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拷问jian细,草叶表面生出绒毛,针对弱点

    燕寄弦装傻充愣,司云逐并不意外,想要撬开这些仙修的嘴本就并非易事,譬如那个祁霜微,纵使把人丢给合元宗门下百般折辱,问他仙门底细,也仍旧不肯开口。

    “不明白?”

    眼中没有任何情绪,半边俊美无暇半边破碎的面庞,如同一张冰冷的面具扣在脸上,不跟燕寄弦再多废话,司云逐指尖垂在青年小腿腿肚,触着缠绕在那里的草叶,沿着绿草表面叶脉的纹路轻轻划过。

    咒术纹路宛如流光,顺着草叶的纹路亮起又转眼湮没。燕寄弦惊慌的眼神中,柔软的绿草刹那间尽数发了狂,叶边镀上一层淡淡的银光,生出一层淡白细密的绒毛。

    绒毛半硬不软,根根直立,草叶顺着燕寄弦的腿根生长,叶尖锋锐如短匕的尖端,又像是蜂虫的尾针,密密麻麻数之不尽,团团包围青年两腿之间最柔嫩的部位,对准红肿艳丽的花瓣一齐扎刺下去。

    草叶尖尖的顶端,包裹着柔韧的绒毛,争先恐后扎进抖颤的嫩rou中。红肿软rou酸胀不已,痛极痒极,趴在地上的青年来不及夹紧腿根,双腿就已经失去力气,腰部以下麻痹般短暂失去知觉,只有小腹和大腿肌rou失控一般痉挛不止,转眼一层热汗濡湿肌肤,一颗一颗汗珠晶莹,随着肌rou跳动般收缩的线条纷纷滑落,随着青年左右挣扎翻滚落到草地,如同下了一阵小雨,凌乱草叶点缀上湿润的颜色。

    燕寄弦身上,缠绕住他手足的草叶不算十分坚固,伴随他在地上剧烈的挣扎翻滚,有的草叶被扯断,有的被连根拔起,然而不管他狼狈地滚到哪里,都有更多草叶疯长攀上他的四肢。

    草叶尖细的顶端和表面附着的绒毛团团围绕在青年私处,层层包裹软嫩花唇一松一紧收缩,燕寄弦挣扎得越厉害,就越是有更多草叶攀在他腰上腿上。

    挤不进私处的草叶转而探向别处,有的滑过私处往上,布满绒毛的细长叶片宛如灵活的绳索,沿着青年腹下阳物rou根,蜿蜒过饱满的子孙囊袋,游动如鱼盘绕如蛇,紧贴半硬半软的男根rou茎向上攀援,淡白绒毛细细密密摩擦rou茎表面,如同坚硬粗糙的毛刷从下往上梳理敏感性器。

    无数草叶包裹rou茎往上缠绕攀援,阳物突突弹动,充血硬胀不断抬头,原本粉嫩的颜色越来越靡红熟艳,顶端马眼蠕动张开,分泌渗出半透明的浑浊体液,微微濡湿性器顶端,垂泪一般惹人怜爱。

    燕寄弦挣扎得厉害,发出的声息却十分微弱。不是他不想出声,而是一声哭叫刚到喉头,唇舌已经软得没了力气,舌根抖颤得厉害,喘息之中勉强挤出一点声音,微弱得像奶猫细弱的呜咽。

    司云逐垂眸望去,眼前草地狼藉一片,趴在上面有气无力的青年,也像被狠狠揉搓过一般,从头到脚没有一处不是凌乱不堪。

    翻滚得没了力气,燕寄弦脸颊贴着草地,侧身蜷卧在地上,手腕脚腕缠绕的绿草迅速把他酥软的四肢拉开,将他恢复成脊背朝上,四肢大开的姿势。

    草叶爬满青年腿间软嫩的性器,顶端搔弄毛刺拖刮,翠色包裹一阵收缩,草地上雪白的背影就像蛛网里挣扎的蝴蝶,绝望地一阵抖颤,动作又渐渐变得微弱。

    燕寄弦滚开了几尺远,趴在草地上,脸颊耳根潮红一片,微肿红润的双唇张开一线,舌尖点在齿根后,颤抖蠕动搅动唾液的水光,眸中失神一般焦点空茫,浓黑睫毛之下不断有泪珠滑落,司云逐举步向他走去,踩踏草叶的足音一响,青年神色明显畏缩,慌乱地向这边飞快扫了一眼,眸光凌乱地闪动。

    知道怕就好,走到燕寄弦身边,司云逐蹲下伸出手,修长手指勾住绿草,滑过温顺下来的草叶,移动到青年两腿间温暖柔嫩的地方,轻轻触碰花唇软rou红艳肿胀的表面,痒痒滑过那层滑腻晶莹。

    肿热发烫的唇rou旁,温度略低的指尖点住软rou旁勃发的蕊豆。方才那一番折磨里,前后性器被草叶包裹绒毛扎刺,却唯有这最柔嫩的一点被有意放过,竟没有受多少苦楚。

    指尖点着这团软嫩,触感宛如压住一朵柔嫩的花苞,指下温热软滑,感觉说不上好坏,但委实奇妙,司云逐眼睫微微一颤,忽略掉这点异样的感觉,按住这团饱满嫩rou向下轻压了压,开口问燕寄弦道:“现在明白了?”

    男人指尖的凉意激得蕊豆不觉一缩,燕寄弦双腿一挣,本能地试图夹紧大腿并拢腿根,花唇旁饱满蕊豆被压成扁圆,脂红一团鼓胀抽搐,饱胀闷痛伴随酥麻痒意,如同虫蚁尖细灵巧的足钩搔爬,自下而上,从两腿之间转眼攀升至小腹臀缝,yinjing轻颤臀rou收缩,前后同时发热麻痒。

    yinjing勃起压迫小腹,腰后臀后同时一颤,燕寄弦颈后背上酥麻一片,微微起了一层鸡栗,透出浅红的颜色。

    燕寄弦心里明白,司云逐之前对他竟是还算客气,他若再继续装傻,要吃的苦还在后面。

    喘息之中带出浓重的鼻音,燕寄弦眼圈通红,他并不想哭,泪水却不受他控制,敏感处一受到刺激,身体就不像是自己的了。

    唇瓣颤抖张开,吐出一段虚无的气音,燕寄弦想要开口,一时竟出不了声,齿根之后红嫩的舌努力挣动几下,从鼻腔里哼出几声甜软的呻吟。

    毫不掩饰嫌弃之色,司云逐道:“yin贱至极!”

    也不知道是谁的手下流地按着他的弱点不放,每一次呼吸肌rou微弱地牵动,蕊豆就在对方指下颤得可怜,燕寄弦懒得和司云逐争辩,咽下一口唾液滋润喉头,细弱低沉地道:“弟子不知……哪里得罪了长老……长老口口声声称弟子是jian细,不知有何凭证?”

    林间清爽的味道混合着青年身上甜润的体香,分辨出其中那缕异样香气,司云逐抬眸,向燕寄弦颈后一眼扫去,顿了一顿,又飞快收回目光。

    不见棺材不掉泪,仙修就是这么麻烦。司云逐的耐心即将告罄,脑中回忆着合元宗的种种手段,指下松开红肿灼烫的蕊豆,向草叶中一捋,挑出一段细长光滑的草茎,草茎顶端正结着一枚拇指大小的果实,形如苍耳色泽淡绿,呈椭圆形,表面无数尖刺横生,像只团起来的小小刺猬,乖巧伏在司云逐指间。

    燕寄弦扭头努力向后望,看清司云逐挑出的草果,脸色顿时完全变了。

    草果被司云逐指尖捏着,送到蕊豆跟前,层层尖刺缓缓扎进软rou,滚动旋转,被手指推挤着压扁软嫩rou果,一圈一圈在上面滚动。

    喉间哼出短促的悲鸣,燕寄弦浑身一挣,两腿交错踢蹬双手胡乱挥动,还没挣扎几下,就被司云逐 一掌按在腰后,轻轻松松压在地上。

    “想明白了吗?”司云逐又问道。

    几乎要尖叫开口求饶,泪水温热洗刷脸颊,视线之中一片朦胧,燕寄弦拼命吸着气,肩膀脊背肌rou紧绷,双手十指扣紧地面,关节发白指尖快要没入泥中,集中意志努力控制反应,从齿间挤出微弱的声响:“……不明白……”

    草果从蕊豆上一滚,尖刺从腿根滚动到花芯,一路滚过花唇,红肿嫩rou来不及收缩,刺果已经挤开正中软嫩的rou缝,夹在两片软rou之间,一根根细刺的尖端撑开rou唇,微微陷进红嫩柔软的花瓣里,正对下方闭合的花蕊,细刺尖端若有若无触着娇嫩紧闭的xue口。

    只被草叶蹂躏外侧,就已经让他满脸是泪挣扎翻滚,更何况把这一粒刺果强行塞入花径。刺果只是轻轻触到xue口外侧,燕寄弦已然感到腿根酸涩无比,脊背麻木腰眼酸胀,转眼已是一身冷汗,长发湿透凌乱黏在身上。

    他用力咬紧唇,生怕此刻发出一点声音,就是忍不住向司云逐开口求饶。

    察觉到他的畏惧瑟缩,指尖推着刺果顶了一顶,yin邪的果实前后轻晃,随时都要刺破蕊心,钻入其后脆弱敏感的所在,司云逐问:“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