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秘术(伪3P,跪趴深喉cao后xue)
再次醒过来的时候,雪挽歌正被温热舒适的水包围着,不禁下意识的低哼出声:“嗯~”他抬眸神情恍惚的环视一周,才发觉自己正身处一方水池,水至颈间,背后的池壁是倾斜的,很适合坐着泡澡。 不过,雪挽歌正坐着的不是水池底部,而是一双强健有力的大腿,大腿的主人低笑了一声:“醒了?” “嗯。”雪挽歌转过头,淡淡的应了一声,没有再开口。 月魑伸手拨开雪挽歌胸前被水润湿的乌发,手掌把玩那双布满指印的雪乳,又顺着沟壑向下滑动,停在鼓胀的肚皮上轻轻一按。霎时间,雪挽歌被水汽蒸热的脸颊升起红霞,耳垂更是红透——在他身下,两朵rou嘟嘟的花瓣正失禁一样绽放,里头溢出一股股白浊,和池水相融。 “仙将知不知道,本尊抱你来的这一路,地毯都快被染白了,运转阵法净尘,竟费了好几瞬?”月魑凑上去轻轻咬住耳垂,见雪挽歌一声不吭,又玩味的笑道:“好吧,换个话题,你还记得,本尊射了多少回给你吗?” 很好,这回脸色不红了,变成了青。成功让仙将无法镇定,魔尊来不及得意,就听见了反击:“魔尊这般纵情声色,不怕伤身吗?” “伤身?”月魑才扬起的嘴角僵了,掰过雪挽歌的脸,眸中露出危险的赤色:“就仙将如今被封印了弱不禁风的小身板,还没资格让本尊伤身!” 被怀疑某种能力的他冷笑着,抬起了雪挽歌的下颚,似笑非笑道:“要是本尊一直不停,直到把你cao死在床上,倒是有可能伤身。” “哦。”雪挽歌瞟了他一眼,语气淡漠的回了一声,偏头没再搭理。 月魑被他气笑了:“本尊之前说的,仙将考虑的如何?”他晕染赤色的眼眸闪现险恶之意,柔声道:“当然,若仙将能主动点儿,本尊倒是愿意给你一个名分,让你能活久一些。甚至,会考虑给你留条命,看着孩子长大。” “魔尊觉得,本将能把你堵在九重天外几千年,是个傻子吗?”雪挽歌终于扭过头,见月魑一怔,脸上竟是带起了几分微妙的笑意:“所以就莫要用这样可笑的谎话来蒙本将了,简直贻笑大方。” 哥哥素来很宠自己,外出历练回家对爹娘都保留几分,唯有在自己面前会展露暗中阴私,这是精心准备的教导,也是未雨绸缪的告诫。也正因如此,没有谁比雪挽歌更清楚,月魑是个多恶劣多狠辣的性子。 在被他视为禁脔时,若是低三下四的讨好,换来的绝不是待遇稍有好转,而是玩腻了被直接处理掉。这么想着,雪挽歌不出意外的看见,被揭破心思的月魑脸色变黑,他暗自一笑,更是轻声言道:“不过,若魔尊不介意要个资质超群的私生子,本将以身成全倒也无妨。” 雪挽歌目光淡然,语气充满笃定:“反正,一个资质绝顶却不得父尊赏识,还被族人排挤的魔尊私生子,除了谋权篡位,无有第二个选择。” “到时候,不管是父杀子还是子弑父,都会令魔尊私事沦为笑闹。”雪挽歌故意刺激着月魑:“即使本将看不见,也乐得魔尊如此出丑!”哥哥,恕我自私,比起成为你的生子鼎炉,我更想陪在你身边久一点儿,即使……是以禁脔的身份,也好过逃回非我族类的仙界。 月魑眸光冷凝的看着怀里的人,身上依稀的情欲痕迹那么鲜明,可那张脸再不复昨晚意识迷离的潮红,唯有让人望而生厌的淡漠疏寒。 一时间,魔尊真的很想撕破仙将冷静沉着的表皮,把人压下身下时时刻刻把玩蹂躏,令之永生沉沦于欲孽之海,除了呻吟饮泣,再吐不出这般一针见血的见解,作为最解恨的报复发泄。 “呵。”既然想,那就做好了,自己又不是不能这么做,月魑轻轻笑了起来:“你明明很聪明,为何不想想,这个时候惹恼本尊,对你没好处呢?”他周身散发紫黑色荧光,身体中分裂出了另一个赤裸的自己。与之不同的是肌肤接近于蜜色,身形整整大了一圈。 雪挽歌眸中飞快闪过一抹恍悟的亮色,继而在两个月魑同样不怀好意的玩味目光中,明白了自己将要面对的局面,不禁瞪大眼睛。 他难以置信的说道:“魔尊!你展露赖以保命的分身术,就为了白日宣yin?”卧槽,哥你以前没这毛病啊!明明面对九尾狐族里最美最漂亮的小jiejie,你都能坐怀不乱的好嘛! “嗤!”身后的月魑将雪挽歌抱上岸:“难得见仙将这般吃惊。不过,本尊敢暴露保命手段,便有把握让你没机会逃。”他赤足走回房间内,另外一个分身也跟在背后,脸上的笑容如出一辙的邪气狰狞:“接下来,本尊的分身会一直守着你的。” 一刻钟后,双手反剪于背后的雪挽歌被迫垂着头,跪趴在衣衫齐整的月魑双腿之间。他下巴被身后手掌牢牢捏住,只能张嘴含入狰狞的青紫粗硕的孽根,被剧烈的抽送顶得双眸含水,模糊不清的呜咽不停溢出。背后,赤裸的分身胯下又硬又烫,正伸出另一只手上,用几根手指强势开拓猎物的后xue。 过了好一会儿,月魑伸手按住雪挽歌的后脑勺,身下rou刃顶弄的力道又快又急,重重插了好几个来回,才神情愉悦的发泄出来。 “咳…咳咳…呕…”听着仙将不适的咳嗽干呕,魔尊抽身退出,指腹拂去对方嘴角的白浊:“可惜,还有要事,否则…”他漫不经心的笑着,令狼狈的俘虏脸色灰白:“本尊定会唤回远在外头的那个分身,一起cao你上下三张销魂的小嘴。” 这么说着,月魑伸手拢好下身的袍子,若无其事的转身走向门口。身后,雪挽歌低低的“啊”了一声,一头向前倒去,又被一只健壮的手臂拦腰捞回。 “呜…”他双腿跪不住的在地毯上颤抖,身下xue口在粗壮男根的入侵里,已抽搐着绽放到了极致,甚至每一次前后拉动,都能带出里头尚未排泄完的粘稠浊液,弄得臀缝里一片狼藉:“啊啊~嗯啊~” 别听他叫得凄惨,但身前两团晃荡的柔软雪乳,早已暴露这具仙体不曾言明的享受,令月魑咬住雪挽歌粉嫩的耳垂,手掌将乳rou揉成各种形状。听着低吟声不自知高了一调,他调笑道:“瞧瞧,rutou这么快就立了起来,嗯?”说着,月魑伸手就是一个巴掌,打在前方的花xue上。 “啊!”雪挽歌一个踉跄就倒了下去,月魑跟着一倒,完全没离开身下这具动人心扉的躯体,只把湿淋淋的手掌向上一移,准确捏上雪挽歌硬起来的分身。 随意捏握了几把,魔尊恶意满满的笑道:“没cao前头,只是打了一下,就又能潮吹又能硬,谁会相信,仙将才被本尊开苞没几天,之前万年多都是个未经人事的雏儿呢?” 听见雪挽歌咬紧牙缝一言不发,月魑也不在意。他只抵着xue内最敏感的一点缓慢的碾磨辗转,逼得雪挽歌抖得越来越厉害,也硬得越来越厉害。末了,一股高热jingye如惊涛拍岸般射出,烫得柔韧的甬道颤抖收缩,把月魑夹裹的非常舒爽。 “现在不是时候。”他却坏笑一声,弹指将不知哪里摸回来的细长玉簪,一寸寸的扎进即将泻身的雪挽歌体内:“射多伤身,本尊还不想费太大事,给你调理身体。” 被限制高潮的雪挽歌气得直磨牙:“你!”他扭动身体意图躲闪月魑的手,理所当然没有成功,还被翻过身来一下子cao进花xue:“嗯啊~” 不得不说,魔尊的分身,是用强大特殊的魔兽尸体配合秘法炼制而成,利刃不仅比本体长,上头还长满了细小的绒毛。被这玩意来回捅弄,的确是不疼,可酥痒的触感过于磨人。 当毛茸茸的guitou撞上极敏感的宫颈,不快不慢的吮吸捣弄时,那股子令人头皮发麻的痒意,饶是雪挽歌刚刚被cao过后xue敏感点,早做好了会很惨的准备,都没坚持多久,就被cao到崩溃求饶:“啊~别~呜~啊啊!” 雪挽歌难得脆弱的哭腔,让月魑的征服欲凌虐欲空前满足。他大发慈悲的拔出玉簪,向里头狠狠一掼,长满绒毛的前端不再犹疑的捣开宫口,耀武扬威般踏入了最私密的宫腔,并迎接了一股湿暖的yin水——仙将竟被魔尊玩弄的zigong潮吹了。 这般,又过了一两个时辰,在雪挽歌双眼失神,只会张嘴饮泣,连脚趾都蜷缩起来后,月魑终于得到了满足。侵略者拔出射精后疲软的分身,起身欣赏着美景—— 纯黑的地毯上,肌肤白皙的俘虏浑身上下布满艳丽旖旎的吻痕,正合不拢腿的瘫软着,身下双xue亦短时间无法闭阖,一股股向外溢出白浊,活像一朵被暴风雨浇灌盛开的yin花。 “看够了吗?”雪挽歌好一阵才缓过神,抬眸看着居高临下打量自己的月魑。那双眼睛里,除了意料之中的得意,还有其主不自知的满足,令注视隐约透着些温度,非是之前纯粹的冷。 月魑倒是一怔:“你还有力气说话?” “还行吧。”雪挽歌疲倦的垂下眼眸,嘴角隐有弧度:“魔尊,你的这个分身,如果我没弄错,应该是来自迷谷的雀猴吧?唯一的破绽,在于尾巴。我很遗憾,你刚刚没露出来。” 月魑的眸色顿时变冷:“本尊小瞧了仙将。” “过奖。”雪挽歌淡定回答,心想我要是不露这一手,你早晚会玩腻,而我还不想这么快死。 其实,对我而言,情事是难熬了一些,可并不排斥。毕竟,当年我能仗着自己年幼受宠,吵吵嚷嚷哭哭啼啼的不许你娶妻,现在沦为禁脔玩物,却没资格管你会不会宠爱其他人。 被魔尊抱起来再次cao入后xue之时,仙将低喘一声,阖上了眼眸。现在的筹码,就只有这具让你迷恋的身体了,我希望借此留下你,让你将全部欲念都只发泄在我一个人身上,不要去碰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