妄想时刻
严擎礼往人身上随便套了件衬衣,摸了一把里头镂空的衣物,“哪来的?” “你上次带回来的美人留下的,放心我洗过的。”说着捧着严擎礼的脑袋在他胸前嗅了嗅,严擎礼只能闻见他身上肥皂的干净气味。 “对你来说,不会太小了吗?”他的手顺着纹路拂过,轻柔的动作引得那人一阵颤栗,抓住严擎礼不安分的手,扯着他身上的带子说道: “嗯勒得要命,都红了。” 严擎礼就着他拉起带子的部位舔了上去,发痒的皮肤接触到湿软的舌,却越发的痒,那人的腰肢软下,连着骨头都要酥了,趴在严擎礼背上,腿习惯性地大张着要去蹭他。 “唔……要硬了…别舔了。” 严擎礼放开了他,手往挺翘圆润的臀上捏了几下。“乖狗,再忍忍,今晚过了,你想要几次都给你。”严擎礼安慰地在他唇上亲了几下。 “嗯…吻我……舒服……”他一接吻就完全溺了进去,这么多年了严擎礼把他摸的一清二楚的,知他上了头就要犯sao,嘴在被他撬开前就离开了。 那人眨着湿润的眼看他,微微皱起眉,眼里满是不解,严擎礼看的兴奋又不舍,他最爱看这人乖顺的不行的样子,高大结实却纤瘦的身体在他的手下颤抖,晃着那对光裸莹白的臀含着他的roubang,被玩的浑身发颤又贴着他求抱。 “乖点,该走了。” 楼下的宾客们正围着个人,严秉文冷着张脸,盯着楼上看,他旁边摆着个大蛋糕,中间的巧克力牌上写着20岁生日快乐。 秦穗边吃着甜点边好奇地瞧着,拉过他弟说:“哇他怎么脸这么臭啊。”秦稂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满不在乎地回了句“你去问他不就好了。” 蛋糕送来快半小时了,但严秉文完全没有任何要庆祝的意思,严擎礼也不在,秦稂猜想他大概是等他爸,不免觉得有点好笑,严秉文这么小孩子气的啊。 楼上传来了脚步声,严擎礼带着一人在众人的视线中下了楼。“不好意思,久等了。”他笑得文质彬彬,秦稂注意到他换了身深蓝色的西装。 他身后探出头来,秦稂愣住了。虽然他没看清楚过脸,但他能确定这是那个带着狗链的男人。 他细长深邃的眼在人群中徘徊,最后定格在被围在中间的严秉文身上,露出意味不明的笑,一颗虎牙衬得他的笑多了几分稚气。严秉文和他对视着,傲慢的脸上终于浮现了几分笑意。 “老弟,这家人怎么回事,随便一个都这么好看。”秦穗兴奋地扯着他的袖子,故作出的矜持半点没有。 墨蓝色的衬衫紧贴在男人身上,饱满的胸脯被勾勒得圆润,秦稂不自在地撇过头去。 “人都到了,那就开始吧。” 客厅的灯被关上了,严擎礼亲自点上了蜡烛,伴着升起的火光,缭缭歌声响起,严秉文闭上了眼,待他许愿完了,歌声也停了,他吹灭了蛋糕上的蜡烛。 越过他父亲看向背后的人,缅着比灯火更暖的笑正注视着他,严秉文心里仿佛是被什么填满了,伴着高涨的欲望,他的手兴奋地颤抖着。 “第一块给寿星的,秉文过来。” 严擎礼递给他装裱着生日贺语的蛋糕,散着股甜腻的香气,“生日快乐,秉文。今晚你就正式成人了。”父亲看向他的眼神别有深意,严秉文说了声“谢谢”。 正想第二块该拿给另一人时,不经意间瞥见了严秉文拉着人偷偷离开。严擎礼只好放下手上的餐刀,说道:“接下来,大家自便吧。”众人的目光皆被蛋糕吸引,偷溜的两人顺利离开了。 清爽干净的气息萦绕在他鼻尖,严秉文忍不住舔上那一截裸露的脖颈。女人们喜欢把香水喷在后颈,手腕这些裸露的地方,闻上去仿佛是从血液中带出的。 还有一点,香味随着温度的上升而散发的更多更浓郁,而最适合的位置便是下半身,严秉文牢记着。 他总会被这人身上的气味吸引,从第一次见面开始,他背对着严秉文的裸背上覆着层薄汗,因情爱而高热的躯体飘散出汗味,明明是粘腻不堪的味道却让严秉文悄悄勃起,他在偷窥父亲和情人的性爱中达到高潮。 “发什么呆啊。”那人不耐的语气将他唤回,扯着已经有点汗湿的衬衫,他热的难受。严秉文隐约瞧见了几条黑色的线。 “你穿着什么?” 不等那人回答,严秉文已经急不可耐地扯开他的衬衫,扣子“绷”地掉落了几颗。 那人还没犯难,严秉文已经抓玩起他被女式内衣包裹的胸部,说是内衣却不过是中间一块半透明的黑色蕾丝镂空布料,两边各有一个玫瑰花蕊图案,恰好遮挡了乳首,布料两旁各用三根细绳穿起,对男人而言有些小的尺寸,背上的嫩rou被细绳勒出一道道红痕。 严秉文看得裆下一阵热,勃起的yinjing被束缚在贴身的西装裤里,燥热难耐。他伸手勾起一条黑绳,看着被勒出的红痕,心痒的同时肆虐的本性又上来了,恶意地放手让黑绳弹回,打在细嫩的皮rou上。 那人发出短促的呜咽,满是厌恶的眼里映显着严秉文有些崩坏的笑容。 “穿给我看的。”他压根就没有给这人回答的机会。 严秉文摸上他饱满的胸肌,这对锻炼出的胸脯丰盈形状优美,比起一般男人的又要柔软,严秉文爱不释手。 布满细孔的薄纱磨的乳尖挺立,花蕊被微微撑起,严秉文张嘴隔着薄纱含入,唾液濡湿了布料,黏黏糊糊地沾着敏感的乳粒。那人不由得发出声叹息,捧着严秉文的脑袋,挺着身子将rutou往嘴里送。 严秉文拉着内衣的边缘,上下拉扯着,黑纱上的细孔磨过乳尖,那人难受的不行,rutou仿佛是被火烧的生疼,“啊要破了……别磨…啊”乳尖肿大的想要冲破薄纱,严秉文的舌舔着那点凸起,灵活地上下舔舐,rutou一跳一跳的,胸口涨的发疼。 “要出奶了吗,母狗。” 严秉文舔着发肿的奶头,不依不饶的,抬眸看着沦陷情绪的人,他两眼氤氲,散着迷离的水光,咬着手背生怕泄出一点声音。 “怎么不叫了?母狗不就该汪汪地求roubang吗?”他挺着身下的硬物撞在那人胯上,磨着两人同样硬的发疼的部位。 帘外响起了一阵乐声,严秉文突然想起了什么。“……等我一下。” 那人还没反应过来,严秉文已经扯下他的衬衫,抓着人的两手到身后,衬衫绑出一个漂亮的结。 “严秉文!”他羞耻地跪坐在地上,双手被绑在身后挣不开。严秉文蹲下身来和他平视,揉着他的胸脯,感受手里的形状。 “真软…母狗被喂的奶子都大了……”他边说着边摸向那人平坦的腹部,结实的腹肌在他手下起伏着,散着热气灼烧他的手。“母狗的肚子也会大起来。” 只觉裆下一凉,长裤连带着内裤被严秉文扯下,抬着他的腿将裤子褪下。严秉文拿着裤子,撩开了帘子,那人不自觉往里边缩着。严秉文转过头冲他笑:“乖乖等着,你也不想这样出去吧?” 那人无奈地坐在地上,双腿打开着,勃起的yinjing立在空中摇摇晃晃,guitou被窗外吹入的冷风轻抚过,颤颤地滴落一丝黏液。袒露出的花xue受着凉意,紧缩着吐出一小股yin水,他全身热的发肿,严秉文却把他留在这里受凉,冰火交加之间,却让yuhuo烧的更盛。 他想着严擎礼是怎么玩弄的花xue,搅得yin水四飞,喷出一股又一股的jingye与潮水,被严擎礼一一吞入。想着严秉文粗暴地破入他已经泛水的后xue,肠道在抽插间裹着粉白的rou茎,被插成了roubang的形状。 想被进入,想被插到潮吹,想被插射,想被jingye灌满肚子……男人紧合着腿,大腿摩挲着,夹着腿间的roubang,guitou蹭过细嫩的皮肤,留下一道道水痕。男人张着嘴艳红的舌吐出,想去吸吮并不存在的roubang。 腿间的花xue流出更多的yin水,“哈啊……好痒”双手紧张地攥着,碰到了手腕上垂下的结,男人迟疑了一下,只要解开了就能把手指插进去……但是… “还是jiba比较好……臭小子…还不回来。”男人瑟缩着身子,rou茎弹跳着,无奈地只能用大腿根部有一下没一下地磨起来。 无趣地自慰了几分钟,才听到外头越来越近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