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 纪孝行咬着被角,努力让自己不出声,尹卓丝毫没有放慢抽插的速度,甚至还变本加厉地顶入湿腻肠道的深处,同时扬手一拍,打得rou花颤颤。本来臀瓣就已经被坚硬的胯骨撞得通红,加上尹卓是断掌,打人疼得厉害,啪的一声,纪孝行像是被狠狠地抽了一鞭子,发出一声略带凄艳的低吟: “唔——” 疼痛使得纪孝行生理性地绷紧身体,夹得尹卓的挺动都不顺畅了,他抓过纪孝行的手机,纪孝行抬手去抓,这动作活似在逗猫,而这只老母猫配合又听话,于是尹卓奖励般地亲了亲他汗湿的后颈,扣住他的腰窝开始悍然进犯。纪孝行饶是体力再好,他的瘸腿也支撑不住保持太久跪趴的姿势,更别提尹卓那凶猛骇人的力道。尹卓把手机开了免提,放在纪孝行的唇边,细细碎碎的喘息,像是最柔软的羽毛尖搔着纪成舟的心脏,痒得他四肢发麻,他仿佛浑身裹满蜜糖,掉进了虫蚁洞里。 “爸!爸你怎么了?!” 纪孝行咬咬牙,旋过身推了一把尹卓,他当然推不动尹卓这般高大强壮的身材,但他明目张胆抗拒的举动,使得尹卓眼神一暗,浓眉微微蹙起,却还是停下了大幅度的动作,把yinjing抽出剩一个头,卡在被干得发红的rouxue口浅浅戳刺着。纪孝行塌下了腰,被尹卓一捞,坐回了他的怀里,jiba直直地一插到底,刚恢复紧致的肠壁又被倏然撑开到极限,碾过前列腺,让纪孝行爽得两腿大张,反手勾着尹卓的脖颈吚吚呜呜地媚叫着。被尹卓掰住纪孝行的大腿根,他的左腿因为受损,大腿肌比较松弛,滑腻腻的像是绵润的奶油,从张开的五指间溢出来,淌了尹卓一手。 纪孝行的身体很柔软,年轻的时候是因为练武,现在都是在床上被调教出来的。纪孝行的韧带被拉开到极致,连xue口也拉得变形,贪婪又努力地紧吮着yinjing的根部,尹卓凿洞般深深打进这口令男人醉生梦死的销魂窟里,一下一下,让纪孝行下意识地扭着腰想要逃避却无处可逃,反而像是yin浪下贱的娼妓一样摇摆水蛇般的腰肢和肥臀在卖力迎合。 “不,哈——小舟,爸爸晚上不回去呃——” “爸。” 纪成舟的声音像是guntang的松脂,热腾腾地灌进纪孝行的耳孔里,纪孝行低低地呜咽着,就听到那边纪成舟还在继续: “你正在被人cao对吧?” “……” “cao你的人不是苑迟哥,因为苑迟哥就在我旁边。” “呵。”尹卓闷笑了一声,连带纪孝行的胸口都跟着隐隐震颤。 纪孝行把嘴唇咬得发白,被尹卓用大拇指扣住,将他发肿的唇瓣含住,用舌头抵开倔强的齿关,如两条嬉戏的游鱼般在两人的口腔内来回追逐,他把纪孝行亲得晕晕乎乎,四肢的气力都卸了个干净,任尹卓摆布。尹卓把手机的免提关了,边cao纪孝行边和纪成舟通话,他带着礼貌的笑容,语气和善: “喂,小舟,还记得我吗?” “你谁?” “尹叔叔啊。” “……” 在纪成舟的印象中,尹叔叔是个很高很强壮的人,像个大巨人,总是穿着长长外套,像只大恐龙,陪自己玩的时候,总说要把自己吃掉,然后拉开大衣外套包住自己,把自己抱在怀里,带他去玩去吃好吃的——难道这些也是纪孝行靠身体换来的? “下次尹叔叔再去看你,我先跟你爸叙叙旧。” 说完尹卓就结束了通话,把手机丢在了床里,他把纪孝行翻了个面,锐利的目光像是标本针,将这只宛若濒死的蝴蝶钉在原地动弹不得,纪孝行连移开目光的勇气都没有,嵌在他身体里的物什还是guntang坚硬的,可他的心却一点一点降落下来,逐渐冰冷。 “苑迟是苑山的什么人?” “……” “你以为你不说,我就查不到么。” “儿子。” 尹卓冷哼,他连笑都笑不出来了,把yinjing从纪孝行的身体里缓缓抽出来,纪孝行的身体像是失去一根提供动力的发条,整个人如同死狗一样趴在床上,伸着酸软的四肢。尹卓点了根烟,也不怕安全隐患,坐在床上默默地抽着,他把冰凉的烟灰缸放在纪孝行微微起伏的胸口,将烟灰掸在里面,他还硬着,却完全没那个心情了。 “终究是你骗了我。” “我没有骗你。”纪孝行有气无力地说。 “你没有骗我?你给苑山cao就算了,他的儿子来cao你你也撅着屁股给cao?” “这是你教我的,狗要忠心,”纪孝行眯起眼,迎上尹卓的目光,“当初把我给苑山的人,不是你吗?” “我他妈是让你跟着他!没让你睡他!” 尹卓愤怒地抓起烟灰缸,这是水晶材质的,很重,眼看要朝自己脑袋落下,尹卓突然转了个方向,把烟灰缸砸到地上。 这几十年来,尹卓在纪孝行面前生气的次数屈指可数,纪孝行慢慢地爬到尹卓的身边,乖驯地低下头,抓起那根尚还勃发的rou茎要往嘴里塞,被尹卓拦住了,他原以为尹卓抬手是要扇他巴掌,最终却抚上了他湿润的脸,尹卓的手掌很大,掌心粗糙温暖,用略带薄茧的食指腹摩挲着他眼角的细纹,目光里泅着悲戚和深情——纪孝行忽然心头一酸,让他莫名地想落泪。 “你还在恨我,对不对?” “我没恨过你。”纪孝行目光闪烁,不敢正视尹卓。 “那你愿不愿意跟我走?”尹卓拉开床头柜,从里面取出一个黑色小盒子,放到纪孝行的掌心里,“我们去一个同性能结婚的国家,你喜欢孩子,我们就领养孩子,好吗?只要你点头,我们随时都可以走。” 纪孝行有点愣怔地望着面前这个丝绒盒,他沉默了很久,最终还是没有打开,又放回到尹卓的手里,很轻地说了一句,算了吧。 他十几岁时就跟了尹卓,尹卓要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他可以当尹卓最忠心护主的疯狗,最yin荡下流的母狗,尹卓对他做过一切混账事他都能既往不咎,直到让他跟了苑山。而苑山对纪孝行很好,好到纪孝行被老子cao完了,还能心甘情愿地张开腿接着给他儿子cao。 纪孝行对苑迟好,是因为他忠心重情义,和爱情无关,可他爱过尹卓,事到如今这份爱情已经过了保质期,他甚至连打开戒指盒的期待和激动,都被无可奈何的岁月和人事给磋磨殆尽了。纪孝行很喜欢孩子,是不是亲生的都无所谓,但如果有他的亲生孩子,那就更好了。 “还做吗?”纪孝行望着尹卓,“不做我就回去了。” 尹卓一言不发地丢开戒指盒,扣住纪孝行的窄腰,把还没完全疲软的yinjing复又cao进他尚还濡湿泥泞的甬壁里,纪孝行牢牢地攀在尹卓的身上,像株柔软的藤蔓,没了尹卓这棵粗壮茂盛的大树就无法存活——即使尹卓知道这只是自己一厢情愿的错觉。 纪孝行在尹卓家待了一个星期,等他开着车出来时,有种重见天日的恍惚感。 这期间纪成舟都没再给他打过电话,苑迟也毫无动静,大概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勾当。事到如今也没什么难以启齿了的,纪孝行瘸了腿之后,确实就是靠着苑迟过活,就算是当娼妓,他这个年纪也卖不到什么好价钱了,他有时会开玩笑说苑迟瞎,但他很明白,苑迟不仅仅只想跟他保持这种单纯的rou体关系。 这段路很偏僻,一般不会有车经过,纪孝行放松了警惕,在手套箱里摸烟,忽然从前面的一个转弯口蹿出一辆SUV,丝毫没有减速的意思,很明显目标就是向自己撞来的。纪孝行立刻狂打方向盘依然闪避不及,“砰”地一声把他撞得脑袋磕在方向盘上,砸得纪孝行整个人七晕八素,差点没昏死过去。意识模糊间,他被人粗暴地从车里拖出来,押进上了另一辆SUV里。 他们用手铐把纪孝行给铐上了,一左一右分别坐了两个彪形巨汉押着纪孝行。 “你们是青家的人?” 纪孝行的仇家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但能干出这种在光天化日下虏人的破事,应该是青时那个小莽蛋的主意。从副驾驶座上有个染了一头白毛的小年轻转过来,皮笑rou不笑地说: “是啊,少主说他被只老母狗咬了一口,这不就要来打狗了吗?” 纪孝行还算冷静,毕竟青时是青婉君的儿子青时如果对他太过分,他或许可以用青婉君的名头压一压。 车一直开到一个娱乐会所里,这种营业场所大白天都是不开门的,纪孝行很配合地下车,因然而他腿瘸走不快,还是被这群人推推搡搡地进了电梯。纪孝行原本是想在电梯里撂倒这群人,可余光一瞥,那白毛就把一根硬邦邦的东西抵到他的后背上,凉凉地讽刺他: “有空想着逃跑,你还不如想想等下怎么尾巴摇得漂亮点,求少主饶你一命吧。” 纪孝行被带到十三楼,哪怕他不迷信,但这个红惨惨的数字确实不太吉利。这层很空旷,只有几扇门,白毛走在纪孝行后面,叽叽呱呱地制造恐怖气氛: “13楼啊,这应该是少主第一次用13楼吧?哎哟哟,像少主这样下手没个轻重的,大叔等下可有你好受了,要努力活下来哦。” 纪孝行被带到一间1310,在进门前衣服就被扒了个精光,这群人脱人衣服跟水果削皮似的,都是用刀割,让纪孝行连衣服都没得穿。他露出一身放纵过后的糜艳痕迹,特别是饱满发肿布满青紫齿印的乳尖,和印满通红巴掌印的肥美rou臀,白毛看得又惊讶又嫌弃: “我靠,你这样的货色还能被轮jian啊?!” 说完白毛就拧开门,纪孝行被押进房间里,乍一看这房间里宛若刑讯逼供现场,令人望而生畏,但其实都是些在性爱上使用的特殊工具,哪怕是纪孝行见过大风大浪的,看着就有点头皮发麻。有个瘦高的身影在那些yin具前来回跑动,取下这个看看,取下那个瞧瞧,听到身后的动静,立刻转过头来,拿着一个看上去像是砸核桃工具的起子好奇地摆弄: “哎小白!这个怎么用啊?” “……我怎么知道。” 白毛愈发觉得纪孝行是凶多吉少了。看着青时一脸天真浪漫的俊美脸庞,纪孝行有种难以言喻的感觉。 “我cao!”青时拿着那棒槌似的玩意,差点没一头捶在白毛的脑袋上,“我是叫你把人带回来!你怎么还顺带把人轮jian了?!” “不是,少主你听我解释,我们刚在门口扒他衣服,扒完才发现他都这副模样了。” 小白太冤枉了,他怎么可能会轮jian这样瘸腿的老东西啊!青时和纪孝行对望了一会,看着他身上那些浪荡欢爱的痕迹,想象了一下到底经历了什么才能玩成这样,莫名地有些急躁起来: “妈的,这老婊子真脏,是不是屁股里还含着野男人的jingye?” “这些都是谁教你说的?”纪孝行忍不住蹙起眉。 “你他妈管我是谁教的?”青时朝他的奶尖上猛掐了一把,“sao奶子这么大, 被男人吸的吧!” 青时不仅要从身体,还要从语言上狠狠地羞辱和折磨纪孝行,才能好好出一口这恶气,如果这老瘸子还是他妈不听话,他就把这老瘸子的另一条腿也打瘸,把他关在这屋子里关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