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禁(下)在小何的注视下挨cao/狗血展开
书迷正在阅读:穿成女配后、《黄暴解压故事会》、短篇集、圣母的拯救、豪门少妇和粗俗老汉(丑攻美受,双性NTR、欲海(全息np)、性感尤物、女A男O【女攻双性合集】、我在酒吧捡尸的日子、黑曼巴恋爱史(兽人)
小何被人请到军车上的时候很平静,只是抱紧了熟睡的宝宝。徐敦生丢了那天他找遍了全城,直到一个小朋友偷偷告诉他看见老师被一个穿着军装的人抱走了。不用想都知道是易连恺,但他反倒松了一口气,好歹易连恺不会伤害他。想去易连恺那要人,却又觉得自己没什么立场。住在一起将近两年,徐敦生从来都把他当弟弟,他始终都没能走进徐敦生的心里。 他希望徐敦生幸福,即使这幸福不是他给的,这两年是他偷来的,总有一天要还。 他被人推到一间屋子里,随即退出去反锁了门,他环顾四周,屋子里黑漆漆的,只有一盏小灯,面前有个玻璃,反射出对面屋子的景象,那似乎是个审讯室,里面和普通的审讯室一样,一张桌子,一个椅子,一个被拷在椅子上的人。只是那人不仅手被拷在椅背上,脖子还被禁锢在一个银色的项圈里。 小何冲到镜子前,猛地拍着镜子,喊徐敦生的名字,可房间的隔音实在太好,徐敦生始终低着头,偶尔睫毛颤抖几下,昭示着他还活着。“易连恺,你他妈的出来!”小何拍着镜子大喊,“你凭什么这么对他!” 徐敦生昏昏沉沉的,只觉得渴极了,嗓子眼直冒烟。头顶上的灯照得他睁不开眼。易连恺走进来,从身后一把抓住项圈上的绳子,强迫他抬起头来,徐敦生呼吸不畅,缓了一会儿眼神才能聚焦。 小何和他对视了一会,猛地意识到,眼前这面玻璃是审讯专用的单面玻璃,徐敦生压根不知道他的存在,他忽然明白了易连恺要做什么。 易连恺从背后,连人带椅背搂进怀里,从上至下一颗颗解开徐敦生胸前的扣子,里面没有内衣,没了纽扣的束缚,两个乳球就活泼地跳出来,连同那串链子发出“丁里咣当”的声音。 虽然审讯室里面听不见监视室的声音,却有话筒记录着审讯室里每一点细微的声音。 小何看见易连恺凑到徐敦生耳边,把耳垂含进嘴里,徐敦生敏感得耸起肩膀,反而把肩上的脑袋夹得更紧,让那人把整个耳朵含进嘴里。 “今天有没有自己偷偷挤奶?” “没有……哈……好涨。” “乖。” 易连恺把椅子两边的手铐解开,“我想你自己玩给我看。” 徐敦生嗔怒地瞪了易连恺一眼,把腿搭在扶手上,露出一截细线来,衬衫上摆有些长,把下身的风光遮了大半。 小何只能看见玉一样的手指伸进下摆的阴影里,不一会又伸出来,透明的液体拉出一条yin靡的银丝。 徐敦生拽着那根线往外拉,小东西折磨了他好几个小时,刚开始激烈地在xue里跳动,让他随随便便就射了两次,如今像是电量耗尽了,有一下没一下地跳动,却始终让他到不了那一点。 往外拽的时候不知道触碰到了什么开关,跳蛋突然猛烈地抖动起来,徐敦生手一滑,xuerou含着跳蛋又缩了回去。“呜……” “别不舍得啊。” 易连恺顶顶胯,“你男人满足你。” 徐敦生咬着下唇,一鼓作气拽了出来,“啊啊啊啊……”跳蛋滑出xue口的瞬间,一股白液也飚了出来。“呜……又射了。” “乖,到桌子上去。” 徐敦生站起来的时候腿抖了一下,还是乖乖跪在了桌子上。钢制的桌子极冷,皮肤贴上去就冻得冰凉。易连恺站在桌前,扒开臀瓣就把自己推了进去。 小何对着俩人的侧面,毫无保留地看着那截性器一点点消失在xue口,他下身早就支起了帐篷,却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眼前的活春宫。 性器甫一进来,徐敦生就软了腰,屁股却仍是高高翘着。xiaoxue对这根roubang太熟悉了,软rou不要脸地贴上来。易连恺把两片臀rou捏得发红,下身却像马达似得不停进出。徐敦生把头埋自己臂弯里,像鸵鸟一样藏起被情欲燃烧的脸,可摇晃的性器直挺挺的,把一切暴露无遗。 小何盯着那两个沉甸甸的乳球,因为被迫在桌子上摩擦,坚硬的rutou上沁出了奶水,在身下汇成了一滩,实在是浪费,他想,甚至恨不得进去把那两个奶子嘬得空空如也。 易连恺用手指戳弄着xue口,那里温热而湿软,所有的褶皱都被撑开。他往屁股上狠狠拍了一掌,那块嫩rou顿时红肿起来,“放松,你想把你男人咬断?” 徐敦生呜咽一声,xue口随着瑟缩了一下。他分明感觉到易连恺还想往里面插进一根手指。“不要……痛……” “你不是在外面找男人吗?看来是我满足不了你,那不如一起来啊,我先给你松一松,免得一会儿受伤。” 徐敦生吓了一跳,猛烈挣扎起来,可易连恺的手像钢铁一样把他按在那里。徐敦生吓哭了,大滴的泪水滚落下来,身体禁不住的颤抖。 易连恺只是想吓唬他一下,没想到小妈这么不经吓。“嘘……没别人,只是姓何的罢了。你不想他进来吗?” 徐敦生拼命地摇头,他现在这幅被玩坏了的样子,怎么能让小何看见。 易连恺嘴上轻松,却难免想到在这两年里,徐敦生和别的男人朝夕相处,甚至做了他做不到的事,一想到这样的小妈也可以雌伏在别人身下,他就嫉妒得发疯,身下难免失了分寸,guitou抵着徐敦生最受不了的那点拼命捣弄。 徐敦生在性事上一向不顶用,连大腿根都发着抖,“太快了……慢点……慢点啊……呜……” “叫主人。” 说着,易连恺紧了紧连着项圈的绳子。 徐敦生被迫仰着头,身子几乎弯成一张弓,“主人……呜”喉结抵着项圈,连吞咽都有些费劲。 易连恺去撸动徐敦生那根勃起到极限的性器,配合着下身顶弄的节奏,没几下,徐敦生就丢盔弃甲,近乎透明的液体洒在自己的小腹上。 徐敦生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就被易连恺一把抱了起来,就着性器连结的姿势走到一面镜子前,徐敦生从里面清晰地看到了自己的样子,衬衫还剩下最下面的两个扣子,露出奶子和半个肩头,赤裸的皮肤上满是这两天易连恺留下的痕迹,更不用说他屁股里还含了根男人的玩意。 徐敦生被压在那面镜子上,易连恺抬起一条腿又cao了进来,含着roubang的小嘴毫无保留地暴露在镜子的另一边。他浑然不知,口水甚至从来不及闭合的嘴角流出来。 “小妈,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易连恺抓着项圈逼迫他看向镜子,“你的小何,就在这面镜子后面。” “从一开始就看着你呢。” 徐敦生难以置信地回头看他,却被抓着手指抵在镜子上,镜子里的指尖和自己的手指完美地贴合在一起。 真的是块单向玻璃。 “小妈,看到他就让你这么兴奋吗?你又硬了。” 徐敦生拼命摇头,眼珠子乱转就是不肯正视前方。 “他看上你的时候一定以为你是个高岭之花吧,看起来那么纯情,骗到手了才发现是个sao货,屁股里一天也不能没有男人的roubang。” 易连恺放慢了速度,每一次都把性器抽出大半,只留一个guitou再插进去。 徐敦生被他顶在玻璃上喘着粗气,哈气在玻璃上留下一层白雾,又消失不见,浑圆的奶子几乎被压扁,奶水从小孔里流出来,沿着玻璃流到地上。 “别看……呜” 他想遮住自己yin荡的身体,却又躲无可躲,只能祈求小何闭上眼。 “别那么小气,他现在正看得目不转睛呢。” 易连恺抓着那对摇晃的奶子,一下一下地cao到xiaoxue的最深处。“他都看硬了,你想不想给他舔舔?” “不要……我不要……” 易连恺猜得不错,小何已经把性器从束缚中解放出来,他把性器戳在镜子上,好像隔着玻璃顶进了徐敦生嘴里一样。 易连恺捏着那颗小豆子,上面的伤口已经结痂了,没有原先那么痛。“你平常不给他舔吗?那他可亏了,你那么会吃,两张小嘴都是。” 徐敦生声音都带上了哭腔,“别说了……” “他cao得你shuangma?” 易连恺朝着那一点加快频率,房间里一时间充满了囊袋击打臀瓣的啪啪声。 “你是我的。”易连恺在他耳边低语,被小何视jian的事实混杂着易连恺的占有欲浸yin着他的大脑,几乎说不出话来,后xue一阵痉挛,性器抖了几下,却什么都没射出来。被高潮的小嘴一吸,易连恺也没把持住,咬着徐敦生的唇瓣,射了他一肚子。 性器拔出来的时候,乳白色的液体沿着腿根涌出来,易连恺却还扒开臀缝,把这yin靡的一幕展示给镜子那边看,徐敦生恨不得立刻昏死过去,只能躺在易连恺怀里喘着气。 易连恺把徐敦生抱进放好热水的浴缸,转身想走,却被拉住了裤脚。“你干嘛去?” “见见姓何的。” “你别,他其实没……” “没什么?你少给他说情,我警告你,别惹我生气。” 易连恺把徐敦生手甩到一边,“哐”得一声砸上门。 …… 小何被人从屋子里拉出来的时候已经整理好了衣服。易连恺抱着小宝宝在外院等着他。 “多少钱?” “什么?” “这孩子我要了,你出少钱?” 小何几乎被气笑了,“易连恺,你多大了?有几个钱了不起?” 易连恺皱皱眉,道“你什么意思?” “敦生说得果然没错,你幼稚,冲动,以自我为中心,现在看来,你还挺天真。” “不许你这么叫他!” “为什么?我们两个可不是小妈和继子的关系。易连恺,你还不明白吗,你有老婆孩子,就别来招惹他。” “我那是不得已的,他也知道。” “是,他知道,可他真的愿意吗?他只是没有权力拒绝罢了,你别说什么不得已,无非是鱼和熊掌你都想要罢了。你根本配不上他。” “那你就配得上?” “最起码我可以给他一个名分,而不是见不得光地被藏在这里。” “那是他不同意跟我回去。” “他为什么不同意,你真的了解过吗?你知道你老婆对他做了什么吗,你知道他这两年是怎么过来的吗?” 易连恺被问得哑口无言,刚想张嘴,话题的女主角就走了进来,“真热闹啊。”她转向小何说道,“毁约可不厚道。” “呵”小何从鼻孔里发出不屑的声音。 “你来得正好,你对徐敦生做了什么?” “没什么啊,” 夫人眨眨眼, “找了几个流浪汉跟他玩玩,把他弄脏了,自己就会滚得远远的了,不是吗。” 易连恺气得青筋都暴起,想一耳光扇在她脸上,可打女人算什么本事。 门外突然传来呼喊声,说是失火了,易连恺拔腿就冲了出去,眼前,是一片火海,可徐敦生还在里面,易连恺把孩子塞回小何手里.“把孩子带到安全的地方去。” 宝宝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还对着小何甜甜的笑,夫人却不知道溜到哪去了,到处乱哄哄的。 易连恺拿了块湿毛巾就冲了进去,没理由叫别人送死,保护徐敦生,本来就是他的责任。 大火来势凶猛,天花板都摇摇欲坠,易连恺捂着口鼻抹黑往里走,找到徐敦生的时候,他已经昏了过去,易连恺把人抱起来,湿毛巾丢到一边就往外冲。快要走出房子的时候,嘎吱一声,一块木板直直地掉下来,易连恺只来得及把徐敦生送出去,就眼前一黑,什么也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