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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接第四章(限)

    谢康埋在他腿间的吸吮动作戛然停止,沈宁知这句简单又粗俗的话对他而言仿佛是泼向烈火的油,辛苦压抑的欲望顷刻淹没理智,裤裆里那根庞然大物像标枪一样竖得笔直,几乎要将裤链从中顶裂。谢康忍着下身胀痛的jiba站起来,伸手把站立不稳的沈宁知拦腰搂紧,喘着粗气说:

    “我们先回房间,去床上躺着会更舒服一点。”

    沈宁知咬着嘴唇摇了摇头,地板上有一小滩透明水迹,是刚才谢康说话时才从他的大腿根部蜿蜒流淌下来的,挂在脚踝上的内裤也被阴户里黏液打湿,他看起来似乎还沉浸在高潮之中,一点走路的力气都没有。

    谢康怜惜地亲了亲他的额头,轻声说:“等会儿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一定要告诉我。”

    沈宁知短短地“嗯”了声,像是回答,又像是忍耐不住的呻吟,他看着谢康的眼睛有些失神,瞳孔里蒙上一层倒映着谢康脸庞的水雾,宛如一汪深不可测的潭水。谢康很想再和他接一次吻,沈宁知却用手轻轻推了他一把,两道秀气眉毛几不可见的微微拧着,而修长绵软的手指在推开他以后,却摸到了他的裤子皮带上。

    谢康隔着裤子感觉到沈宁知的手指在他身下划动,皮带被抽开,金属拉链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时,他那怒张的阳物从内裤里弹出来,紫红丑陋的guitou打在沈宁知手心里,激动得险些就要射精。

    沈宁知对这根一只手握不住的巨物似乎十分恐惧,极其害怕地倒吸了一口气,被情欲烧红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可他没有说什么拒绝的话,只是把眼睛紧紧闭起来,仿佛这样就不会疼痛,有一种掩耳盗铃的可爱。

    谢康偷偷笑起来,想先用手指替他开拓一番。食指刚碰到沈宁知的阴阜,沈宁知就用虚浮的气声喊了一句“不要”,吓得他连忙收回来。沈宁知犹如一只惊弓之鸟,嘶哑的哭喊着:

    “不要用手指碰我。”

    沈宁知睁开眼睛,看到谢康张皇失措的脸,愣了片刻,才心软地补充道:“我只想要你。”说话时的湿濡气息热热地喷在他脸上。

    谢康直觉他这是口不对心的欺骗,精明地联想到自己撞破的那次猥亵,同时便想通了沈宁知执意要在玄关处和他zuoai,不肯去卧室床上的原因。他苦笑了一下,没再磨磨蹭蹭的玩温存,双手扶着硬热的jiba对准沈宁知微微翕动的yindao入口,然后用尽全力狠狠向上一顶。

    犹如婴儿握拳一般大的guitou毫无征兆地嵌进狭窄的rou屄里,沈宁知疼得冷汗直冒,眉心难受地皱了起来,下体撕裂的痛楚让他下意识缩紧yindao,拼命把侵入的异物排挤出去。谢康也被他夹得很疼,里面实在太紧了,他甚至怀疑自己的yinjing过于粗长,根本放不进沈宁知体内。

    谢康的jiba被收缩不停的yindao口挤得退出来一点,guitou像钩子一般拉扯着沈宁知敏感脆弱的yindao内壁,疼得他急促地“啊”了一声,双手忽然抱住谢康的腰,手指揪紧了他后背的衣服,跟随谢康慢慢试探着进入的频率,在他背后钻心抓挠。

    沈宁知没想到zuoai是一件如此痛苦的事,被男人的阳物捅进身体里一点快感都没有,只有纯粹的疼,疼到他全身麻痹,感受不到谢康进入了多少,又仿佛整个人已经被谢康完全劈开。他闭起眼睛,不敢直视两人下体交缠的地方,他害怕看见谢康狰狞的yinjing硬挺挺地露在他的体外,更害怕看不见那根恐怖的东西——这意味着接下来谢康要把jiba再从他的yindao里抽出,又会带来难以忍受的痛苦。

    谢康其实只进去了一小截,他的性器除了被沈宁知咬得又紧又湿,敏感的guitou还顶到了沈宁知yindao内的一块软rou。他不清楚这是什么东西,但沈宁知的反应告诉他,那块软rou极大可能是处女膜。

    深埋在沈宁知下体的yinjing突然激动地抖了抖,谢康忍不住发出了粗重的呻吟,任何男人对自己心爱的人都会充满毫不讲理的占有欲,他也不例外。一想到沈宁知的初次是由他来猎取,男人天性里的野蛮终于在谢康身上闪现。

    他有些发狠地把沈宁知整个人压在门上,右手从沈宁知左腿膝盖下穿过,手臂勾起他的小腿,迫使他双腿分开得更大,好让顶着那块软rou的yinjing进入得更深。

    沈宁知感觉到令他痛不欲生的东西在体内突然猛烈地抽插起来,冷汗和眼泪同时打湿他的衬衣,他疼得连呼吸都快忘记了,巨大的硬物在他下身一阵一阵搅动着。脆弱的yindao里流出一股温热的液体,沈宁知以为是自己分泌出来的透明黏液,因为痛楚在那之后逐渐降低了一些,谢康的jiba进出的越来越快,越来越轻松。

    他深深地喘着气,下体除了疼,慢慢地多了几分奇异的酸胀,酸胀中还伴随着一丝麻痒。

    谢康发现他紧蹙的眉心有了松动,原本痛苦不堪的神色也忽然变得羞赧尴尬,猜测他已经捱过了破处时的难受,开始享受到性爱的快感,便更加凶狠卖力地耸着腰。沾着鲜血的jiba插进沈宁知的阴户深处,把他咬得死紧的内壁一下一下捅松,紫红的guitou和狰狞虬结的青筋蹭过沈宁知体内某一处时,沈宁知酥痒得哆嗦了一下,用沙哑的气音问:

    “你射在我里面了?”

    谢康被他的反应逗得轻轻一笑,温柔地说:“还没。”勾着他小腿的右手往上抬了抬,jiba却很不温柔地在沈宁知体内那一处迅速抽送。

    到了谢康也快要坚持不住的最后,沈宁知终于明白这细细碎碎的酥麻就是那根粗大恐怖的东西给他带来的快感,他靠着门的后背被谢康撞得很疼,可在连续的快感之下,他失去了其他的感觉。沈宁知只觉得下身越来越湿,谢康的脸越来越模糊,还有绵软无力的呻吟从自己口中发出。

    快感来得太频繁,太强烈,沈宁知高潮的时候陷入了一阵短促的失神之中,谢康趴在他身上什么时候停下了动作他都不知道。等他逐渐清醒过来的时候,他才发觉yindao里被灌注了一大股浓稠炙热的液体,溢出来的一点jingye流到他的大腿上。

    沈宁知垂下视线瞥了一眼,看到白皙的大腿内侧凝结着暗红色的血迹,一小部分被浓白的jingye覆盖住了,而自己的衬衣下摆和谢康的裤子上也都蹭到了同样的暗红,眉头又轻轻蹙了起来。

    谢康挺着刚射过精还没完全疲软的阳物,把发着呆的沈宁知打横抱起,一边朝浴室走去,一边安慰他说:“别害怕,这是第一次都会有的情况。”

    沈宁知点了点头,疲惫地蜷缩在谢康怀里松了一口气。

    周末不用上班,谢康去家具市场挑选了一张新床。他和沈宁知的夫妻关系有名有实以后,沈宁知的商务应酬就像他口袋里的钱一样越来越少,一周至少有三天他们可以一块儿上下班,而这三天里面又至少有一个晚上,沈宁知会跟他zuoai,卧室里的那张小床原本是沈宁知一个人睡,谢康怕他嫌挤,宁愿成天窝在破烂的旧沙发里过夜。有了稳定的性生活,他们自然不能再分床而眠,谢康拿到薪水以后要换一张新沙发的念头便改成更换一张新床。

    谢康在他们的小家庭里充当着丈夫的角色,经济上他当然也不愿依靠沈宁知,尽管他的妻子十分富有,那点微薄的收入也是兼任老板的妻子每月发给他的。谢康仍然传统的认为他才是这个家里的顶梁柱,琐碎家务得他来cao持,日常开销得他来付账,沈宁知只需要每天回家享受他的伺候。所以他的口袋里的钱就像厕纸一样不经用。

    经过一上午的挑选比货,谢康看中了一款带有储物箱功能的双人床,活动期间购买还赠送两个漂亮的床头柜——他主要看中的还是这两个床头柜。沈宁知有睡前喝热饮、看的习惯,床头很需要一块放台灯和杂物的空间。他原来没有这种硬性需求,出租屋以前的两位女租客则是用梳妆台和收纳篮子代替了所有柜子,退租的时候把梳妆台拆走了,只留给他一张空床和一堆收纳篮子。

    沈宁知对他的卧室布置没有提出过任何异议,睡前躺在沙发里枕着他的腿看一会儿书,然后喝完一杯热牛奶或者一小盅汤再进房间睡觉。可他觉得委屈了沈宁知,原本不用这么麻烦,是他思虑不周。

    订好的新床周一会给他送货上门,谢康想给沈宁知一点小惊喜,把送货时间限定在了午休的两个小时内。周一去上班的时候,却因为前晚和沈宁知在沙发上做了一次,从裤子口袋里掉到沙发上的手机,又被摇晃的掉到了沙发底下,谢康出门时竟没察觉手机不在他的裤子口袋里。

    临近中午,他还傻傻的等着送货电话。同事从他的工位旁边走过,顺口问他去不去吃午饭,他刚要抬头婉拒,就看见同事满脸惊讶地望着门外,小声自语道:

    “哇——沈总怎么又下来了?”

    谢康感觉到整个办公室的目光都聚焦在他脸上,尤其在沈宁知走到他工位上时,那些目光焦灼的几乎要把他烤熟。

    沈宁知若无旁人地拿出一部手机递给谢康,看到他有些不明所以的神色,哂笑着说:“我等了一个上午你都没打电话过来找手机,看来你是真不知道丢东西了呀!”

    谢康紧张地在衣服上擦了一把手心里的汗,然后才接过手机,面红耳赤地说:“既然在你手里,就不算丢了。”

    沈宁知又露出一个无可奈何的浅笑,对他的态度和上回摔戒指大相径庭,市场部谁都没见过这么温柔随性的沈总。于是个个都把耳朵竖得一高再一高,偷听沈宁知走前跟谢康说的那句话:

    “下午我要去外地巡视分公司,估计要离开五六天,如果周末还没赶回来,你记得替我去一趟医院。”

    短短三五句话,十几分钟内就在公司里传的沸沸扬扬。市场部的人私下和营销部的熟人八卦,营销部的人又说给后勤部的人听,他们都怀疑自己在做梦,难道沈总表面发火,私底下却兑现了拿到戒指就答应求婚的承诺吗?可也不该是和谢康在一起。他算个什么东西?钻戒是他弹进雕塑里的,他花钱买的吗?

    沈宁知离开没多久,送货电话就打了过来,办公室里又是一片凝固的寂静,离谢康工位最近的同事隐约听见一个cao着口音的中年女人在电话里向谢康对订货单,好像他买了一张双人床,并且已经在送货的路上了。

    这个消息像盖在合同上的公章一样,给谢康和沈宁知的恋爱关系盖上了定论。同事们心照不宣地互相看看,然后捂着嘴偷笑,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打字,最新的八卦消息又瞬间传遍公司。

    有些人对此嫉妒无比,愤愤不平地在微信上骂他癞蛤蟆吃到天鹅rou,真是祖坟冒青烟了,也不知道过清明的时候给祖宗烧了多少纸钱积来的。又说谢康这人平时看着不声不响,老实忠厚,背地里谁知道是个什么货?会咬人的狗不叫,他这人铁定阴着呢。

    也有些人只关心他们这段爱情是怎么来的,搜罗了很多蛛丝马迹,再结合沈宁知以往的绯闻,像福尔摩斯探案一样拼凑出他们以为的真相。

    最后拼凑出来的真相转圈似的在公司内部传了几道,传到谢康本人耳朵里就变成了:沈宁知在英国留学的时候就喜欢男人,有一个感情很深、门当户对的男朋友。他与那位门当户对的纨绔的脾气都十分娇蛮,经常吵吵闹闹,分分合合,于是那位纨绔在和他最后一次分手时,飞回国内准备迎娶家里安排好的未婚妻。沈宁知不是一个受了威胁就会低头的人,当时似乎放了什么狠话,同时将在英国的学业进行到一半就悄悄转去澳洲读书,让那位纨绔连夜从国内追去英国,再从英国追去澳洲认错。

    沈宁知的哥哥出事以后,他们又大吵了一架,气得沈宁知一大清早就在公司大厅里打电话骂娘。最近,那位纨绔结婚了,沈宁知心有不甘,于是开始找新的男人企图刺激前男友,比如前阵子来公司当众求婚的老同学。

    至于最后为什么找了谢康,可能想通过糟践自己来报复曾经深爱过的对方吧。

    传这个故事版本的人信誓旦旦地同其他人说这些都是真的,之前闹笑话的女首富一家就跟这个故事有关——她的丈夫便是沈宁知的前男友,男方头上的伤不是半夜跌进泳池里摔出来的,而是女方吃酸醋与他大打出手,险些弑夫。这样就解释通了小舅子为什么会去开发商那儿装疯卖傻的碰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