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绑着手看柳儿自己动/喝neinei
久未相见的有情人们一夜翻云覆雨,韩彬蔚用自己的精水填补了安柳几日来的空虚,抚慰了他腹中躁动的孩子。次日醒来,韩彬蔚本想搂着安柳再睡会,翻身却扑了个空,榻上的凹陷还带着余温,安柳跪坐一旁,正裸着身子笨拙地系往自己身后绕肚兜的绳子。 韩彬蔚起身,接过在安柳手上打结的绳子,替他将绕出个精巧的绳结:“为何急着穿肚兜?” 安柳俏脸微红,抚平绣着并蒂莲的肚兜上的褶皱:“胀奶的时候,乳尖会疼,如果不穿肚兜的话,摩擦着很难受,乳汁还会被衣服弄脏。而且……不穿的话……会下垂……” 那对rufang自安柳怀孕以来便迅速膨胀,沉甸甸地聚在他胸前,雪白的乳rou在肚兜边沿若隐若现,好似快要兜不住一般。韩彬蔚凑上去问他,手法情色地揉捏柔软的rufang:柳儿不介意的话,这段日子,就让我用手拢着,好吗?“ “你要怎么拢着,大庭广众,我可不愿意陪你丢人……”安柳睁大眼睛,脸颊飞红,“你想……你……” “柳儿,我们这么多天未见了,你不想要吗?”他吻着安柳娇嫩的双唇,拉着安柳的手,覆在那根昨日还在美人体内耀武扬威的jiba,“它是独属于你的,只要你想做了,随时随地可以坐上来,把里面的东西都榨出,要多少都可以……” 如恶龙般狰狞的guitou在美人那双白嫩柔荑里抽插着,滑腻腻的黏液沾得安柳满手都是。他握着这根红烫的铁棍,忍着羞,咬唇上下撸动着。 韩彬蔚看着安柳明明羞得恨不得把自己埋进被子,却还要替他手yin的样子,jiba胀得几乎要爆炸。他伸手探向安柳下身,捏着rou蒂按揉,食指往前戳到逼口,摸到满手黏腻,yin水果然已经湿乎乎地糊满sao逼,做好随时被进入的准备。 安柳抬起没什么力气的胳膊去推韩彬蔚,男人从善如流地倒在床上,看安柳爬到他胯上,没轻没重地就要往下坐,吓得他立刻接住安柳。 韩彬蔚托着两瓣软绵绵的臀rou,挺立的guitou正对sao逼,jiba散发的腥气蒸腾逼口。sao屄闻得着,吃不到,急得水流不止,一股脑全浇在jiba上。 安柳坐在韩彬蔚掌心,扭着腰去够jiba,yinchun被两掌撑得大开,红艳艳的蚌rou一览无余,韩彬蔚看见状如鸡舌的阴蒂垂在阴阜,还能通过饥渴蠕动的xue口窥见安柳体内层叠的媚rou。 他着迷于爱人腿间绝美的风景,却听见安柳包含情欲的声音从上方传来:“你就是个大骗子,说好随时都能给我,现在又不肯cao……呜~不要你了……” 不得不说,安柳的威胁很到位,韩彬蔚哪能听他口中吐出关于拒绝和好的话。大guitou立马嵌进花xue,韩彬蔚慢慢放下安柳,巨根温柔地挺入他的身体:“哪会说话不算数?我是害怕柳儿太贪欲,不小心吓着孩子。” 听这话说得,仿佛安柳就是个yin荡的小浪货,为了sao逼爽连孩子都不顾了。安柳气呼呼地把韩彬蔚的胸膛当成抓板,在上面狠狠磨了磨爪子。 比起以前受过的鞭子,安柳的抓挠一点也不疼,反而甜滋滋的,比喝下整壶蜂蜜还齁人。他拉过安柳的手,放唇边吻了又吻:“仔细着手疼。柳儿轻轻来,别伤着自个儿。” “我……我又不是没弄过……之前用角先生也很小心,不会受伤的。” 提到那角先生,韩彬蔚便忍不住吃味:柳儿五个月身孕,除去前三个月反应不激烈,剩下的时间都和角先生度过,而他现今才第一次把大肚的柳儿吃进嘴里! “那死物能和热乎的jiba比?柳儿这般可让我伤心了。”和韩彬蔚话语一同飘来的还有股深深的醋味。 安柳把roubang全部吞下,撑着韩彬蔚的胸膛与他对视,忽然就笑了,眉梢眼角俱是风情:“你都让我伤心那么多回了,自己伤心一次不行吗?” 韩彬蔚呼吸一窒,他想搂着安柳亲吻,又怕压着孩子,只弄卷起他的长发放在唇边:“柳儿,对不起……” “不谈这个了……”安柳眼睫轻颤,倒影在眼下像两把小扇子,“我要自己来。” 他喘着气,抬起屁股,吐出半根jiba,又重重坐下去。敏感的宫颈被guitou撞击,下意识紧缩,用凹陷吸吮马眼,把马眼渗出的透明液体含入胞宫。 韩彬蔚有些担心地扶住他,安柳伸出一根葱白的手指,点在他薄唇:“不许动,我让你动你才能动。” 他扯下绑纱帐的绳索,把韩彬蔚双手绑在一起。男人任他动作,痴迷地望着他精致的容貌。 安柳满意地看着被束缚的韩彬蔚。他柳腰轻摆,坐在jiba上起起伏伏,仰起的脖颈像白天鹅般脆弱诱人,皮肤泛起薄红,如同染上一层凤仙花汁。 韩彬蔚身似火烧,从他的角度能看见嫩逼吃jiba的全过程。肥厚的yinchun被粗壮的柱身撑开,艳红的rou蒂被摸得充血挺立,屄口像张不知餍足的小嘴,被大roubang撑得绷紧发白,还饥渴地蠕动着,恨不得把囊袋一同吞入。 安柳毕竟挺着大肚子,taonong的动作显得缓慢笨拙。密集的rou褶如水磨豆腐般摩擦roubang虬结的青筋,韩彬蔚忍到额头满是细汗,只得放软声音向安柳求饶:“好柳儿,放了我吧,自己动着不累吗?让我来帮帮你?” 美人媚眼如丝,眸中是水光潋滟,他樱红小嘴轻启,喘息着拒绝他:“不行哦,我还有力气呢~” 话虽如此,安柳其实浑身已经软绵绵的了,他试着抬起屁股,确只吐出一两寸jiba。他有些羞恼地在韩彬蔚胯下坐稳,缩着rou道在他下体打转。 jiba直挺挺地柱在sao逼里不动,肥软的yinchun紧贴韩彬蔚结实的腹部,喷出的yin水把耻毛沾成一绺绺的。 湿透的耻毛细密如针,随着安柳的研磨搔刮敏感的贝rou,还有些钻娇嫩的逼口。安柳呜呜咽咽地抽泣着,眼角仿佛搽了胭脂:“好痒……毛毛为什么这么多这么硬啊……” 韩彬蔚忍得jiba快要爆炸,他不知道安柳从哪学会这些磨人的手段,化身一个吸精的小妖,不把他榨干不罢休似的。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韩彬蔚手腕用劲,嘭的一声,绳索应声而断,他腰腹发力,从床上起身。安柳被他吓了一跳,向后倒去,韩彬蔚赶紧把他拉住,揽进自己怀中。 “你!”安柳在他怀里扑腾,气得要去咬他,“坏人,放手!你答应过我说了以后才动的。” “我哪有答应,明明是柳儿二话不说就把我绑起来了。”韩彬蔚懒得装大尾巴狼,捧起安柳胸前丰满的大奶。他觑觎这对酥乳已久,自上次嘬过一次后便恋恋不忘,如今终于落到他手中,怎肯轻易放弃? 他凑上前含住绵软柔韧的乳珠,齿尖挪动奶头,舌面噬舔红嫩的乳晕,nongnong的奶香味充斥口腔。韩彬蔚抱着安柳的rou臀,将他抬起,吐出半根jiba,就这样温柔地cao弄他。 安柳被cao得舒爽至极,奶孔柔顺地张开,乳汁射入韩彬蔚口中,男人喉结滚动,甜美的奶水被尽数吞下,他还意犹未尽得舔吻乳珠,用粗糙的舌苔刺激未收合的奶孔。 韩彬蔚吐出乳珠,将roubang抽离安柳身体。sao屄乍失了填充物空虚地蠕动着,之前被堵在里面的yin水淅淅沥沥地流出,喷湿一片被褥。 “我们换个姿势吧。”韩彬蔚让安柳跪趴在床,腰肢塌下露出小巧的腰窝。屁股高高翘起,被cao开的逼口来不及合拢,大喇喇地张着,里边湿红的媚rou在男人的视jian下不停抽搐着。 “别看了……进来……进来……”安柳用手臂遮住眼睛,嫩逼却sao浪地喷着水。 韩彬蔚俯身上前,含住湿乎乎的雌xue,伸舌进去舔弄rou缝,把sao逼当成安柳的小嘴那样深吻。 安柳抖如如筛糠,哭叫着掰开yinchun,用白生生的手指撑开逼口,喊出让韩彬蔚理智全无的话语:“夫君……呜呜……不要玩了,caocao小sao逼好不好……” 韩彬蔚浑身血液都聚在下腹,他把自己深深送入雌xue。湿软的逼口柔顺至极,男人不费任何力气就碰到安柳rouxue声处的凹陷。他伏在安柳身上,结实的肌rou紧贴美人光滑的美背。 “柳儿……娘子……我好爱你啊……”耳边满是男人动情的低沉喘息。安柳身子酥麻麻地软成一片,扭着屁股迎合男人的抽插。屄rou服帖地裹着jiba,saozigong怀着孩子都不忘吐出yin水为男人的cao干润滑。 紫红的roubang进出水红的sao屄,腹肌撞在软rou上,激起阵阵雪浪似的臀波。狰狞的阳物抽出时带着大股yin水,柱身被滋润得油光水亮。 安柳抱着肚子趴在床上,感觉自己变成了yin荡的母兽,怀着孕都不忘勾引健壮的雄兽在saoxue中灌溉播种。 这个认知让他又羞又恼,抓着男人的手臂让他快点射出来:“快……快些……不要了呜~” 可韩彬蔚恨不得jiba能张在安柳xue里,和自己的爱人永不分离,哪舍得轻易放开。 安柳被撞得不稳,奶子前后晃动着,rutou蹭到床面,又疼又痒。他见韩彬蔚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摸着肚子告饶:“唔……宝宝……宝宝在动……” 听见宝宝有动静,韩彬蔚立刻从情欲中脱离,把安柳转过来,紧张地问他:“怎么了,有没有难受。” “不难受……就是宝宝伸了下手……” 韩彬蔚不敢再折腾安柳,在xue里快速抽插着,射在安柳身体深处。 他贴在安柳肚子上,却听不到动静,他有些失望:“没有了……” 安柳踢踢他:“宝宝还小呢,以后会动很多次的……抱抱我。” 韩彬蔚紧紧搂住他,抱着自己失而复得的珍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