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师尊告白,父皇解开心结,被异物入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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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深沉,情液yin水被清理干净的拔步床上,清景闭目而眠,然而紧皱的眉头,微颤的睫毛,却显示出他睡得并不平稳。 “观清景,你应该明白,我当初为什么收你为徒。” 猛地睁开双眼,耳边却依旧回响着当初转化为琉璃体之时沈尧说过的话语,有些怔愣地看向前方,刚刚,他又梦到了当时的那一幕。 定下心神,似乎想到了什么,连忙向身后摸去,直到触摸到熟悉的微凉身躯,又运转周天检查自己全身情况,发现虽然zigong被强迫撑开入侵的感觉还残留在体内,里面的种子却是完好无恙,才缓缓地松了一口气。 到底师尊还是心软的。 轻咬牙关,忍住弥漫的酥麻转过身子,借着窗外的月光看向沈尧依旧淡然的脸。与艳丽的容貌不符,眼前人的性格一向冷漠,只有在对自己的时候才会有几许温情,之前的自己,满足于和他成为一对好师徒,所以从来没有追究过这份温情到底何来,而在现时,却不由得想要计较一番。 想到之前沈尧说的晋升一事,细细地看向蛇妖的发间,果然发现了两根刚刚长出的小角,浅黑而微带透明,十分玲珑可爱。 忍不住抬手想要摸一下,刚刚碰到却立刻被一只手握住拉下,鎏金的蛇眸睁开,沈尧看向对自己动手动脚的人:“怎么醒了,梦到了什么?” 知道自己刚刚的动作被对方尽收眼底,一时之间有些失语,但逃避从来不是他的风格,清景咬住下唇,不顾全身的酸软,将沈尧压倒在床,自己翻身而上,散乱的光滑长发披散下来,营造出一个私密的空间。 伸手扶住他还在微微颤抖的腰,沈尧语带不解:“已经为你上好药了,还疼吗?” 强迫自己不去想他是如何给自己上药,清景一手捧住他的脸,一手按住他的心口:“师尊,算了,这次叫你的名字。沈尧,你对我,到底是什么感情?” 此时已是三月末尾,宫殿外杜鹃啼鸣不止,声音凄厉,若在往日,清景只不过耳边听过便罢。可在此地此刻,他越想集中精神听沈尧的回答,心神就好像越被那刺耳的声音吸引,激动时的老习惯又冒了出来,双眼逐渐凝出一层薄雾。 朦胧间,他看到沈尧殷红的双唇轻轻开合:“我不了解你们人类情感的分别。” “我只是觉得,你应该得到最好的,无论是什么” “沈尧。”明白这已经是蛇妖的极限,清景露出笑容,轻轻蹭着对方稍显苍白的脸颊。 抬头吻去清景眼中的泪滴,沈尧将他抱入怀中:“我要立刻启程回钟山,你自己照顾好自己,祈之他们的事,不要让自己受委屈。” “嗯。”含糊地应声,心中疑惑终于得到解答,明白自己不只是沈尧眼中习武的工具,清景又恢复了往日的性情,好奇地扒开对方的头发,含住了刚刚生出的稚嫩小角。 “唔……清景!” “好嫩呀,师尊要晋升,清景帮不了什么忙,只能输一丝阴阳之气给你,希望能缓解蜕变时的痛苦。” “嗯。” …… 三月后,楚国都城应天。 持续多日的叛变终于被平定,应天城的老百姓也都松了一口气,开始走出家门,一方面是想收拾一下这断壁残垣,一方面却是想打探一下消息。 本来这次叛乱,算是前任楚帝卿丘旧部的一次反扑,新帝登基时日不久,况且身份不正,乃是北边雍国国君之子,所以一开始是落了下风,直到后来雍国大军来援,得此之助,新帝才将叛军一举歼灭。 可这样一来,新帝身上雍国的色彩更加浓厚,让楚国子民忍不住开始犯嘀咕,这样下去,难道自己国家要被吞并,国君去当雍帝的太子? 楚国皇宫中,祈之与祈风祈霄之间的关系却没有众人臆想的那么亲近。三人相隔对峙,气氛紧张。 “多谢父皇相助,既然您的伤势已经好了大半,不知您准备何时回归雍国?” 祈之脸色稍显苍白,闻言苦笑一声:“你们坚持与我如此生疏吗?” 祈风神情一涩,祈霄见状,上前一步:“老头子,这次和以前的事,我们都承情,但是,你的亲近晚了十六年,我们也已经不是五岁稚童了。” 眉头轻皱,知道这已经是极限,祈之也不再纠缠:“好,我三日后就启程。” 反身欲走,却被祈霄背后叫住:“回去之后,麻烦给清景带个信,让他早点回来。” 轩眉一挑,俊美男子脚步不停:“不必了,他没时间。” …… 被说没时间的清景最近确实十分忙碌,祈之出征,临走前令他监国,一国之事都靠他裁决,幸好之前并不是没有做过,还可以勉强应付。最近传来楚国叛乱已被平定的消息,欣喜之余,又多了准备迎接大军凯旋的事要准备。 除此之外,人心亦有所浮动。眼见祈之与祈风关系缓和,甚至出兵相助,如果祈之借机认回祈风,分裂已数百年之久的南北两朝,说不定便可回归一统。 如此诱惑,谁不动心? 只是这样一来,原本已被视为继承人的清景,处境却变得尴尬了起来。 …… 朝中民间气氛不对,清景自然也知道问题出在了哪里,但自己和他们父子三人的关系不好公之于众,唯有尽力安抚、严禁流言罢了。这么多事叠在一起,自然让他忙到了十分。 所幸不过一月,祈之终于带大军回朝,怀揣着可以卸下一身差事的轻松,清景带着文武百官到神京城外迎接。 不多时,地面开始微微震动,接着是阵阵沉重的马蹄声传来,随后一支大约三百人的队伍,身着玄甲,策马自远处奔来。 接近城门口,以最前方的高大男人为首,三百人齐齐勒缰,将马匹停住,同时下马。人数虽少,气势却犹如千军万马一般,压倒在场众人,一时间,整个城门外,只听得零星的马打响鼻的声音。 身着亲王服饰,清景缓步向前施礼:“儿臣参见父皇,恭贺父皇凯旋归来!” 一手扶助清景肩膀不让他施礼,一手摘下头上盔甲,祈之扬声道:“王子以后不用行礼,其余军队我已经命他们驻扎在三十里之外的军营,你安排的很好,这段时间,辛苦王子了。” 以后不用行礼?理会到祈之话中隐藏的涵义,清景心中一喜,抬头看向眼前人俊美的面容,却被双眼所见惊到,不禁转喜为忧,眉头轻皱,顾忌人多眼杂,却不敢露出半分异样,只能提声应答:“这是儿臣职责所在。” 知道对面人已经发现自己眉宇间的郁气,祈之笑的不怀好意,将脸靠近清景右耳,刻意压低声音:“按照惯例,三日后请王子与我一起进行祭天之礼。” “你的伤势?” “王子发现了?可是祖宗规矩不得不遵守,只能麻烦你助我一臂之力了。” 自己对医术并不精通,如何能帮他?清景张口欲言,却被肩膀上传来的刺痛打断。 有什么东西,从肩膀钻到了自己的身体里! “这是什么?” “给王子你的礼物,回途我好不容易才想出来的。” 都受伤了还想这些乱七八糟的,清景运转功体想将不知道是什么玩意儿的东西逼出,却发现早已难觅其踪。 “王子今天晚上就会知道那是什么的,还请王子怜惜一二,那可是我三天内恢复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