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书屋 - 言情小说 - 昭妃艳史在线阅读 - 老爷小厮cao丫鬟

老爷小厮cao丫鬟

    翌日,府里上下依然忙乱如昨,冬梅分外勤快,忙得旋风一般。及至黄昏,急急躲入房内又称头痛睡下,玉凤亦未疑,风风火火忙个不亦乐乎。

    ??冬梅似睡非睡之时,房门响动,遂起身观瞧,见地上有纸笺一张,忙下床拾起细观,见笺上写道:

    三更时分,务到书房中晤。

    ??冬梅认定是陈好古手书,心中暗喜。忙将纸笺揣入袖中,乱拣些食疏吃了,坐在床上,单等月上东山,梆打三更。

    ??忽然小姐差人来传,冬梅快快去至小姐绣房,原来小姐嫁衣做好,正在镜前试穿,见冬梅忙问如何,冬梅只顾左右而言他,胡谄几句,心长草般坐立不安。

    ??小姐一见心烦,遂打发她回去。

    ??冬梅一溜烟儿回到自己房内,掌灯画妆,口里哼着曲儿,乐颠颠的。

    ??收拾停当,才交二更,冬梅推门往外伸头探脑,好不焦燥。

    ??好不容易梆敲三更,冬梅闪出房门,急朝内庭而去。穿过月亮门,绕过花坛,抬阶而上,来至陈好古书房门前,屏息细听,房中并无动静,遂轻叩门环,房中灯亮又熄,正疑惑间房门遂开,冬梅侧身而入。

    ??房中甚暗,只觉被人拥紧,道是陈好古性急,也不言语,搂搂抱抱,遂至床前,双双滚入。

    ??冬梅直觉酒气扑鼻喘息声重,重如泰山,遂皱着眉儿推开陈好古,陈好古复将头扎入怀中。贴着冬梅的脸儿乱舔,冬梅被那口水洗了一番。

    ??冬梅被逗弄得情动,把个纤手急伸入陈好古裆中乱摸,捉住硕大阳物捻个不停。陈好古急将冬梅裤儿扯掉,抱住腿儿就啃,胡乱一通啃,哪里管天管地。冬梅焉肯落后于人?双手狠命扯下陈好古裤儿,牵住那活儿就往腿缝里戳。

    ??这一扯一牵,陈好古阳物冲天而立,阳气充盈,整装待发,摸索冬梅rou丘挺身便cao。呀的一声,冬梅忙用手圈处,留一半在外青筋暴发,原来冬梅阴中尚有些干紧,横冲直入遂觉有些痛,连连叫着:“cao杀奴奴!轻些罢!”

    ??陈好古止住力气,缓缓抽出,吐些唾液在手中又抹在上面,嘿然笑道:“此是应急的春药,保你受用。”言毕凑身就弄,势若破竹一下尽根。

    ??不觉四周紧合,妙不可言,当下手抵床上,虎虎生风,抽送起来。

    ??冬梅不料他又有如此手段,满心欢喜,遂拍开双腿,玉臂遂紧紧搂定陈好古结实屁股迎凑,少顷,抽送五百余下,当下冬梅yin液横溢,遍体欲融,喘息微细,不胜娇弱,止不住浪声yin辞,抑不下升腾yuhuo。正是:

    ????阳本白雪,诗中自觉罗端缘,

    ????柳艳梅香,下结鸳鸯之涤带。

    ??陈好古再尝娇花嫩蕊,别有一番滋味,畅彻骨髓,一柄rou具大动干戈,上下翻飞触抵花心,恨不得将其挑断,乃至酣处愈发用力猛弄,只闻唧唧水声连声一片,肤骨相击乒乓做响,又弄了一个时辰,不计其抽送之数。

    ??渐渐双股乏力,腕麻脚酸,陈好古掣出阳物纵身下床,令冬梅向外侧卧跷起一只腿儿斜搭在肩,一扶阳物一斜刺里杀入,腾出手来握住峰乳。冬梅顿时大呼痛快,身儿被冲得与床俱动,足儿不住在半空中乱摇。

    ??陈好古前后冲突。左旋右插,斜雨偏箭,并无虚发,当下又近千回。cao得冬梅飘飘摇摇似落叶随水而流,不见了动静,陈好古慌忙抽出,摆正冬梅水淋淋的身儿,千呼万唤,又用口儿吐纳其微启丰唇之中,方才醒来。

    ??冬梅微微叹息道:“老爷如此会弄,奴奴都快要死了,饶了奴奴吧。”

    ??言毕,纤手又至,拨弄陈好古胯间阳物又套动不止。

    ??陈好古笑骂道:“既然险些cao死你,还逗弄我做什么?十足的yin妇,待我令神勇大将军将你roudong扫平见底!”

    ??冬梅往里一滚,月华透窗,现出灰白白丰臀耸动不停,陈好古口涎落腹,虎扑过去。抖阳物凌空刺入,满月在抱,隔山讨火,cao得冬梅yin水长流,湿透重裘。当下有五六百抽。

    ??再看冬梅粉臂平施,云鬓散乱,蛮腰震颤,sao兴勃发,乱嚷乱叫,正消受间猛觉洞中空虚,心乱意迷连连摇动金莲,口里大呼cao来。

    ??原来陈好古忽然尿急,遂抽出另做他用待,道:“你且忍耐,我解溲再来弄你。”言毕套鞋去了,少顷,复转回挺身送入,又大弄起来。

    ??冬梅正sao痒难当,忽然风声响过一柄铁硬火热之物突入牝中,满满当当,不留缝隙,与先前大不同,快意更甚,遂极力受承,欢欢迎凑,咿呀乱喊。

    ??那柄rou具东颠西狂,深抽浅送,夹带些yin水出来四处溅落,弄得冬梅头目森然,仆然倒覆又复翻身睡下,张开双腿,架在肩头,洞开门户,请君入瓮。又是一番天摇地动,大雨倾盆,足足抽提两千余下。冬梅荫精欲丢,忙紧收阴门,不放生还,遂觉心悬意抛,离地升仙,阴中抖个不止,花心受玉露遍施,竟又昏死过去。

    及待醒来,银灯已亮,见满床狼籍不堪,身边之人酣睡还紧,仔细一观不禁大骇,瞠目结舌,原来睡床之上非是陈好古,乃是金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