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迷香(被下药意乱情迷/彩蛋玩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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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衣少年名叫司徒煜,是迷途城上一任城主秦瞻师父的三代玄孙,自小在迷途城长大,还管秦瞻叫师兄。 司徒煜一头用撞向秦瞻怀里,被秦瞻振袖拂开,哭得梨花带雨。杜千红安抚了受惊的客人,领弟子移出落入湖里的山石。 司徒煜与林子攸追逐时用了阵法,将两人都卷到湖面上,林子攸的剑气回收不及,尽力控制才不至伤人。 杜千红清理完现场,提溜着司徒煜到远离湖心一座浮空岛上找林子攸。 “他自小在城里无法无天惯了,竟然偷袭玉尘君,师尊让我带他来给玉尘君处置。” 杜千红长相明艳,性格爽朗,常用一条霓霞练,是许多男修梦中双修伴侣。 此刻杜千红用霓霞练将司徒煜缠成个粽子,司徒煜控诉道:“我要见师兄,杜千红你放开。” “师尊在会客。”杜千红说。 “我不管我就要见!” 林子攸说:“既是城主的师弟,还是让城主管教。”林子攸向来有仇就报,司徒煜偷袭他,他自然不会轻易放过。 只是现在在迷途城的地盘上,他搅了游花坊的场子也理亏,又看着秦瞻的情面,所以不追究。 司徒煜听见大叫起来:“听他说,让我去见师兄,杜千红你这个孽徒,放开我!” 杜千红眉毛一抬,对林子攸说:“城主说了,玉尘君不必留情面。司徒煜有错在先,我们迷途城也是懂得好赖的。”又对司徒煜说:“大家怜惜你年纪小纵容你,看着迷途城的面子外人也不敢得罪你,倒让你不知天高地厚。与人动手就要考虑后果,说不得要以命相搏,今日师尊和我们可以护你,来日没有师门援救你怎么办?” 司徒煜被训得垂头丧气,嘟囔说:“我也不是随便与人动手,我就想看看他有什么本事霸着我师兄不放。” “还嘴强!” 最后林子攸还是让杜千红处置。杜千红叫弟子带司徒煜去领一百戒鞭,逐出内城。 司徒煜不愿,湖上又跑来一个中年男修,拦着杜千红不让用刑。 杜千红差点要和男修打起来,男修骂道:“小娘们能耐,不过仗着你师父,你们这群人都忘了当年老城主的恩德,你和秦瞻都是冷心狗肺……” 霓霞练嗖地一下甩出去,击倒了男修身后一棵大树。 男修怒目圆瞪说:“今日叫你个sao娘们尝尝老子厉害。” 杜千红手挽霓霞练冷笑说:“甄护法要打,千红奉陪。但是护法对城主出言不逊,弟子们可都听到了,打完了甄护法再和千红去师尊面前领罚。” “你……” 那边司徒煜已经被一群弟子抬下浮空岛,上了停靠在岛边的莲船,正大叫:“甄护法救我!” 甄护法瞪了杜千红一眼追上去。 杜千红插着腰指挥弟子们收拾散落的大树石头。 林子攸说:“既然御花使还有事要忙,在下先不打扰。” “不打扰!”杜千红回头,笑容温婉,“玉尘君要不坐下歇一会儿,我让他们给您弹个曲吧,哦对了,该给您拿身干净衣裳。” “……” “不必,我可以自己……” “要去哪?”秦瞻不知何时站在门外,迷途城弟子纷纷行礼,杜千红也福了福身叫“师尊”。 秦瞻点点头,杜千红识趣地带弟子离开。 “十分抱歉,打扰城主兴致。” “本来没兴致,子攸来了才有。不是自夸,游花坊的沉蜜酿也算小有名气,子攸尝过么?” 符灵端着酒壶和酒盏无声无息滑进屋,放在内室的小几上。 秦瞻做了个“请”的动作,酒都帮林子攸倒好了。 沉蜜酿入口细滑,淡淡回甘留在舌间,似有似无,引得人忍不住多喝。沉蜜酿用名贵的仙草酿制,有清心化秽畅通经脉的功效,不仅是饮品也是药酒。这样的酒放到外面恐怕价值数千灵石,普通散修就是有灵石也难买到。 酒味道虽然淡,酒性却重,多喝几口酒里的药性就散到四肢百骸。 “你何时出关,怎不派符灵告诉我?”秦瞻悠悠然靠着凭栏浅酌。这座岛屿离水面近,能听到水浪细碎的声音。 “听说城主在会客。” “见别人哪有见你重要?”秦瞻拉林子攸入怀,把自己的酒盏喂给林子攸。 林子攸略有迟疑,还是在秦瞻手上尝了一口,他的唇色被酒性染深,又沾了水光,像颗熟透的樱桃。 “你道我见的是谁?”秦瞻说:“你或许知道,千年前紫羽山幽冥宗与迷途城本是同宗同派,因道心不同分立。” 林子攸惊讶:“魔修第一宗门幽冥宗,你见的是幽冥宗的人?” 秦瞻说:“幽冥宗宗主肖百流的大弟子霍涧芳,你兴许也认得。” 关于幽冥宗和迷途城的渊源林子攸听元衡真人说过一些,无非是同门分歧,道不同不相为谋,都是很久之前的旧事。两派后来少有牵连,岁月沉浮,幽冥宗变成魔修第一大宗门,而迷途城也发展成这片修真大陆一大势力,现在很少有人知道这些过往。 林子攸摇头:“只听说过,并未打过交道。” 秦瞻笑说:“也好,今后见到这人多留个心。” “怎么,幽冥宗有问题?”林子攸不禁问,话出口又觉不妥,事关迷途城与幽冥宗恩怨,他只是个外人,“我唐突了。” 秦瞻摸着他的手说:“不是什么大事,只是他们来得太巧。上个月迷途城附近才出现发狂的妖魔。” 林子攸警惕起来,“你怀疑是幽冥宗的cao控魔气?” “只是猜测有些关系,没证据,浮霄门那边可有什么消息?” 林子攸说:“没有,我再传信问贺枫。” 仙道与魔道已经两百多年没有过大冲突,平日起些小摩擦都可以请出各门派推举的执律堂调停。如果幽冥宗有人cao控魔气入侵仙道门派,定然对仙魔两道维持的和平有影响。 “算了,不说这些无聊的事。” 秦瞻丢开酒盏吻住吻林子攸,尝尽林子攸唇齿间的沉蜜酿,勾着林子攸的舌头戏游,手伸到林子攸裆下。 “你湿了。”秦瞻一吻着一边说。 林子攸半阖上眼,嘴角溢出一丝银色津液。秦瞻松开他的腰带。 他们所在的浮空岛并不隐蔽,水面上有乐声传来,周围其还有他岛,不时传出窃窃私语声和笑声。四周门窗通透,屋里摆的屏风也是纱制,还能透过屏风看到旁边岛上的人影。 天光大亮,一切无所遁形,林子攸实在不习惯这样的环境,想叫秦瞻住手,秦瞻一点空隙和都没留给他。 他拽紧秦瞻的袖子,秦瞻手一挥,四周的竹帘和纱帘放下来,屋里变得昏暗些。 秦瞻拉开林子攸的衣服,一路向下吻,舔舐着小巧的乳粒,厮磨吮吸,乳粒变硬胀大,林子攸上半身被秦瞻抱着,腰下悬空没有支撑,不得不挺起胸,乳粒向前送,乳晕也胀了一倍,像在邀宠似的。 “你这儿好像越来越大了。”秦瞻边舔边说。 “……没有。”林子攸急喘着,岛上隔音不好,他的声音压得很低。 秦瞻轻笑一声,抱他转了个身压在凭栏上,剥掉裤子,就这样直接顶入后xue。 后xue里早已湿了,但忽然容纳秦瞻还有些不适,粉色的褶皱撑开到最大、林子攸猛地抽气,秦瞻浅浅抽插,等湿滑的壁腔逐渐适应容纳,才慢慢加快速度。 浮空岛临水,连烈火鱼在水面下翻身都看得一清二楚,湖风清凉,林子攸胸前无遮挡,才被蹂躏过的乳粒挺在风里,有些发痒。他撑着凭栏,背部和腰臀形成一条优美曲线,双手紧紧揣着栏杆,肩膀也在发抖。 “嗯……还是回山上……” 秦瞻揉着腰线下那雪白的臀rou,重重顶弄。 “你真紧,是因为在这儿让你兴奋?” “不……” “回去作甚,好不容易下山,你若喜欢,咱们可以在迷途城任何地方做。” “别说了。”林子攸无力道,xuerou害怕似的紧缩。 男根被紧紧夹住,秦瞻以为林子攸是真害怕,从后拥住他,抚摸他的前胸,手指在乳粒周围打转,待林子攸稍稍放松,又探向下抚摸颤颤巍巍的玉茎。 玉茎硬邦邦地顶着木栏,顶端渗出液体。 “你今天倒快,真的喜欢在这儿?”秦瞻轻轻笑着,一边舔弄林子攸的耳垂,“别怕,在游花坊里没什么大不了的,不信你听。” 不知哪座浮空岛上也有对鸳鸯,听起来是两个男人,正打得火热,间或传来一些声音,“哥哥好哥哥”“快cao我”“想吃哥哥的roubang”…… 秦瞻推到后xuexue心,说:“你也给我说一个。” 林子攸腰间一挺,后xuerou层颤动,“……别这样……” 秦瞻故意在xue心挨擦,说:“来说一个,说了我就给你,说个好听的。” 林子攸猛摇头,剧烈挣扎起来,仿佛想脱离身后的桎梏,身子向前探,腰身越过凭栏差点落水。 “我不想这样。”他说。 秦瞻忙抱住他拖回屋里,察觉不对,将人翻过来。 林子攸双唇红得妖艳,不住喘息,额上渗出细汗,他挣扎着,下身xuerou却还紧紧吸着秦瞻,腰身拧来拧去,又一挺,前端泄出精水,rou壁上像长了小吸盘,一缩一缩不肯放开。 “你……”秦瞻被他夹得满头汗,问:“司徒煜对你做了什么……是不是给你闻了什么香?” 林子攸眼神有些游离,睫毛湿重,眼睛睁也睁不开,显得有些可怜,“……花香。” “这小子。”秦瞻低低骂道,又对林子攸说:“你被他用了醉心。你是魅妖,体质与常人有些不同,我方才没发觉。不要紧,现在就给你发散药性。” 醉心是一种春药,与普通春药不同,中了醉心的人一开始没有异常,情动时才发作。药性随着血液和灵力传遍全身,使人迷醉,越是情动渗入越深,然后陷入欲望高潮不断,灵力也会耗损。这种药用心险恶,一般是修习采补之术的人用的。 秦瞻目光一寒。林子攸又挣扎起来,推着秦瞻,他的玉茎却再次挺起,后xue的软rou收吸,艳光深红。 “为什么推我?”秦瞻强硬地抱起他,把他固在怀里。 “不要你,你走开。”林子攸固执得推着,即使推不开,腰身贴着秦瞻扭来扭曲去。 他从未这样挣扎过,第一次的时候也没有。他总是态度淡然,几乎逆来顺受。只有被秦瞻欺负狠了才会反抗一下,大多数时候他都服从地打开自己的身体。 玉尘君重诺,不管自己愿意与否,答应的事都会做到。 现在他神志不清,反像个任性的孩子,把诺言什么的全忘了。 可是他一边推着秦瞻,后xue媚rou却自顾含着秦瞻的男根,引秦瞻深入xue心。 他甩着头,眼中茫然无措,双手无力地撑着秦瞻的胸膛,手指水草似的搭上秦瞻凸起的胸肌,偏偏抓不稳,一会儿滑开,又攀上去。 秦瞻更硬了。 “别动。”秦瞻抓住林子攸的手固定在他头顶,说:“你不是和我有约定么,你要听我的。” 林子攸反抗的力度渐渐变小,身体却还是僵直。 “对……我们有约定,你进来吧。”他的睫羽闪了闪,认真地说,表情还有几分委屈,双腿大张,似乎想攀上去,可惜身体没力气,只能磨蹭着秦瞻腰侧,内xue更是卖力吸起来,臀部高抬,要将秦瞻吃得更深。 “嘶,别动。”秦瞻差点松了精关,他吻着林子攸汗湿的额头,稍稍安抚,林子攸安静下来,像是等着他动作。 秦瞻心念一转,吻到林子攸的耳垂,说:“你说过要听我的,那你学学外面那几句话说给我听。” 隔壁一对鸳鸯还在cao干,浪言浪语越发大声。 林子攸反应有些迟钝,双眼微微睁大,表情苦恼,身子又安分地扭动起来。 秦瞻抢在他反对之前说:“你我有约在先,现在却连几句话都不肯说给我听,玉尘君的约定难道不作数?” “不是的。”林子攸睁大眼睛,十分坚定。 “那你说给我听,咱们一起快活。”秦瞻慢慢挺身动起来,搅弄着湿滑的软rou,将rou朵弄得颤缩,“说了我就给你。” “……给我……”林子攸难耐地抬起臀部。 “对,告诉我你想要什么,说了我就给你。”秦瞻耐心地引诱。 “我想……我……”林子攸眸中波光盈盈,有那么一刻,秦瞻以为他要哭了。他眨着眼小声说:“求哥哥cao……” “什么?” “我饿,求哥哥cao我,喂我rouba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