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哨兵发情期的解决方法
平和的假象并没有维持多久。 哨兵们习惯了在发情期的时候享受向导的服侍。 少数的哨兵发情期自然有乐意帮忙的向导,但是到了春季,哨兵们大范围发情的时候,没有这么多愿意的向导分配,被yuhuo烧得头脑不清的哨兵们就开始了抗议。 “哨兵他们要我重新成立‘向导学院’?”左崇并不惊讶这个申请,只是可悲发生得这么快。 ‘向导学院’到底是怎么回事,大家都心知肚明。 说是学院,不如说是个妓院更合适。 身在其中的向导甚至没有生命保障,比妓子还不如,好不容易逃出来的,没有谁愿意回去。左崇在E3区遇见的向导,好些是从‘向导学院’逃走的。 发情期里发狂的哨兵会露出尖牙利爪,毫不克制地从他们身上生生剜下一块rou来,甚至还不会停止,会直到榨出他们的jingye,这番折磨才算是中止。 是中止,而不是结束。 哨兵的强发情期会持续五至十天。 期间换一个向导继续的事情,时有发生。 处在‘向导学院’,向导的死亡率能有12.54%,所以以前的米奈帝国经常会需要用药物强行觉醒一些向导,为了繁衍,向导是必不可少的。 而不想那么容易死去的话,向导还可以选择成为某些高官的禁脔。容易存活,却要抛弃自我,变成性奴一样的存在。 ‘生命’,或者‘自我’,除却少些宁为玉碎的向导,谁都知道该怎么选择。 向导们已经被折磨得骨子里都是奴性,对‘向导学院’充满了恐惧。 能在公布日之后担任帝国要职的向导们,无一不是在这些磨难里活下来并且还未被同化严重的,甚至好些身上都还有着丑陋疤痕。 “哨兵们,已经……有些发狂了,如果不能控制的话,他们会兽化,也许会失去理性永远变不回来。”捏着‘申请书’的向导身子消瘦,将下唇紧咬得出了血,眼神灰白绝望,“我们不能失去这么多战斗力,不然会无法抵挡虫族的袭击。” “米奈帝国是我们的家,就算是牺牲一些向导,我们也要保住家!” “只有守住这里,我们才能继续变革。” “牺牲向导、呵。”左崇冷笑了一声,“连你也这么想啊。” 向导不敢面对他失望的眼神,“左崇将军,我知道您的强大,但是其他向导,远没有您的厉害,他们、无法选择,甚至比普通人还要弱。” “那就让他们也强大起来。” 让向导们学习怎么cao控精神力,是左崇一直在构思的,直到最近才有了方案。 “可是……我们目前的困难,是那些发狂的哨兵。” “您再厉害也毕竟是一个人。” “我一个人,就够了。”左崇站起身往外走,“让人把处于强发情期的哨兵都集合在第三军区的小cao场,我会帮他们好、好、解、决。” 向导着急道,“您不能这么冲动,他们会撕碎你的!” “听从我的命令!” 哨兵们被聚集在第三军区,大门紧闭,原本就处在发情期躁动不已的哨兵们闻到彼此间的信息素,像是点燃了火药,一个个蠢蠢欲动地想争斗,甚至有冲动的已经半兽化。 左崇就是在这种环境中走进来的,毫无顾忌毫无防备地在半兽化的发情期哨兵们之间走过,去往高台。 耳边是各种哨兵兽化的咆哮,热浪滚滚。 终于有忍不住的哨兵往左崇身上扑。 左崇的眼神平静无波,反身一个飞踢将扑过来的哨兵踹出去。 “砰——!” 这一腿完全没留情,甚至是将之前一直憋着的怒气也一同发泄,那哨兵被踹得飞到小cao场的铁制墙壁,发出巨响。 饶是哨兵的强健身体也禁不住这么一记抽腿,径直就晕死过去,抽搐着身体,哨兵半兽化的模样恢复如常。 “野兽们。” 左崇的声音又轻又缓,却带着nongnong的不耐烦。 “在我面前,最好对我保持敬畏。” 有了这么一出先例,没有哨兵再敢往他身上扑。 左崇走到高台前,轻巧地一撑,坐在了边沿,一腿抬起踩在边沿,手臂搭在上面,慢吞吞地摸出烟盒抖了一根烟叼在口中,‘啪嚓’地点燃,吸了一口,烟雾将左崇的表情遮掩得模糊。 “毕竟,你们也不想就这么死在一个向导的手中吧?” 寂静一片的小cao场里忽然响起野兽的咆哮,然后是一片的砰砰碰撞声。 听起来就很rou疼那种。 左崇甩了甩手,看向‘尸横遍野’的下面,觉得手骨都发麻。 “所以我讨厌哨兵,硬邦邦的真是烦死了。” 左崇吸了一口烟,抖落点烟灰。 “还有你,再靠近的话就真的杀了你。” 白焰如同星辰般在哨兵的身边燃烧起来。 那哨兵举起手,露出讨好的笑,站在原地不动,“我不想和您打架,左崇将军,我也不想被您打晕。” 如果不是看见他半兽化的躯体和胯下高高鼓起的那物什,左崇都要以为他是误入进来的普通哨兵。 处于强发情期还能保持理智地分析利害,已经是个难能可贵的哨兵了。 “嗯?”左崇的血眸盯着他,意味不明地轻哼一声,“居然在向我示弱,你身为哨兵的高傲呢?” 哨兵两眼火热,受不了地粗喘着,“您很吸引我,我喜欢您,我愿意为您臣服。” “我知道这样的请求对您不太尊重,可是……能不能让我,闻到您的信息素?” 左崇换了个舒服的坐姿,手掌撑着脸颊,“这是对我发出性爱的邀请吗?” “如果你跪下来、抬高屁股求我的话,说不定我会同意。” 左崇抬头看着天空,漫不经心地抖了下烟灰。 “……”哨兵在沉默,两眼里染满了情欲,看不出其他情绪。 左崇以为自己挑衅地说出这么‘大逆不道’的话来,哨兵是肯定要发怒地扑过来。 然而没有。 哨兵喘息着在他面前弯下双腿。 像是时间都变慢,左崇看见哨兵红烫的耳垂,热汗从面颊上滑下,汇集在下巴,落在地面。 噗通—— 哨兵跪在他的身前,额头抵住地面,抬高了臀部,“我、请求您。” 宽阔的背脊是一条笔直的线,薄薄的一层衣服,被他的热汗全部打湿。 左崇闻到了他身上散发的浓烈信息素,如同醇厚的酒,越品越烈,越品越香。 穿着黑色军靴的脚踩到了哨兵的臀上,在制服上留下清晰的鞋印。 “唔!”哨兵的身体在抑制不住地颤栗,嘴里发出愈发粗重磁性的呻吟。 军靴顺着臀部,滑下腰背,踩到了他的头上。 左崇有些用力地踩着他,将哨兵的脸踩到紧贴地面。 就算是如此,哨兵也还是没有反抗,身体哆嗦得更是厉害,“呃唔……哈、哈、哈啊……” 呼出的气息也带着浓郁的信息素。 左崇的双眼里都是兴奋,“哨兵?呵,之于我,不过是随手便可碾死的蝼蚁,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狂妄?” “是……我不配。”哨兵性奋不已,忍着羞耻回答,“我、我就是您脚下的狗。” “……”左崇一瞬间想起被自己扔在家里的饿狼,顿时兴致缺缺,抬脚踢了一下他的屁股,“滚!你也配做我的狗?” 哨兵被他踢开,侧倒在地上蜷缩起身体,嘴里呜咽着,身体颤抖,裤裆那里湿了一片。 左崇坐回高台,巡视着倒了一地哨兵的小cao场,看谁有要苏醒的前奏就过去给他来上一下。 将要苏醒的哨兵又痛呼一声晕死过去。 看似解决了问题,然而哨兵的发情期有五至十天,左崇可以捱得过一次两次,多了是肯定不行的。 这得从根源解决问题啊。 “你,过来。” 左崇招了招手,把唯一没晕过去的哨兵喊过来。 哨兵正在装死,被他一喊就没办法再装下去了,回想起刚才不知廉耻说的话,哨兵就脸红得很,他两手捂着胯下挪了过来,“您有什么需要我的吗?” 左崇拍了下身边,“坐。” 哨兵被吓得一个激灵,“不敢!” 作为唯一的目击者,见识了那么多硬着枪的哨兵被左崇残忍打晕,他心里对左崇完全害怕起来,甚至还有些钦佩与一丝的仰慕。 “啧。”左崇咂舌,“坐下面。” “你裤子怎么湿了?” 哨兵又脸红,不想回答,只想钻地缝,“……” “回答呢?” 然而被左崇一威胁,哨兵就哭丧着脸小声说道,“刚才射在裤裆里了。” “只是射精啊。” “还、还有……潮喷。”哨兵老实得不像话,声音也小得不像话。 左崇还是第一次听见这个词,“潮喷?” “……!!求您做个人吧,就别让我解释了。” 左崇轻哼一声,“那我回去了再翻书。” “看你现在的样子,似乎发情期过去了?” “还、没有……我的发情期本来就不太厉害,我和向导的时候,我也能控制自己,我从没有伤害过向导。”哨兵努力想在左崇这里博得好感。 “啊,对了。”左崇解开半指手套,将右手伸到哨兵的面前,“你舔一下。” “舔?!”哨兵性奋。 然后被左崇踹了一下肩膀。 “废什么话,赶紧舔。” 舌头guntang的舔上手指,哨兵的体温很高,舌头很滑,在手指夹住他的舌头的时候,哨兵就呜咽着停止了动作。 “这样、能尝到我的信息素吗?” 哨兵眼神犹豫,“只有一点。” “那你咬一口。” 哨兵的舌头都僵住了,这个是真的不敢啊! “快点!” 哨兵只能生出犬牙,小心地在左崇的手指上蹭破点皮。 血液的腥甜,还有如同秋季成熟野果的香味,一下子爆发出来。 “唔呜!!”哨兵含住他的手指,两腿夹紧。 左崇残忍地抽出自己的手指没有让他持续到高潮。 “原来只是闻到信息素就能让你们高潮?cao,那哨兵也太好解决了吧。” 左崇无视脚下哨兵那哀怨的眼神,跳下高台去摇醒了一个看得顺眼些的哨兵。 “唔……头疼唔!” 哨兵还捂着脑袋呢,就被左崇揪着衣领亲了一口。 “……”哨兵呆愣愣的,不明白突然发生了什么,刚才不是还很暴力地揍了我一顿吗?现在为什么要突然亲我!啊啊啊这是我的初吻! 左崇看向他的胯下,性器在裤裆里涨了一下,然后没反应了。 “哦,不够。” 左崇歪头又亲过去,伸出舌头探进哨兵的口腔,粗暴地侵伐,唇舌用力地将哨兵都亲得仰过脑袋去。 “唔呜!嗯唔!”哨兵抬手乱挥着挣扎,从来没有过接吻经验让他都快要窒息了。 随着亲吻的加深,唾液的互换,融入唾液中的信息素侵入哨兵的身体,让他的身体发软,宽大手掌也不自觉抓住了左崇的手臂,舌头笨拙地开始回吻,两腿绞紧地互相磨蹭……直到在亲吻中到达高潮。 “啊唔、唔呜嗯!!” 左崇近距离观察了一番哨兵高潮的样子。 意外的动人。 “呸!”左崇丢开他,啐了口唾液。 左崇面无表情地抹着嘴唇,“妈的一群煞笔,这么简单就能解决的发情期,居然能给我闹出人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