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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in荡师徒3P,师尊化身rou便器给徒弟乱插

    慕容云水因为这疼痛彻底清醒了过来,他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双腿几乎被柳云山折叠成了笔直的姿势。但事情并非他所能控制,柳云山狠狠地掐着他的rutou,企图用痛感让他彻底清醒过来。

    不知道他的阳物碰到了哪里,慕容云水感觉像触了电似的,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他第一次认识到,原来在疼痛之外,还有剧烈的快感。

    他的下身不由自主地挺了起来,赤裸裸地对着杨观痕的方向。

    柳云山先是一呆,他实在没想到原来自己这个便宜师兄有着如此惊人的身体,在痛楚之下会更加有快感。这回他索性变换了策略,先是将阳物在慕容云水体内缓缓抽动,然后再是一阵剧烈的抽插,逼得对方喘不过气来。

    慕容云水被他玩弄得只知道呻吟,甚至不由自主地伸手到自己的下方缓缓地抚摸了起来。他笔直的性器对准杨观痕,手指在柱身上缓缓滑动着,随着他的动作,那guitou上渗出了点点液体。

    如果杨观痕此刻仔细观察少年颤抖的唇瓣,甚至可以发觉他是在微弱地喊着自己的名字。

    无法护住慕容云水这个事实让杨观痕同样十分沮丧,尤其是看到对方流泪的神情,他更是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看着柳云山低声说道:“别……放过云水……别弄他……”

    柳云山笑了起来:“师尊,不弄他,难道要弄你吗?”

    “是,你……你放过他,来……来弄我便是。”

    柳云山正cao弄到爽快之处,哪里肯放手,口中却只说道:“可是我现在很是看不上师尊你那个烂逼,我嫌它脏了。”

    “你……!”杨观痕怒极,可是为了慕容云水,他又不得不忍耐。

    但见他气得面色通红的模样,柳云山却更加兴致勃勃了起来。早在王府中他跟着杨观痕学剑,瞧着他那常年冷静自持的模样,就很想将他狠狠地压在身下蹂躏,看看这张脸在高潮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于是杨观痕被迫在柳云山的视jian中开始了他口中所谓的勾引,甚至还是基于对方指导之下的。

    “师尊,先用手揉揉奶子,对……就是那样,师尊一定从来不碰那里吧。”

    杨观痕因为对方那露骨的话语而全身发烫,感到身子微微地颤抖起来。或许是因为想更快地结束这种折磨,他的手更加主动了起来,学着柳云山话中描述的方法缓缓地抚摸起了自己的奶子来。接着是缓缓地往下移,没一会就碰到了那处尚且在流水的幽谷。

    别说触碰,光是感受到那女xue带来的一点动静都足以让杨观痕羞愧欲死。

    “嗯,先在外面用你的手指轻轻地……轻轻揉捏几下。”

    按照柳云山的指示,杨观痕的手在那yinchun的外围游走着。上一次被慕容云水进入的时候,他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没有如此切身地体会到那里的感觉。

    他实在是没想到自己的身体竟然被改造得如此敏感,杨观痕心中狂跳,感觉自己下一秒就因为这痉挛的女xue而昏死在地上。

    “很好……很好……”

    柳云山胯下动作不停,可一双眼睛却停留在杨观痕的身上没有移动半分。强jian师尊的感觉固然美好,但他心里也清楚,这种强jian只是单方面的征服,师尊的傲气并不会因此而折损。

    让杨观痕在他面前自慰,能让男人更清楚地认识到身体是多么yin荡,身体已经被自己从男人改造成了女人。不对,或许称其为母畜更加合适。

    或许是彻底接受了现实,又或许是被rou欲的快感所迷惑。杨观痕终于忍不住开始主动地揉弄起了自己的奶子,他的脸上泛起了红晕,甚至还带着某种无以名状的微笑。

    他知道这是错误的,可内心却有一个声音一直在劝告着他,你是为了云水,为了云水你才这样做的。

    慕容云水雌伏在男人身下,被那粗长的jiba捅得生不如死,睁眼却见师尊也被迫加入了这才欢yin的盛宴,他更是心中五味杂陈,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柳云山还嫌不够似的,他又凑到慕容云水的耳畔说道:“看到师尊的那里了吗,粉嫩的还在流水的xiaoxue,你也很想捅进去是吧。”

    慕容云水呼吸一滞,情不自禁地点了点头。

    “很好,”柳云山朝他敏感地狠狠一顶,径直抱着他走向前去,“乖孩子才会有糖吃。”

    慕容云水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舅舅那处因为充血而肿胀起来的奶头,在满室烛火的映照下更加显得光彩夺目。随着杨观痕自己抠挖的动作,那一对饱满的奶子更是一抖一抖的,看得人头晕眼花。

    等到柳云山终于将他抱到杨观痕面前时,他再也忍耐不住,低声喊了句舅舅,随后便是一口咬住了奶头,大口大口地吮吸起来。

    “云水……我……”杨观痕吃了一惊,看见外甥那沉迷的眼神,知道他已经被柳云山所迷惑,沉沦于rou欲之中,只得叹了口气,任由着慕容云水那挺起的jiba在他下腹上不断磨蹭着。

    “舅舅……我想……我想进去,让我进去好吗?”

    柳云山看着这两个别扭的人,又放声大笑了起来:“师尊,你看我对你的宝贝外甥多好,不仅让他能够享受到被插的快乐,也无私地将你的女xue让出来给他。”

    “不行……云水,你……你不能被他所……唔……”杨观痕话音未落,却感觉到前方突然伸来一只手将自己的女xue狠狠扒开,将两根手指伸了进去使劲搅动了起来。

    “啊……别……别碰那里。”像是被触碰了某个机关,杨观痕突然呻吟了起来,却是被慕容云水觑准时机,扶着自己的jiba就捅了进去。

    因为背后仍然在被抽插着,所以慕容云水相当于是跟着身后男人的动作而动作着。柳云山的手牢牢扣住杨观痕的腰,而自己则摆胯cao弄着慕容云水,这样的感觉分外奇妙,就如同是他长出来两根jiba,同时cao弄着身下的两个杨观痕一般。

    杨观痕的女xue紧紧地夹着慕容云水的jiba来回运动,给他带来一阵一阵的快感。他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体会到的是前所未有的舒爽,他索性彻底抛弃了羞耻,沉迷在这股快感当中。

    “啊……好大……”杨观痕口中呻吟更加急促了起来,三个人的rou体混在一处,不断地发出啪啪啪的声响。呻吟和rou体碰撞的声音夹杂在一起,犹如一首动听的旋律,回荡在整个空旷的屋子之间。

    因为刚才的走绳,杨观痕的身子格外敏感些,才没过一会,只见他的身体扭动速度越来越快,口中的呻吟也更加急促,胸前的两团软rou压在慕容云水的身体上,兀自抖动不停。

    被guitou狠狠顶撞着的宫口终于打开了一小道细缝,一阵阵的yin水从zigong内里流出,让杨观痕不断地发出一声声的浪叫。慕容云水根本不用动作,就能感受到一阵阵令人屏息的快感。

    突然,杨观痕的身体紧绷了起来,下面的女xue也越来越紧,夹得慕容云水喘不过气来。他知道这是舅舅要高潮的模样了,索性狠狠地在杨观痕的喉结上咬了一口。

    杨观痕惊叫一声,zigong里喷出大量yin水洒在慕容云水的guitou上。

    这就像是连锁反应一样,慕容云水直接被杨观痕夹得射了出来。狂乱的jingye喷洒在甬道里,将杨观痕的zigong完全堵满,他身后的柳云山也感觉到了来自男人菊xue的一股莫名吸力。

    那种发泄的冲动充斥着他的脑海,逼得他不得不暂时将jiba从甬道内里抽出,然后强行拉开了交合的慕容云水和杨观痕,将自己的阳物塞入了杨观痕手中。

    后者一只手按在睾丸上揉捏着,另一只手则是环握着那粗长的jiba轻轻taonong起来。

    在他身下分外听话的杨观痕让柳云山觉得欣喜不已,只见他taonong了几下之后,竟然张开小嘴将那jiba缓缓含住,上下地动作起来。

    后者只觉得舒爽无比,甚至闭上了眼睛,开始享受着以前从未有过的感觉。杨观痕却是突然眼中凶光一闪,竟是一口咬下,只听得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柳云山那阳根竟是被他活生生一口咬了下来。

    柳云山怒不可遏,可杨观痕却是早有准备,拼尽了全力一卷衣袍将慕容云水也顺势带走了。

    慕容云水被这突发的情况吓得手足无措,惊道:“舅舅,你……他……这……”

    杨观痕冷言道:“你莫要害怕,我之前与人通过风信。在此之后,他不会再来找我们了。”

    此后过了几年,两人仍是在苏州而住,慕容云水竟又起了出门做生意的念头,杨观痕自是不允,言道:“你先前出门经商颇多祸事,不应再……”

    慕容云水却答道:“两番遇盗,多是命里所招。命该失财,便是坐在家里,也有上门打劫的。不可因此两番,堕了家传行业。”

    杨观痕只好叹息道:“既然你如此执着,那我也不拦你,不如再去找个卜卦的问问吉凶,总也妥当些。”

    慕容云水闻言,只得点头去了。他接连占卜了几处做生意,都是下卦,惟有南京是个上上卦。

    那先生还说道:“你不消到南京,但往南京一路上去,自然财爻旺相。”

    杨观痕听得此言,像是想起一事,又道:“既然如此,那此次我随你同去。

    ”两人这边打点动身,也或许是前数注定,合当如此。正是:箧底东西命里财,皆由鬼使共神差。强徒不是无因至,巧弄他们送福来。

    两人行了数日,又到了扬子江中。此日一帆顺风,真个两岸万山如走马,直抵龙江关口。然后天晚,上岸不及了,打点湾船。

    慕容云水每是惊弹的鸟,傍着一只巡哨号船边拴好了船,自道万分无事,安心歇宿。到得三更,只听一声锣响,火把齐明,睡梦里惊醒。急睁眼时,又是一伙强人,跳将过来,照前搬个磬尽。看自己船时,不在原泊处所,已移在大江阔处来了。

    他在火中瞧得仔细,那为首的黑衣人,不是柳云山却又是谁?他想起杨观痕将人阳物咬断一事,又有些心惊,不知该如何是好?

    却瞧得杨观痕面若无碍地走上前去道:“大王,算上这次,该是第三次遇见你了。”

    柳云山疑惑道:“这是什么意思?”

    杨观痕淡然答道:“此人乃是我的外甥,名为慕容云水。他幼时父母双亡,都是我这个舅舅抚养长大。现今他出来为商人,刚出来得三次,恰是前世欠下大王的,三次都撞着大王夺了去。”

    柳云山瞧了两人半晌,也依稀觉得有些眼熟,尤其是这个杨观痕,看着很是年轻,让他不免有些心痒,只是自己早已不能人道,想来也是无用。

    既然如此,他听杨观痕如此说来,也觉得慕容云水有些可怜,便开口说道:“我也不杀你们,银子也还你们不成,我有道理。我昨晚劫得一只客船,不想都是打捆的苎麻,且是不少,我要他没用,我取了你银子,把这些与你做本钱去,也勾相当了。”

    杨观痕只微笑谢过。

    那伙人便把苎麻乱抛过船来,王生与船家慌忙并叠,不及细看,约莫有二三百捆之数。强盗抛完了苎麻,已自胡哨一声,转船去了。

    如此一来,杨观痕和慕容云水索性又转航回了苏州。途中慕容云水问道:“这世上难道有如此相像之人不成?”

    杨观痕笑道:“人是没有,不过他在朝中树敌众多,我早已知了风声,顺带让他失忆罢了。况且如今换了许多苎麻来,也不算太亏。”

    慕容云水打开一捆来看,只见最里头一块硬的,缠束甚紧。细细解开,乃是几层绵纸,包着成锭的白金。随开第二捆,捆捆皆同。一船苎麻,共有五千两有余。乃是久惯大客商,江行防盗,假意货苎麻,暗藏在捆内,瞒人眼目的。谁知被强盗不问好歹劫来,今日却富了慕容云水,兴许也算是他这几年与舅舅所经历的一点补偿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