为了保持平衡,白 莉媛的双手只好抓在我的皮带上,涂着酒红色指甲油的白葱玉指紧紧地嵌入了西 裤中。由于是蹲姿的缘故,她下身的墨菊轻纱裙摆缩到了膝盖以上,蹬着11厘 米细高跟银色镂空网纱及踝靴的玉足绷得紧紧的。两条羊脂白玉般的大长腿摺叠 在一起,以一种无比妖艳的角度张开,那匀称滑腻的小腿和腴白饱满的大腿结合 在一起,就像两条扬起头颅的大白蛇般。 白莉媛一边吞吐着我的硕大rou茎,一边努力扬起臻首看着我,她那对妩媚的 桃花眼之中仿佛含着一汪春水,盈盈欲滴、春意无限。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每 当我的巨茎顶入她喉道深处,白莉媛那对妩媚的杏目都会不由自主地翻起白眼, 那种被男性阳具占据了全部身心导致的失神媚态,令我的欲望飙升到了极点。 我感觉白莉媛的香舌在我的马眼和冠沟处来回的舔舐,有时还缠绕在rou茎上。 她涂成酒红色的饱满樱唇紧紧地含住我的巨茎来回地快速吞吐,好像正在吸吮着 什么美味的甜品。我的理智已经被官能所取代,穿着整齐的裤裆不断向前顶动, 巨茎飞快地出入那樱桃小口,将狭窄温热的口腔每一处都碾过。 因为过分的摩擦,白莉媛的那对涂成酒红色的樱唇变得更加红艳,而我巨茎 分泌的液体和她的口水津液给双唇抹上了一层明亮的蜜汁,看上去本来就娇艳欲 滴的双唇显得更加晶莹剔透,光泽鲜亮。看着白莉媛跪在我胯下的妖媚yin荡模样, 我的大rou茎不由得又膨胀了几分,抱住她螓首的双手也增加了几分力度,我的巨 茎在她的不断舔舐和吞吐中,已经达到顶峰,在莉媛的口腔中不断的震动着。 白莉媛那腴白滑腻的脸颊高高鼓起了一大块,细长高挺的白玉琼鼻剧烈翕张 着,酒红色丰润樱唇的嘴角不住地流淌着透明津液,她显然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 口腔了,涂着酒红色指甲油的白葱纤指紧紧地抓住我的大腿,臻首拼命地向后仰 去,以便露出更多的喉道以供阳具出入,双目更是濒临昏迷般泛着大片眼白。 眼见白莉媛呈现出快要窒息的神态,我连忙向后抽出阳具,但为时已晚,感 觉茎身在滑出口腔前,被那紧窄无比的嫩rou一夹,已经胀得红紫的guitou一麻,几 股浓郁的白浆还是从马眼喷射出来。 这几股jingye虽然不多,但却很强劲地射在她张开的口腔里,顺着她尚未闭合 的喉道冲了进去,白莉媛忍不住用手抓住喉咙连连咳嗽,差点没岔过气去。 「媛媛,你还好吧?」我有些担忧地问道。 「没,没事。」见我如此关心,白莉媛脸上露出感动的神情,她伸出白嫩的 纤指摆了摆,口中却很温柔地道。 与此同时,她扬起腴白纤长的脖颈,光洁滑腻的喉咙处一阵蠕动,便将带着 我体温的灼热jingye咽入食道。紧接着,她还不依不饶地抓住那根依然挺立的巨茎, 伸出两根涂着酒红色指甲油的白葱玉指扣成个圆圈,环住那肿胀成紫红色的大龟 头。她光滑细腻的玉指握着巨茎柔柔地捏了一下,我原先憋回去的一股jingye尚存 在茎口,被她这么一捏顿时流了出来。 白莉媛却不慌不忙地伸出一根颀长白嫩的中指,涂着酒红色指甲油的长长指 尖在马眼上轻轻一刮,恰好将那簇浓郁的白浆盛入指甲内,那尚带着刺鼻气味的 jingye黏在她白葱般的嫩指上,与那酒红色的长指甲相映成趣。 「老公,想射就射嘛,不要憋着,对弟弟不好哦。」白莉媛嘟起嫣红小嘴腻 声道。 她抬着臻首,一对桃花眼内秋波流动,无比柔媚地看着我,樱唇微微张开个 圆形小口,露出里面嫩红滑腻的口腔,然后轻轻地反过那根黏着我jingye的白葱嫩 指,动作无比缓慢而又优美地伸入自己的口中。那条鲜红的丁香长舌一阵搅动, 将酒红色长指甲盖内含着的jingye吸了下来,那白浆在她嫩红的口腔中一阵翻滚, 搅合着透明的口水一起被吞入喉咙。 「老公,弟弟的味道真不错。」白莉媛像是舔冰激凌般,伸着鲜红的丁香小 舌反复吸吮着自己白葱般的中指,玉脸上一副意犹未尽的感觉,好像我的jingye对 她来说是如何难得的美味一般。 白莉媛从始自终都仰着臻首,她樱唇上原本涂着Dior的酒红色唇膏,被 我的大rou茎蹂躏之下略微有些褪色,但经过我jingye的滋润之后,又重新焕发出鲜 艳的色泽,嫣红的嘴角依稀还残余着两道口水痕迹,但丝毫无损那张丰艳玉脸的 柔美与艳丽。 她腴白颀长的玉体裹在墨菊蕾丝轻纱长裙内,两条又长又直的大白腿踩在1 1厘米细高跟银色镂空网纱及踝靴里,一副全身心地臣服我的胯下的姿态,一眼 一眸、一颦一笑都在展示着对我无边的爱恋与顺从,这样一个绝代尤物美人甘愿 当我的禁脔,怎么能不让我为之心旷神怡呢。 「老公,你弟弟最近有点腥,是不是我煮的东西火气太大了呢。」白莉媛砸 吧砸吧了几下檀口,好像正在细细品尝着我的jingye般,一对桃花眼婉转流动地看 着我,柔声道。 「媛媛,只要是个男人,看到你都会火气大的。」我口中微微笑道,双手无 比怜惜地轻抚着她的脸颊,那娇嫩滑腻的肌肤在我指尖快要化开似得。 「不嘛,人家只要老公你。」白莉媛嗔怪地白了我一眼,但她脸上的表情却 显示,她并不反感这种赞美。 她一边说一边张开檀口,将我的一根食指纳入口中,像是含着我的男根般舔 弄吮吸起来。我感觉手指滑入了一个潮热狭窄的空间里,一条rou呼呼滑腻腻的长 舌正在逗弄着它,我饶有兴趣地反制起来,同时将中指也伸了进去,两根手指夹 着那条滑腻长舌揉捏个不停,光凭着两根手指就将白莉媛弄得娇喘吁吁,眼波流 动。 「老公……吖」白莉媛摇摇臻首,暂时摆脱了我那两根手指,她好不容易喘 了口气,但却依旧仰着臻首,杏目中带着湿漉漉的春意,娇声道。 「人家想要……老公的弟弟了嘛」她双目紧盯着我胯间傲然挺立的阳具,声 音甜中带腻地渴求道。 我这才发现,她白玉般的脸颊上已经布满了艳丽的桃红,不知何时开始,一 条白腻颀长的胳膊已经落到胯下,那被撩起的墨菊轻纱长裙下方正在轻微耸动着, 从她微微起伏的丰隆小腹和有些不耐烦地张合着的大白腿来看,这个美妇人已经 无法抑制蓬勃待发的情欲了。 「可是,在这里,合适吗?」我有些犹豫地打量了下四周,此时这个僻静墓 园里只有我们两人,周边草木都颇为茂盛,是一个天然野合的绝妙场所。但毕竟 我们所处的位置是高嵩的陵墓,即便我与白莉媛都已解开了不伦之恋的心结,但 在已故父亲和前夫的墓碑前zuoai,总让人心中感觉怪怪的。 白莉媛自然明白我的顾虑,那对美丽的杏目中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黯然,但 很快就被熊熊燃烧的浴火所熔化,她迫不及待地伸手解着我的皮带,口中温柔地 道:「老公,我们已经发过誓了,你爸爸会理解的。」 白莉媛口中说着的同时,我的裤子已经被那十根白葱纤指灵活地解开了,她 像一只母豹子般矫健地从地面跃起,蹬着11厘米细高跟银色镂空网纱及踝靴的 双腿向后退了几步,那颀长丰隆的腰肢稍稍一扭就坐上了那具汉白玉墓碑。 「老公,来嘛,用你的大弟弟cao人家嘛。」白莉媛此刻的嗓音甜腻得化不开, 如此露骨又充满rou欲的话语,从她那端庄大气的樱唇中吐出,令我热血沸腾的同 时,胯间那根巨茎又硬了不少。 而目光转到她身上,白莉媛此刻的动作更令我鼻血长流不止,她的身高再加 上11厘米的鞋跟,伸直了那条大长腿正好够得着地,所以那具丰美肥硕的大白 臀刚好可以坐在墓碑顶上,并且将两条又长又直的大白腿分成八字型,那墨菊轻 纱蕾丝长裙从前面被掀起,将整个腴白丰腻的胯部暴露在我面前。 我的眼前一阵目眩,因为在那条墨菊轻纱蕾丝长裙内,整块丰隆白腻的小腹 和大腿根部都映入眼帘,她的下身只穿着条银色细带丁字裤,这条丁字裤只用三 根银带子构成,唯一一条细带已经深陷到那两片嫣红饱满的蜜唇中。而那整个高 高隆起的蜜丘上寸草不生,光洁滑腻如同一只丰美的大白桃,除了那条装饰性的 银色细带丁字裤外,大片滑溜溜的白rou就像奶油般丰美。 一只颀长腴白的纤手滑落在胯间,纤长的五指就像葱管般白皙娇嫩,留得长 长的指甲上涂着酒红色指甲油,显得无比地妖艳诱人。而这双贵妇的玉手却在自 己的胯间不住游动,甚至把最长的中指和食指伸入蜜xue中,那长长的红指甲和两 个指节都已经消失在嫣红的蜜唇内,两片丰美的花瓣被玉指撑开露出鲜红的蜜rou, 纤纤玉手在鲜红蜜rou内yin靡地活动,狂乱地揉搓潮湿的花瓣上的花蕾,那些蜜rou 不断地蠕动和伸缩着,预示蜜xue内正酝酿着一场风暴。 除了那不断抠动着的两根白葱嫩指外,白莉媛剩余的另外三根指头以一个优 美的姿势翘了起来,就像是柔白娇嫩的兰花一般,其中那根无名指上戴着一枚硕 大的戒指,有些古旧的纯金戒身上嵌着一颗纯洁无暇的大珍珠,周围还镶了一圈 银光烁烁的碎钻,这颗价值非凡的珍珠钻戒随着蜜xue内的两根玉指的抠动,在空 中颤颤巍巍地闪着淡淡的光华,与那具不断翻滚着鲜红嫩rou的白桃蜜xue,一起构 成副妖艳而又纯美的画面。 我霍然一震,白莉媛手上那枚珍珠钻戒正是我送给她的,那是我们的结婚戒 指,也是爸爸mama当年的结婚戒指。黄金戒身是他们过去真爱的象征,珍珠钻石 是我们现在结合的见证。这枚戒指不仅意味着我们的誓约,而且代表着我与爸爸 对白莉媛的爱意。白莉媛无论到哪里都要戴着这枚戒指,证明她心中永远不会忘 记这两个男人,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男人。 我此刻再无怀疑,向前一步托起她张开的那对大白腿,已经解开的裤子被拉 至胯下,那根热气腾腾的大rou茎像制导导弹般寻到了目标。还没等我继续行动, 那双滑腻柔软的白葱嫩手已经抓了上来,白莉媛迫不及待地引导着我的巨茎贴上 那已经湿润得不行的蜜唇。 「吖……」随着一声充满愉悦的畅美呻吟,我已经将沾满了白莉媛口水津液 的大rou茎捅了进去,由于之前她已经充分挑逗过的缘故,巨茎的插入变得十分顺 利,我不断地推动者茎体,突破那一层层紧窄rou褶的包裹,直至硕大guitou抵到她 花芯那一团滑腻饱满的嫩rou。 紧接下来,我便开始耸动着臀部,有节奏地抽插起胯下的巨茎,大rou茎每一 次都深深地嵌入白莉媛饱满的花心,将她花径腔道内的一圈圈rou褶挤开压平,当 巨茎抽出的时候,那一圈圈的嫩rou都被膨胀的茎身刮到,并带出大量花芯分泌的 春水花蜜,沿着我们交合在一起的性具向下流淌。 白莉媛摇摆着丰腻颀长的腰肢,挺动起肥美的白桃蜜xue迎合我的巨茎,她那 具饱满丰硕的大白臀坐在墓碑上,两坨白馥馥的臀rou由于体重的缘故垂了下来, 在我强壮大腿的持续撞击下荡出一道道的波纹,随着我们交媾的动作越发激烈, 她身上原本掀起的墨菊轻纱裙摆逐渐松弛开。 在我某一次将巨茎狠狠地捅入她饱满娇嫩的花芯,并且将硕大guitou挤入那温 热滑腻的花房时,白莉媛浑身不由自主地痉挛了起来,两条长长的大白腿一阵无 目的地乱踢,那幅长长的墨菊轻纱裙摆被带着滑落,「唰」一声地从那肥美白臀 起始垂了下来。 那轻薄的长纱裙摆像一把半撑开的伞一般,遮住了整个汉白玉墓碑,朦朦胧 胧的轻纱上绣着一朵朵纤细柔美的墨菊,而在这幅如雨雾般的墨菊轻纱下方,高 嵩正在那张黑白遗像中憨憨地笑着,无声地注视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雨后的山里,空气出乎预料的清新宜人,一只只飞鸟在空中盘旋着,蓄势待 发地瞄准下方的墓园,那些杂草里有它们的食物。顺着鸟儿的视线朝下看过去, 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