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 好好笑,笑不出来明天就来坐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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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他只是不爽,如果需要一个理由的话,那就她纽扣的颜色他不喜欢,手臂的纹身不好看,更讨厌她故作镇定掩饰慌乱,也讨厌她不讲话,一个字也不讲。 长廊镜头,身形高大的男人双手插兜,神色冷冽。他在夜芭走廊尽头停了下来,掏出烟点燃吸了两口。 他只是很不爽。 人复杂的内心世界是没办法用任何东西计算的,所以他就是不爽。 身后跟着的女人也不讲话,脸上挂着一副总算逃脱的轻松感。这一切都让他觉得分外不爽。 他有预留时间,哪怕她突然软弱的看向他,不说话都可以,但是没有。 她可以撒娇的,她也可以拥有女人该有的醋意,哪怕她吱一声,这里没人敢动她,她可以讨他欢喜,但她不可以一句话都不说。 哪怕一个求字都没有。 他只得故作无意踢了男人的小腿肚,找了个冠冕堂皇发怒的理由。 烟顺着嘴角往上飘,云雾缭绕的走廊镜头,裴寒忽的转身扯住了娇弱的少女,步伐迅捷找了一间没人的包厢,秋安纯跌跌撞撞跑着,好几次脚下一个踉跄,都被男人拽了起来。 无人的包厢内,她感受到了头皮传来的疼痛,男人宽大的手紧紧拽着她的头发,往上扯弄,她只得被迫昂起头来看着她。 这头发是该被他放在手心把玩,不是被别人拽的。 所以他的不爽铺天盖地。 “你哑巴了?会说话不?” “舌头伸出来我看看,是不是长泡了。” 他蛮狠的指尖掐着她的下颚,唇齿一开,粉舌躺在里面,他指尖伸进去搅弄一番,口吻讥讽。 “挺会倒酒的,我看夜芭适合你,收拾一下明天就送你来坐台给老子赚钱。” “多好啊,天天都可以被不同包厢的男人cao。” 他就像是在说认真的,指尖触碰她的肌肤,安静的包厢里,暗蓝色的灯光照在身上,朦胧的浮起一层暧昧,这种暧昧把周遭的一切都渲染成了男女情调,唯有对她来讲,是刺骨的冷意。 她当真了。 如果可以的话,书包她不要了,她不想这样的。 但是接下来的每一步路,都是男人很轻易就能做出决定的事情。 秋安纯人不是傻瓜,能感受得到。 眼前的这个男人只对极少部分女人抱有人与人之间平等的礼仪,对待男人更是如此。他受过高等教育,很清楚的知道一个决定会给另一个人生带来什么样的后果,但他依然自我,只是因为她,仅仅只是浮在尘埃里的砂砾。 你会对砂砾有平等的礼仪吗,这太可笑了。 所以她肯定是当真的。 在暗蓝色的情调下,她的身姿微微伏地,随即往地上一跪,膝盖碰着地面,是很细小轻微的声音。 那个书包她不要了,如果可以的话。 但在那一刻,男人后退了两步,看着跪在地上的秋安纯,她在用一种很特别的方式,来自于砂砾的姿态,告知他一件事情。 他和他们是一样的,心脏是一样的,肺腑是一样的,骨头也是一样的,只是皮相不同而已,今天那三个男人,跟他们有什么区别呢,没有的。 所以他不是她可依靠的避风港,与她而言,都是一样的。 她祈求,她跪着,甚至磕头,没有脸面尊严,但她很清楚的知道,如果自己不祈求眼前的男人,明天就会来坐台。夜芭有无数的男人,无数只手,每个都会把她撕成碎片。 悲哀的是,她找不到用别的方法。所以只得跪下,奢望他有良心这个东西。 良心吗,某一个瞬或许浮现出那么一些,但碎随之而来是诧异。她是向他求救了,但是以这种方式,多好玩啊,跟他想的完全不一样。 那根烟被他扔在地上,用脚熄灭,裴寒蹲下来,却还是高她一大截,两个人目光交汇,他突然想知道一件事。 “你笑一个我看看。” 笑么,什么怪异的要求? 她有些呆滞,随后嘴角扯出一个很标准又牵强微笑。惹的男人怒意更甚。 “好好笑,笑不出来明天就来坐台。” “你他吗是不是只会哭,把泪给我擦了。” “笑,给老子笑好看点。” “cao你妈的,笑的跟哭丧一样。” 他烦躁了,她笑不出来他有什么好烦躁的呢。那就是她笑的难看惹他烦躁了,这个理由不正巧合适么。他低骂一句,顺手抄起一旁搁花盆的木架往墙上砸,猛烈响声传入耳里,花盆跟着碎,凡是身边能脱离地面的东西,都跟着往墙上砸。 他生气就是要砸东西,再贵的都成了碎片,那股暴风而来的怒意,渲染的整个房间都是充满戾气的。他发泄一阵后,发现她还是以祈求的姿势跪在脚边。 “给老子起来。” 他嫌她走的不够快,粗暴的扯着她站起身子,单手就把她拎到肩上扛着,开车回了裴家。大门口,站了一个西装革履的女人,拎着皮箱子。 “裴二少,狼哥喊我来的,说是你刚才有打过电话了。” 女人是囚狼纹身店的女师傅,刚才狼哥说给她接了个活,裴二少指明要个女纹身师,上门服务,十分周到。穿着西装的女人恭顺的鞠了个躬,伸出手做自我介绍,裴二少冲她点了点头,在前面领路走了进去。 秋安纯被他甩到床上,双手双脚用绳子捆绑住,裴寒坐在床边替她把裙子撩开,内裤脱了。掰开双腿,阴户大敞在另一个女人面前。 她不安的扭动,泪又涌了出来,看着女人熟悉的面庞,就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了。 女纹身师对眼前的女孩也不陌生的,好几天前刚给她做过手臂纹身,谁知过几天看见她又躺在另一个男人床上,这次要纹的地方,就太过露骨了。 “裴二少...您要纹什么呢?” 她先给手消毒,随后打开皮箱子,带上手套。她们服务标准就是无论任何人,凡是价格到位,管你是什么大官还是死刑犯,纹什么都可以,哪需要什么理由。她也没资格管为什么这个小姑娘会出现在两个男人的床上,但有什么关系呢,都是生意。 他几乎是想也没想,开口道。 “母狗,纹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