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鬼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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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乐大概真的是个麻木且心清如水的人儿,就算已经意识到被老板套路、就算到手的大项目又被人算计没了,但这些并没能影响她多少,第二天,就又像没事儿人似的投入到新的项目当中。 公司只给投50万,肯定不够,自己去拉投资势在必行,既然要拉投资,那首先需要一个大纲,一个比较完整的剧本,她没人脉没资源,故事,是唯一能够展示给别人的东西。 她构思了整个上午,决定要做悬疑剧——这么少的成本,没钱买服装,没钱租场地,演员的话,很多人接受无偿拍摄,但这些人都长得一般,综上所述,也就悬疑片合适。 但她这个智商,写悬疑......就比较勉强,于是便决定再加入一些惊悚元素用来填补逻辑黑洞以及制造噱头,大体的思路就这么定下了,整个下午,她编了个大纲,大学同学聚会,一群人聚集到一座别墅,诡异的事情接连发生。 在此之前,丁乐对这类题材完全没经验、也没兴趣,毅然决然决定要做,说好听了,凭的是一腔孤勇,说得直白点儿....就是走投无路。 走投无路,怕不是社畜常态,至少,是她这只社畜的常态。 公司里唯一的编剧王海跟她关系还行,这次也帮她了,不过,他也有他自己的事情要忙,能帮的有限,大多数时候还是丁乐自己写。 她头一次自己做一个项目,事情很多,压力很大,自然没空再去跟高澄见面,他知道她有工作,也没有找她。 丁乐本还计划着,就这么断了也挺好,怎料自己先断了链子,她......实在是太害怕了。 要是不写这些怪力乱神的,都不知道自己胆子居然这么小。 这些天来,她在家里裹着被子写,觉得四面八方全是妖魔鬼怪,风吹响了窗户,差点把她吓尿了。只好又跑到单位写,可公司里也没好到哪去,9点过后,诺大的空间里只剩她一个,她喘口气都觉得恐怖,她背后可能有鬼,头顶可能有鬼,关着的门外肯定有鬼...... 写这个剧本,她要把自己吓死,每天开着喜羊羊与灰太狼敲字,好分散注意力,即便如此,厕所不敢去,几次因为不敢走出去而干脆在公司里睡。 一个礼拜下来,精神衰弱,人要疯的节奏,这种时候,是最许言朋友的,想了一遍却猛然发现,她混得实在不怎么样,这么多年了,连个能叫来过夜的朋友也没有。 大学时期的好友基本全都回老家去了,仅剩的两个,一个早早嫁人生子,不方便,一个现在混得特别好,不好再见面;工作以后的,杜贺对她还行,但算不上朋友,大半夜的约不出来,隔壁那几个女生,曾经和她唱过ktv逛过街,但那更算不上朋友了。 思及这些,丁乐又哭了。 这么难的世界,这么笨的自己,从头到尾孤军奋战,不值得哭一哭吗? 等哭完了,走投无路的丁乐只好再次选择逃避,试探性的给高澄发了条微信:“你在干嘛啊?” 过了十几分钟,高澄回过来,他很少敲字,这次又是电话,还是视频电话。 丁乐的开场白:“我在写鬼故事,我好害怕啊。” “所以?” “你能不能陪我啊?哪怕在我旁边睡觉也可以。” 这会儿时间很晚了,他过来接她,看得出已经睡下了,高领尼龙大衣里面一身棉质睡衣。 到他家的时候刚好午夜12点,丁乐还因为这个受到了惊吓。 这是她第一次去他家,像博物馆,像宫殿,像片场,反正就不像住宅。 丁乐始终不知道他具体有多有钱?她也不感兴趣,反正肯定比她有钱。 这回才有点明显感受,真不是一般的豪,一般的土豪,她又不是没见过,不是这样的。 丁乐轻手轻脚地跟着高澄,走到那座挂着世界名画、豪华到堪称雄伟的旋转楼梯口,他回头:“帮你找个房间?” 她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不不不不,我肯定不吵到你!让我跟你一起吧!!” 他房间有一张到膝盖的小桌子,离他的床挺远,丁乐四下看看,最终把电脑包放在桌上,取出了笔记本开始工作。 中途他问了,她就随口念叨了一下公司发生的种种。 “我特笨,是吗?” “你指什么?” “沈清的事,我随随便便就被她打发了,我太傻,我应该再争取一下的。” “我没看出这事儿还有什么空间,她是掌权者,不给你做的理由很充分,你怎么争取?” “我......”丁乐一时语塞,贼不甘心,愣了半天,又实在想不出什么话可以反驳他,只好又去敲键盘。 高澄被她吵得也睡不着了,凑过来,敲敲她的肩:“给我看看呗,你的剧本。” 包里、地上、桌上.....丁乐翻了半天,又整理了半天,才订好了一份顺序正确且完整的剧本给他。 大概创作人员就这样?反正凡人是看不懂。 你说她不努力吧,黑眼圈快赶上熊猫了,电话里也说了,全是写剧本写的,这个礼拜,她除了忙这件事什么都没做。可说她努力吧,这办公的桌面......该怎么形容呢?她难道不觉得弄的一团乱会降低她的效率吗? 他随手翻翻,看出来是写怪力乱神了,评价倒是没有,他不懂剧本,就是她做的这一系列的事儿,越想越觉得好笑,实在是没忍住,他笑了。 “什么!我写得有那么幼稚吗??”丁乐瞪着眼俩珠子,显然很在意他的反应。 “不是,不是剧本的问题。” “那你觉得剧本写得怎么样?” “不是专业的,不敢点评,只是没看懂,这写的什么啊?” “哦,这个.....”丁乐凑过去,指给他看:“互助剧,区别于传统剧本的新概念,根据观众的选项有不同的发展,比起电视剧,更像游戏。我把所有选项的发展都写了,所以可能你会看不懂。” “原来如此。” “嗯。”她点个头,又转回去写剧本了,她手边的杯子里装着冷掉的咖啡,她时不时拿起来喝,才放下杯子又打呵欠,这明显是困了,但她似乎不打算用睡觉去解决问题,而是滴眼药水。 “很晚了,你明天不用上班吗?” “没事,我到公司去睡。” “......” ....... 隔天下班了,丁乐又厚着脸皮给他打电话求收留,高澄说:“我晚上要出去吃个饭。” “那怎么办啊?求求了,我真没地方去。” “那你先去吧,我让人过去给你开门。” “真的吗???” “嗯。” “谢谢你。” “那就这样,我先挂了。” 晚上九点多,他回来了,丁乐向他发出了共浴邀请。 高澄听了有些错愕:“我可跟你说好,你多久没做过我就多久没做了,你这剧本还写不写了?” “我三天没洗澡了啊,要做......做就做吧。” “三天?!” “我吓的。”丁乐给他看笔记本屏幕:“新写的一段剧情,吃过晚餐后,有人在浴室发现了女尸,钝器敲击致死,死状惨烈,电视上可以打马赛克,可是我能想象到啊!!我......我不敢自己在厕所呆着了。” 高澄叹了口气:“我可真是服了你了。” 俩人一前一后来到浴室,里面有个很大的温泉浴缸,比之前去的酒店里的浴缸还大,丁乐冲了一下,跳进来玩浴缸的灯,他这就有些等不及了,一把给她抄过来,圈住了腰,溅起一片水花。 “在这儿弄吗?怎么做啊?水里??” “不知道。” 不知道,于是开始摸索起来。 根据她不甚清晰的记忆,一开始的时候,他还是很“朴实”的,做就做,没那么多花里胡哨的,前戏都没多久。现在真是越来越皮了,有时候她叫了停,他肯定听见了,还装没听见,热衷于探索她身体的敏感地带,给予刺激,让她越发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借助水的浮力,她蜷在一起、姿势奇葩地被他整个抱住,他下面硬得不行,在她脚腕处来回磨蹭,舌头反复舔她的嘴唇,丁乐心理上的感觉比身体上更强烈,对上他灼热的目光,别过头去,匆忙闭上了眼。 他却停了动作,三个指头捏捏她的耳垂:“你睁眼。” “啊.....?” “你看着我。” “........” 从浴室出来,她的表情有一点复杂。 刚刚那一次,做得比往常要激烈一点,她还是不爱看他,不想叫得太夸张,他的反应却有点不同,做着做着,忽然锢住了她的手腕,她挣扎、叫,他也不理,就一直也没撒手,直到做完了。 并且,在浴室里做的,他还没戴套。 丁乐有点儿生气了,回卧室之后就开电脑敲字,也不说话。 高澄倒是心满意足,哄她,一看没用,坐到她身边的毯子上从背后抱住了她。 “干什么啊?”丁乐问他。 “怎么了呀?刚刚不是挺好的吗?”他饶有兴致地问,甚至企图舔她的脖子。 “哎呀!你烦死了!”脸颊绯红的丁乐恼羞成怒了,推开他,吐槽:“是不是我住你家了,套都可以不带了?” “不是故意的,我的错,保证没下次。”他说。 “......”她虽然生气,但“声讨”也就这么两句而已,他说了不会再犯,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他伸开了腿,两条手臂把她环了起来,几乎是个zuoai的姿势了,于她耳边语调暧昧地问:“说真的,刚才你不舒服吗?我觉得你很兴奋啊。” “我......”她低头,再低,再低,快埋到自己胸口。 “你知道的吧?我喜欢听你叫,嗯?” “你...…@%*¥......”经历过刚刚那次,丁乐都有点儿怕了他了,此刻缩在他怀里,有点儿梦游,又有点儿麻木。 她不动,他也就当她同意了,缓慢地把她推到在地毯上,柔声教唆:“半小时,最多半小时。” 她穿上下分开的睡衣,他把她裤子脱下了一些,抬起她的双腿交叉着扛在自己肩上,她本来躺着的,做到一半,他把她上身抬起一个角度,腿还是那样子,胳膊拧在背后,这么按着她的肩插下面。 然后,她又像个曲别针似的被他压在身下,射精。整个过程里,丁乐快要叫疯了,做完了都起不来,下半身整个软掉了。 高澄拿纸给她擦擦,丁乐撑着身体龇牙咧嘴地坐起来,他马上探过身来,贴上了她的唇,他吻的很深,不知道得以为要吃人了,尴尬的是,这会儿她嘴里全是口水。 “哎呀.....”丁乐错开了身子,抬手掩住了嘴。 “呲......”下身发出的水声令她陷入更加尴尬的境地,她低头看看,屁股下面那团水渍在扩大,被插的地方充血胀红,奶白色的jingye自xiaoxue缓缓往外流。 她不忍直视,任他抱住她,抱到床上,手也伸到两腿之间,一通亲吻。 “嗯......啊.......” 她快哭了,气急败坏地拧他的脸:“你可别弄我了!” “丁乐,我怎么觉得,你长大了,反倒不会享受性爱了呢?”他埋头于她平坦的胸前,还是满脸愉悦。 “享、享受啊......” “下面还在流呢,告诉我,刚是不是高潮了,嗯?” “我不知道呀。”她咬着唇腼腆地笑。 ....... 隔日他醒来,看到她居然还没睡,虽说唇色铁青,脸颊惨白,黑眼圈快要沾满三分之一的脸,整个人的状态却像是打了鸡血似的呈现出了回光返照般的活力。 若是身边没几个编剧朋友,看到的这场景肯定是要吓坏的,他惊恐地拍拍她:“你昨天没睡?” “睡不着啊。”丁乐道:“我想到新的剧情,翻来覆去睡不着,干脆又起来写了。” “你想到了什么?” “校花的尸体,yindao内留有jingzi,化验结果是属于软饭男的,软饭男一度成为被怀疑的对象,但其实不是软饭男杀了她,真正的凶手在每个人房间内的隐蔽位置装了摄像头,这些jingzi,是软饭男手yin后凶手跑过来收集的——这是需要观众推理的部分。” 高澄一听,当场僵住。 昨晚,做了两次之后,他们都很有兴致,他就又想趁机软磨硬泡让丁乐给他koujiao,丁乐还是不乐意,可他那时已然动了心,整个人都在冒火,为了表达内心的愤怒与不甘,当着她的面撸的。 她这灵感...... “那还要去公司吗?”他赶紧岔开话题。 “嗯,去。”说着,她伸了个懒腰,开始收拾她的东西:“这就走了。” “别去了,歇一天吧,你脸色很差。” 她反复揉自己的腰,很是疲惫的样子:“到哪里睡觉不是睡,这个月还两天,咬咬牙就过去了。” “?” 丁乐看向他,眼底忽然放光:“全勤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