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肛塞

    开学第一天的下午,我发烧了,他替我去学校领回了书本,顺便还给男生外套。而我好像等了好几年一样,等到一个终于不必做人的机遇,当他的母狗,叫他主人,转交了活着的所有权利。

    从叫他主人开始,我就在接受他各种各样的为难。

    他在试验我的底线,我在调整我的底线,直到底线在我和他之间消失。

    上学,班级对面是老师们的办公室,办公室旁边就是卫生间,单独的,进去可以锁门,男女各一间。

    我常常在上第一节课时举手示意老师我想要去洗手间,得到任课老师的同意以后走出教室,夹紧大腿根,步伐尽量放缓,我知道会有视线在我身后跟着我,所以愈发小心翼翼的走路。

    “母狗出门怎么能不戴点东西呢?”他是这样说,然后让我往yindao里塞进跳蛋。

    “你随时都可以取出来。”他说,“爷不勉强你。”

    学校上课的时间安排得很紧凑,早上七点半早读,半小时以后接第一节四十五分钟的课,每周二周五语文早读,其余时间是英语。

    他偏偏喜欢掐着点送我到学校门口,我要是想不迟到,非得从校门口一下车就小跑去教室。他要的就是我为难,跳蛋在我的身体里震动,我在跑动的过程中面红耳赤。

    周五那天是固定的语文早读,我带读。

    出门前他并未让我塞跳蛋,而是将肛塞塞进我的肛门里。我沉默的接受。小号的肛塞,抹好润滑油,放进肛门,除去最尾部塞进去有一点点疼以外,我接受的很轻易。走路时肛门里的异物感,竟然会挑起yindao的空虚,从家门口走到电梯前,我的私处明显变得湿润,呼吸也在不由自主的加重。

    一旦注意力被完全集中于空虚感上,空虚就来得更加强烈,肛门被塞满与yindao的空虚成了难以忍受的对比。在去学校的路上,肛塞顶着屁股下的坐垫,车子稍微有一点不平稳,都几欲让我呻吟出声。到了学校门口以后,他问我怎么还不下车。

    是啊,以往下车我都很迅速,因为知道快要迟到了。今天仍然是掐着时间点,差一会会儿就要迟到,可我拎着书包,在犹豫。

    他知道我在犹豫,却催促我下车。我不下车又能怎样呢?难不成请求他填满我的空虚?

    “主人……”我最终开口,“肛塞,今天也可以随时拿出来吗?”

    “可以。”他爽快的答应我,却将平时放在我yindao里的跳蛋从他的包里拿出,然后塞进我的书包。

    “中午接你放学。”他说,“肛塞和跳蛋,要么都在你身上,要么都放书包里。”

    他说完问我明白了没有,我愣愣的点头。

    早读半个小时,我都要站在讲台上带读,肛塞的异物感好像是特殊的印记在提醒着我什么。他说我随时都可以取出来,我不想,眼前的课本字迹变得模糊,连读书声都离我远去。

    我不想取出来,我想现在就在他的面前,赤身裸体的跪到,然后央求他。央求他什么呢?什么都好,用器具塞进yindao里,或者他cao我。

    缓过神以后,才发觉底下读书的同学声音已经停下好久。

    “翻到第七十五页,,开始。”我慌乱的翻书,手指因太过用力而弄皱了书本。

    从未有过这么强烈的,想要被凌辱的念头。

    我走进卫生间以后关上了门,拉下内裤,湿漉漉的一片,用纸巾擦干了私处的yin水。

    然后把肛塞往里推进了一些,就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小腹部似乎收缩了一下,手指再划过私处,又湿润了一片。

    好像不受理性控制,手指往yindao里伸去,柔软湿热的触感,两根手指抽动速度变快,身体也随之酥麻,可是没有变得充实,反而更空虚。

    跳蛋在左手,我把它按在阴蒂上,调整位置以后,靠在卫生间的墙壁上,我很快达到高潮。

    回到教室,老师疑惑的眼神似乎在问我怎么去卫生间去了这么久。

    我握着笔,因羞愧而低头,我竟然在上课的时间在厕所里手yin并高潮。

    “你还好吧?”下课,男生到我的座位上,递了一杯温牛奶给我,“肚子不舒服吗?”

    “有一点点……”我低头应他。

    有一点点不舒服,我不敢抬头看他,我在说谎。

    放学,上他的车,他等着我,拉车门把手的时候,手指在颤抖。

    坐在副驾驶上,我看向他,眼前是雾蒙蒙的空白。

    他的手伸到我的裙底,然后眼神变得深邃。

    “母狗真乖。”他夸奖我,把我拥在怀里,空虚了一整个上午,即便高潮了也没有被填满。

    他拥着我夸我乖,好像就差一点点,就能驱赶走空虚。

    “主人,母狗好热……”我双手攀着他的脖子,全身都在燥热。

    “跳蛋,好小……”我喃喃自语一般,“母狗好难过。”

    “哪里难过?”他将我的上衣撩了上去,露出了胸罩。

    车窗外是来往走过的同学,我盯着校门口“A中”的校名,手指伸进内裤里,把跳蛋往更深处推进去。

    “这里难过吗?”胸罩被他解开,他的手指捏着我的rutou,然后问我。

    “难过……”假如他没有问我,我还不会觉得暴露在空气里的rufang这么想被他的手覆盖,现在好像被触发了一样,我挺着rufang向前贴紧他。

    “母狗还有哪里难过?”他任我贴紧他的身体,手却放在我的背上,没了动作,我扭动上半身,rufang在他的胸膛上蹭着,rutou在发痒,rufang在鼓涨。

    而私处,早已经泛滥。

    “主人……”我握着他的手,往胸口放,他的手掌终于摸上我的rufang。

    “滚去坐好。”他轻轻在我脸上拍了拍,调整了副驾驶靠背的角度,让我身体往后靠,捧着奶子,双腿分开放到座位上,露出sao逼和屁眼。

    他说,一路上都要保持这样的姿势,让人看看他的母狗塞着跳蛋和肛塞发sao的yin荡样子。

    “最好能让母狗的同班同学也看到,对不对?”他在我耳边说,“他们看到母狗这副yin贱的样子会怎么想?”

    说着,他稍稍将我这边的车窗放下来一些。

    “乖乖的,sao母狗。”他说,“到家了,爷看见你的yin水流得够多了,爷就好好玩玩儿你。”

    …

    我不知道迎面而来的车流会不会从挡风玻璃那儿看到我现在的模样。

    停在红灯前,我看着秒数跳动着渐少。他放下右边的车窗,一降到底,旁边停着公交车。

    我的双手还捧着自己的rufang,想要遮挡的念头被他的话语打消。

    “蕾蕾不想被车上的同学、老师看看吗?他们一定和叔叔一样,也喜欢看蕾蕾现在的样子。”他的话里满是诱惑,“今天在学校有同学发现蕾蕾的身体里藏着玩具吗?”

    “没有……被发现……”我从喉咙里挤出断断续续的回答,想被看见,现在的我是什么模样?是母狗该有的样子。

    如果被同学看见了呢,会被唾弃,厌恶,谩骂,或者是痛心吗。

    红灯过了,他就这样敞着车窗将我接回家。

    进家门后,我早已经腿软,站立不稳。

    跪在地上,像自习室里幻想的那样,亦步亦趋的爬着,跟着他。从客厅到书房,他这才转身,好似很讶异。

    “蕾蕾怎么了?”他难得蹲下身,平视我,问我,“为什么要在地上爬?”

    “主人……”我知道要主动,然而太过急切竟会语塞,叫唤一声主人也不知该继续央求些什么。

    “主人?”他的手抚摸着我的脸颊,“不是叔叔吗?蕾蕾。”

    叔叔?有一段时间,没有用这个称呼了吧?现在又该叫他叔叔了吗?

    “叔叔?”我不确定的望向他,他没有表情,我不能叫他叔叔。我是他的母狗,怎么可以叫他叔叔。

    “主人,母狗有乖……”即便他没有命令我,我换了个姿势,从跪爬到坐在地上,就像第一次被他cao之前,张开大腿,掰着自己的私处,向他展示这一路上,我的yin水流了多少。

    很多,跳蛋在里面,震动已经变得微弱,yin水顺势流到从肛门里滑落出一段的肛塞上。

    “这里,母狗的狗逼里,已经流了很多水。”手指塞进yindao一些些,然后沾着yin水抽出,主人,向我的主人展示他的母狗一路上因兴奋分泌的yin液。

    “sao母狗。”他让我翘高屁股,说要“赏赐”他听话的母狗。

    我照做,脸贴在地板上,因他说的“赏赐”而大喘气,他要cao我吗?上次被他cao的滋味快要忘掉了,他cao我,这就是第二次。

    我的yindao在收缩,跳蛋被夹得更紧,他的手指进入yindao抠着那颗跳蛋,然后拿出它,再放松肛门,肛塞也被他取出。

    他的阳具顶进我的yindao里,坚硬又热,只抽插了一会儿,他便拔出。我往后顶着屁股,他的手摸了摸我的肛门。

    我闭上眼,等待他的动作,被进入的地方由yindao转向肛门,他往里顶,我咬着牙放松因疼痛而缩紧的肛门。

    被插入后门,除了疼再也感受不到什么。

    这之后的一段时间里,他都只弄后面,私处像被他遗忘的玩具,连抚摸都很少有,直到他能顺利进入我的肛门里随意发泄。而我也能因他在后门的抽插而流yin水,甚至揉弄几下阴蒂就能高潮,他这才对我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