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里的情欲往事(双龙,有攻受x路人)
严秉文迷迷糊糊地睁着眼,伸手在一旁的被单上摸了把,已经变凉了。 下身有点粘腻,但细一看又是干干净净的,只是guitou发红地露在外头。回想起昨晚的一切,若不是被单上的点点血渍,严秉文差点以为自己做了场春梦。 收拾好自己下了楼,刚到餐厅门口就听到yin靡水声,严秉文咳了两声走进去,“父亲,早安。” 严擎礼应了声,而坐在他身旁的严九红着一双眼满目水色地看他,严秉文经不住他这样,撇过头去,问他:“早餐呢?” 把嘴从严擎礼口中救出来,还拉着长长的银丝,严九朝厨房努努嘴,“在里头。”说罢又和严擎礼吻在一起。 拿着碗甜汤出来的功夫,严九已经从座位上挪到他父亲的腿上了,进来时没注意,这才发现他围裙底下什么也没穿。 严秉文端着碗坐到对面,看了下手机的时间,离他上课还有一小时多,他倒不介意看场活春宫下饭。 严九侧坐着身子,他虽然高大英俊但黏在他父亲身上的动作娴熟得令人咋舌,深蓝色的围裙衬得他皮肤白净,严秉文隐约可见那凸起的胸肌和发硬的奶头,他还记得把两粒红果含在嘴里的柔软触感,sao的他只想把奶吸出来。 严擎礼的手上下摩挲着他的腰眼,严九在他怀里轻颤,抖得手里的汤碗溅出了汤汁,溅落在严九的脖颈上,严擎礼低下头去舔着锁骨上的汁液,卷进嘴里,刻意在严九面前砸吧着嘴,在严秉文看来,那就像是在讨着母兽欢心以此求欢的公兽。 而严九确实对此很受用,笑着露出虎牙,舀了一勺甜汤含进嘴里,脸颊鼓鼓地像只藏食的仓鼠,凑过去就要给严擎礼嘴对嘴喂食。 严擎礼任凭他捏着他的下巴,张着嘴接受严九渡过来的汤水,很甜很腻,舌头在嘴里搅动,搅得汤水飞出,落在他脸上,严九又伸舌给他舔干净。 “老公,好吃吗?”严九又舀了一勺喂他。 严家每天的早饭都是严九准备的,原因不过两,一是严九要上班,早起顺带多做的。二是,严擎礼每天早上旺盛的性欲。 严家以前有过几任厨子,不论男女皆是美人,与其说是为了做饭到不如说是为了满足严擎礼在厨房zuoai的乐趣,往往不是严擎礼玩腻换人就是人家受不了严擎礼的性欲而辞职。 这之前严秉文并不知道他父亲这档子事,毕竟他每次到餐厅吃早餐时严擎礼都像没事人一般边看手机边吃早饭。 直到严九来到这个家里,严秉文才逐渐意识到他爸糟糕的性癖。 严九刚来时,家里还有厨子的,是个比他小点的青年,长的清秀,声音细软,煮的一手好菜,因为气质干净严擎礼也挺喜欢的。 那天早上,严九就裸着上身昏昏沉沉地进了屋,他昨晚因为在外喝酒,回来吐了一身,被严擎礼拖去洗完澡后就关在屋外的狗窝里。 天还朦胧着,约莫着五点多吧,严九刚一进去就隐约听到娇吟声,踮着脚走过去,打开了厨房的拉门,一映入眼的就是那根腥黑的roubang撞击在干瘦白皙的臀上,挤出一小波汁水,青年被压在冰冷的料理台上,像个破布娃娃似的被身后人干的一甩一甩。 “老,老公轻点……”他娇着声音叫道。 严九嗤笑了声,心说看不出来,这人还挺上道的。那一声不大不小,却恰好落在严擎礼耳中,他回头黑的深沉的眼对上严九,严九毫不在意,倚靠在门上,向他招招手。 严擎礼眼神死盯着,突然往青年臀上重重一打,吓得青年全身颤抖着,绞紧了后xue。 “叫主人。” 青年连声哀叫着,一声浪过一声。严九看着无趣,走到冰箱前想拿点吃的喝的离开,刚一开箱门却被一只手倏地关上,背后一股热流扫过。 严九回过身来,却发现严擎礼手撑在他头部两侧,那个青年背对着严九,挂在严擎礼身上,来不及感叹下这男人的身体真厉害,严擎礼就大幅度地快速抽插起来,严九瞄着青年弓起绷紧的清瘦背部,根根骨头仿佛是要刺破皮肤。 “母狗……”严擎礼暗哑的声音转移了他的注意,青年嘤嘤哭求着,一声声主人叫的诱人,严擎礼的眼神却适应钉在严九身上,他比严九高上几公分,这样的眼神看的压迫性十足。 严九懒着骨头背靠上冰箱,嗅到一股浓郁的腥味,侧过头细数着严擎礼的指节,严擎礼越发粗暴的动作让身前的人yin叫的更厉害,严九见他发红的背部,心里倒有点怜香惜玉起来。 脑子里渐渐有了个有趣的想法。 严擎礼闭着眼牟着劲,发胀的yinjing粗暴地抽动,身上人的哭求只升起他更大的施虐欲,但肿胀的roubang完全得不到平日的满足。 突然间,撑在冰箱上的手触碰到了什么柔软的东西,严擎礼红着双眼抬头一看,严九乖顺地用脸颊磨着他的手,双手抚摸上他的臂膀,唇瓣开合道: “轻点,会痛的。” 严擎礼耐着火看他,见他不动了,严九贴上前,青年汗湿的背部濡湿了他的胸肌,伸手探向前去,堵住了青年喘息不停的嘴,只能听到他不停地呜呜着。 严九一手拉下裤链,硕大深红的yinjing弹跳出来,在青年股间磨蹭了两下,有意无意地碰触到严擎礼的阳物,“真烫。”伸舌舔去手指沾到的浊液,严擎礼看的心里一动,yinjing发馋地抖了两下。 严九向他眨眨眼,一指挤入已经被撑满的xue内,隔着薄薄的套子挤着严擎礼的roubang,他又接着挤入几根手指,眼看着差不多了,便挺着腰想插进去,严擎礼的手却握住了他的roubang,严九发出一声低吟,不满地看着一脸冷淡的严擎礼。 严擎礼从口袋里掏出样方形的小东西,用嘴撕开,直接给严九套上。 “噗,你可真是熟练啊。” 不理会严九的调侃,严擎礼只淡淡说道:“太脏了,以后要进来记得戴套子。”他这话说的像是训着小孩吃饭前要记得洗手。 严九心说被他捂住嘴的青年怕是在心里默默哭泣,被人玩成这样还要被嫌弃。 roubang因着安全套的润滑进入的更加顺利,整根没入后严九不经舒服地呻吟一声,“嗯……”听的严擎礼耳膜直发痒,忍不住挤着他的roubang抽插,试图让他多出几声。 青年被两根巨物侵入,身体不断抽搐,严九看到他烫红的耳根,凑到他耳边轻轻说道:“别怕。” 青年被这声音安抚下来,可严擎礼却觉得无趣,大力挺动起来,发泄着他的施虐欲,胀得发烫的yinjing似乎要顶进内脏,青年既是痛苦又是快乐。 “擎礼。” 严九靠上青年的肩,亲昵地唤着男人,伸出红舌舔着发干的唇,严擎礼经受不住跟着凑上前去,含住那蛇似的软物,收进嘴里慢慢吸吮,尝着尚未洗漱还残留着过夜酒味的嘴,腹下却发胀的更加厉害,只觉得严九不论哪处都甜的要命。 “唔擎礼,好大啊……cao的水都出来了……啊别磨了。” 严九仿着青年说的yin词艳语,严擎礼的yinjing贴着他,大力地发狠着往那烂透的xue里cao。 “母狗,再叫几声……” 严九见他涨红了一张禁欲的脸,汗从额头流下,拧着眉头,一双眼黑的要将他吞没。 “擎礼,主人嗯……逼里面好湿好痒……大roubang进来caocao我~” yinjing下头的花xue不自觉地发痒,严九强忍着夹紧了腿,roubang被严擎礼猛烈的动作挤出了一些,发麻发酸。 “母狗叫错了,再想想……”严擎礼的手摸上他丰满挺翘的rou臀,抓捏着两片臀瓣,滑腻地快抓不住。 “唔……主人……不,是,是……老公,是老公!” 严擎礼耸动着腰,带动着严九的roubang在xue里抽插,两根烫的要磨出火的roubang被xuerou缠在一块,严九先是受不住严擎礼对他侵犯似的碾压而射出。 他抓着严擎礼的脑袋,强硬地吻上,一边偷偷下手揉着捏着严擎礼的囊袋,没几分钟便出了精,两人从青年身体里退出,严擎礼扯开套子,就着两根垂软的yinjing相互抚弄起来,把严九压在冰箱上吻着。 等睡饱了的严秉文醒来,在厨房看到的便是这么荒诞的一幕,青年瘫软在地上,后xue被cao的大开。罪魁祸首的两人在料理台上吻的难分难舍。 那之后,严擎礼给了青年一笔遣散费,严九便被莫名扣上了高帽,一边被严擎礼cao着一边修炼着厨艺,勉勉强强达到煎蛋不糊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