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净化
★水晶斧入花xue,吴刚疯狂窥阴不准嫦娥合腿 这天是赶赴凌霄宝殿、参加王母娘娘蟠桃盛宴的重要日子,嫦娥还在房中贴妆打扮,玉兔却早早侯在了广寒宫的吊篮发车点。 小兔精眼见吴刚东张西望地过来,一看就是在找嫦娥,他急忙凑上去,拽着缠在吴刚胸膛上的藤条问:“喂,东西带了没有?” 四处寻不见嫦娥倩影,吴刚心中颇有些失落:主人果然不愿与他同乘一部缆车么?故而他答玉兔的话,也是三心二意的随口敷衍:“嗯……啊?什么东西?” 这可把玉兔给急坏了。要知道他藏在茸毛下的饥渴xiaoxue,早就因肖想那柄绝世神斧的滋味,而不住地缩合了起来,阵阵空虚,亟待那一根水晶柱的抚慰。他简装出行,甚至连内裤也没套一条、就等在此处,就是想赶个早,趁嫦娥未来,先带吴刚上了他的“贼船”,待斧柄入xue,再叫那性奴,好生瞧一瞧他xue间的艳色风光。 “就是那个啊、神器啊!嫦娥哥哥不是嘱咐你随身带着,到了蟠桃会上好好地秀一把么?” “哦、这个啊?”吴刚从背后的裤腰里抽出神斧,刀锋突然举到玉兔眼前吓了人一跳,“主人的吩咐,自然是保管得好好的。” 吴刚是吴家山森林公园里出来的野人,自小巡山遁土、天上地下地渔猎飞禽走兽,不仅练就了身强体壮的腱子rou,且现场解剖烤野味的手艺,那也是一绝。这回的仙宴,原本的主题是“舌尖上的烤鸭”,可近来王母娘娘馋上了野味,一横下心,把牛郎织女一年一度鹊桥会的道具喜鹊,全都给抓来烤着吃了,还改了主题,叫“桂木上的烤鹊”,实在是丧心病狂的大手笔。 喜鹊较之烤鸭,身形更小、味道更鲜,这拆骨剔rou的功夫,就更应当讲究了。而嫦娥之所以要吴刚携带斧头,一方面是想展现下他广寒宫的奴仆,手下的刀工不凡,另一方面当然是想让吴刚顺带着表演个戏法,叫众仙家知晓,何谓真正的“意念聚形”。 玉兔看吴刚杵那儿的老实样儿,立刻贼溜溜地笑起来:“好,好,咱们赶紧上车,晚了就赶不上开幕舞了。进了车篮里,我再细细教你这神斧的妙用,保管咱俩这一路上啊,有说有‘cao’的,乐子不断!”说着,两只兔脚已经蹦上了吊篮。 “可是……”吴刚没听懂玉兔话里的意思,可却被玉兔拉扯着,险些也要踩上去。 这时身后,传来一声半笑半讽的训斥:“哟!这是急着去寻哪门子的乐呀?也教教我,让我也同乐同乐呗?呵,光天化日之下,你俩这么拉拉扯扯,究竟是不把我这个月宫之主放在眼里呢,还是不将我广寒宫的规矩记在心里!” 嫦娥这话说得违心了。他与天蓬,不知在广寒宫的大小角落里、没羞没臊地白日宣yin过多少回。这月宫里头,何时多出来这些封建礼教、男男授受不亲的破规矩了?可那也没办法,他说有就有喽,他的地盘,他作主嘛。 月兔吃了瘪,咬着兔唇,一个人孤零零立在吊篮里往这块儿巴望,眼见着就挪到云层中去,瞧不见了。 可吴刚却乐坏了,明明挨了训,他却像得救的哈巴狗似的,摇着并不存在的尾巴,就往主人这里奔来,待扑到嫦娥面前,又恭恭敬敬地站好,亦步亦趋地跟随着主人,跨入了下一部转至跟前的缆车里。 为主人关门落锁的一刹那,吴刚想起接下来的半个多时辰内,就只有主人与自己两个,被困在两步不到的狭小空间里,他膨胀的快乐,简直要溢出这只小小的吊篮,化作周遭、所有托起甜软云朵的空气。 嫦娥本以为凭借他的高冷气场,可以轻松地hold住任何的尴尬局面。可他没想到,方才玉兔漏到他耳边的寻欢暗示,却叫他不由自主地分了神,老控制不住地去想,如果将那水晶的斧柄,直直插进自己的花xue里,会是怎样一番欢爽的滋味。 那滋味定当与他所习惯插xue的男根不同。就算是再坚挺的男根,若是索要久了,总也有疲软的时候,他还要费心费力,以媚态诱惑之、以窄xue紧夹之、以浪吟激励之,以此来挑逗男人的情欲,维持xue中的长久欢愉。而那斧柄就不一样了,不仅大小适中、口径方好,且长直有度,犹如刚正不阿的棒中君子,怎么使劲了cao、都不会倾颓,怎么用力地夹、都不会变形。而这些,都还不是其作为一根按摩用具,最为绝妙的优点…… 至于最初摸斧时那一下烫手的问题么,也是出于灵物自我防卫的本能,后来已证明,只要是不违背吴刚的意愿,无论要它做什么,神斧都很乐意效劳。 嫦娥脑海里,又浮出那个春梦。昨夜梦回时,吴刚出现在他脚下的深情一望,叫他难以释怀。后羿与吴刚本就极为相像的脸,好似完成了模模糊糊的转换,男人趴在他身上激烈动作着,热息喷着他的太阳xue,他真的辨不清,梦里那个插得他欲仙欲死的男人,究竟是不是近在咫尺的吴刚了。 他想着想着,花xue里越来越痒……天蓬已经与他冷战了好多天,连蟠桃会这样的盛事,也不同以往、分开行动。缺了男人填充的roudong里,空虚得就像有几百只小蚂蚁在爬,亟待什么横扫千军的神棒捅进来,好好地帮他止一止难言之痒。 嫦娥瞟着眼梢,去看一脸战战兢兢的吴刚。那人隔了好远缩在篮角、生怕冒犯了自己的没出息模样,叫嫦娥恨恨地想:靠,既然你让我的xue里头这么不舒服,那你的身子也甭想好过!如此想着,他摊开一只玉掌,白了一眼吴刚道:“拿来,斧头。” 吴刚本就唯主人之命是从,加之他以为嫦娥还在生气,心中忐忑许久,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摆、才能不讨嫦娥的嫌弃。这会儿忽闻主人需要他,哪怕只是递上一把斧头,那也是打破沉默的开始,是叫他开心的荣幸。 然而这份荣幸才刚开始,单纯的吴刚并不知道,自己所要面临的,究竟是怎样一场rou欲的试听盛宴,以及对忍耐力的极限考验。他憨笑着双手呈上斧头,照例是满脸的惶恐恭敬。 嫦娥得了斧头,忽然反向打了个旋,以柔软的掌心捏住了利刃的那头,惊得吴刚赶紧弯下腰去、下意识伸出手去护,大叫一声:“小心啊!” “放开!”嫦娥赏了他一记冰冷的目刀。吴刚颤颤巍巍的手,总算恋恋不舍地从玉指上挪了下去。 嫦娥甫一挣脱了阻碍,便迫不及待地攥着斧头伸向了裙底,玉臂从裙摆侧隙间埋入进去,吴刚只能端着担忧万分的心,以及对嫦娥裙底风光的向往,眼睁睁地目送着那一道斧刃的耀目晶芒,消失在绯色红裙的掩蔽之中。 罗裙之下,吴刚的目力到达不了的隐秘黑暗中,嫦娥大大岔开着双腿,以左手指尖,扯起吊在腰窝上的丁字内裤,“啪”地一声轻弹,橡皮筋被锋利的斧刃所割破,整条黑色的布片,悄无声息地滑落至嫦娥的玉足。 这时若有一只隐藏于裙底的高清摄像头,便可以将两片不自禁蠕动着、挤出汁水的花唇给抓拍下来。藏在唇中的蕾豆抖缩着,像是暗自欢喜地、迎接着冰凉yin物的大驾光临。 嫦娥凭借感觉,调整着斧柄顶端入xue的位置。可由于目不能视,第一下不慎戳到了毫无防备的秀茎,珊瑚尘柄被骇得一激灵,于裙底反射性地跳了一跳,没能逃过吴刚关切注目的眼睛,加速了他心惊胆战的呼吸。但斧柄贴着皮rou,向着湿热的花沟里头一路滑过去,定然是不会遭遇什么危险的。 “嗯!”xue口终于如愿以偿、吃到硬物的满满充塞感,让嫦娥的喉头,猝然溢出了一声喟叹。 这一声轻吟像细线一样吊紧了吴刚的心,他猜想裙下的花沟,应当是将圆头的斧柄吞吃下去了。他僵直着身子、屏住呼吸,静待嫦娥的反应…… 片刻后,见他的主人缓缓舒展了眉宇,瓷白的脸颊上,娇媚的yin态渐渐浮现,甚至不住伸出了粉嫩舌尖,轻舔着自己的红唇,将那两片薄薄的桃花瓣儿,润得好似杜鹃染雨、海棠糕点,吴刚这才松了一口气,一颗悬吊于半空中、无比担忧的心,总算落了地。 俗话说“居安思yin欲”——呃,貌似有哪里不对?但这在嫦娥的身上,却是百分百的真实写照。此刻的嫦娥,已习惯了斧柄嵌在xue中的抽插,开始闭着眼睛,享受起它的好来。 头一个妙处,便是冰凉激爽的温度,犹如在炎夏的灼火炽洞中,插入了一根经久不化的冰棍。冰与火的紧密相衔,激得媚rou争挤着、附住了柄身没命地吸,越绞越紧,怎么也要不够的上瘾。 这第二个妙处,便是让吴刚忧心忡忡、却让嫦娥玩兴nongnong的那块刀刃了。cao到尽头还能露出一截的长度,既保证了xue口媚rou的安全,却又在无形中增添了一道惊心动魄的威胁,利刃在嫦娥两腿张成的三角区中,进出得十分自如,但因是随时会割破xuerou的凶器,又给自yin增添了数倍的刺激。 还有第三个妙处,那可就不是对嫦娥而言喽,而是对一直守候在旁、终于等来一阵春风的吴刚说的。 可怜的吴刚,已是第二次被迫观摩主人自慰。可上一回还有挨踢分散注意力,还有舔脚略沾仙气,更有一脚又一脚的仙足凌虐,直踩得他射出来才罢休。而这一回却是什么都没有,满胀的rou柱无处倾吐它的无助,只能涓涓地淌着前列腺液,沾湿了厚厚的虎皮裙,顺着旺盛的腿毛一路流下来,可嫦娥只当没瞧见。 忽然,兴许是运气,兴许是上天怜悯,嫦娥持斧插xue、玩兴正酣时,吊篮已行进至一段、空气对流相对频繁的区域。一阵仙风,陡然将嫦娥的裙摆掀起,一场进行在裙底的yin乱荒唐,便毫无遗漏,展现在吴刚的面前。 吴刚像饿了几天的大狗,忽然闻着了rou味,不顾一切地跪下去,爬到了嫦娥汁水淋漓的两腿间。被艳景冲击得失去了理智的他,充耳不闻嫦娥的疯狂尖叫和责骂,以大掌强行掰开了一双玉腿,不让嫦娥合上。 主人满含着愤怒的捶打,像冰雹一样密集地降落在他的肩头,可吴刚却以牙叼着斧背,深深地往上顶,不许嫦娥的xiaoxue,把斧柄给松脱排挤出来。 “你放开!你放开我啊你这条死狗,死变态!让你偷看我里面,我打死你!打死你!你怎么还不去死啊你!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呜呜呜……”嫦娥高声咒骂着。 他其实,只是讨厌丧失高高在上、掌控一切的主动权而已,可他的身体本能,却爱极了被男人的眼珠子、一错不错窥阴的滋味。 斧身的玲珑透光,分毫不差地将粉红色rou壁的每一处细节,都完完整整地送进吴刚贪婪的眼睛。被顶开最深处的媚rou,如上等绢绸一般温润细滑;接近宫口的一段,又透出无可比拟的完美嫣红,好似海棠花、开满了一整个山洞。因被吴刚注视着,而更加兴奋的xue壁,紧附着晶莹的水晶柱体急急蠕动,像是一张不知餍足的小嘴儿,正躲藏在嫦娥身体的内部,向着吴刚的阳物,发出着最诚挚的交合邀约。 张成宫口筒状的唇瓣,摩啊摩,摩啊摩……摩得吴刚的大roubang就快要爆炸了。他再也忍耐不住,抽出滴水的斧柄扔到一边,一手摁着嫦娥,将他的柳腰压在篮壁上,一手急切地拢起虎皮裙往腰上挂,露出裆间狰狞可怖的凶物,眼看着、就要往那嫣然垂泪的花洞里头顶!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