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sao皇子被cao到屄口肿胀、被干成糜烂破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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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终于插进来了……哈啊~”景秋白牢牢锁住身上的少年,细弱的小脚丫攀附在齐远腰间,让身子上覆着的人和自己的娇躯紧密贴合在一处。 昏暗的龙床上隐隐绰绰印着一对交颈璧人的身影,缠绵婉转的呻吟之声正是自其中而来。已经见证了无数次现任皇帝与数个宠臣大搞群交之乐,却依旧坚挺屹立不倒的龙床,今日终于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吱呀吱呀响声,似是下一秒就要散架一般。 景肃的寝宫兴庆宫内,属于双儿的里衣、肚兜,还有裤裆浸湿了屄水的亵裤散落一地,期间偶尔还能看见几件男子的衣物,可见那张醒目的龙床上正上演着怎样活色生香的戏码。 皇宫内至高无上的主人却被那对野鸳鸯丢在床角昏迷过去,无人问津。 洁白的小腿在空中踢蹬了几下,不小心刮到了龙床上罩着的明黄轻纱帐子,险些将帐子暴力戳出个大洞来,景秋白见自己的破坏力如此惊人也是一僵。 齐远将胯间的昂扬之物直接全根没入到那窄小的花道中,破开试图挽留的艳红媚rou,挺进花心。 “哦……又cao到花心了……唔……儿臣要被父皇的男人cao死了……大jiba好会磨的……要把儿臣的屄撑破了……嗯啊~”大guitou不过刚进入,就让几日未被男人滋润过的九皇子高潮了一次,景秋白sao叫着,心中有一种隐秘的报复快感。 一直以来景肃都看不上自己这个残缺的儿子,眼里永远只有那几个优秀的皇子,仿佛九皇子本身的存在对于景肃来说就是一种莫大的耻辱一般。 可是就算景肃贵为天子,那也不知道在他看上齐远之前,最瞧不上眼的九皇子就已经和自己看上的男人搞在一起了。 “哦……不愧是父皇看上的男人……可真好用啊……哈啊~您的男人的jiba好大……儿臣的宫口好酸的嘛~”景秋白叫的更加大声,红润的小口将那些只有在春宫图册里才有的yin词浪语全数吐出,恨不得昏迷的景肃能知道自己此时有多快乐。 齐远真是受不了这个sao货,他能看懂这对父子间的暗流涌动,但是他不想管,更没资格管。现在齐远只想狠狠干死这副勾引自己的sao躯,将皇子殿下体内最深处不断张合的细小缝隙打开。 虚眯起眸子,压制住景秋白缓慢扭摆着的娇躯,胡乱抽送了几下,没多久就找到了身下sao货身上的要命之处,将这个大奶尤物玩弄的高潮迭起。 齐远从外表看着不过是一个瘦削还略有些病弱的少年人,可这胯间的巨龙甚是傲人已经可以超过无数成年男子了,比景秋白胳膊还粗的阳具每次插入时都要让小皇子有种自己要被撕裂成两半的错觉。 景秋白无力的大张双腿,如同一个只知道迎接男人cao干的饥渴荡妇,下体脆弱窄小的花道被强行插入了一根完全与xiaoxue完全不匹配的粗壮rou楔,而他竟然可以从中得到疯狂的快感,鼎炉之体的yin荡果然名不虚传,哪怕齐远胯间之物生的如此伟岸,也能在其中得到滔天快感。 龙床不堪重负的响声配合着当中一声比一声亢奋的yin叫,任谁都能看出上面的绝世尤物被那根大roubang鞭笞的有多爽利。 飞溅出的屄水将两人下体胶合的地方糟蹋的一片湿黏,景秋白就连小腹间软垂的小东西都xiele一次又一次,每当阴蒂磨蹭到少年胯间的粗硬毛发时就会再次流出不甘的白浊泪滴,似乎是在乞求一点爱抚。 大屁股追随着齐远抽插的方向,将自己娇滴滴的粉嫩阴蒂送到少年粗糙的毛发下扎弄。过于丰沛的yin水顺着那被cao成一个大洞的屄口喷溅得到处都是,将绣着腾龙图案的锦缎床单污染。 明明就是很舒服,千方百计的想要接近那根丑陋的男性阳茎,却又不大能磨开面子,只愿意在齐远身下做点小动作,肥嫩的臀瓣一耸一耸的,小幅度地迎合着cao干的动作。 花道初始被进入时的尖锐刺痛已经被齐远cao中花心时的爽快中和,让大奶sao货痛并快乐着,景秋白浑身香汗淋漓,小颗晶莹的珍珠自胸前的深邃沟壑中流下,让他生来自带的异香更加馥郁,柔柔的笼罩住整个龙床。 这种天生异香是对男人最好的催情剂,尤其是对身上某个正在辛勤耕耘的少年,齐远的目光逐渐深沉,一声不吭只一味狠cao,胯间的巨物更加凶狠的掠夺着景秋白脆弱的花道。 大guitou抵住窄小的宫口狠磨了几下,景秋白媚眼如丝,望着少年的目光愈加迷离,小齐状元就连在床上云雨时也是一本正经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在酝酿新的试题呢,只有那隐没在发间的汗水透露出一丝情欲之色。 窄小的宫口终于在齐远持之以恒的攻击下,不甘愿的张开了一处细小的入口,齐远逮住机会终于将自己的大guitou挤入宫口,将弹性极佳的粉嫩宫颈欺负成一个无法闭合的jiba套子。 宫口因为吃进了过于庞大巨物的缘故被撑成可怜兮兮的艳红,只要撬开那一点小口后就好办了,忍住被箍住guitou时的剧烈快感,齐远沉下心神将roubang送进了景秋白的体内最深处。 “啊——”这是景秋白第一次在齐远有意识的情况下被cao进宫腔,之前几次不过是趁着齐远昏睡与少年偷情时偶尔不小心玩弄进去罢了。 景秋白心中还是对齐远胯间的可怖东西有一丝惧怕的,被cao进柔嫩的宫腔时的那种恐怖的快感和对于未知事物的恐惧让景秋白心虚矛盾,生怕一不小心就被齐远的大guitou干到宫壁,戳破zigong。 于是哪怕宫口已经把大guitou含进去了,景秋白也不敢玩的太狠。可是当少年清醒时,主动权就转到了齐远手上,这种令人战栗的快感和自尾椎处传来的酸麻感让景秋白不自觉的在齐远背上抓出了道道激情的红痕,似是挑衅、又似是无助的小兽被猎食者逼到死角时色厉内荏的小小反抗。 背上与手臂上的抓绕刺痛让齐远大皱眉头,他轻撕一声将景秋白不乖乱抓的爪子扒拉下来,却见指缝间果然不出所料沾染了不少血迹和细碎的皮屑,齐远冷冷的扫了身下假装无辜的美艳尤物一眼,眼含警告。 景秋白在少年无所遁形的目光中竟然久违的感受到了心虚这种情绪,宫腔被征服时的过电般快感混合着酸麻感让景秋白兴奋的恨不得让那根昂扬之物再狠狠cao弄自己的宫腔,然而齐远居然在这要命之时停住了,这让在高潮边缘的景秋白无法忍受。 “怎么了嘛?怎么不动了?哈啊……”景秋白睁开朦胧的双眸,娇滴滴的道,粉嫩的舌尖在红唇间一闪而逝,湿润的丁香小舌看上去是如此诱人,似是在等待着人来品尝。最吸引男人目光的还是那对令人目眩神迷的硕大雪峦,乳尖已经被齐远吸成艳红色,肿胀了不少,由小巧的红豆大小涨大成花生米大小,却更添诱惑。 齐远收回心神揽住身下大奶尤物的纤弱腰肢,不着痕迹的摸了一把,真是太细了。将景秋白翻过去,摆出一个母狗等待受精的姿势出来,让高贵的九皇子殿下跪伏在龙床上,而齐远就这样将皇子牢牢压制在身下。 即使是在转换姿势途中,齐远也没有将大roubang从景秋白的湿屄中抽离的打算,就这样任皇子殿下的紧致rou屄裹挟着自己的昂扬之物翻转过身,细嫩水润的rou壁不舍得牢牢吸附着齐远的巨根,让二者紧密结合,不容有一丝空隙。 景秋白还在迷糊中骤然被齐远摆成如此羞耻的姿势,面色不自觉的染上醉人酡红。湿屄搅得紧紧的,不肯放过那隐没在臀缝间的粗壮阳具,雪白的大屁股追逐着那能带给自己滔天欲望的东西,肥臀翘的老高。 至于胸前的那对形状姣好的巨乳更是因为姿势变动的关系而变为水滴形状,软软的垂在床单上,齐远见此艳景当然没有放过的道理,因此他一手自身下尤物的腋下穿过,将两颗雪白浑圆纳入掌心,却因鼎炉之体的大奶子实在太过丰盈而注定无法全数包裹。 过于丰腴的乳rou自少年骨节分明的执笔之手中流失,顶端被吸的肿大一圈儿的艳红rutou被齐远捏在指缝间撩拨那敏感的乳孔。 “大胆……”景秋白见齐远竟敢如此对待自己,还将自己摆成这样的羞耻姿势,不禁恼火道:“快放开本殿……你这个……这个贱民!啊——” 还未发泄完怒火,就被少年逮住敏感的乳孔狠刮,景秋白不知道那没用的、只会被粗硬肚兜刮得酥麻的乳孔被男人玩弄时原来也会有如此大的快感,不禁慌了神。 如此受制于人且羞耻的姿势,挑战到了皇子殿下那不容平民亵渎的权威,景秋白觉得这种不受自己掌控的感觉,真是糟糕透了!可是下体最私密的花道还被齐远胯间的坏东西插着,宫腔被撑成一个无法闭拢的圆环,更别提至今还被少年掌控着的敏感sao奶和遍布粉红指痕的肥臀了。 大奶不安的在胸前隆起了一下,景秋白恼怒的娇斥,却因阴xue中狂喷的yin水未出口时就已占据下风,道:“谁给你的胆子!嗯啊~狂浪之徒,快放开本殿!哈啊……” 嘴上说着不讨饶的话,可实际上那比胸前大奶还要丰腴的肥臀却追逐着臀后的大roubang的方向不住扭动,隐隐还有向后耸动的趋势,屄口更是吸着齐远的阳具往里带,希望那物能永远也不抽离自己的桃源洞。 “九皇子莫动。若是挣扎得太过剧烈,贱民的阳茎可是会撑破殿下尊贵的阴xue的。” “你……!”平静的语调让景秋白的耳廓微微泛起粉霞,皇子殿下忘记了反驳,因为齐远又开始动了。 大guitou似乎能自动找准景秋白的死xue,逮住敏感sao浪的花心往死里cao,每一次都全根拔出宫口,再全根插入,又快又猛的撞击那柔嫩的宫腔。 由于姿势变动的关系,被大guitou撞击顶弄的地方略有变化,而景秋白就这样在齐远拔出时不舍地晃着肥臀追过去想将那物重新吃进屄里,插入又顺从的任由那和景秋白拳头差不多大的残忍的破开花唇,干入花心。 一边晃着肥臀将自己的sao屄送给身后的少年玩弄,一边还要拿些拒绝的话来说,口不对心大概就是如此了。 “我好难受……嗯啊……好难受……不要再插我了……儿臣的屄要被父皇的男人插破了……啊……宫口好酸的嘛……” 景秋白转身拥住齐远的一只胳膊就往自己的一对sao奶子上搁,红唇微张吐出诱人的吐息,胸前的雪白奶兔跟随着主人的呼吸起伏,深邃的沟壑夹住了齐远的手掌,用滑腻的乳rou按摩掌心。 五指自大奶中抽出,拂过那光裸的玉背与腰窝,自景秋白湿润的臀缝间停下,在那不断张合的粉嫩后xue处轻按几下,顿时饥渴的媚液喷涌而出,xue口还试图将齐远的指尖也一起吞进去。 顺着另一张饥渴小嘴的力道,齐远将两根手指塞进景秋白的后xue中按压了一会儿而后抽出,向皇子殿下展示自己濡湿黏连着银丝的手指。 景秋白羞耻极了,没想到自己的后xue也是如此敏感欠cao,这具yin荡的身子总是在刷新他的下限,大奶在胸前弹跳不止,“别……不要……” 以鼎炉之体的yin荡程度来看,景秋白之前怎么可能没玩弄过自己的后xue呢,不过容纳别人的手指还是第一次。咕叽咕叽的水声自臀后的阴影中传来,让景秋白的rou臀开始敏感的颤抖起来。 少年的手拢住那过于滑腻软绵的肥臀,就着这个姿势,腰部猛然使力让自己进入前所未有的深度,小腹重重撞击在景秋白的软臀上,发出啪啪啪的激烈cao干声。然后抱住身下人的肥厚臀瓣,大guitou挺进宫口,将精华全部注射进宫腔内。 “啊……儿臣……儿臣要不行了……”景秋白晃着脑袋,一双剪水秋瞳勾魂摄魄,望着景肃的方向yin叫道:“父皇……您的男人的精水太多了……嗯啊……儿臣的saozigong要吃不下了嘛~” 将软臀高高撅起,景秋白晃着奶子勾引齐远,将少年的精水一滴不剩的全部吸入宫腔内,自小腹处传来的guntang气息是阴柔的鼎炉之体最好的滋补之物,也是景秋白一直渴望的东西。 高贵的九皇子殿下已经被干得宫口艳红糜烂、屄口肿胀,如同一个被十几个男人轮jian蹂躏过的破鞋般瘫在龙床上,下体泄洪似的狂喷屄水,累的连手指头都抬不起来了。 这副yin荡贱躯依旧执着的含着男人的阳具,在齐远拔出时还发出啵得一声吸吮声,似乎是对那根东西不舍得紧。大奶随着这个sao货的迷乱呼吸不断在胸前弹跳,却引来齐远更重一番揉弄。 两人就这样在龙床上又温存了一会儿,享受高潮后的余韵。齐远见景秋白这副sao浪的样子呼吸一滞,任身下的温香软玉努力欠起身子,钻到自己怀里,将那张绝美的小脸埋到自己胸前。 齐远捡起散落一地的衣物替景秋白穿好,然后将人打横抱起放在龙床边,自己单膝跪在景秋白下首。 这伺候人的活儿其实也是齐小公子第一次做,可是他做出来却如行云流水般顺畅,配合着那张俊秀的少年轮廓说不出的好看,让习惯被人伺候的九皇子更满意了几分。 四目相对间,景秋白心绪复杂,开口道:“你……我……” “……我之前弄晕了父皇,待他醒来后不会记得今晚的一切事情。”两人当然不会真的心大的忘记了皇帝陛下,景肃仍旧是悬在两人之间的利剑,景秋白问道:“你打算怎么做?” “微臣谢九殿下出手相救,”齐远后退一步,避开景秋白的手指,朝对方磕了一个头,淡淡的道:“臣自有办法。” 你能有什么办法?? 你的办法就是去陪我的父皇!景秋白美眸含嗔,似有火星儿迸出。 但是他能去怪齐远吗?不能。从来没有男子敢对景肃说不,敢说不的那些人都死了。 今晚兴庆宫疯狂的一夜,是景秋白最后的放纵。他只能救齐远一时,却救不了一辈子,而齐远十分清楚这一点。 景肃睡齐远一次未果,那还可以召第二次第三次,甚至直接将齐远放到后宫里当侍臣,九皇子又能次次都阻止的了自己的父皇吗?他自身难保。 这一次还可以推说是因为景肃醉酒,但是皇帝一和齐远过夜就断片、忘记当晚发生的一切,景肃又不是傻子,怎能察觉不出其中的猫腻,到时候景秋白反而会引火烧身,暴露自己的蛊毒能力。 玉手攥紧了身上的月白锦缎衫,将下摆上的绣花都揉皱了,景秋白阖上眸子,掩饰内心的慌乱。无力感蔓上心头,每当他以为自己已经不是过去那个只能抱着喉咙打滚痛哭的无助小童时,现实总会给景秋白一个耳光,让他看清自己的真正实力。 就算练成一身毒功又如何,他连自己的人都保护不了。 “殿下,您该离开了。”两人一直翻云覆雨到后半夜,此刻就连漫天星辰都隐没在云层中了,东方泛起了鱼肚白,天就要亮了。 景秋白慌忙抬头想从齐远脸上找到一丝不舍、怅然,可是他注定是要失望了,地上只着里衣跪着的少年面色与以往并无不同。 伸手强势地抬起齐远的下巴,景秋白与之对视良久,声音里含着一丝情事后的柔媚,道:“齐远,本殿可以相信你吗?” 齐远身体一震,他不打算让景秋白再说下去了,于是开口打断:“殿下,借您的白玉狼毫一用。” 景秋白不知齐远在捣什么鬼,一只笔还不被九皇子看在眼里,就是送给齐远又如何,忙解下腰间悬着的白玉狼毫递给齐远,心头微酸,道:“那……本殿走了。” “恭送殿下。” 香风掠过,景秋白就像来时一般悄无声息的离开了。齐远静默良久,执笔的手攥紧成拳,他知道景秋白的意思,也能看懂九皇子眸中的野心。 一个尊贵的皇子能装哑巴隐忍整整十二年是个什么概念?所图必定不小。 将景秋白赠与的笔上的挂绳取下,齐远走向龙床,除去皇帝陛下身上的被子,用白玉制成的笔杆捅进了景肃的身体。即便身下就是昱朝最尊贵的双儿,齐远依旧目不斜视,好似只是在完成一件任务,景肃的美艳rou体在他眼里和试题黑字没什么区别。 两相害取其轻,不想和景肃发生关系,那就只能借他物伪造欢爱过程。既然龙床上遗留的欢爱痕迹无法遮掩,那就不遮掩吧。 齐远的胆子太大了,敢做出这等欺君犯上之事,可是不做就是死。已经死过一次的齐远当然是觉得命更重要,于是就做了。 景秋白不可能永远自景肃手中护下齐远,齐远是男子,不会躲在双儿的身后,有些事情他还是要独自承担的。 不顾景肃在睡梦中香汗淋漓的额头和湿漉的身体,齐远连呼吸都没乱一丝,见差不多了就将临时充作玉势用的毛笔擦净藏起,自行回到龙床上躺好,装作一副陷入深度睡眠中的样子以应付接下来的事情。 景肃醒来见到满床痕迹就是一怔,他完全不记得自己回到兴庆宫后到底发生了什么,宿醉后的脑袋一抽一抽的疼。 下体被插入后的感觉不会有错,就是这感觉实在太奇怪了,只有xue口处有感觉,深处根本没得到满足!和之前与太傅欢爱后深处被完全填满的酸软欢愉感完全不同,看着齐小状元正好整以暇的站在御书房里的样子,景肃的面色十分古怪。 果然小孩子不好玩啊……景肃暗自叹气,齐状元实在太瘦弱了,还矮。 完全没法满足身经百战的陛下,只有魁梧不凡的成年男子才能满足景肃这副见识过无数男子雄风的身躯。 男子发育的晚,十五岁还是太小了。不该见齐远长的似记忆中的那人就迫不及待想吃进腹中的,下手太早了点,该等齐远长大一点才是。 于是景肃自那晚起再也没找过齐远,召去御书房商讨国事之类的除外,整个人就是一个大写的嫌弃。 除了不上床,就凭齐远那张俊秀的脸,景肃还是很乐意与其亲近的。所以从表面上看,景肃还是很宠爱新任的状元郎的。 景肃和齐远真的没有什么。可惜包括景秋白在内的其他人都不觉得他俩是清白的,景肃劣迹满满,就像安和总管一样,哪怕皇帝和他真的没发生过什么,别人也不相信。景肃是什么秉性,众人再清楚不过了。 而齐远也是有意不解释,让其他人误会自己和皇帝的关系。他根基浅薄,有和皇帝这一层关系在,明显有益无害,还可以借景肃的名字震慑别人,比如那个无法无天的九皇子。 不用付出rou体就能借着皇帝的名头狐假虎威,齐远这算盘打得实在太响了,乐得众人误会呢。就这样这个不怎么美妙的误会越来越大,而齐远也成了抱住景肃大腿上位的众多宠臣之一。 倒是景秋白恨得牙根痒痒,却拿自己的亲生父皇无可奈何。 最近这一件件发生的事情使九皇子的野心如野草般蔓延生长,让景秋白知道,只有手握权柄,才能保护自己想要的东西。 . “秋儿。”景暮韶含笑望向景秋白,止住了对方的行礼动作,佯怒道:“和二哥还讲究这些虚的东西做什么?” “难不成就因为离京去了西北一趟,回来了我的好九弟就不认二哥了?” 景暮韶见景秋白出落的愈发风流,心神微动,他在景秋白很小的时候就默默关注着自己的九弟,看着他一点点长大,变成昱朝第一美人。 虽因大皇子的人投毒而毁坏了声带、身体残缺,但是这样的景秋白是完全无害的、单纯的,能让景暮韶感到放心的景秋白。 “你的白玉狼毫哪去了?”景暮韶一进月湖宫就发现景秋白身上好像少了些什么,“明天来我府上,我最近新得了一只青丝玉雕刻的笔,正好送给你。”景秋白只能通过书写来和人交流,没了常用的笔怎么行呢,仿佛没瞧见景秋白一听到青丝玉三个字无端颤抖了一下的身体。 青丝玉,又名情思玉,是昱朝的男子与双儿间常见的传情之物。兄弟间送这个明显于礼不合,景暮韶这是连隐藏都懒得隐藏了吗?景秋白垂眸遮住了眸中的冷意。 景秋白初始知道景暮韶的心思时还会震惊,现在十几年过去,都已经震惊到麻木了。 景暮韶牵起景秋白的小手,笑眯眯地道:“不要担心三弟四弟那边,他们很快就自顾不暇了。”眸中似乎有冷光流动,见景秋白怯怯地抬首,一副想要将手抽过来却僵硬着不敢动的模样,景暮韶的笑意未达眼底。 不过是去西北赈灾了几个月,回来后自己因为伦理血缘关系而无法接近的至宝就被别人的男人玷污了去,这让景暮韶如何能不气。 “我会去劝劝父皇,让他不要那么着急给你说亲。”景暮韶道:“等你再长大一点,二哥自然会把全昱朝最优秀的儿郎送到你面前任你挑选。” 已经成年的皇子必须要出宫建府,景暮韶虽是景秋白的亲生哥哥,却不能在双儿弟弟的宫内久留,不过略坐了一会儿就推辞离开了。 刚回到皇子府中,景暮韶就寒着脸招来自己最得力的下属吩咐道:“查出花朝节那晚和九皇子待在一起的男子是谁。本殿命令你们不惜一切代价,找出他的身份。” “然后……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