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的表演(上)(3000+rou蛋,禁欲医生诊室勾引院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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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轻易地,就把人堵到沙发边,看俞川瞪着湿漉漉的眼睛,霍延说道: “我知道你在防备我,可是,这里,”他灵活的手指沿着贴身的裤子游移到俞川的臀缝,红肿糜热的xiaoxue被圆润的指端隔着布料按住,俞川浑身颤抖,“唔”了一声,随机死死捏住霍延的胳膊。 霍延却呵气轻笑:“玩了这么久,现在会不会已经能轻松地接纳我了,想不想试一试?” 好好修过的指甲在极度紧张下还是嵌入了霍延的手臂,他低头,看到俞川比他消瘦太多的白净小臂上已经布满了青红的指痕,分明没有什么威慑力,奈何这双手却这么固执。 “啊啊,别这么紧张,”他松了手,轻巧地抚上俞川的手腕,“我不大喜欢被我的宠物抗拒,既然你不要,那就算了,”他似乎有些失望地耸耸肩,脸上却反是兴奋, “我等你想要的那一天,恩? 现在,我们看个好东西怎么样?” 俞川才要拒绝,双手就被霍延轻轻拧到身后,半推着跌坐在沙发上,而身后的人岔开双腿将他拥在怀里,下颌搁在他肩头,依旧笑里藏刀的样子,眼里绵绵情意,笑看着他。 霍延漫不经心地吹了一声口哨,漆黑地屏幕上瞬间切出了一间干净严整的专家诊室,可是不久,yin乱浪荡的叫声就从里面xiele出来。 ——“真带劲,快,把你的屁股撅起来冲着门口候诊的病人,给他们看你的sao屁眼!” ——“呜呜……院长,求你,好痒啊……快插我的屁眼……” ——“sao货,外面的人知道主任医师现在,在这里张着大腿求我cao吗?给我叫爸爸!” ——“嗯啊,爸爸……好爸爸!别用大guitou磨人家的sao洞了,快cao进来,cao你的sao儿子,嗯……” ——“sao儿子,浪逼,还自己捏上奶子了?看我不插死你!” ——“啊啊……唔嗯,爸爸好猛啊,插得儿子sao逼好满,啊……” …… 看着诊室里上演的一出荒唐热闹的“好戏”,霍延贴着他的耳畔,悄声问:“喜欢吗?想不想这样玩?” 他腾出一只手,把俞川揉皱的衣服解开两颗扣子,将一边领口沿着肩膀拉至胸前,一片风光纳入眼底。 俞川自始至终乖巧得甚至没有挣扎,他拨弄了几下,嫩红的rutou照旧硬了,乳晕上泛起了一小圈鸡皮疙瘩,扰得他想伸出舌头舔吮,把它吸得再大再红一些。 ——“再叫爸爸!爸爸要吸你的奶头了!” ——“唔,爸爸,爸爸帮儿子吸奶……啊,好痒啊……” “不过,”再开口的时候,霍延的嗓音哑了几分,“我猜你也腻了这些装来扮去的花样,不如,改天我找你爸来弄你的屁眼,好不好?” “你疯了!”一直脊背挺直的坐在原处沉默不语的俞川忽然挣出手,站起来大怒。 霍延一惊,旋即呵呵笑起来: “我没疯,我还准备了一只藏獒,纯种的,特别漂亮,俞少还喜欢让什么动物玩,说说看……” 话音未落,俞川就挣出手狠狠揪住了他的领口,怒极一般垂下头去,肩膀微微颤抖着,左手将霍延的衣领越扯越紧。 霍延看不见他的脸,渐渐有些许焦躁,因为那么一瞬间他很是好奇俞川此刻正努力把哪种表情藏起来。 他想:一定屈辱至极,狼狈至极,一定憎恨着他,却也憎恨自己——因为复杂的念头里说不准会带着一丝丝不敢承认的快感和渴求。 他舔舔唇角,没有意识到自己发了一会儿愣,只是下意识偏过头去找寻俞川的脸。 可他还未看到,一阵突如其来的力道猛然把他扯起,拉得踉跄,紧接着左眼侧一暗,太阳xue传来剧痛。 霍延还没来得及有任何反应,就被俞川一拳打在眼角,眼前伴随着太阳xue的阵痛一阵阵发黑,几乎就要站立不稳,索性俞川并没有放手。 霍延怔怔的看着俞川依旧拽着他的衣服,把他一把拉倒面前,凑得很近,似乎在冲他说什么,呼吸铺撒在他脸上,只可惜他已经听不清他的话。 应该是在骂我,他挑起唇角,竟毫无自觉,莫名地身心愉悦,眼角开裂的疼痛都似乎减轻了不少,一下子全身放松地往俞川身上倒去。 俞川胸腔起伏,骂到一半,霍延高大的身子忽然压下来,他恼怒地正要推他,颈后却一凉。 他反手一摸,触到一根冰凉的注射器,脚下同时一软,就随着霍延手臂带转的力道,转身向后仰倒在了沙发上。 “啪嗒”一声轻响,注射器被霍延甩开,而他依旧无赖地压在俞川身上。 俞川被他压得难受,药效上来得太快,他挣扎着试图把霍延推开,手上却虚浮地没有力气,眼神也渐渐难以对焦。 只感到霍延像是累极了一样,伏在他上方,一点动弹的意思都没有,像是还在他耳边笑了。 脖子后被粗暴地扎入针头的地方被谁轻轻舔了一下,依稀有人在他耳边说了句: “下手,真狠啊……好疼。” 李荀安等在走廊一头的一间会客室,等了许久,听到脚步声的时候急忙起身,却不料看到霍延眼角带着伤这么个这辈子都难得一见的模样,衬衫领口也还看得出来皱得不像样。 他连忙错开视线,给霍延端茶,识趣地假装没看见: “好久不见了,霍总终于愿意赏脸了,有什么需要我办的?” 霍延倒是一派无事发生的样子,把茶杯放回桌上,看了一眼腕上的表,直接问道:“俱乐部最近,缺人吗?” 李荀安闻言有些惊讶,眼里一亮:“霍总带来的货色,我这里是肯定缺的,不知道人在?” “这里,”霍延抿唇,扔过去一把钥匙,“把人给我照顾好了,后天晚上八点表演。”说完站起身就要走。 李荀安接到钥匙有点儿有懵,愣了一下才有点会过意来,追上前两步: “霍总,你老可还没亲自上过场,要怎么安排?” 霍延脚步一顿:“我来安排,你只要通知会员,这次,表演者只有我和他,而且,只有现场,不允许拍摄。” 卫泽东粑俞川送到之后,这一晚压根没有了工作的心思,又怕提前回去被妻子女儿追问,只好心里麻乱地开着车在街上绕了几大圈儿,捱到了平时收工的时间。 他局促焦躁地开着车往回跑,漆黑的路上手机忽然响了起来,他以为是妻子催他,顺手刚一接起来,就浑身一僵。 怔了片刻,那头霍延却已经言简意赅地说完了交易,听他不说话,弹了弹之间的烟灰: “怎么样?难不成,卫先生打算食言?”他笑了笑:“不过我想不会吧?你一定也不希望葭儿知道你爱睡男人,对么?” 卫泽东这一晚乱极了,他早就自觉自己不该干这么一出事,这下更是魂飞魄散,车身一歪差点撞到路灯上,车轮在路上划出“吱”地一声尖利的叫声,在荒僻的马路上更显得恐怖。 他额头上流着冷汗停在路边:你……你怎么知道我女儿的名字? “啊啊,”霍延挑眉,“别紧张啊,撞到人就麻烦了。你只要告诉我,愿意,或者不愿意。” 卫泽东身体绷直僵硬,迟缓机械地扭动着脖子看向四周,凌晨寂静漆黑的夜里凉风作祟,却没有一个人影:“ 你…你是人是鬼……只要,只要你别伤害葭儿……” 霍延眼角的开裂在渗血,本来有点没耐性,听他吓得失魂落魄,却又笑了出来: “当然不是鬼,不过也常常被骂不是人。那么,合作愉快,卫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