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01完结(sp抽xue/射ni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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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哈啊……" 谢瑜身穿一身红衣跪趴在床铺里,青丝散了一床,头发的另一端被闻旌攥紧了扯在手里,让他不得不高高的抬起布满红潮的脸来。 那日从别庄回来,他在床上躺了有小半日。太医擦着汗来看过,说问题不大,他的zigong深了点想要受孕就得多开发那处,只是世子玩的过了些,竟然脱垂了,好在不是很严重养了几日便好了。 下人嘴碎,谢瑜不用出门便知道这些人在背后说他什么,无非是什么麻雀飞上枝头也变不成凤凰,世子对他就像对个娼妇毫无怜悯之意之类的。起初安和还替他打抱不平,恶狠狠的出去说要撕了这些人的嘴,却被他拉住了。 何必呢,这些话比他当初在青楼听到的那些可含蓄太多了,何况……何况。 他其实醒过来一次。黑暗里有一只手紧紧的握住他的,他不敢动,呼吸却乱了。闻旌只是叹了一口气,在他轻轻颤抖的眼皮上吻了一下,然后开了门出去了。 那个吻,他一直都记得。 头皮骤然被拉紧,谢瑜疼的从喉咙里呜咽出来,顺着拉扯的力度用力抬起头来。 "小瑜儿,你不乖。含着我东西还敢想着别的事。"闻旌好整以暇的攥紧了头发警告他,另外一只扶住他窄腰的手用力在两瓣臀rou上拍了一记,晃出一片波浪来。 "啊哈!贱妾知道错了……谢夫主赏。"闻旌力道不大,不是那种惩罚性质的抽打,但是手掌啪啪啪抽在饱满的臀rou上,很快把一边打成了粉嫩嫩的薄红色。这种带着满满情色味道的巴掌让谢瑜久经调教的身体瞬间就做出了反应。 巴掌每落下都能让他饱满的屁股弹跳一下,吃了东西的屁眼也蠕动着收缩,夹得闻旌埋在温暖肠道的jiba格外舒爽,于是巴掌噼里啪啦的对着这一瓣臀rou猛抽,渐渐带了点内力,就听谢瑜嘴里猛的爆发出尖叫,臀rou剧烈的颤抖了一下,整个人像受不住了似的手脚并用想往外爬,却被闻旌毫不留情的掐住腰拖了回来,然后就是一顿暴雨般的抽打。 "啪——啪——啪啪啪" 闻旌这是带了内力往死里抽,却还知道放水到底少用了几成力,饶是这样也抽的谢瑜左半边的臀rou迅速变得紫红,比右边胀大了一倍,皮rou一片火辣。 "啊啊啊啊啊——呜!"最后一下闻旌抽在了两人交合的屁眼处,巴掌落下的时候他正好抽出了自己的roubang,肠rou被猛然捣出的粗大撑开了一个圆洞,里面红色的肠rou收缩着堆在屁眼门口,被落下的巴掌抽了个正着。谢瑜痛的拳头都蜷了起来,浑身的肌rou紧绷,嘴里发出一连串高亢的尖叫,下面的阳具就这样从马眼处淅淅沥沥漏出了尿。 他被闻旌抽屁眼抽到了失禁。 这个认知让谢瑜的脸猛的烧了起来,有些难堪,这样一来内心的羞耻完全压过了被抽xue的疼痛。 闻旌叹了一口气,有些凶狠的揪着人的头发把那张无地自容的脸掰过来然后吻住,这个姿势很是别扭,两个人吻在一起都皱着眉头,但是谁都不舍得分开。 闻旌把人捞过来换了个姿势,两个人面对面拥在一起。谢瑜的红衣在刚刚的纠缠里早就被撕扯的不成样子,只堪堪盖住了胸口一边,还是露出另外一边雪白的奶子。 "小瑜儿,你信我吗。" "我信。" 谢瑜无比坦然的抬头对上闻旌含着笑的眼睛。他一身欢爱的痕迹,屁股上的伤让他不敢直接坐下去,只能换了个跪趴的姿势被闻旌揽在怀里,一头青丝散了闻旌一肩膀,平添了点脆弱。可就算看起来这么狼狈,他的眼睛还是清亮的,就好像一棵挺拔的松柏,多少折辱都不能让他的腰弯下一丝一毫。 "哈哈哈哈哈——"意料之中的答案让闻旌朗声笑了起来,这一笑神清气爽,像彻底拂去了他心里沉甸甸的顾虑。 闻旌笑了半晌猛的一拉谢瑜,把人压在了床上。谢瑜的臀瓣重重压在床上他却没有时间呼痛,直接被闻旌堵住了嘴,闻旌修长的腿坚定的分开他的飞快的用花xue里的水液在昂扬的jiba上抹了一把,然后挺跨把自己的气势汹汹的送进了上面那口rou逼里。 "嗯——啊啊啊啊啊" 闻旌送了进去根本没有给谢瑜反应的时间,他俯下身子对着谢瑜的唇瓣又舔又咬,直到铁锈味弥漫在唇齿间。他挺跨的动作极大,对着那口rou逼cao得噗嗤噗嗤全是水声,抽出来的时候把rou逼撑开一个合不拢的大洞,撞进去又一捅到底,连带着囊袋都打在两片yinchun上,像扇耳光一样打的啪啪作响。 谢瑜两条健壮的腿颤抖的几乎缠不住闻旌的腰,下身绵延的快感炸的他几乎没有别的感觉,他抬起头任由闻旌撕咬他的唇瓣,让他把舌头伸进来吮吸,吸得他舌头发麻,两只手主动摸上两个大奶子,手指深深的陷进去,掐了一手绵软的奶rou。他不知道闻旌怎么了,但是他的身体,他的心永远都向着这个男人,信任和爱是他的本能。 闻旌掐住谢瑜的腰,腰腹发力cao得人在床上一颠一颠,除了浪叫什么也说不出来,他渐渐cao得深了,就抵住敏感的宫口狠狠的磨,直到磨开一个小口,再狠狠的cao进去,他死死的咬住谢瑜,盖住谢瑜被cao开宫口发出的惨叫,还用力揉捏着谢瑜身体的每一处,恨不得把这人融化了揉进身体里。 最后一股灼热猛的射进了被cao成一个jiba套子的zigong,rou逼剧烈的收缩,从花心里喷出了一大股粘腻的汁液,断断续续一直喷了一分多钟。 闻旌亲了一口谢瑜,把jiba从rou逼里抽出来,然后取了一个玉势堵住了rou逼。谢瑜剧烈的喘息,全身上下酸软无力,连一根手指也不想动。他惦记着妾室守则,挣扎着想起来给闻旌穿衣服,却被笑吟吟的男子轻轻一推按在了床上。 闻旌自己穿戴整齐了,对着谢瑜轻轻笑了一下,凑在他耳边低声嘱咐道:"我需进京数月,你在南平万事小心。等我回来。" 起身欲走,却被拉扯住了衣角,闻旌一怔,就见谢瑜勉强撑起了身子,勾着他的衣角,张了张嘴,隐约是小心二字。这一刻他感觉这个人的身影和记忆里谁的样子重合了,站在那里许久,直到一个暗卫落了下来低声道"世子。"才反应过来,只来得及深深看了一眼谢瑜,就头也不回的上了外面的马车。 谢瑜有孕的消息,闻旌是在路上知道的。他还未到京城,一封加急的家书就牵绊住了他的脚步。 谢瑜有孕了,这本是一件好事。等孩子生下来,对父亲也算有了交代。可是此刻时局尚未稳定,藏在王府里的内鬼还没有抓住马脚……罢了,先前做的样子应该足够了。 暗卫从树顶上落下来,恭敬道:"世子。" 闻旌眉眼一凝,旋身上了马,手一挥扔出去一枚令牌,淡淡笑道:"吩咐下去,提前动手。" 暗卫恭敬抬手把那枚令牌抓在手里低头领命而去,几个起跃就消失在官道的尽头。身后一队人马呼啸而过,往京城的方向奔袭过去。 谢瑜三个月脉象刚稳的时候,朝堂上出了一件大事。左相为首的晋王党突然发难,朝堂上痛陈太子十大罪状,一条一条皆是贪污腐败、勾结逆党,更有甚者翻出了十年前的冤案,矛头直指当时的太子太傅、现在的右相。由于证据确凿,皇上大为震怒,已经褫夺了太子封号软禁起来,涉案的右相一家老小全部下狱听候发落。 右相的侄女,也是当今的皇后跪在殿外一天一夜,也没能阻止大厦将倾。皇上顾念夫妻情分,只是命人将她软禁了起来,此生不能踏出殿门一步。 右相问斩当日,闻旌在左相掩护下乔装进了宗人府。白发苍苍的右相抬起浑浊的眼,低低的笑了出来。 "你来啦。报应……这是报应啊。" 闻旌一袭黑衣,露出一张和右相相似几分的脸来。一直带着笑意的双眼此刻满是冰冷,带着些许讥诮。 "老东西。我来送你上路。" 右相猛的挣起来扑到栏杆面前,铁链哗啦啦的响,他面目狰狞,语气阴森,带着莫大的恶意。 "好——你很好!你猜当今圣上知道你是我的孙子,会不会抄了你闻家满门……" 闻旌脸色变都没变,好整以暇的靠在门边,眼神就像在看跳梁小丑。 "你以为,没有当今圣上的默许,我会安全出现在这里?呵,老东西,你当真是老了,都糊涂了!" 闻旌本来只是静静地看着他苟延残喘,然后出手如电猛的伸进里面掐住了他的脖子。那脖子肌rou松弛,脆弱的狠,没怎么用力就逼的人从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整张脸涨的通红。闻旌厌恶的看了一眼,猛的甩手将人掼在了地上。 "我不会杀了你。杀你这种人只会脏了我的手。我要你明日死在众目睽睽之下,叫你遗臭万年!" "当日你对我们母子做的一切,我一定也会让你的好女儿也领教一遍。" 闻旌看着他,眼里有说不出的畅快。 "至于你埋在府里的眼线,他们会在地下和你问好的。" "嗬——嗬!"右相伸出手想拽住闻旌的衣角,却被他一脚踢开,只能眼睁睁看着那袭黑衣融入了夜色里。 第二日右相满门抄斩,闻旌没有在现场看,而是带着一小队人马先行出了城。他心里惦记着谢瑜,于是命自己的亲卫回复晋王,自己带着后卫从官道回南平。 一路上快马加鞭,堪堪在掌灯十分进了城。来不及回禀父王,闻旌翻身下了马就去了主院找谢瑜。 一进院子他就觉得不对劲,门口的侍卫全部失踪,屋子里一片黑暗。他压下心里不详的预感,缓缓上前,猛的推门。 一道银光朝门面袭来,他猛的转身躲过这一刀,同时擦亮了怀里的火折子。 火光照着谢瑜焦急却说不出话的脸,还有边上架着一把刀在谢瑜脖子上的安和。 闻旌看到谢瑜的那一瞬,心才放下,注视着安和的眼如同寒冰,刺的他满手都是汗。 安和原本一派天真的脸上此刻全是阴森的笑意,他用药迷倒了侍卫,又趁着谢瑜不注意打晕了他把人绑了起来,一把刀架在谢瑜脖子上,然后熄了灯就准备来一招瓮中捉鳖。计划本来很周详,只除了闻旌回来的速度实在太快,他只能仓促间提前动手。否则,这个屋子外本来早该布满了弓箭手了。 "把刀放下。" 闻旌面沉如水,背着手给屋子外的影卫打暗号。却见安和冷笑一声,拽着谢瑜臃肿的身体猛的往前一步。谢瑜已经三个多月了,小腹隆起,闻旌的视线落在他小腹上半晌又盯着他憔悴但还算镇定的脸,拳头慢慢攥紧了。 "你逃不了的,安和。放了他,他肚子里是我闻家的血脉。" 安和猛然笑了出来。 "世子!我劝你还是别装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之前都是在做戏吗!"安和咬牙切齿,"你故意像对婊子一样对这个贱人,不就是为了保他一命吗。" 闻旌面上不动声色,其实心已经提了起来。就见安和脸上猛的扭曲了一阵,然后另一只手出手如电赫然握住了一把匕首,猛的刺向谢瑜的肚子。 "三个月了啊,胎儿已经稳了吧。我偏偏要你尝尝得到又失去的滋味。去死吧!" 说时迟那时快,闻旌猛的扑了过去手掌狠狠地按在了匕首上,却没有预想中的疼痛,猛的抬头就看见谢瑜苍白着脸露出一个微笑来。 那匕首是冲着胎儿去的,谢瑜心一横,也不管架在脖子上的刀,整个人往下一蹲,硬生生在闻旌过来之前接下了这一刀,匕首没有没入肚子,却刚好插在了胸口。 闻旌吓得魂飞破裂,想也不想一掌劈向安和天灵,把人踹出好远,然后接住了谢瑜重重往下一坠的身体。 血水顺着脖颈的伤口流下来,胸口不断冒出粘稠的血来。 闻旌抱着人,一瞬间只觉得天昏地暗,根本做不出反应。只知道把人紧紧的抱在怀里,不停的用手去捂住伤口,然后在他脸上胡乱的亲吻,他不知道自己竟然落泪了。 "不要死——阿瑜!你看看我——" 谢瑜苍白的脸上渐渐浮现出一抹笑来,他挣扎着一只手握住闻旌的,另一只手用力在胸口摸索,拽出一块染了血已经四分五裂的玉来,他攥着碎玉把他放在闻旌手心,喉咙里全是血几乎说不出话来,但他还是努力的张嘴。 闻旌沉默的去辨认,最后闭上眼哭了出来。 "阿旌,我是你的人了。" 一时间记忆翻涌,年幼的他笑眯眯的挑着谁的下巴,递给对方一块古玉,笑道:"拿了我的玉,就是我的人了。阿瑜,你等我来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