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 羚羚病了(发烧+接第三人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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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张嘴。”安傲手里拿着温度计,在常羚乖乖打开嘴巴后,将它轻轻插了进去。常羚感觉到嘴里多出一根冰凉的细棍子,本能地卷起舌头舔弄。安傲吓了一跳,赶紧把温度计拔出来,“老大,这玩意有水银,磕碎了能毒死你,你发浪也不要挑这种时候好不好?” 常羚瞥了他一眼,咕哝着抱怨:“我现在这个样子还不是你丫调教出来的。平时不是很满意吗?今天又不喜欢了?啧,喜新厌旧。” 安傲明知道他是故意这么说,还是迅速扑倒在玻璃心的病人身上,在他两边脸颊上各自啵了一口:“旧也是你,新也是你,我疯啦?讨厌你又喜欢你?” “那你选一个呢?”常羚伸手勾着他的脖子,将人与自己贴近,贴紧,“选的如果不是我要的答案,我弄死你。” “喜欢你。”安傲轻笑,“但是我也不介意死在你身上。” “你肯定要死在我身上的。”常羚的喉咙里挤出呵呵呵的发闷笑声,“死yin虫,马上风。” “等你病好我就骑你这头马。”安傲想离开,却发现自己纹丝不动。常羚依然用力圈着他的脖子,以他的力量绝不可能挣不动,但他乖乖回到病人的怀抱,问这个任性的小夫人在撒什么娇。 “还等什么以后啊?现在就骑骑我呗?”常羚暧昧的声音在口中打着旋,一团团温热的气息随着他说话的声音不断扑在安傲的脸上。 安傲还真有种提枪就上的冲动。 常羚只用张嘴说话就能让他性致勃发。 可是…… “我还不至于这么禽兽,连病人都不放过。” “病人是自愿的。”常羚亲着他的嘴,交换着充满病毒的唾液,非常恶意地笑着,“倒霉催的,你被病人选中了,你猜……以你的免疫力能否扛过这次疾病传染呢?对邪恶的大Boss,也就是本人,难道你没有好好教训我一顿的欲望吗?” “……” “你现在就剩下两个选择,做禽兽,或者禽兽不如。”说完,常羚放开他,把睡衣的扣子解开几颗,露出一大片胸膛,藏在安全位置的rutou若隐若现。常羚大大方方地向“禽兽不如”敞开自己,被子踢开,裤子往下拉,刚刚好露出下身的三角森林部位。不过现在那处已经“沙漠化”,光秃秃的,安傲定睛一看眼睛都直了。 “你背着我把毛剃了?” 什么时候?他们昨晚才做过! 常羚笑嘻嘻地说:“当然是你睡着以后啊~” 难得有一夜他豁出去把安傲榨干了,趁着安傲沉睡时,他半夜光溜溜地溜到卫生间把全身rou眼可见的毛都剃得干干净净,还冲了个澡,打算开个早安py,谁知道也因此才倒霉得着凉感冒。 “我告诉你,我就是感冒,离发烧还远得很呢。” 见安傲还是犹豫,常羚背过身翘起屁股,“不信我啊?那你自己量量。” “sao死你得了!”安傲扑上去。再不办了常羚,除非他真的是阳痿。 安傲把常羚按进枕头里,嘴凑上去,咬住常羚rou嘟嘟的嘴唇深深吸吮。他堵住常羚的嘴,濡湿地亲了半晌才松开,常羚张嘴大口呼吸,好不容易喘匀了气才扭头白他一眼,“我都病了你还敢亲我?真打算陪我发烧啊?” “我要真发烧了就轮到你照顾我了。”安傲伸手解开常羚睡衣上最后几颗扣子,将手放在常羚的胸膛上轻轻抚摸。常羚发烧了,温度都来到皮肤表面,他所触摸到的热度明显就比平常高了好几度,摸到哪里都是guntang的。安傲有点担心,把常羚翻过去,扒了他裤子。 “你还没硬吧?”常羚震惊,“你别硬塞啊!” “我不至于这么折磨自己。”安傲把温度计插进常羚的屁股里。 “喂!” “别动,我刚告诉你这里头有水银。”安傲按住他的腰,常羚顿时连扭都扭不起来了。 平时他的力气就没安傲的大,何况现在他生病,浑身脱力,更是无力挣扎。 过了五分钟,安傲把温度计拔出来,看了一眼就将温度计放到一边。 还行,低烧。 如果常羚到了危险温度,他再精虫上脑也得抱着常羚下楼,塞进车里,飙去医院。 但现在么…… “你准备好了是吗?”安傲将人翻回来,撩开他的睡衣,跪在常羚身上,将半硬不硬的roubang从裤裆里掏出来,砸在常羚胸口。 常羚不等他说就握住了那根guntang的rou刃,他眯起眼睛,小猫似的舔舔嘴唇:“你过来点,我够不着。” 安傲慢吞吞地移动,膝盖由常羚的腰侧移动到他腋下位置,那根粗长的rou刃前端终于能顶到常羚的嘴。而正如安傲所期待的,常羚轻轻张开了那张rou感十足的嘴唇,露出了鲜红色的小舌头,他由下往上望着安傲的脸,用舌尖轻轻点了点手握的yinjing铃口。安傲轻微地颤抖了一下,他弯下腰,双手撑住常羚睡的枕头,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常羚。 他喘息着吐出两个字:“继续。” “好的~” 常羚灼热的手轻轻在那根rou柱上滑动,却只伸出舌头绕着rou柱前端打转,迟迟不肯张嘴将它吃进去。他不断张嘴大动作地用舌面舔舐着手握的roubang,边用挑衅的目光上下打量着安傲,安傲不知道常羚究竟在打什么鬼主意,但他知道常羚要倒霉了。他气得发出笑声,突然伸手抱住常羚的脑袋,一只手揪着他的头发,另一只手捏住常羚的两颊逼迫他张嘴,下身猛然朝前一挺,被常羚舔硬的roubang顺遂地撞了进去,插入到中间位置。 “唔唔、唔、唔!”常羚没法靠鼻子呼吸,只能用嘴,被安傲堵住嘴,他出气多,进气少,难受死了。常羚大力地拍打着安傲的手臂,总算换得安傲大发慈悲暂时将roubang拔出来。 “还跟我闹吗?”安傲邪性地捏着常羚涨红的小脸蛋,“难受吗?” “你,你丫够狠的。”常羚咳嗽了几声,啪地打掉安傲的手,“有你这么欺负病人的吗?” “刚刚不是求我教训你?”安傲继续玩笑。 “老子不乐意了!”常羚瞪眼,“你就得听我的,做不做和怎么做,由我决定!” “老大还会闹脾气哦?”安傲嬉皮笑脸地倾身,用阴影压住他,“那你要怎样做?” “闪开。”老大挥挥手。 安傲乖乖地让开,不再压着他。 常羚慢吞吞地转身,撅着屁股从床上爬起来,他现在没什么力气,只能什么姿势省事就挑什么姿势,也顾不上这姿势丢不丢人了。他命令安傲去拿两条绳子,等安傲一回来,就指着床头叫他坐下。对常羚的指令,安傲都乖乖照做,靠着床头坐好后,伸直双手,常羚坐在他腰上,将安傲的手腕和床柱连接起来,简单来说就是用他拿来的这两根绳子把安傲的双手捆在床柱上。安傲只能坐在这里,不能离开,可动作的幅度也很小。 “今天你伺候我啊?”安傲还是一脸阳光灿烂的笑容。 谁也想象不到顶着这张无害笑脸的男人做过多少可怕的事。 但是倒霉的人只有常羚,他自己都不在乎,认为这一切都已经过去了,因此也没人追究。 “少嬉皮笑脸,你现在在我手上了,知道吗?”常羚挑眉。 “唔……嗯!”安傲咬着牙,不断忍笑,努力让自己的表情保持矜持。 “嘘。”常羚亲了他一口,“是我来。” 他低头审视着安傲的那根,做出评价:“这个硬度可以了,你这玩意是我见过最大的。” 安傲气乐了,这回是真的气:“你见过几个男人的玩意?” “神经病,你不上公厕啊?”常羚白了他一眼。 “哦我以为你上女厕所。” “请你去死,好吗?”常羚伸手揪住安傲大腿内侧的一块rou,“再BB我拧死你啊。” “对不起。”安傲道歉飞快。 主要是他发现常羚特别喜欢自己认怂的样子,如果能让常羚高兴,他乐意经常道歉。 反正,道歉并不会少块rou——如果他坚持不怂,常羚掐失手了倒有可能拧下一块rou来。 常羚跪在安傲两腿之间,慢慢俯下身,他做左臂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右手握着安傲的rou柱上下滑动,不时抬起小脸偷看安傲一眼。不过,他的偷看总会被安傲发现,因为安傲的目光从未离开过他的脸。 安傲小声问:“你能再亲亲我吗?” 他无辜的声音宛如一个真正的小可怜。 即便常羚明知道他不是,还是忍不住心软,凑上去在安傲的左脸上重重地啵了一口。 “嘴。”安傲得寸进尺。 常羚就吻了他一下。 安傲满意地点点头:“继续。” “嗯……嗯?”常羚觉得不对劲,抬头瞪了他一眼,“别命令我,现在是我玩你!” “好的老大。”安傲乖乖地点头,又恢复了那张无害的面孔。 常羚继续滑动着那根rou柱,直到rou刃的前端开始溢出透明黏液。常羚窃笑着拨弄那根巨物的铃口,舌头凑过去,在渗出黏液的小孔上轻轻舔了一下,卷起所有的黏液,吮吸到嘴里,又用口水舔舐着这根roubang,直到让它全部染上自己的口水。 “差不多了吧?”安傲的声音变得嘶哑,在常羚的注视下换成请求,“麻烦你,继续。” “这才差不多。”常羚哼了一声,傲慢地骑上他的腰,慢慢往下坐。 他用另一只手打开自己的rouxue,用柔软的rouxue吞吃了rou刃的前端,roubang本身就很粗大,它的guitou部分尺寸更是大得吓人。每次常羚和他做的时候,最恐惧的就是第一次被插入,这回主动权交换,来到他这边,常羚依旧有些畏惧,他刚吃进一半就开始犹豫,这个姿势本身就容易进得特别深,更应该慢慢来——“啊!” 他能慢慢来安傲却等不了。 安傲都快疯了,自己最敏感的部位被常羚濡湿的rouxue吃在嘴里,却只含着顶端不敢再下来,他觊觎的甬道还不断地收缩挤压,让安傲受到了最大的刺激。他无法克制地向上狠狠顶了一下,将半根rou刃刺入甬道,常羚没有防备,陡然受到刺激顿时双腿一软向下坐倒,rouxue大开,将那根发红的rou柱全部吞吃到肚子里。 他捂着肚子喊疼,往前一倒靠进了安傲的怀里。 “疼?哪里疼?”安傲扭头问。 “它……它进、进去了、唔……好深……”常羚哪还记得被突袭的小疼痛,爽得拧紧了眉。 “浪死你得了。”安傲目光一沉,下身不断朝上方顶,将常羚顶得溃不成军。 他呜咽着抱住安傲的脖子求他慢一点,安傲根本不搭理,即便换了这个难用力的姿势,他照样能继续埋头猛干。就在他即将反杀的时候,出了个意外,旁边忽然响起手机铃声。是常羚的手机响了。 他被顶得眼神涣散,头脑里一片空白,听到自己的手机响了下意识就是抓过来接通:“喂?” 安傲都惊了,接通那瞬间他正好一个上冲,逼得常羚握着接通的手机尖叫了一声。 极其低哑的:“啊、” 电话里传出惊呼:“老大?老大?您怎么了?”这声音安傲认识,是常羚那个倒霉学委。 常羚也被吓清醒了。 他握紧手机,朝着安傲拼命摆手,努力将声音放平:“……喂,怎么了?” “你刚刚怎么突然惨叫?出什么事了?” “……没事……有东西掉了,差点摔碎,我抢救了一下……你找我有什么事?”常羚的声音很快变得不耐烦:他下身还含着男朋友的roubang,人在发烧,加上他本来就没耐心,各种原因使他催促学委有话快说。 “大事!我告诉您啊,这两天我一直跟踪那个浩北……” 浩北是邻校一老大,常羚带人跟他们开战过几次,算死敌。 但常羚的死敌多得是,他压根不在乎自己死敌放学后有什么爱好。 所以他很不解:“你跟踪他干嘛?” 他特意问这句话,就是为了告诉安傲,这并不是他的命令,毕竟浩北长得还行。 电话里学委继续说:“那小子上回不是输了吗?我怕他报复您,没想到,嘿!” “不要铺垫那么多废话!”要不是隔着空气常羚就一脚踹过去了,“有话直说!” “您绝想不到!我刚刚终于跟踪到一个重大消息,他去Gay吧,老大!” “……”常羚突然心虚。 “哎您说这个浩北是不是一Gay啊?我怀疑他对您心怀不轨,要不他怎么……”学委一旦开始唠叨,就唠叨个没完,平时没话都能找话,何况这次还带来一个劲爆消息。他高高兴兴跟人唠叨,却并不知道自己选择了一个超级尴尬的时间点,无论是接电话的常羚还是旁听的安傲都在用眼神杀手机。 如果眼神能杀人,学委已经被凌迟处死了。 安傲并不喜欢常羚跟学委说太多,但他更不愿意把这种小嫉妒说出来,心里郁闷,郁闷了五分钟发现常羚还在跟学委应付,更不高兴了,瞪着他。 常羚感觉到有人用火辣辣的目光烧自己,可他短时间内找不到切入点能打断学委的话,只好假装听,他不好意思地看着安傲,用目光恳求他再等等。 安傲:等个P。 他猛地往上一顶,rou刃狠狠破开了未做防御的甬道,顶到最深处。 常羚猛地捂住嘴,才没有发出丢脸的呻吟。 他难以置信地看了眼安傲,又指指手机。 安傲才不管他呢,上上下下地cao弄着常羚,看他什么时候愿意主动挂电话。常羚被顶得浑身发麻,终于忍不住开口骂了一声,“你有病啊这时候闹我!”他已经努力控制自己的声音,但骂出口才发现又哑又轻,宛如撒娇。跟小媳妇埋怨似的,而且一听就是床上浪得飞起的小媳妇。常羚一听就觉得不对劲,慌忙握紧手机打断解释,“不是,你等下,我……” 那头沉寂了三秒,陡然爆发出惊叹:“老大,原来你背着我们交女朋友啊?什么时候带嫂子出来介绍一下?” cao你妈的我怎么刚刚没想到这么完美的解释? 常羚气,发现自己已经从身到脑地弯了,更气,“知道就别打扰我!”气愤地挂断电话。 “呵呵呵……”安傲笑个不停。 “笑P?我今天就榨干你看你等下还有没有力气笑!”常羚直起腰,夹紧安傲的双腿,上上下下地动了起来。这个姿势真的能够让rou刃进得很深,即便是他主动,依旧觉得身下像是被一把刀不断劈开般,虽然不痛,而且很爽,但那种像要被分成两半的恐惧却总是萦绕在他心头,让他的心脏狂跳。 当然主要的问题其实是源于这根驴鞭实在太大。 年轻人的确是龙精虎猛,常羚扭得腰都酸了,逼安傲射了三回,可安傲还是精神奕奕,反倒是榨汁的机自己快累垮了。他哀嚎一声,怀疑昨晚能把安傲榨睡着的自己其实是被附身过。他用最后的力气制成自己爬起来解开绑安傲的绳子,随后晕倒在安傲怀里。 等常羚醒来时,不在自己家。 “这是哪?”他茫然地问。 “医院。” 常羚偏头看向自己隐隐作痛的左手,发现手背绑着绷带,一根输液管连接到旁边的架子上,那里挂着一个药瓶,倒吊着。他在顺着倒吊的药瓶往下看,懂了,自己在输液。可是他为什么要输液? “你睡着以后我给你洗了个澡,但在此测量温度后发现你发烧更严重了,我就带你来医院,医生说你得打吊针,所以……就这么回事。”安傲耸耸肩。 “那你呢?”常羚担心地问,“我的病有没有传染给你?” “没有啊,医生说我非常健康。” 常羚:??? 里一个人生病被另一个照顾,通常发展不都是照顾的人病倒,换痊愈的人照顾他吗?怎么到了自己和安傲身上,就截然不同?之前是他生病,安傲照顾他;怎么做了一次后,安傲安然无恙,反而是他病得更严重了? 常羚百思不得其解。 安傲一点都不明白常羚心里苦,火上浇油地补刀:“这个月你是第三次感冒吧?你怎么跟小孩子似的,动不动就生病,免疫力太低了,应该是体质不好。” “去你的吧。” “明天我带你跑步。” “去你的吧。” “到运动房健身怎么样?举举铁?” “上回跟你去健身房发生的事我可还记得呢——滚!!!!!!(ノ`Д)ノ” “行吧,哪天等你忘了我再提议。”安傲从善如流,他又问,“对了,温泉去不去?” “滚——呃,温泉?” “嗯,你上回不是说想旅行吗?去泡温泉如何?我知道有家不错,房间内设私汤。” 常羚有点心动,但他还是要矜持地说声:“我考虑一下。” “嗯,好,啵~!”安傲突然俯身亲了他的嘴。 “你干嘛?”常羚惊讶地看着他。 “多亲几下,你的病毒赶紧传染给我,你就能早点痊愈啦。” “幼稚!你幼儿园的学生啊?”常羚失笑。 “我,大班。”安傲用手比了个花托,把下巴搁在上面。 “幼稚。”常羚点了点他的脸,噗地笑了,“小病而已,挂水完就没事了,我还想一起去泡温泉呢。” “约定了?”安傲伸出一根小指头。 “好啊。”常羚失笑,即便这么幼稚,还是伸手与他勾了勾,“一百年不许变,我答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