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心盟血誓甘当炉鼎,开苞前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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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鸿剑在他眼前瞬间化为齑粉…… 赵瑭心下苦笑,只一个照面,连法宝都被击碎了,这便是绝对的力量吧。哪怕有十个赵瑭一起上,也不是那人的对手。 “你用的是惊鸿剑?”欢喜佛眼尖,看出了一点端倪,直盯着他那张普通得再不过了的脸。 赵瑭抿着唇,谨慎地盯着他,并不言语。 “传闻中的惊鸿剑,可不是这副丢进茫茫人海里也找不着的样貌……”对方眉头一挑,袖中五指缓缓收紧,暗震虚空! 赵瑭没有防备,只觉脸上掠过一阵劲风,苏子闻亦想阻止,却终究迟了一步。 薄如纸张的人皮面具轻飘飘落在了地上。 赵瑭回过头来,端是一副好皮相,眉若远山,眼若点漆,清俊出尘,衬的一身陈旧泛白的布袍都不带一丝人间烟火气。 “果然。”欢喜佛微微一笑,并不掩饰眼中一闪而逝的惊艳,泰然自若地将赵瑭全身上下打量了个遍,“我道邪阳这几日偷偷摸摸在找什么人,不欲贫僧知晓……原来是你上了岛,” “惊鸿剑,倒真是百闻不如一见。” 赵瑭下意识退了一步,对方扫在他身上的目光如烈火烹油,温度高得仿佛衣服都要烧穿了,只余一具赤裸rou体暴露在那人眼里。 他硬着头皮想要开口,衣袖突然一紧,却是苏子闻,他越过赵瑭,颤声道:“佛尊,我愿同你回去,日后全凭你处置,只求你……求你放过赵兄。” 欢喜佛淡漠地扫了他一眼,苏子闻当即犹如遭受了巨大的恐怖威压般,唇齿发颤,面无血色,竟再也动弹不得,说不出一个字来。 “贫僧说话时,岂容你插嘴的份?”欢喜佛往前轻轻踏出一步,脚下虚空突然爆裂出一道金色杀意,如箭矢般直朝苏子闻而去。 赵瑭见势不妙,连忙抽身挡在苏子闻面前,想要替他承下这一击。 没了装腔作势的惊鸿剑,他几乎等同个废人,半点斗法经验都没有,下意识便以rou身阻挡,一时之间紧张得连眼睛都闭起来了。 空气在这一刻凝结。 赵瑭心跳如擂鼓,良久的沉寂后,左等右等却始终没等到想象中被击飞的痛楚。 他缓缓睁开眼,正对上欢喜佛似笑非笑的视线。 原来那道杀意在半空中就让欢喜佛踏出的第二步攻势抵消了。 赵瑭耳根子莫名烫了一下,舌头险些都捋不直,“正邪不两立,今日我二人败在你手里,是杀是剐悉随尊便,但若你非要想逼,我身上已种下‘归元一念’,自行了断还是做得的,只是……” 欢喜佛嘴角一勾,倒是没有打断赵瑭的意思,好暇以整地看着他要说出些什么来。 “只是我受虚竹派于前辈所托,特来寻救苏兄,你若是肯放了苏兄,我愿……”赵瑭声音渐小,终究有些难以启齿。 欢喜佛目光灼灼地看着他,步步紧逼,“你愿意什么?” 赵瑭不敢与他视线相对,移过一边,缓缓道:“我愿替苏兄做你的炉鼎。” “不行……”话音未落,苏子闻奋力冲破了欢喜佛加于他身上的禁制,一把拉住赵瑭,“赵兄你疯了吗,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炉鼎、炉鼎可是……” “闭嘴。”欢喜佛轻吐二字,这次没有再留力,袭地而起的杀意直接将苏子闻击飞,撞在护岛大阵难以察觉的透明墙壁上,力道之大,连阵眼都为之晃了一晃。 “你不要伤他!”赵瑭远来不及救援,近又有欢喜佛在前虎视眈眈,不敢冲动,一咬牙,放出自己的底牌,“……我是阴阳同体之身,若自愿与你交欢,采补所得必远胜他人……” 欢喜佛难得一愣,随即目光如有实质落在赵瑭两腿间,似要看穿了衣物,查明言实。 “你何必强留苏兄,放他走,我来做你的炉鼎……”赵瑭强撑着说完这段话,背后已是湿濡一片。 欢喜佛眼神一暗,薄薄的嘴唇勾勒出一个笑来:“贫僧可以答应你,但有一个条件。” 赵瑭心一下提了起来,“什么条件?” “贫僧要你立下心盟血誓,奉我为主,从今往后,你的意志将由我掌控、rou体受我摆布、生死亦在我一念之间,如何?”一贯风轻云淡的欢喜佛终于露出了真面目。 赵瑭愕然,这个条件听起来十分苛刻,若他真的是惊鸿剑,万万不敢答应,但他不是,这里对他而言,只是一个短暂停留的任务世界,只要他完成任务,便能立刻脱离,到时候,这心盟血誓也不过是废纸一张。 他思忖片刻,“好,我答应你。” 欢喜佛一弹指,一张泛着血光的古朴纸张凌空送至赵瑭跟前,他伸手拿过,微黄的纸上开始浮现出一个个小字,皆是欢喜佛方才所言之物。 赵瑭看了一眼,便咬破手指,十分干脆在上面写下自己的名字,最后一个字落成后,他心中一颤,缩小版的赵瑭模样的元神恐惧地睁开了眼睛…… 在他的背后,悄然出现了一个三头六臂的金身佛像,佛像面目狰狞,眼露yin邪,穿着打扮十分邪异,方一出现即将小赵瑭紧紧抱在怀中,又扭转腰肢,使人面对面地跨坐在它的腿上。 小赵瑭悲鸣了一声,衣裳尽褪,不情不愿地与佛像交合起来,上下起伏。 “呜唔……”赵瑭身同感受,艰难地喘过一口气,这才晓得心盟血誓的厉害,可惜为时已晚。 等他好不容易缓过劲,抬起头,眼前却不见欢喜佛的踪影。 “……啊。”赵瑭忽觉耳垂一热,似被什么湿热的东西舔了一下,才惊觉对方不知何时已站在自己身后,如幻象中金身佛像那般搂着自己。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欢喜佛边在他耳边喃语,薄唇一抿,轻吮着珠圆玉润的一丁儿软rou。 “惊鸿剑,你是我的了。” …… “啊……”赵瑭发出短促的一声惊叫,随即让自头顶倾泻而下的水流呛了一口,忙闭嘴屏息。 他正身处于乐运宫地下的一处热汤,被好几个奴从按在浸了一层热水的白玉阶上。 背后是仿罗汉抱松式的男女交合玉雕,女子身姿丰腴,呈双膝着地两腿大开的姿势,中间合不拢的花屄做成了出水口,冒着热雾汩汩流水而下,抱着她的是个魁梧精壮的男子,挺拔狰狞的阳具雕工十分精细,纹理清晰,连一褶一皱都刻画出了韵味,顶尖上的马眼也做成了出水口的设计,水流量略小于花屄,冲击力却更甚几分,兜头盖脸激射在他的脸上。 赵瑭难堪地侧过头,避开那道湍急而下流的水柱,他身上不着一缕,通体雪艳,两只手和两条腿分开锁在白玉阶凸起的圆环上,整个人呈大字形半躺在热汤中,如同扑腾着翅膀闯入蛛丝网反被困住的雌蝶,被迫打开自己的身体,展示两腿间不应该存在的隐秘女屄。 他身边围了七八个身着灰衣的奴从,手脚边各有两个正用小巧的金锉子给他修磨指甲,身侧各有两个在为他擦洗身体,上方还有一个拢着他乌黑的长发,一边梳洗一边抹上些茵樨香,再轻轻揉沥干净。 剩下一个奴从则埋头跪在他的两腿间,见是俏生生一个白虎,便收起了整套修剪毛发的工具。 只是赵瑭下体被邪阳真人狠狠鞭笞过,头两日时刻如火烧般疼痒难忍,幸而此地一少不了奇yin巧具,二少不了疗伤圣药,躲避追捕的时候他顺手牵羊了几瓶伤膏,臀股间皆涂了厚厚一层,油亮亮黏糊糊的。 奴从有心要给他清理干净,双手戴上了一副纤薄如翼的蚕丝手套,边分开两瓣娇艳花唇,边探入一柄粗硬适中的鬃毛刷,轻柔地刷洗花屄口的浅道,动作轻柔而熟练,每一道褶皱都让细毛刷开了缝隙,很是彻底地清洗了一番,只是并不深入,似乎是顾及花屄略深处一点微微发着颤的那片rou膜。 赵瑭紧咬下唇,强忍着花屄被陌生人强行打开清洗的不适,毛刷每次擦过敏感的rou壁皆带起一阵难以言喻的刺激,继而又瘙痒难当,花屄翕张的同时涌入的热汤也烫得糜红rou道直收缩不住,xuerou跟着绞紧了那柄小毛刷…… 身体下意识的反应让他不敢去瞧那奴从的神色,更不敢去看玉池之上坐在重重幔帐之中的那个和尚,他能感觉到,那yin僧的目光自始自终都没有离开过他的身体。 奴从清理完花屄,突见色如红豆的花蒂下方,略微发肿的尿口含了一点黑色,他面不改色捏住那点软rou,两指一捻,缓缓抽出了被尿水泡得发胀、软烂变形的茶梗。 “呜……”赵瑭忍不住逸出一丝呻吟,随即双颊涨红,失去堵塞的女屄尿口再也兜不住尿水,又开始往外渗,他尝试收紧腰腹,大腿根都绷出了明显的肌rou线条,尿口却依然自顾淌出一小股接一小股的清亮尿液,却是憋得久了。 奴从蹙了下眉,略想了想,朝玉池上和尚的方向跪行过去。 赵瑭远远见他朝欢喜佛低声说了些什么,随即传来一声暧昧的轻笑,心下不禁羞愤欲死,无地自容。 顷刻,奴从取来一根约莫筷子二分之一粗的软玉棍儿,表面刻着凹凸不平的花纹,顶端还镶了一粒极为难得的粉色珍珠。 松弛无力的尿眼儿被两指用力捏开,露出一点猩红rou腔,圆钝的棍尖刺进去的时候赵瑭才察觉到这枚玉棍绝不符合那里的尺寸,明显大了不少,挤得尿口生疼,“不行……太,太粗了……” “公子多担待,玉棍是佛尊特意给您挑的尺寸。”奴从波澜不惊地说,手腕一转,旋着玉棍一点点捅开无力收缩的尿道,尿口被迫撑到最大程度,直让玉棍插到尽头,只余尾端珍珠顶着尿口。 “拿出去……”赵瑭徒劳地扭腰摆动,全身最娇嫩脆弱的地方之一被异物无情地贯穿到底,肆意插弄。 还没等他缓过劲,锁住四肢的机关突然咔哒一声解开,两个健壮的奴从一左一右架起他,朝喷着水柱的玉雕阳具而去。 赵瑭意识到即将发生什么,顾不上尿道的痛楚,死命挣扎起来,只是他周身xue窍被封,那点反抗如同蚍蜉撼树,起不了任何作用,不断瑟缩的后xue被迫抵在玉雕阳具上,压得水花四溅。 “公子莫乱动,佛尊怜惜您,吩咐了只需含住guitou部分即可,不用完全吃下整柱,您这样挣扎起来,小奴使不上力,控制不好,反而要遭殃了……”奴从见他反抗得厉害,一边苦口婆心相劝,一边故意收了点力,失去支撑的后xue马上吞入一截guitou。 赵瑭吃痛,却是不敢再动弹了,他睁大眼睛,感觉到后xue被玉质guitou逐渐撑开的酸胀,下一秒,温热的液体在狭窄的rou道里喷涌而出,瞬间灌进了深处。 很快,平坦的小腹如同吹气一样鼓胀起来,似有了四五个月的身孕,赵瑭脸色一白,腹中如翻江倒海似的胀疼,抖着嘴唇:“够,够了,肚子涨得要炸了……” 奴从伸手在他圆鼓鼓的小腹上按了按,确认是极限后,才将他抬离,失去堵塞的后xue顿时喷涌出大股大股的液体,溅射在地上发出哗啦啦的声响。 赵瑭双目紧阖,连睫毛都在剧烈颤抖着,只觉羞耻万分,又异常屈辱。 这般连灌了三次水,在看到后xue流出清澈干净的液体后,奴从才终于放过了他。 最后一番清洗过身体,赵瑭被抬进了重重幔帐之中,送到欢喜佛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