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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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长一段时间,许越都乖巧得不得了,荣焕只要在家,他就在旁边守着,跪进跪出,渴了递茶累了捏脚,一副温顺配合善解人意的样子。 荣焕看着他叹气,觉得有点难办了:对妻子他是没有什么意见,但出现不忍下手的苗头,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啊…… “越儿,你过来。”荣焕招招手,许越低下头挪到他脚边跪着,被一把撕掉了衣服。 “夫主?”许越觉得荣焕欲望不盛,至少对他如此。新婚那几天过后,他就只在床上发泄情欲,有时懒得动了,就悠哉地命许越自渎,少有大白天亲自上手的情况。 许越还一度失落地以为自己毫无诱惑力,只有靠着yin贱的装束,才能略微打动夫主一二,主动勾引都怕自取其辱。 “啊……”许越不由自主,溢出一声婉转的媚叫。 荣焕把他的嫩乳从束衣中拨了出来,rutou卡在边缘,上面的金针已经有些松了,只稍一用力就掉了出来。 他拿起一早准备好的红玉环,一边一个扣上去。许越高高挺起胸脯,口中不断发出低哑的呻吟,动听极了。 荣焕幽深地看了他一眼,向外缓缓扯动乳环,越扯越长,那里本来长好的嫩rou逐渐开始渗出血丝。 许越的声音由愉悦变得痛苦,慢慢带上些泣音,泪眼朦胧地朝荣焕看去,却也不敢阻止他,只能任由那只施暴的手动作。 “你哭什么?”荣焕似乎有些心烦的样子:“你不是挺sao的吗?” 许越不知道自己哪里又招惹了他,还是荣焕在别处受了气意欲发泄,揣摩着小心回答:“疼的……夫主轻一点吧……” 哪知荣焕听到这句,面色更不好看了。猛地又使了一寸力气:“奶子有那么疼?” 他毫不手软地又把另一边拉到同样的长度,然后松开手。两只可怜的rutou一齐弹了回去,渗出几滴血珠。 许越失声叫喊,终于撑不住跪姿,彻底软倒在荣焕脚下。 他的下身一直戴着束具,荣焕也没有碰其他敏感处,只施加了无穷的痛苦,根本没有给予任何快感。 “这样就受不住了?”荣焕随便踢了踢他,犹自冷言冷语。 熬过了最初的一阵刺痛,剩下的倒不是那么难以忍受,尚可支撑他跪起来。许越苦中作乐地想,至少夫主今天很有耐心料理他的样子。 荣焕的确是很有耐心。他站起来,顺着许越被挤得发红的乳rou,一路抚摸下去,时而在光滑的身体上轻掐一把,留下一个个鲜明的指印。 “嗯……啊……”许越被他摸得喘息连连,不一会儿就双颊发红,夹着腿不停动弹,隐约可见下身湿漉漉的液体。 荣焕解下了那里的束具,果然,刚拔出阳具,花xue就现出泥泞不堪的本色,小roubang也颤抖着吐了几滴露珠。 “sao货!想男人想疯了吧,嗯?” “啊……夫主……主人……您cao我吧……”许越禁不住荣焕这么点火,没几下就摇着屁股求cao了。 “逼痒了?” “是……好痒……” “逼痒还是rou痒?” 许越语塞:“……都好痒……您进来吧!” “可我不想cao你。” 荣焕把他推到桌脚处,从后面摁着他的屁股撞了上去:“你自己玩出来吧。” 桌脚四四方方的棱刚好卡到逼缝。许越迷乱地抱着桌脚,凑上去对着那里或轻或重地磨起来:“啊……好痒……夫主,越儿好痒……” 桌脚毕竟光滑无比,而且只能抵到浅浅的一层边缘,没法真正cao进去。 许越蹭了半天不得其所,水越流越多,roubang越来越硬,可就是射不出来。他喊着荣焕,向看笑话的男人求助:“夫主……对不起,我射不出来……” “这么没用?”荣焕毫无同情心地嘲讽他。 “既然不能射,干脆换个用处。” 荣焕扔给他一个盒子,示意他自己打开。 许越抖着手,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那是一个中空的金色小圆管,外层遍布着金色的螺纹,顶部镶嵌珍珠,闪着盈盈的光,显得精致无比。 “别人送的,你自己塞吧。”荣焕隐瞒了一点儿,东西的确是下属送的,却不是重点。下属原本送了他一个深谙yin技的奴婢,这精致巧物算是随赠。 只是那奴婢太不懂规矩,刚见面就跪着往他身上贴,香风熏了人一脸,被他撵走了。这剩下的东西,也就只能换个人用。 荣焕想了一遍事情,发现许越还握着圆管发愣,问道:“……你怎么还不动?不会?” 许越其实会用。他家里没有,出席宴会时却见过别的侍妾奴婢,roubang里塞着这种管子,连上软管和漏斗被放到角落里,或做酒器,或做厕侍,供宾客们享用。 只是这样想着,都觉得手上的东西狰狞无比。 他不太确定,声带颤抖地问:“夫主……越儿是您一个人的……” 只是这句话着实不像问句,荣焕以为他在撒娇,不耐烦地赏了他一耳光:“如何?于是你现在格外娇贵,等闲动不得了?” 别的不提,荣焕的掌控欲早就可见一斑,许越还是不肯相信他会让自己去做那样的事。他忍着痛让自己冷静下来,尽量温驯地答话:“谢夫主垂训。越儿不敢,可是——” 荣焕一听他还要推三阻四,顿时火了:“你不敢?你还有什么不敢的?” “再问一遍,你会不会用?!” 许越怕得要死,硬着头皮道:“会。” “会就动!” 许越闭了闭眼,觉得自己大概要被打死了。只是比起被夫主打死,他更怕被别人碰。 “越儿是您一个人的,不要别人,求您……” 他翻来覆去都是这么一句,荣焕甚至无法冷静下来思考后面半句的意思,满心都是被违抗的勃发怒意:“你当真不愿意?” 话都说尽了也没有用,许越别无选择,沉默着摇摇头。 荣焕怒不可遏,甩袖走了:“那你就跪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