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她终于成了一个女承母业的婊子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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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一一痛得一声闷哼,愤怒烧掉理智,抬头瞪了傅非衍一眼,自慰到底是跟真刀真枪的插入不一样,何况作案工具尺寸还非同一般,下体撕裂般的痛感,整个xue口被撑到极致。 她难耐的怀疑真的有人会被这玩意儿cao到高潮吗?怎么会这么痛! 又硬又粗又长,驴玩意儿一样大,臭变态,变态还他妈一脸猥琐的笑。 许一一其实无所谓被谁破处,早晚而已。 从许嘉允身上她充分的认识到男人的凉薄,不是谁天生就是荡妇,许嘉允也曾天真地爱过那个给她破处的男孩子,年少无知的她不顾一切地奔向自己的爱人,爱人却在cao够了她转身投向了白富美的怀抱。 所以说如果被cao一次就能解除眼下的困境,被cao就被cao吧,忍忍就过了。 愤怒有什么用?她能反抗吗? 在这个大房子里她是比保姆更低一等的存在。 处女的甬道又紧又窄,guitou卡在半途,幸好前面手指恶意的逗弄已经让这蜜xue充分润滑,傅非衍戏谑的回视着那张明明已含欲望却还带着不甘的小脸,坚定地再一次深顶。 yinjing彻底没入,许一一痛得不由自主地往后仰,双手撑着桌面,傅非衍握着她的大腿把她往身前拉近,皱眉看着那昨晚见过的腹肌,沟壑分明的人鱼线,没想到没过几个小时她自己就这样赤身裸体地近距离亲自对上了。 一次一次更深地撞击,刚开始的疼痛过后,那蘑菇状的guitou一下一下的撞到了敏感处,yinnang拍打着她的屁股,睡裙肩带早就随着撞击滑下来漏出了她白嫩的酥胸,rutou因为情欲而变得硬挺翘立,就像一颗待人采撷的樱桃,长而卷的黑发凌乱的在空中被撞得一下一下飞扬。 许一一意识涣散中双眼含着绝望,任由情欲支配不由自主地环住了傅非衍的腰,傅非衍短暂的顿了几秒钟又开始疯狂的cao弄。 啪啪声不绝于耳,整根没入又拔出,在xue口堪堪吸着guitou的时候又再次整根用力撞进去,带出的透明液体润湿了两人的耻毛,相贴时相互纠缠又在离开时缱绻的拉出了将断未断的细丝,多次撞击后又前赴后继的聚成一股,一滴一滴的顺着耻毛滴落在黑色的大理石桌面上,愉快地跟白色的牛奶混在一起。 伴随着啪啪的撞击声,rou体为笔,牛奶为墨,画着一幅让人血脉喷张活色生香的yin靡春景。 傅非衍看着许一一彻底陷入情欲的小脸,不知出于什么心理,捏着那秀气的下巴,低头吻了那张除了一声闷哼就一直抿着的小嘴,舌头色情的在小嘴里搅弄,软软的嘴唇,滑腻的舌头,就像催情药一样,促使他吻得更深,直到她无措得快要窒息的时候才终于放过她,从嘴转移到脖颈,在从脖颈埋到她的乳沟里,舌头像rujiao一样舔弄,又转移到乳尖,吸吮,啃咬,所到之处皆是红痕。 上下失守,许一一早已意识模糊,从亲吻开始喘息就不受控的从嘴角若有似无的溢出,在傅非衍吸吮rutou的时候她被刺激得头皮发麻,这奇异又陌生的感觉让她蜷缩起了脚趾,她主动抱住傅非衍的头,甜腻的娇喘了起来。 喘息一声一声,成了春药,傅非衍色气的微微用力啃咬了一口rutou,果断抱起人往卧室走。 突然腾空,许一一赶紧环住了傅非衍的脖颈,yinjing还插在xue里,随着走动,一步一顶,xiaoxue忍不住收缩。 眼神飘乎,在被压在床上时心想,今天晚上0点一过,她就18了。 她自暴自弃:18岁的生日礼物如果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好像也未尝不可。 她就像一个可以被随意摆弄的性爱娃娃,意识模糊的被傅非衍撕了睡衣,翻了个身,跪着,屁股被抬起来微撅着后入,后入插得更深,她紧紧的抓着身下的被子,guitou撑开褶皱,她感觉自己就像要被捅穿了,一下一下,用力然后更用力,又被傅非衍一只手托着胸捞起来,他啃咬着她的锁骨,一手揉着胸,一手带着她的手两手交叠着碾弄着她的阴蒂,往下3厘米不到的地方roubang正在不遗余力地抽插。 极致的快感让她想要挣扎,这是一种陌生的感觉,跟自慰完全不一样,她觉得自己要疯了,她想要挣脱束缚,又想要被更凶更狠的cao弄,她仰头靠进了傅非衍的怀里,背部贴上了yingying的一副躯体,两人严丝合缝地贴在了一起,两人交握着的手沾满了爱液,黏腻不堪,阴蒂被玩弄得肿胀,许一一尖叫着高潮,暖液喷在又烫又硬的roubang上。 傅非衍放开她,把她推倒在床上,掐着她的腰开始疯狂而用力的撞击着,yinnang拍打着下体,往来间爱液飞溅,终于在许一一爽到痉挛,觉得自己快要失禁的时候,xiaoxue里roubang颤动,guntang的jingye一股一股的射进了她的yindao,烫得她止不住地颤抖。 许一一脱力的瘫倒在床上,眼神脱焦的盯着落地窗外。 8月的天空蔚蓝如洗,为什么这么蓝啊?看着起来这么像纯净的天堂却又有点恐怖沉闷得像地狱。 真他妈讽刺,她终于还是步了许嘉允的后尘,成了一个女承母业的婊子。 窥探一场春宫,不过是个不入流的借口,迟早而已,傅席深口中的有点恶劣,是个怎么恶劣法,许嘉允会不知道?可许嘉允还是留下了她,她妈的有所预谋,傅席深的无动于衷,她像一个匆匆打上标签的玩物,以一个廉价随意的方式送到了傅非衍的面前。 明天她就18岁了,只要高考完拿到身份证她就可以解脱了,许一一在心里告诉自己要忍,她不是也爽到了吗。 傅非衍拔出yinjing,jingye喷涌而出,从早已cao弄得肿胀的xue口一股一股流到被套上,他扫了一眼被他折腾得满身红痕的裸体,看着那呆滞着在神游的侧脸,俯身贴在耳边,指间仿佛含情的轻轻拨开发丝,带着笑意轻声点评:“比昨天晚上的那个女人cao得爽,叫得也好听,收拾干净这张床,今天晚上洗干净等我回来。” 说完亲了一下许一一情潮退却后白皙的侧脸,起身去了浴室。 许一一听着水声,伸手探到下体,揩了一下yinchun,举起手,她张开手掌,看着纤细白嫩的手指上的白腻jingye,阳光透过指缝照到脸上,炙烤着她的皮肤,熨烫着她的灵魂。 嗨,17岁的最后一天,许一一,你破处了。 她意识模糊的睡去,她太累了。 傅非衍出来时,看着睡着的许一一,弯起一侧嘴角,凌乱不堪的床,深灰色丝绸被子上躺着熟睡又好看的裸女,极具艺术感,大艺术家拿起手机拍了张照。 换上衣服奔向今日份声色犬马的纵兴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