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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女装大佬强迫开苞后xue

    严锦也不知道自己被做了多久。

    他身上的绳子被死死地勒进皮肤,严锦刚开始还能清醒的抵抗男人,他的口箍被卸下来之后,只要他的意识一清醒就是在辱骂男人的。那人的阳根很大,往里面顶弄的时候会直接穿破zigong口,严锦的双腿抖如筛糠,那人还笑着拉着绳子将他的腿提起来,让他的下半身更贴近男人。

    自从那人将一泡尿水浇到他的肚子里之后,严锦整个人的精神便几乎崩溃,他后来都不知道嘴巴里究竟骂的什么,昏昏沉沉的睡过去又清醒,直到早晨醒来,严锦才发现自己一个人坐在床上。

    床单干干净净的,然而身上的勒痕和青紫色的手掌印记,还有吻痕都清晰可见。密密麻麻的痕迹从小腿一直蔓延到锁骨,还好脖颈上没有痕迹。

    他身体里的液体已经被清理出去了,下半身的xuerou因为过度的cao干而微微张开,红嫩的花朵撑开一个小圆洞,让严锦觉得下半身简直在灌风。屋子里没有任何人入侵的痕迹,他撑着身子检查了屋里,竟然没有发现任何能报警的证据。

    “艹……”严锦骂了一句。

    他捂着脖子痛苦的呻吟了一声,然后失力的倒在床上。

    这个房子已经不安全了。

    他的预感是对的,确实有一个变态的跟踪狂一直在跟踪着他。而且就在昨天他和牧子澜亲吻过后,那人因为嫉妒上了自己。

    “我是妲己吗?你tm还能嫉妒?”严锦望着天花板吐槽道。

    屋子的空气中漂浮着淡淡的腥臊味道,严锦只要想到他尖叫着尿到床上,还不知羞耻的攀附着对方的模样,就觉得一阵恶寒。他捂着鼻眼休息了会儿,然后慢悠悠的爬起来。

    这间屋子是他父母留下的唯一的物件了,严锦没法仅仅因为一个跟踪狂就离开自己熟悉的地方。

    况且他根本不知道换一个地方对方会不会跟上去。

    严锦缩了缩腿,他撑着洗漱完,又躺在床上休息了会儿才准备去酒吧工作。

    原本在酒吧做服务生轻松而且赚钱不少,现在酒吧的工作却成了严锦的负担。他拖着病体无奈上阵,走了一下午额角已经渗出了汗珠。调酒师看他脸色实在苍白,便小声询问用不用请假先回去。

    “你的情况老大肯定能批准的,要不要……”

    “没事,后天发工资呢,今天请假干嘛。”严锦擦了擦汗,然后又站起身。他的双腿已经麻木了,腿间的器官摩擦之间也有些不适,他哆嗦着做完半天的工作,交班的时候才松了口气。他擦了把汗,在更衣室里足足休息了半个小时才缓过来,等严锦一出去,抬眼就看到站在酒吧门口的牧子澜。

    牧子澜冲着他挥了挥手。

    他高挑的身姿和娇美的面容引得酒吧里不少人驻足围观,但是因为时间尚早,谁都不敢现在玩强迫的戏码。

    “子澜。”严锦眨眨眼,笑了声,他慢悠悠的朝着牧子澜走过去,然后被她一把牵过胳膊:“不是早就交班了吗,怎么出来的这么晚。”

    牧子澜的力气很大,抬手之间差点把严锦拉倒。

    他尴尬的笑了笑,然后掩饰般的看向别处撒谎道:“最近天气太热了,睡眠不足。”

    牧子澜的笑意僵在了脸上。

    严锦的脖子后面印着一深色的吻痕,他一转头,那东西便落在了牧子澜眼底。

    “是吗?睡眠不足?”牧子澜的嗓音稍稍提了起来:“那你晚上好辛苦啊。”

    严锦没搭话。

    牧子澜拽着严锦的手,闭上嘴一言不发的走在前面,严锦被他拖得跟不上,而牧子澜这回却丝毫没体谅他,反而是拉着他到附近的小旅馆,拿着身份证先开了一间房。

    “子澜,太快了……”严锦沙哑着嗓音道。

    “你跟别人上床了?”牧子澜的眼睛直勾勾的望着严锦。

    严锦的呼吸一滞。

    他手足无措,想要赶紧解释,然而牧子澜却强迫着将严锦拽进旅馆。他冷笑着按住严锦的脖子,然后抬手将门锁上。

    严锦下意识的觉察出危险,可牧子澜却满面微笑。

    他单手就制住了严锦的反抗,一只手拧着他的两只手,然后抬手将他的衬衫扯开。

    严锦的胸口青紫遍布,就连胸膛上的牙印都清晰可见,他膝盖微微合拢,却被牧子澜再次顶开。他的膝盖插入到严锦的双腿之间,用膝盖摩挲着严锦的裤裆。他脸上的笑意异常温和,动作却异常危险。

    “牧子澜,你究竟想干什么?”严锦直觉牧子澜现在的状态不对劲。就算是他生气了,他一个女生……

    “我本来想这一周跟你告白的,我一直都想告诉你一件事儿,”牧子澜嘴角扯起了笑容。“但是我觉得现在不用了。这些痕迹女人没办法留下吧?”

    严锦几乎羞于启齿。

    昨晚和之前遇到的那些事情就算是回想起,都让严锦羞愤欲死。现在被自己的女朋友一把揭穿,严锦更是觉得痛苦。

    “如果你能接受男人的话,我也没必要跟你废话了。”牧子澜抬手扯掉了自己头上的假发套,他短短的头发散碎着,凌乱的搭在脸上衬着牧子澜的五官更加妖艳。

    然而失去了长发的掩饰,他属于男人的棱角更加明显,他伸手解开自己脖子上系着的颈带,露出突出的喉结。

    在严锦迷茫且诧异的眼神当中,牧子澜拽着严锦的衣服将他拉到面前,然后直直的吻了上去。

    他作为女生的时候便侵略性极强,当他男生的性别暴露之后就更是强势。牧子澜骨子里就有一种极强的占有欲,然而当他发现自己领地内最重要的物品——他的小男友被人抢走了之后,牧子澜性格当中那份暴虐便彻底爆发了出来。

    他撕咬着严锦的嘴唇,然后伸手解开了严锦的裤带,他的手指灵活的玩弄着严锦的yinjing,然后垂眼观察严锦的表情。

    严锦本来就喜欢牧子澜,虽然很震惊牧子澜竟然是个男人,但是当对方的手伸到他下半身的时候,严锦还是纵容了。

    他微微岔开腿,方便牧子澜的动作,然后抬着下巴凑到牧子澜的嘴唇边上,将嘴唇递了上去。

    “你怎么遇见的男人就这么sao啊?”牧子澜笑着嘲讽道。

    严锦表情中有几分受伤。

    “不是……昨天晚上的是意外……”他根本没法跟牧子澜解释自己在家里被强jian的事情。

    “意外?你说他留下这么多痕迹给谁看?”牧子澜的手指猛的按上严锦的rutou,挺立的乳尖直指向外,因为过度的玩弄肿成一只樱桃大小,而他皮肤上的青紫痕迹一直从锁主蔓延到了小腹。

    恐怕那家伙还为严锦做过一次koujiao吧?

    牧子澜冷冷的笑道。

    严锦放在深色的双手,不知道该如何动作,他犹豫着想要搭上牧子澜的腰,然而牧子澜却会错了意——他还以为严锦要推开自己。

    他直接抱着严锦来到床边,把他扔在床上之后单膝压住了严锦的腹部,然后抬手打开床边的抽屉,从里面掏出情趣手铐来,几下就帮严锦的双手上了锁。

    他看着严锦手腕上被勒出的红痕,笑容愈发的危险。“你们玩的还挺大呀……”

    “子澜……”

    “你们昨天晚上玩的什么呀,开心吗,被干的舒服吗?”牧子澜伸手解开了严锦的裤子。

    他将严锦的裤子扔到一边,然后伸手推着严锦的膝盖将他的双腿打开,这时牧子澜才发现严锦的下半身有点问题——因为严锦昨夜被压着cao干了一晚上,所以那朵小花还颤巍巍的张着。

    牧子澜毫不怜惜的将手指插入那朵小花中心翕张的小洞中,然后直直的往深处捅去。他的手指很长,严锦扬起脖子发出悲鸣,然而却丝毫不能阻止牧子澜的动作。

    “你这个地方都让人给干肿了……”牧子澜歪头笑着。“你跟我装什么纯洁?”

    “昨天晚上那只是个意外。”

    “你这玩意都让别人进去了多少次了?我不过是把手指插进去而已……”牧子澜抽出手来,在严锦的面前晃了晃:“你尝尝你自己的水,把我的手都染湿了。你跟我交往了这么长时间,还一边跟别人上床?你就这么sao?”

    他只要一想到平时在他面前装的温和有礼的严锦在别人面前张开腿,任由陌生男人将yinjing插入他下身的花xue当中……“而且你竟然还是个怪物?”

    严锦的脸色微微沉了下来。

    他向来讨厌别人拿怪物来称呼自己——哪怕是自己的女朋友也不行。

    “你说话别太过分!”严锦挣扎着扭动手腕,然而酒店的情趣手铐虽然不会伤人,但是却死死的把他的手禁锢在方圆之间。

    “你这个地方都不知道被多少人捅过了,就算要跟你上床,我也嫌脏。”牧子澜冷眼说道。他的手指缓缓摸到严锦身后的那个洞口,伸手将手指捅入了后xue当中。

    那个地方第一次被人进入,紧紧的闭合着,丝毫不给牧子澜半点机会。然而牧子澜直接便长驱直入,用手指草草扩张,便撩起裙子拉下了内裤,将粗硬的yinjing顶在了他的后xue口。guitou撑开他的后xue时严锦尖叫一声,他没想到后面那个部位也能被人破开入侵,他蜷缩着身子想要阻止牧子澜的侵入,然而却被按着肩膀直接给抵了进去。

    “你cao前面……子澜,你cao我前面好不好?”严锦的语调已经变了,他带着哭腔恳求,语调中的黏腻让牧子澜的下身更硬。

    后xue蠕动着挤压着他的yinjing,舒爽的牧子澜不仅低叹一声,他狠狠的将guitou捣入,然后尝试着寻找严锦前列腺的位置。

    “别cao我后面……”

    “你前面还不知道被什么人干过,我哪敢随便动?”牧子澜伸手掐了把严锦的rutou,他垂眼满面的怒色,就连穿刺的动作都大了几分,“娼妇装什么装,不会连后面都被人cao了吧……”

    “没有,都是你的……”

    “是我的?”牧子澜眉头微挑。

    他想出一个绝妙的主意。

    牧子澜垂眼笑道。

    “你是我男朋友对不对?”牧子澜一边死死顶弄一边弯腰凑过去看着严锦。

    严锦的后xue被撑开,鼓胀中又隐约生出一股隐秘的快感。他的前xue还没合拢,随着后xue的顶弄不断抽搐流水,花xue翕张之间甚至会将yin液滴到牧子澜的裙子上。他拼命地想要挣脱钳制却把下半身往牧子澜的yinjing上送了过去,他尖叫着退开,却被牧子澜捉住双腿cao干到身体深处。

    “那你是不是都是属于我的?”牧子澜喘息着问道、

    他的话语极具蛊惑,而严锦则是流着泪点了点头。

    “那如果我把你洗干净了,你就是我一个人的了,你就不脏了。”牧子澜看着严锦被cao到恍惚的神情,唇角微微勾起了笑容。

    “好……”

    牧子澜听到了让他心满意足的答案。

    他抱起严锦,直接让他坐在自己的yinjing上,然后伸手从旁边的抽屉里顺了个东西出来。

    这间屋子是他为了周末告白准备的,里面藏了不少的情趣用品。

    他一边走一边在严锦的后xue中cao干着,肠rou被他的yinjing拖拽出来,随后又被重重的捣进去,他抱着严锦走到浴室,然后将原本的喷头拆了下来。

    “宝贝,脏东西用水冲一冲就干净了。”

    说完,他便用手将严锦的xiaoxue撑开一个圆洞,然后缓缓地将喷头塞了进去。

    冰凉的水管刺激着严锦的yindao,他的两个xue不由自主的缩紧,牧子澜的呼吸一滞,险些交代在严锦的后xue中。

    而那根铁质的仿佛冰冷的毒蛇一般的长长的水管被严锦吃得更紧,他仰头露出喉结,xiaoxue被坚硬粗糙的水管填满,然而深处的瘙痒却得不到缓解。他的脚趾蜷缩,被扣住的手腕拼命扭动,而牧子澜害怕水管伤到他的yindao,因此直接伸手按住了他的腰部,狠狠抽插几下,严锦便没了力气。

    粗糙的水管摩擦着他的深处,让严锦的双腿抽搐发抖。

    而他更害怕的是,那根东西仿佛要穿破他的肚子。

    之前他自己冲洗的时候连神经都是模糊的,然而现在他清晰地感觉到那东西就在自己的肚子里,从身下畸形的花xue当中捅进来,尖头几乎已经到达了他的腹部。他感觉自己的小腹都随着那水管的进入鼓胀起来,而他因为花xue的收缩,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水管的形状,而当水管摩擦xuerou的时候严锦能清晰的感觉到那根水管的形状。

    “乖,不怕,马上就干净了。”

    牧子澜轻声安慰着,然后他缓缓打开了水龙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