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儿子面前的表白(高h,本卷完)
接下来的日子越发的不得安宁,他还没给出答案,父亲却已经急不可耐地向他宣告对严九的所有权。 “不要了……啊啊啊爸爸……太深了……cao进zigong了……爸爸,老公~秉文别看了……” 每一天都是如此,严九替代了父亲的情人们,被父亲抱在怀里,嘴里喂着早饭,xue里喂着jiba,他看不到两人下身的光景,但光听那些yin靡的水声,也知道他放荡的丈夫一定是流了一地的水。 裸露的奶头又肿又大,越发饱满的胸脯随着父亲激烈的cao干而晃动,白花花的,又yin又纯,他也不知道那到底是怀孕的作用还是被父亲吸大的,后者的功劳应该不少。 “唔爸爸涨奶了……啊啊老公jiba好大……” 他被父亲玩的神志不清,嘴里胡乱叫着,严秉文的yinjing硬起来了,偷偷伸手在桌下taonong,他紧盯着严九潮红诱人的面庞,在他的呻吟里达到高潮。 父亲毫不在意他的存在,他热衷于在儿子面前将儿媳cao到意乱神迷,让他看到那被cao到媚色xuerou外翻的阴xue,合不拢的艳红后xue,两个xiaoxue流出父亲量多又浓的jingye。 他在严九耳边说着,声音却大到严秉文也能听到。他说着严九的丈夫是如何边看着他被父亲强占边自慰着,听着他的哭泣而射出jingye。 那晚趁着父亲不在,严九爬上他的床,taonong着他的yinjing,又吸又舔了大半天,他却硬不起来。两人沉默地对视着,严九突然揉着自己的奶子,呻吟着。 “爸爸……爸爸又要吃奶子了……啊别摸下面,求你了爸爸……” 他在呼唤着并不在的父亲,严秉文的yinjing却在一声声假想的呻吟中硬了起来。严九一边继续yin叫着,一边坐上他的yinjing,抬起臀激烈地taonong起来,越到后头越是难耐。 “唔好痒,还是好痒……秉文,为什么这么痒……啊啊cao不到……” 早已习惯父亲异于常人的尺寸和娴熟高超的技巧,阴xue对这根以往严九爱不释手的小yinjing毫不满足。 他掉着眼泪,粗暴地taonong自己垂软的yinjing和肥大的阴蒂,始终不得其法,干脆地自暴自弃起来。 “爸爸……cao母狗的sao逼……” 严秉文盯着那处吞噬他yinjing的媚xue,红与白交错相映,白嫩细长的yinjing恍惚间变幻成了父亲的巨物,cao得他身上的人迷醉又yin烂。 严九笑的迷离诱人,眼神飘忽着,在严秉文脸上来回扫视,他遮住了丈夫的双眼。丧失了视觉,rou体的接触摩擦变得更加敏感激烈,yinjing和rouxue碰撞间几乎要崩裂出火花。 两人各自沉迷自己所扮演的角色之时,房门被悄悄打开,男人沉默地看着这出戏,神色阴晴不定。严九抬眸看到了他,出声唤着。 “爸爸。” 身下的丈夫听的一颤,插入xue中的yinjing倏地从滑嫩的甬道中溜出,挤在臀缝间流出稀薄的jingye。未被满足的阴xue收缩着艳红的xue口,yinchun像绽开的花,贴在两边轻颤着。 严九朝着男人伸出了双臂,眼里露着真实的诱惑。 “爸爸,抱我。” 男人朝他大步走来,将他打横抱起,瞥了眼儿子那根垂软无用的yinjing,手指插进严九大开的阴xue里,惹得他揪着男人的领带呻吟着,直到男人确定了里头没有不属于他的jingye。 “儿子的小jiba满足你了吗?” “没,没有,爸爸……” “那你该说什么?” 他被男人放在丈夫身边,双手自觉地掰开肥满的rou臀和前面的阴xue。露出的艳xue正对上男人的视线,xue口在这露骨的欲望之下兴奋地收缩。 “要爸爸的大jibacao进来,给sao逼止痒……给母狗的zigong喂jingye……” “还有呢?”男人伸手爱抚着他的臀rou,不时拍上一掌,颤的臀波浪荡。 “唔……秉文在,爸爸别……啊……” “说出来,让他看看我是怎么占有你的。”男人拉开了裤链,肥硕的紫黑jiba弹了出来,拍打在严九脸上。那股熟悉的腥臭让他的阴xue淌水个不停,张开嘴想去含住,却被男人无情地躲开,扶着yinjing在他唇上涂口红似的染了一嘴的水色。 “不,爸爸……给我……”红舌刚舔到一点令他兴奋的yin液,yinjing就毫不留情地抽离开,严九伸着手要去抓,却被男人牢牢按在床上。 “说出来。”男人的声音沉闷得像头潜伏黑暗中蓄势待发的野兽。 “爸,老公……爸爸是母狗的老公……儿媳妇的初夜是爸爸的,肚子里的宝宝也是爸爸的……唔母狗全身上下都是爸爸的……对不起……秉文……” 他的丈夫张着嘴,喉咙却发不出一点声音,仿佛这一刻世界万籁俱寂。 严九没有看他,不是愧疚,也不是后悔。 快感大过了罪恶。 男人朝他伸出了一只手,无名指上的戒指在灯下闪闪发亮,他捉住严九戴着同样戒指的手,五指交缠。 “老公满足你。” 怒张的巨物直直插进严九泛滥的rouxue,搅得两片蚌唇哆嗦着喷出水,严九颤着丰润的唇,无声渴求着男人的亲吻。 严九的吻是猛烈而热情的,是只馋食的野兽,也是娇艳的玫瑰,柔软的唇吐息灼热,yuhuo在两人身上蔓延,交缠的唇舌发出yin靡水声,呻吟从唇缝间溢出,飘散空中,是浪漫的毒药,侵蚀着被遗留下来的第三者。 yinjing浸泡在汹涌的潮水之中,宫口吮着小嘴,磨着饱涨的guitou,男人腰背一挺,敏感的宫口瞬间被破入,捣到宫腔的最深处,严九抓挠着男人汗湿的背,一道道的红痕浮现在背上,xue口抽搐着,尿道滋出一道尿液,打湿了男人腹下的阴毛,也染湿了床单。 “爸爸,老公~母狗爱你,啊啊啊sao逼去了……” 男人听着他口齿不清的告白,心满意足地分享一个甜腻的吻,渡着口水滋润他干哑的喉咙,rou茎插入的更加猛烈,yin水噗嗤噗嗤地溅出来,前头被冷落的yinjing无助地晃动,可怜又可爱,男人俯下身一口含住。 “老公的嘴好舒服……还要舔……啊啊大jiba滑出去了,再进来老公……不要,舔舔母狗的jiba……啊啊啊母狗都要……” 男人看着他贪婪的模样,不由得发笑,yinjing拔出,按住他不安分扭动的双腿,挤在肥厚的臀rou里滑动,轻而易举地捅进了yin湿的后xue。凸起的敏感点在长期的cao干下越发肿大和敏感,rou茎稍稍磨过,严九就蜷缩起脚趾,yinjing射出夹杂黄水的jingye,随着男人在甬道里肆意地蹂躏,rou壁又肿又爽,每被男人全根抽出又全根cao入,yinjing就无节制地射出jingye。 射到最后只剩稀薄的精水,在男人又一次接连数十次的cao干下,颤颤巍巍地流出尿液,源源不断地在身下汇成一滩水坑。 “唔唔……啊……啊啊啊……” 严九被cao的两眼翻白,干涩的喉咙只剩枯哑的呻吟,仿佛是被撕裂开的锦帛。他身旁的丈夫在他意识溃散的呻吟中达到高潮。 “又漏尿了宝贝……老公给你补补。” 那壮硕的jiba抵着敏感点射出了一道jingye,烫的肠rou紧紧咬住不放,前头的yinjing酸疼地喷出一小道尿液,又一抖一抖地流出水珠。男人忍住还要射精的欲望,急忙拔出又猛地插入阴xue,直直撞入zigong,把剩余的jingye悉数灌入,娇嫩的zigong涨得生疼,严九哑着嗓子哭求男人。 “疼……老公,好疼啊……” “老公揉揉,不疼了不疼了。” 那张俊美脸上眉头深皱的样子看得男人心疼,一边拔出yinjing含住严九的jiba,轻舔着发疼的guitou,一边揉着他的腹部,轻轻按压着,xue口排出了男人的jingye。 “老公,我口渴……” 被口水滋润缓下了yinjing的疼痛,严九又不知足地要求着男人。 “嘴巴张开,老公给你喝水。” 严九乖顺地张大了嘴,男人扶住疲软的jiba,紫黑的巨物近距离看得渗人,guitou对准了严九的嘴,大量的尿液喷进了他的嘴里,呛入他的食道。严九忍着发痒的喉咙,恬不知耻地吞下男人sao臭的尿液,末了又主动凑上去,红唇一含,软舌清理着包皮里的尿垢和精块。 “宝贝,老公也爱你。” 男人深深看了他一眼,抱起人一边接吻一边出了房门。 他们倒在床上亲吻缠绵,只是触碰着对方裸露的身体,yuhuo越烧越旺,每一次的接触似乎都要将两人燃烧殆尽。 严九酥麻肥肿的rouxue正承受着男人又一次的cao干,窗外闪过一道亮光,晃亮了严九的眼,紧接着是引擎声,越行越远。 他环抱住男人,越贴越近,近到彼此的血rou交融,男人的欲望在他最珍贵的私处灌入。 他用爱和精血浇灌了这朵毒花,结出成熟的果实。 今天,他收获了这颗果实,咽下它的果rou,毒也在他体内寄生,贪食他的精血,与他化为一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