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塞着阳具扎马步,盖着亵裤撸jiba抠xiao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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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要入夏的丞相府依旧热闹,因为有了小飞羽这样一个上蹿下跳的熊孩子。徐曦没有忘记南宫毅的嘱托,让他好好调教南宫飞羽,只是南宫大将军自己心里也清楚,习武这件事是需要讲究根骨的。 徐国公府的老侯爷就曾经说过,徐曦练武的根骨很好。只是南宫飞羽就没有这么幸运,他无论是身高,长相,还是体质,都跟早已过世的将军夫人一样,无论再怎么努力也不可能成为一个武力高强之人。 徐曦捏着南宫飞羽大腿上的软rou,偷偷笑了两声。 “你笑什么?!还有——不许没事就摸我的大腿!” 南宫飞羽无奈地吼着,自己午睡好好的,突然被徐曦叫醒,刚一醒就又被轻薄了。 徐曦最喜欢的就是南宫飞羽的腿,既白且嫩,腿型好看且修长光滑,只是对于一个要练武的人来说,这腿实在是不行。不过这腿要是跳舞,倒是很好…… 徐曦叹了口气说道:“小飞羽啊,你要成为一代高手估计是不可能了,但是如果你肯勤学苦练,有一个弓马娴熟的士兵的水平还是可以的。不过从今天开始就不要像现在这样天天闲逛还睡懒觉了。” 南宫飞羽小脸一红,恼羞成怒地吼道:“要你管!我才没有天天睡懒觉呢!” 于是南宫飞羽在徐曦的监督之下,每天扎马步一个时辰,只是有一次被温丞相捉住了小飞羽在树荫底下偷懒,于是徐曦就让南宫飞羽到屋子里面来扎马步,这样就可以不被太阳晒到了,小飞羽的美腿也可以保持白皙了。 “你在屋子里扎马步是不是凉快多了?你看我对你多好。” 徐曦这些天也跟着重新练起了武,跟南宫飞羽比起来水平自然是一日千里。不过徐曦坚持每天清晨锻炼,所以下午的时间就正好空出来监督南宫飞羽。 此时徐曦正坐在椅子上,悠闲地吃着红李子。 “呜呜呜……你还好意思说对我好?!快把这狗玩意儿从我下面拿掉!” 徐曦嘿嘿一笑,目光在南宫飞羽的下半身逡巡着,少年上身穿了一件靛青色的肚兜,下身竟然什么都没穿,双腿维持着扎马步的姿势,分开的光溜溜的小屁股里还多了一条尾巴。 一根粗壮的乌木阳具紧紧塞在少年的屁眼儿里,被少年红红的肛口不断吞吐着,上下摇动,就好像真的长了一条会动的尾巴。 “拿掉可不行,谁叫你被你温世叔发现偷懒呢,这可是对你的惩罚。”徐曦老神在在地吃着李子,欣赏少年屁眼儿里含着假阳具的窘态。 “嗯……嗯……要掉下来了……含不住的……屁眼儿里面好难受……” 南宫飞羽脸颊绯红,刚刚把阳具塞进去的时候,徐曦在上面抹了一点润滑的膏脂,现在全都融化了,弄得假阳具的茎身滑腻腻的,而且又是分开双腿的姿势,所以那乌木阳具直往下掉。 南宫飞羽只好一次又一次地缩紧自己的肛口,好让乌木阳具不会掉在地上,只是这个过程,又给了小飞羽新一重的折磨。不断吞吐的时候,肠道里的敏感点被反复摩擦,明明是艰难地扎马步,却让人感觉到了类似于cao弄的快感。 不一会儿,南宫飞羽的jiba也勃起了。 徐曦摇摇头说道:“这可不行,要是你一会儿马步扎着扎着射精了,就不是惩罚了。还是把你的小jiba系上叭。” 说罢,徐曦拿了一根红绳,在南宫飞羽的jiba根部打了一个结。 “呜呜呜……你也欺负我……” 小飞羽的脸颊上滑落了一颗可怜兮兮的眼泪,丞相府里住着两个魔鬼。 ……………… 另一边的南宫大将军也同样受着煎熬。 近来不知是怎么了,大将军的女xue每分每刻都好像在sao动,无论是骑马还是坐轿,稍有颠簸就会让大将军羞耻地水流了一裤子。 在这方面温丞相就显得有经验多了,毕竟娶了一位侍人,所以猜到自己是信期来了。 但是南宫大将军就没这么幸运,多年的行军生涯让他缺乏这方面的知识,当年的婚事又是执意娶了一位美貌却病弱的世家小姐,根本想不到是信期之后的发情热。 所以大将军天天都愁眉不展,觉得自己身体上的症状只有一个原因——自己太sao了。 汹涌的欲望如同沸水,从女阴烧到小腹,再烧到四肢全身。 南宫毅浑身软绵绵的,一贯耍得虎虎生风的长枪,现在拿起来居然有些重。大将军懊丧地躺回了房间,希望通过不动这种方式来抵挡汹涌而来的欲望。 大将军庄园虽然豪华,但那只是为了掩人耳目,生活中的南宫毅很简朴,因此床铺上的被褥只是棉质的。躺了没有多久,南宫毅就出了一身细细的汗,每一寸皮肤都在叫嚣着要人狠狠地蹂躏抚摸一遍。 那天……温兄是怎么和温夫人做那事的来着?南宫毅暗戳戳地想起了徐曦的一根粗长的大jiba,那么粗,那么大,温兄是怎么吃进去的? 唔……又开始发痒了…… 南宫毅猛地坐了起来,皱着眉头,使出了多年来的老手艺——手yin。 南宫毅自夫人去世之后,一直没有续弦,为此老将军没有少骂南宫毅。当年南宫毅娶亲的时候老将军为他安排了一位将门之女,身强体健根骨极佳,只是长相略次了一些。年轻气盛的南宫毅恨极了父亲,觉得自己什么样的佳人配不上,只想娶他看中的那位美貌小姐。只是没想到,佳人生下南宫飞羽之后就得了种种严重的女人病,南宫毅征战在外,有心医治却无法陪伴。最终娇小姐郁郁寡欢,一命呜呼。就连生下的南宫飞羽都随了娘亲,小时候身体差极了,空有一副艳丽的皮囊,却不是练武的材料。 这么多年南宫毅耿耿于怀,只恨自己怎么就没听父亲的话,不仅害死了妻子,还留下这么一个练不好武的儿子。因此南宫毅没有再娶,怕又耽误别的女人。再加上南宫毅治军极严,七八年前还有军妓营,现在也什么都没了。 可怜将军大人这么多年只能以手为妻,聊以慰藉。 “唔……怎么今天怪怪的……” 南宫毅胯下一根粗壮如同儿臂的阳具挺立着,但无论将军大人用什么样的手法玩弄,都无法达到出精的程度。反倒是两腿之间那个羞耻的地方越来越湿了。 南宫毅眉头紧皱,撸动jiba的时候,一手握着粗壮的阳具,一手撑在床板上,健壮的男人浑身的肌rou都紧绷了起来,性感极了。 “cao……”南宫毅罕见地骂了一句脏话,明明已经撩起了性欲,却始终无法高潮,鬼使神差的,南宫毅又想起了徐曦。 久经沙场,百战百胜的南宫大将军,如同一个小毛贼一样,悄悄打开了自己房间的衣柜,拿出了压在箱底的那一条亵裤。 南宫毅知道这就是那天徐曦穿在身上的亵裤,南宫毅在月下偷窥的时候记得清清楚楚。温夫人,长得很清秀,身量和温峥差不多高,最难得的是还有一身好武艺。南宫毅拿着手中的亵裤,脸上是浓重的欲望之色,如果徐曦是我的夫人,是我的夫人……就如何? 南宫毅一惊,从未发现自己居然如此无耻,肖想起了好友的夫人。 南宫大将军的神情近乎狰狞,胯下的阳具怒胀,那朵sao浪的女花痒得有些疼痛了,一颗心脏在健硕的胸肌中guntang地跳动着。 初夏的夜晚窗外山茶花香甜的气味浮动着,南宫毅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眼神中带着近乎绝望却甘美的神情,缓缓把那丝质的亵裤放在了自己的脸上。 在丝绸盖在脸上的一瞬间,南宫毅感到一种不可思议的快感在身体之中流窜,那双有力的大手握着自己的粗壮jiba,没有任何动作,却到达了快要喷发的极限。 呼吸粗重的南宫将军就这样把亵裤盖在脸上,随意地撸了几下,就低吼着射出了jingye。南宫毅射精的量非常大,几乎把整个手掌都浸湿了。这样羞耻的射精让南宫毅感受到莫大的刺激,也有莫大的罪恶感。 射精之后,还有另一个部位叫嚣着要解放。南宫毅想起了那天温峥的样子,小腹一阵酸痛,战战兢兢地把手放在了那个羞耻的部位。 自己的小屄软软的,能清楚的摸到两片小小的yinchun,滑腻腻的汁水已经沾湿了床铺,南宫毅不敢伸手用力摸,滑动的时候略过了阴蒂,一股难以言说的快慰迅速席卷全身,妖异的快感顺着小腹让南宫毅张嘴低吟。 “嗯……嗯……是这里吗……” 无师自通的大将军一边变态地闻着脸上的亵裤散发的气味,一边用中指按着那小小的阴蒂,像指尖叩击桌面一样,不断亵玩,按压。 南宫毅的下半身毛绒绒的,深褐色的毛发杂乱的长在小屄的两边,几乎把屄口埋起来了,但是这不妨碍大将军找到让自己欲仙欲死的部位。 朴素的大床上,一个壮汉躺在上面不断扭动腰身,一只大手yin秽地伸在下面,抠挖自己隐藏在阴毛之中的xiaoxue,南宫毅死死咬住牙关,破碎的浪叫在高潮的时候泄露出去。 “啊……啊……啊……嘶——shuangsi了——” 南宫毅埋在亵裤之下的脸一片通红,浮现出一个有些变态的浅笑,闻着亵裤上面浅浅的味道,南宫毅觉得自己慢慢滑向了一个罪恶且堕落的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