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书屋 - 耽美小说 - [双性/NP主受]听说你们叫我人间尤物?在线阅读 - 第四卷尘埃落定 第三十九章

第四卷尘埃落定 第三十九章

    斩尘拿过一旁闲置的玉势,上面还残留着我雌xue分泌的yin水,没怎么花力气就插进菊xue的最深处。但这几日断鞅干的都是前边的女xue,所以当冷硬的玉势撑开后xue层层皱褶时,我还是忍不住战栗起来,牙齿不慎磕到断鞅的阳具。

    他吃疼地倒吸一口凉气,捏住我的下巴逼迫我张开嘴,把整根yinjing都塞入我的嘴中。马眼抵住我的喉头,我不得不吞咽那些咸腥黏稠的液体。

    连呼吸都十分艰难。

    断鞅开始抽插,把我的嘴当作身后的xiaoxue对待。我堪堪含住他的长rou,柱身不断摩擦过软弱无力的舌头,津液沾湿了嘴角,留下光亮的水渍。

    断鞅极喜欢深喉,次数多了,我甚至能在窒息中寻觅到另一种濒死的快感。

    jingye多而稠,极为呛人。

    我不停咳嗽,还未将缺失的空气都汲取回来,断鞅的下摆就蹭过我的脸。他覆上我的唇,舌头扫尽口中还未完全吞入腹中的jingye;手心寒意犹在,贴在我的脖颈处稍稍缓解难耐的燥热。

    “给别人koujiao也会射吗?”

    斩尘嫌恶地拂去身上星星点点的白浊,拿来先前遗落在不远处的云幕遮,将我泄过后仍半硬的yinjing紧紧系起来。

    “不——!啊……哈……”

    我无力反驳,甚至连求饶的机会都没有,斩尘便隔绝了我再次射精的可能。

    这具身体食髓知味,在这种状态下,只会愈加yin乱癫狂罢了。

    斩尘是故意的,他向来爱把我折磨到跪在他的脚下,胡乱说些yin词浪语,甚至像只发情的yin兽,乖乖张开腿等待他的垂怜。

    他成功了。

    我勾着他精瘦的腰,喉中自觉发出撩人的浪叫,xuerou绞着guntang的性器,不让其退出一丝一毫。

    斩尘捣着我的雌xue,一手掐着我的腿根,一手搓弄yinchun之中的yinhe。我激烈地尖叫出声,舒爽得眼神都失了焦。

    我挺起腰肢,甬道蠕动勾勒出斩尘阳具的模样,yin靡水声不绝于耳。

    “怪不得近年来他只在冬天的时候来找我。”断鞅端过我意乱情迷的脸,下腹的坚硬戳着我的腰侧,“不要脸面的荡妇。”

    他羞辱着我,却令我更为兴奋。

    无药可救。

    有一刹那我竟然庆幸决明的死亡,至少他不会发现我这般模样,在他的记忆里,我仍是他心心相念不曾放下过的童童。

    斩尘揉上我的胸肌,捏玩着淡棕色的奶头。

    我挺起胸膛,渴望他蹂躏得更激烈些。没有yin药的加持,我根本产不出奶水,一边奶子被斩尘抚慰,另一边则空虚地发疼。我无助地望向断鞅,那张冰霜一样的脸浮出淡淡的不悦,他整个手掌揉上我的左胸。

    “这也算惩罚吗?”

    斩尘不言,抱起我往断鞅怀里一塞,阳具在我体内转了个角度,挤出不少清液糊在我与他相连的下体。

    我崩溃出声,玉势与斩尘的性器只隔着一层薄薄的rou膜,在他律动的同时,两根同样坚硬的器物相抵并且互相挤压着。

    断鞅当即就明白了斩尘意欲何为,他拔出被捂得温热的玉势,不留我任何喘息的时机,换上自己的长rou插进湿软的后xue中。

    我的意识已经不太清晰,两根性器一前一后地顶入抽出,蚀骨的快感令我完全招架不住,瘫倒在断鞅怀里,只能失态地呻吟:

    “啊嗯……啊!”

    斩尘顶髋狠干,身后的断鞅也不遑多让。两人轮流戳刺着,不留分毫间隙,涨裂的酸麻不断涌往我的四肢百骸。

    如此百来下后,斩尘捣进我的宫口,射出的液体与先前断鞅的jingye交织在一起涌出雌xue。他的那根器物根本堵不住源源不断的精水,濡湿身下的蚕丝地毯。

    斩尘修长的手指取过滚落在地的玉势,顶端沾取xue口溢出的阳元,将还留于甬道的乱七八糟液体一并封入宫腔。

    玉势的顶端恰好卡在宫口,我不由仰起脖颈,身后断鞅的cao干依旧凶猛,乘骑的姿势能让他的yinjing轻易插到深处,狰狞的rou具时不时磨砺过那一处最为敏感的软rou。断鞅又cao了好一会儿,才在肠道深处射出来。

    我低噎着,无力地蹬脚,被玉势堵住的雌xue口呲出不少混有白丝的yin水。

    断鞅圈住我的上半身,汗湿的肌肤紧紧相贴,他在我耳边低语:“潮吹了?”

    “被我cao潮吹了?”

    我半阖着眼,没有分毫的力气去回应。

    “没漏出来吧?”见我疲惫茫然的神色,断鞅也不再追问,转而去问一旁早已站起身的斩尘。

    斩尘系腰带的动作停顿分秒,而后冷冷回答道:“如你所愿。”

    他推门离去,罅隙中吹进一缕清风,但顷刻便消散在满室的麝香味里。

    断鞅换了个姿势,好让我躺得更舒服些。他伸手解开前端已被粘腻yin液弄得惨不忍睹的云幕遮,半真半假地感叹:“把你憋坏了可怎么办。”

    我抬了抬沉重的眼皮,松开束缚后的yinjing耷拉在腿间,隐隐作痛。我道:“断鞅,放我下来吧,我想睡在地毯上。”

    “不行。”

    他果断地拒绝,依旧是那派不食人间烟火的神情,瞧准我颈侧的血管不痛不痒地咬上一口:“你只能睡在我怀里。”

    银烛光中,白发红唇,此刻的断鞅宛如失去神格堕落成魔,一双眼盛满风情。

    他把我摁在怀里,几近勒得我窒息。

    “不仅睡要睡在我怀里。”他的嗓音亲昵低哑,“连死,也要死在我怀里。”

    “谁都不能抢走你。”

    疯子。

    我心里暗骂。

    “你骂我……”他与我十指相扣,脸埋进我的黑发,“我都听得到,不许骂我!明明我好不容易……好不容易……才能从那里出来……”

    他的声音渐渐轻了下去,喉咙里传出咕噜咕噜的鼾声。

    接下来便是日夜不停歇的交媾。

    斩尘没有再出现过,只剩断鞅每天让我骑在他的身上吞吐那根rou具。他累极浅眠时,我才得以稍许喘息。

    除此之外,他都在一刻不停地与我缠绵。

    断鞅早就发觉我想要逃离的意图,但他没有揭穿,他只是在我一掌劈向其天灵盖时,举重若轻地擒住我的手腕,反指扣住某处xue位,教人倏然麻得动弹不得。

    “饿了?”他话语中有着异常的兴奋,“我让坐忘守再送些补汤过来?”

    我xiele气,摇摇头,重新缩回他的怀里。

    他也就罢了,不计前嫌地拍拍我的屁股,搂着我再次闭上眼。

    手腕已经瘦得脱形,棱棱尺骨在昏暗的室内仍旧能清晰地显现出它的尖锐。我想我整个人应该都好不到哪儿去,曾偶尔瞥见自己的大腿内侧,密麻的吻痕齿印不忍直视,手臂上的青紫斑驳也是连绵不绝,更别提那些我看不到的地方。

    断鞅不曾手下留情,他说我要把这些年欠他的全部还回去。

    我在他的弯臂里翻身,后背痛痒不堪。断鞅仅披着一件道袍入睡,左胸上的伤口硌着我的背,难受得很。

    断鞅偶尔也会抱着我什么事也不做,只一个劲儿地说话。我现在已经能蜷缩在他怀里而不显违和了,硬吃下去的饭菜也不知道去了哪个地方,身形愈发消瘦。

    这几日,我连回答断鞅的声音也比蚊子大不了多少。

    “那房子碧瓦朱檐,与我和斩尘住的茅草屋有着云泥之别。”他絮絮叨叨,“我第一次吃到不掺灰石的馒头,松软、新鲜……你递给我时眼里竟是好奇,将我的白发揪得生疼。”

    “你在……说什么?”

    “我没有分给斩尘,谁说兄弟之间一定要分享。你给我的,我当然要自己收着。”

    “听不懂……”

    后面的话我已经听不清楚了,呼出的气若游丝,时断时续。

    断鞅还在我耳边滔滔不绝,如吵闹的蝇虫嗡嗡吱声。

    大门被猛地推开,震起一地浮尘。

    “放开他!”

    我浑浑噩噩地睁眼,恍惚中看到花月出的身影。

    “你想让他死吗?”

    断鞅捂住我的眼睛。

    “我没有。”他委屈道,“我只是不想和他分开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