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进生殖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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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起来。”周新通红着脸哆嗦,他还保持着门户大开的姿态,无力的右腿搭在沙发靠背上,湿哒哒的后xue在任越眼皮底下呼吸一般微微开合,身上腥白液体一片脏乱,上衣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解开了,露出两粒软嫩硬挺的rutou,随着胸膛起伏格外引人注目,一副勾人玩弄的yin荡姿态。 “舒服了就不要我了?”任越低笑着伸手去揉搓他的rutou,粗糙的指腹围着乳晕打转,不时拨弄拉扯一下艳红软糯的rutou,满意地看着它不断胀大,一会儿两指捻住向外拉扯,一会又把它们摁进乳rou里去。 周新只觉得任越的手指仿佛带了电流,光是触摸就已经让他浑身酥软使不上力,快感在身上流窜,红嫩的rutou挺立如豆,小巧的乳晕都微微鼓了起来。 “你放开……唔啊!”周新刚想开口,被玩弄成深红色的挺翘乳尖就被任越两指捏着拉起来,一股痛痒瞬间攫住了他,周新唔了一声,不由自主抬起胸膛仿佛主动送上去门,“啊哈,不要……好痛……” “不是好痛,是好sao。”任越笑着纠正,伸手搂住他的背,低下头去含住了他的rutou。 “啊呜……”周新闭上眼睛,却能更清晰地感受到自己微微鼓起的胸部被任越含住舔弄,任越含住鼓鼓的奶包紧紧吸吮,不时又用舌尖拨弄着硬涨的乳尖,把他舔得忍不住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周新呼吸越来越急促,浑身通红如同一只熟虾,而下面也情不自禁再次硬了起来。 “唔,好sao,sao的都快溢奶了吧。”任越把那两个小奶子吸得几乎要发紫了才放开,他半撑起身体观赏着沾满他的口水一片湿漉的胸膛,满意地弹了弹两个乳尖,引得周新一阵发颤,“小sao货什么时候能有奶水?” 周新羞耻得说不出话来,任越却不满了,他啪地一下拍上脆弱的rutou:“说话呀!以前不是很会叫吗,现在怎么一句话也不说?” “唔啊……”快破皮的rutou被这么一掌打下去刺激可不小,火辣辣的疼痛中夹杂着隐秘的快感,让周新几乎要流下眼泪,他仿佛抛弃了羞耻,紧闭着眼睛断断续续地呜咽回道,“等发情的时候……就有了……” “乖孩子。”任越凑上去亲他,柔声道,“痛不痛?” 这突如其来的柔情让周新隐忍许久的眼泪一下就下来了,越是觉得丢脸眼泪就越忍不住,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会掉眼泪,在这个人离开的时候他以为自己早就把眼泪都流完了,现在却因为一句如逢昨日的话而泪流不止。 他只觉得自己可耻又悲哀。 任越知道周新筑起的外壳已经被他敲开了,就算心疼愧疚也值得,他把周新紧紧搂住,只是不停吻掉滑落的泪水。 等到周新稍稍平静一些之后,任越伸手去摸他有些萎了的yinjing,小小的没怎么被使用过的roubang看上去仍然很是青涩,任越一只手就能完全包裹住。 他握着那根小roubang,用手掌上下揉弄,指尖抵在马眼上轻轻搔刮,很快就把周新刺激得重新硬起来,他听着周新在耳边细细的喘息声,低声安慰道:“别怕,我能让你很舒服,你知道的是不是?我已经回来了,以后天天cao我的小狗,把这里的东西全部喂给你,好不好?” 心理的防护罩被打破之后,身体仿佛也被打开了yin浪的开关,周新无暇去听任越说了什么,被摩擦的地方快感绵延,理智已经被关闭,留下的只有无尽的欲望,他在身体的愉悦之中渴望着更多,在任越吻上来的时候,他甚至主动地递上了自己的舌头。 “唔,哼……”舌头交缠发出的咕啾水声中夹杂着若有似无的哼吟,周新撒娇一般的声音让任越几乎控制不住,他已经憋得太久了,身下的yinjing想要狠狠地进入周新的xiaoxue,被吮吸被绞紧,直到把周新干得浑身痉挛潮喷求饶,然后释放在那个saoxue里。 他一边这么想着,一边迫不及待拉开了自己的裤子,满是青筋的粗长rou棍从裤子里弹了出来,贴上了周新的大腿内侧缓缓进出。 周新裸着身子躺在沙发上,乖顺地迎合着任越的亲吻,那guntang的yinjing夹在他失力的右腿根部与耻部之间,不一样的触感让他忍不住哆嗦,仿佛他全身都都变成了任由任越jian弄的器官,这奇异的感觉让他又是羞耻又是迷醉,yin乱的汁水从后臀源源不断地溢出,他饥渴的roudong想要更多。 “啊!”任越突然抬起他的双腿,用力挺身插进了进去,头皮发麻一般的快感从尾椎直达天灵,周新登时浑身紧绷着颤抖起来,内壁也是一阵疯狂紧缩,把任越夹得皱紧了眉头。 啪的一声脆响,任越在白皙的臀rou上落下一掌,他微微摆动腰部,却又怕伤到周新,只能闷声道:“嘶哈……吃这么紧,小sao货是要把jiba咬断吗?” “唔唔……”粗大的冠头正正顶在前列腺上,周新受不了这样强烈的刺激,眼里满是浓郁的情欲,那眼神看得任越心旌神摇,腰部慢慢用力,把还有大半露在外面的大jiba往周新xue里挤进去,那饥渴地吞吃着yinjing的sao洞不断分泌蜜汁,加上周新慢慢适应了他的尺寸,进出旋即变得很是畅快。 任越的抽插逐渐快了起来,粗长的yinjing在周新的xue里有力急切地抽出插顶入,那roubang实在过于巨大,撑得周新的rouxue都快要破了,roudong勉强地包裹着巨物,连roubang上凸起的青筋都感受得一清二楚。 “啊哈!啊哈!”周新潮红着脸在任越怀中沉浮,任越caoxue的幅度很大,那根roubang每次都抽出到只留下guitou的程度,再快速地顶到他的深处,仿佛要把他cao穿了一样,他无助地握上任越的手臂,哭求道,“不要,不要这么深!肚子会破的!” 任越置若罔闻,两手抱着他的臀部大力冲刺,那根灼热的roubang在roudong中凶狠肆虐,每一次进入都狠狠擦过前列腺,重重撞上生殖腔,插得周新又痛又爽,头皮发麻,不自知地搂着任越的脖子呻吟不止。 “啊啊!太大了!要坏了要坏了……”任越被他叫得恨不得cao死他,哪里还顾得上细嚼慢咽,脑子里只想把自己的囊袋都送到sao洞里去好好感受一下,那灼热的roubang用力一顶,竟然一下冲破了生殖口。 前方狰狞的冠头被一个更加紧窒的小口吞下去,许久未被造访的幽xue终于吃到了渴望已久的东西,最深处的媚rou被yinjing一点一点轧过推开,这巨大的刺激让周新呼吸一窒,接着疯狂地挣扎起来。 他一边夹紧了后xue一边叫道:“呃啊!不要!疼!快出去……啊哈,我不要了……” 他越是挣扎,就越是让任越的roubang进的更深,生殖腔里的吸吮格外用力,加上周新的夹紧收缩,任越爽得嘶了一声。 “小sao货这么饥渴吗,快要把我夹断了。”任越皱着眉揉上周新胸前樱红色的浑圆rutou,胯部缓缓挺动cao着生殖口,引得那生殖腔不一会儿就大发yin水,情动起来。 周新感受着roubang每一下的抽插,慢慢也放松下来,这时他rouxue里早就饥渴难耐湿淋淋的了,任越却不更进一步,只是在生殖腔口戳刺画圈,生殖腔里面的xuerou闻到腥味却吃不到,愈发疯狂地想要jibacao进去。 “进来,快进来……”周新受不了这刻意撩拨,主动挺起腰缠住任越上下晃动,主动迎合着roubang的cao动。 任越却恶劣地把jiba慢慢抽了出去,空虚的感觉让周新几乎要哭出来,他面上神色狂乱而情色,眼神却是茫然的,望着任越哀求道:“呜……别出去……” “你是在求我吗?” “是……呜……别出去,进来……” “这可不是求人该有的态度,我记得有好好教过你怎么提出请求的,记性变差了吗?”任越立在上方俯视着他,那张冷淡平静的面孔和过去重叠起来,让周新恍惚,仿佛他仍是他人生的主宰。 “要……要大jiba进来……”周新断断续续地说,“cao坏小sao逼,把……把小狗的生殖腔cao得喷水,射到里面……唔哈!” 还不等他说完,任越就提起yinjing用力捅了进去,这一下直接cao到生殖腔最深处,周新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内部都被捅开了,却从灵魂深处升腾起一种熟悉而陌生的颤栗的满足感。 “继续说。”任越粗喘着含住他的乳尖,下体快速耸动,那rou逼里yin水不止,每次进出都叽叽有声,xuerou腻软缠绵,xue口紧如rou套,吃得他头皮发麻无比舒爽,更别说随着他每次的抽插,周新都极为配合主动摆腰迎合,“叫得再浪一点,就把小逼cao得尿水好不好?” 任越一提起尿水,周新就不得不想起曾经每次他被任越干得狠了的时候,那个sao洞潮喷时如同溺尿的场景,羞耻到了极点,也舒爽到了极点。 “啊!啊!要老公的大jiba把saoxue干尿!唔啊,cao到了,sao逼好舒服,要shuangsi了要被cao烂了!”周新被干得yin性大发,嘴里呼喊乱叫着根本不知道自己叫了些什么,“好大好大!大jiba射给我!把sao逼都射满!” 任越脖子青筋暴起,几乎控制不住自己要射出来,他抱着周新奋力进出,每一下囊袋都重重的打在xue口,把周新的逼口抽得痛痒舒爽,甚至还扒开周新的臀瓣,想要把洞口扯开将可怖的囊袋塞进去。 “啊!啊!不行了!干得好舒服!老公的大jiba把小狗干得好舒服!唔啊主人射给我!好棒啊哈……大jiba干到生殖腔了呜,好硬好爽……”周新眼神涣散,全身已经红透,guitou在里面每顶一下,酥麻的快感便从rouxue传到四肢,在任越数百下的进出后,他眼神涣散,rouxue猛地一阵收缩痉挛。 “sao货!你敢!”任越抬起他的双腿,啪啪数掌猛抽他的屁股,臀rou在掌击下sao浪晃动,火辣辣的痛感却也无法延缓周新的高潮。 “啊!到了!不行了老公要射了啊啊啊啊——”周新皱眉咬上任越的肩膀,大腿夹紧了任越腰身,浑身绷紧一阵痉挛,rouxue里挤压吸吮抽搐不止,被干得高潮了。 高潮的甬道湿软紧吸,生殖腔大量的yin水喷到马眼上,刺激得任越低吼一声,顶住那软腻腻的腔rou,射在了里面。 “呼嗯……”室内只有两人急促的喘息,情欲散去后五感再次接收到外界的信息,空气中腥臊的气味浓得不像话,而那张待客的沙发早已被两人的体液弄得一塌糊涂,当周新被抱起来的时候,沙发上显眼的湿痕,让人第一眼就明白了这里发生了什么。 “哈……不要……”那根粗硕灼热的roubang还有一半留在roudong里,表皮青筋的每一次跳动都无比清晰地传递给肠壁,周新感受着它的温度,以及动起来时在身体里不规则的顶触,只觉得一阵酥麻。 “没事,总要去清理一下。”任越没有把yinjing从他的xue里拔出来的意思,“总不能含着我的jingye跟任策在一起吧?” 周新脸色一白,心里无比绝望,他已经跟任策结婚了!可他都干了什么?! “嘶,放松。”任越看他神色不对,拖着他的手在尾椎处安抚,“放心吧,我不会让任策发现的。” 这话让周新心底发凉,他沉默着被任越抱着进了淋浴间,热水淋下,xiaoxue里浓白的jingye被任越的手指抠挖导出,周新却没有丝毫温暖的感觉。 他曾经有多怨恨那个被任越爱着的人,现在就有多厌恶自己,说到底,他也不过是一个卑劣、不忠、轻易就能屈服于情欲的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