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定契双修(双xue被舔高潮,态度软化自愿双修)
一点燃烧着般的血红撞进殷玉荒眼里。 殷玉荒被毫无预兆地从如意偶带来的昏迷中唤醒,脑子里还是懵的,看上去三分警惕七分茫然。他尝到嘴里似乎有些血腥味,又不太能肯定。长久的黑暗仿佛是被那点血色乍然划破了,殷玉荒一睁眼便见到那块刺目的红,眼里立刻溢出保护性的泪水来。 一只手遮住了他的眼睛。 “已经没事了。”似乎永远带着笑意的温柔声音被它的主人放得很轻,像怕惊扰了什么似的,“师尊身体还没有恢复,别盯着这么亮的东西看。” 这样的语气实在是有些陌生,然而陌生中又透着刻骨的熟悉,殷玉荒一时间几乎有些怔住。他不知道应当怎样面对现在的戎离,只好卡在原地愣神。那只手温热干燥,指腹上有一层薄薄的茧,说不上有多宽厚,然而也足够轻而易举地挡在他眼前,将那灼眼的光芒隔开了。 他是什么时候长大的?殷玉荒忽然不着边际地想。真是好快。 纤长的眼睫在手心里颤了一下,像蝴蝶翅膀柔软的扇动,戎离笑起来,将手拿开了。不过数息的功夫,他已经穿戴整齐,挡住了那点燃烧的血红,几乎让殷玉荒怀疑是睡梦中的幻觉了。 那身黑底红纹的衣袍像是在提醒殷玉荒,这已经不是从前的人了,至少不完全是。他理智上这样想着,却忍不住脱口道:“那是什么东西?” 戎离完全没有想到他遭到如此之多的变故以后开口第一句话竟是这个,一时间居然被他问住了,幸而很快接上话来,半真半假地道:“虽然只完成了一半,但也算是如意偶的一种解法,我刚刚想到的,师尊不夸我么?” 他自称一变,殷玉荒心里更加的别扭起来,先前下意识地以师长自居的语气也不太能维持下去,抿着嘴不答话。殷玉荒直觉戎离对此有所隐瞒,可他隐瞒的又何止这一件事,若是桩桩件件都要刨根问底,又显得很没意思起来。 他赤身裸体地半倚在石壁上,身体上乱七八糟的痕迹还没有消下去,神情却很平静,既不看自己,也似乎没有要接话的意思,戎离看不出他在想什么。阵法的光芒早已熄灭了,戎离心口处打了一半的烙印也被他自己遮掩了起来,整个洞xue中只有一点幽暗的蛟油灯光还亮着,冷冷地笼着殷玉荒,在那具苍白的修长躯体上折射出莹润的微光来,即使已经摆脱了如意偶的cao控,也依然美得不沾一点生气。 戎离心里无端地一跳,又生出了些不安来,到底是不放心将那个半完成的烙印放下太久。他捧起殷玉荒的脸,将垂到额前的一缕长发别到耳后:“不夸我也就罢了,难道师尊也不想知道它要如何完成么?” 他凑得极近,几乎呼吸相闻,殷玉荒却无动于衷地道:“你要什么、要怎么样,都不是我能够左右的,又何苦找我要多余的发问。” 面前的气息顿时焦躁起来,殷玉荒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那一眼如冰如剑,找不到一点先前茫然动摇的影子,冷得几近于嘲讽,像凡界的帝王冷眼旁观终于露出本性的权臣。他原本轻柔地捧着殷玉荒面颊的手收紧了一下,似乎是想抓什么东西,又很快重新放松下来,收回手,若无其事地笑了笑:“师尊还是不相信我就是戎离。” 他的手收紧的那一刻,殷玉荒无可抑止地想起来此前被魔尊掐着按进水里时窒息的痛苦来,好在他的怒意掩饰得足够快,否则殷玉荒怀疑自己会反应极大地避开。 殷玉荒又不说话了,只是不闪不避地直直看着他。 “那便不信吧。”戎离倾身过去,在他蚌壳似的唇上轻轻地啄吻了一下,“总之无论如何,这个解咒我是要解完的。” 从纤细洁白的脖颈开始,戎离缓缓地亲吻他,在锁骨上留下鲜红的痕迹来。殷玉荒没什么反应地任人施为,不躲避也不迎合,只垂眼望着戎离的发顶出神,胸口处那点浅绯落入唇舌间时,才如梦初醒般地颤了一下,溢出半声压不住的惊喘来。 那一小粒rutou又软又滑,抿在唇间像要化开,戎离在上边轻咬了一下,又很快地放开了,舌尖若有若无地从他乳尖上滑过去,片刻之间便引得那点软rou充血涨红了,雪地里的落梅似的。细密的酥痒缓缓扩散开来,并不激烈,却微妙地更加难捱一些,殷玉荒蹙着眉,咬唇将喘息抑在口中。戎离却不放过他,将整片乳晕并上周围雪白皮rou一起含入口中舔咬吮吸起来,粗糙舌面抵着挺立的乳首厮磨,将它压得几乎扁平,贴在逐渐泛起浅粉的胸口上,又随着放松下来的力道弹起,被拨弄得一阵阵地发颤,被舔到乳孔时,更是整个人都弹动了一下,在唇舌的作弄下细细地抖。 戎离左右两边交替着吃了一阵,很快那两粒rutou便都如娇嫩的果实一般yingying的挺在单薄胸膛上,蒙着一层淋漓的水光。他满意地直起身来看殷玉荒,那人不知何时已经偏过头去,抬手抵着唇,长发遮住脸看不清表情,只在发间露出一点通红耳尖来。 戎离看他一会儿,也不逼他转回脸来,只向下继续舔吻过去。他在殷玉荒腰腹间流连半晌,将那处皮rou弄得发颤泛红,将先前留下的绳印都掩去了。他抚了一下那已经看不出痕迹的绳印,想问殷玉荒痛不痛,又忍住了没问——殷玉荒不会愿意提那些事情的。 他只是抬起头又看了一眼殷玉荒:“我方才似乎忘记和师尊说如何解咒了。解如意偶的最后一步,便是请您与我双修。”也不指望殷玉荒理他,说罢便低下头,在那已经半勃起来的玉茎上落下一个轻吻,“师尊这里今天不可以射了,是双修的要求,抱歉。” 戎离这句话又用上了言灵之力,殷玉荒只觉得体内仿佛有什么一滞,玉茎被触到的快感都变成了闷闷的难受。他本来就身上发软,这下更是连生气的力气都提不起来,恹恹地问道:“你们魔域的事情,桩桩件件都与这种事挂钩么。” 他这问题问得让戎离也有些难受起来,不愿让他再多想之前的事情,刻意分散注意力似的在他腿根处咬了一口,留下个浅浅的牙印来,激得殷玉荒又是一抖。戎离不答他的话,只是握着他的脚腕将他双腿折起分开,注视着中间的花xue问道:“师尊xiaoxue怎么肿了?是不是我之前cao得太用力了?” 两片yinchun先前被拍打得狠了,一夜过去也没有缓过来,肿胀着合在一起,被强行分开以后露出中间的xue口,艳红得像熟透了一般,已经很有些湿润起来,顶上那颗阴蒂也被从yinchun的保护中剥出来,戎离只不过看了它一会儿,它便似乎更加的兴奋了,不用触碰也自己胀成了指尖大小的一颗,又红又硬地挺在那里,随着收缩的xue口一下下的颤。 他每一下呼吸都打在上面,殷玉荒腰都酥了,整个下半身一点力气都提不起来,只有酸软的感觉还是清晰的,在腹中积攒成液体流下去,被握住的脚腕烫极了,像有火在烧。 殷玉荒无可避免地回忆起他一直在刻意不去想的,那些轻而易举便能消解神智的快感,一旦陷入其中,便狂乱到仿佛世上再没有其他的东西。戎离还在专注地看着那里,一动不动,低垂的眼睫在幽暗灯火下投下一道细密的阴影来,带着一点习惯般的笑意,轮廓里几乎还有些少年的影子,俊秀又温柔,毫无攻击性,一点也看不出与魔尊有什么关系。 殷玉荒脸上忽然guntang起来,他后知后觉地想起了另一个他刻意回避的事实——无论自己如何否认,至少这具躯壳一定属于他的离儿。他为这个事实羞耻不已,却又隐秘地更加难耐了,如同被蛊惑了一般,伸出手,想去碰一碰戎离的脸。 正在这时,戎离轻轻地笑了一声。 殷玉荒脑中轰然一炸,他几乎产生出想法被窥探到的错觉,刚刚抬起的手僵在半途。他感觉到那里在专注的注视下剧烈地抽搐起来,戎离的每一次呼吸都像软针刺在上面,像是不用被触碰都能够高潮,从深处又挤出更多的水来。 仅仅是承认了这个人是谁而已。 他无暇再更仔细地思考这个问题了,因为就在这一刻,戎离贴近他,吻上了那忽然开始抽搐着淌水的yinxue。 殷玉荒毫无防备地被逼出了一声软腻的呻吟。 那里比嘴唇还要柔软,他将舌头深深地埋进xue道中搜刮,卷出腥甜的yin液涂抹到花蒂上,叼住它在齿列间研磨,把裹着最核心的硬籽的包皮都完全舔开,舌尖抵着那一点,将它按进耻骨里碾。殷玉荒又抑不住地叫了一声,似乎是很快地高潮了一次,坐都坐不住,软软地往旁边歪倒下去,被戎离放出魔气来接住了。戎离放开那颗胀得像要破皮一样的阴蒂,往红烫得厉害的saoxue里舔去,舌尖碰到的软rou绞紧了他,又像水一样滑腻得捉不住,碰一下就滑开了,再稍微用力的舔便抽搐起来,软滑的嫩rou裹着他的舌头,再一次的高潮来得快得似乎有些不正常。 殷玉荒像被掐住了嗓子一样小声的叫,声音里都泛出水意来,连脚趾尖上也浮着红,软软地被漆黑的魔气撑着,手里攥着戎离在身旁铺开的袖子,像不记得要偏过头一样大睁着眼看他,表情有些恍惚。 戎离怕他再晕过去,有意让他缓一缓,便退出来,亲昵地将下巴搁在他小腹上,笑道:“师尊高潮得好快,很喜欢让我舔么?” 他嘴唇和下巴上都被殷玉荒那里不知廉耻地流出的yin液涂得晶亮的一片,说完还舔了舔唇角,带出一道晶莹的丝线来。他说着这种话,然而表情又无辜得很,仿佛仅仅是问了个再普通不过的问题,殷玉荒却如梦初醒似的一惊,迅速地别开脸再不看他了,只是刚刚缓下来一点的喘息声又明显急促了起来,肌肤上浮起的薄红色几乎要烧成绯色了。 “师尊不说,那便是喜欢了。”戎离揉着他的腿根,帮他放松方才绷得太过有些僵住的肌rou,“今天没时间了,我要快点给您解咒,下次再舔好不好?” 他以为会被殷玉荒斥责,没想到殷玉荒一言不发,只是偏着头低低的喘,连攥着他袖子的手都没有放开,被他揉来揉去的也不知道躲。戎离一时猜不到殷玉荒在想什么,便继续说道:“既然师尊这样喜欢,菊xue的扩张也不必那样麻烦了,我直接给您舔开吧。” 他本来就是这个打算,却非要说是因为殷玉荒喜欢,就是想听殷玉荒开口说句话,哪怕是反驳自己的想法和他有什么关系也可以。谁知道殷玉荒却伸手去推他,低声道:“不要,脏。” 戎离实在想不到他居然是从这个角度上反驳自己的,好像有什么不太对劲,又说不上来,只觉得他实在是可爱得很,于是笑道:“师尊说什么呢,您辟谷都多少年了?” 殷玉荒又不理他了。 戎离这么多次都没见过殷玉荒羞耻成这个样子,整个人都烧出一层薄红,蜷着将脑袋埋在黑漆漆的魔气里,却完全没有抗拒的意思,花xue又开始收缩,若不是先前用了言灵,这时玉茎也应该要完全挺立起来,兴许已经射了也说不定。殷玉荒往日里对这种事情不是表现得恹恹的,就是冰冷与忍耐的样子,甚至不久之前还是如此,与现在的态度截然不同,若不是戎离给解咒用的烙印是打在自己身上的,都要怀疑起他是不是给殷玉荒下过什么听话一类的命令了。 他想不出答案,便放下不再去想,专心完成眼前的事情了。 他按住殷玉荒的腿根,将那对透着绯色的雪白臀瓣分开,再次低下头,舔上了那处紧闭着的rou孔。 那个地方用得极少,还没有熟悉快感,只是极紧致地闭着,舌尖刚触到它便紧张地一缩,却由于前面花xue流出来的yin水沾满了外部的缘故,xue口处滑腻不已,只被舔弄了几下便软软地放弃了抵御的意思,让灵巧的舌头撬开了,舔进干涩的甬道中。 肠道里不会自己出水,里边完全是干燥的,一寸寸地被舔湿的感觉怪异非常,与手指和阳物的感觉都不一样,像柔软的活物蠕动着分开他的体腔,一点点软化掉所有的抗拒。殷玉荒克制地低喘着,被入侵的地方有些胀,但又太过湿润,并不痛,只是觉得奇怪,渐渐的又变成了酸麻。他陷在那团柔软的黑雾里,双腿被推高折在身体两侧,几乎从未被触碰过的娇嫩肠rou收缩又放松,从前面溢出的水液顺着会阴流下来,又被舌头卷起送进去,yin水和津液混在一起,湿得像菊xue里真的被舔出了水。 干涩的xue道被灵巧软舌彻底掘开了,然而那舌尖却始终只是从最敏感的地方的边缘擦过去,无论多少次都蹭不到,痒意漫上来,淹得殷玉荒像是浸在温水里,仿佛漂浮着无处着力,只有被触碰到那一点了才能落回地上。他总觉得下一刻那四处舔弄的舌尖就要触到那里,忍不住绷紧了小腹迎接,却又每一次都失望了,终于忍不住泄出带着泣音的哭喘来。 “师尊不要急,我不是故意要让您难受的。”他反应有些大,不自觉地迎合着自己的动作,戎离猜着是扩张得差不多了,于是直起身安抚道,“您要与我双修的,忘记了么?不与我一道便没有效果了……师尊不要这样紧张,放松些。” 戎离的语调动作都温和得很,身下那根东西却guntang地挨过来,顶在那个已经变得柔软湿润的小口上。殷玉荒将手背抵在眼睛上,什么都看不见,身体却已经清楚地回味起了每次被它插入xue道时的感觉,火热狰狞的巨物狠狠钉进去,像是要将神魂挤出rou体一般的快乐—— 他惊叫出来,再一次被捅开了那处狭窄甬道。 殷玉荒整个人都绷得发抖,被戎离按住分开的腿用力地想要合拢,腿根抽搐得像又要高潮。戎离让他夹得眼睛发红,又不敢再动,放出来的魔气忍不住地想去将他四肢都扯得打开固定,半天才控制住了,却依然忍无可忍地一口咬在他颈侧,调笑的话都不想多说,只想cao得这个人流着泪哭叫,眉梢眼角都浮出无法掩饰的欢愉,春水一样化在自己怀里……最好还能喊自己的名字。 那根巨物似乎在体内又兴奋地跳动了一下。殷玉荒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本来便十分敏感的身体现在yin荡得惊人,稍微一点动作都能换来极大的反应,戎离低头时发梢垂到了他的乳首上,他几乎是忍受不了地扭着要躲,喘息声像在哽咽,被发丝搔到的红胀rou粒艳得像要滴血。身下刚刚高潮了没一会儿的花xue又被yin液浸得湿滑的一片,沾得腿根都在幽暗的灯光下发亮,含着阳物的菊xue仿佛已经被撑到了极致,每一寸嫩rou都像被那根火热的东西熨平了,细密地贴在上面,被磨得抽搐都似乎不太有力气。 戎离拿捏着角度与力道,很克制地抽送着。之前殷玉荒陷在咒术里时,他取了自己的心头血喂给殷玉荒,他很熟悉那个人,知道他若是让人给殷玉荒下了如意偶,后面接着的必定会是主奴契。烙印在他的心口上燃烧,他却并没有感觉到有多痛——不过是一点应受的报应而已,甚至还不够,不够抵消掉看到山河社稷图中那一幕时心口的剧痛。 殷玉荒软在他怀里,随着每一下抽插发出泣音来,他的动作不快,却更加的磨人,像把人的神智抵住了揉捻,腰眼酸软指尖发痒,整个下身都好像酥麻到了极点,分不清是哪里传来的快感。 殷玉荒脑子里乱糟糟的一片,舒服得要喘不过气来,又难耐得满脸是泪。烫人的巨物一下下的往最敏感的地方撞,整根抽出来再碾回去,cao得他止不住地哭叫,只知道迎合着索取更多的快感,却又不知为何感到了极度的羞耻,仿佛是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他身上的绯色更艳丽了,戎离每次退出时他都哭喘着往上迎,嫩红的舌尖都在半张着的口腔中颤抖起来。戎离知道再延后他的高潮他又要受不住了,有心安抚他最后再忍耐片刻,又怕他嫌自己用碰过那里的唇舌去吻他太别扭,便只是轻柔地移开殷玉荒遮着眼睛的手,给他擦了擦蒙在眼睫上的泪:“师尊……” 蒙着视线的眼泪将一切都折射成了混乱的光斑,这时陡然一散,露出一张……熟悉至极的面容来。 话刚刚出口,殷玉荒像受到了极大的惊吓般尖叫了一声,半阖着的眼都猛然地瞪大了,那个样子简直是惊慌失措的。他死死盯着戎离,脸上烧红得像要背过气,急喘着唤道:“离儿……我……”声音软得不像话。他眼瞳有些涣散,又浮起一层水光来,不等戎离做出反应,他像刻意要将剩下的半句话掩过去一样,攥住戎离的衣襟,一口咬在人嘴唇上。 这一口啃得没轻没重,当时便见了血。戎离愣了一下,血液都好像沸腾了起来,来不及思考他的用意,扣住下颌将他按在黑雾里深吻,下身发了狠一样的往那湿滑高热的xue道中撞去,差点忘记还要念双修的法诀。 殷玉荒近乎窒息地被戎离按住了深吻狠cao,方才提起的一点力气全然溃散了,瘫软在他手里,叫都叫不出声,仿佛上下一起被侵入了最深处。耳边法诀的声音像是毫无意义的,只听得见皮rou的拍打声与咕啾的水声,搅得神智彻底昏聩了,他什么都控制不住,像被一下下凶狠的打桩钉死在身下不得超生,只能够用手指拼命地揪着戎离的前襟,如同溺水者抓住最后一根浮木。 戎离抵在他深处射出来的那一刻,殷玉荒已经几乎失了神,菊xue疯狂收缩着,软rou欢喜地吞咽注入其中的每一滴浓精,连半天没有被触碰过的花xue都因为双腿绷紧的抽搐又泄出来一次。那双修法诀将戎离注入的、与他自己积蓄已久的jingye不知是化成了什么,从小腹处往四肢百骸guntang地扩散开来,全身的经脉都被汹涌地冲刷了一遍,每一寸肌肤都酥麻难言,简直像整个身体都被打开来塞进了什么东西,势不可挡地将他冲垮又重塑,然后安静地蛰伏下来,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那感觉实在玄妙难言,殷玉荒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眼前像有炫光乱闪,在巨大的冲击里,脑海中空白一片,被极致的快感彻底占满了,又由于游走的气息的沟通,无端地生出了心意也勾连着的错觉来——抑或那并不是错觉,像有走马灯从无尽的虚空中闪过,他透过一双眼睛,看到太初派的桃花与百战峰山巅的雪,视线中,青年人修长又有力的手捉住窗棂上传音纸蝶扑扇着的双翅,抬头时隐约地望见窗后有个晃动的人影。他犹豫地止步,又难以自制地靠近了纸窗—— 殷玉荒看到了自己。 长发勾勾缠缠地散着、衣衫半褪、自渎的、自己的背影。 殷玉荒近乎惊恐地瞪大眼睛看着戎离近在咫尺的脸,又好像是看到了因为彻底无法压抑的欲求而生疏地抚慰自己的那天,最后那刻脑海中一闪而过的面容。自以为掩藏已久的秘密原来早已为人所知,骤然间,巨大的羞耻击穿了他,他避无可避地透过那双眼看着自己,长久地注视着,亲手触碰自己的酥麻从记忆中涌出,仿佛叠加在了身体上,他被cao得魂魄都像要飞散了,又羞愧万分到满脸是泪。 ……他看到了……他早就知道了……原来如此,怪不得他会……是我先…… 忽然之间,无边的血色涌上来,将那段记忆连他一起淹没了,血海深渊里却翻卷上无休无止的快感,将理智也裹入其中,万物归于混沌,只有耳畔的低语是清晰的。 那声音温柔得像是春风轻拂,然而又似乎透出刻骨的疯狂来,一字一句敲在心上,镇住了幻境中一切鼓噪的乱响。 “好痛啊,师尊,他居然想给您打这种烙印……没事了,师尊不要哭,再不会有那种事情了,新契已成,我是属于您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