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强制高潮,道具,连续射J
第八章 三年后的相见(下)强制高潮,道具,连续射精 如果是只释放一次的话,那么还远远不足以彻底解开药性,江无涯无力地瘫软在床上,下身仍然高高立着,丝毫不见软化,难过得无法可想。 好在这药只是霸道却不苛刻,一旦能够顺利出精,那么剩下的事情就会变得好办许多,只需把积攒已久的欲液全部宣泄出来便算是过了这关。 但萧左恢复力再强,一时半会的也没那么快能马上硬起来。他的目光在床榻附近搜寻了一圈后落在了发钗之上,和大部分女子喜好的款式一样,这支发钗也少不了摇曳的玲珑珠串,用几股细绳穿了许多打磨成许多米粒大小的玛瑙,随意散落在地上。 萧左将它们拆了下来,也不问江无涯的意见,便直接连同手指一起全部送进那依旧没有得到满足的后xue里。 高热的内壁包裹着冰凉的珠子,强烈的反差使江无涯不禁起了鸡皮疙瘩,有的时候萧左还会刻意将珠子滚到他最敏感的那点上反复蹂躏,那一点被挤压带来的快感,更是让他浑身战栗不已,根本没注意到萧左是什么时候又重新勃起的。 萧左见光是几串珠子便能把江无涯弄得神魂颠倒,便也失了取出珠串的想法,双手扣住江无涯的臀部使劲按向自己的下体,同时恶质地放缓了进入的动作,好让对方更加真切地体会到自己是如何被钝刃一寸寸破开的。 “嗯啊……啊……唔啊……啊……啊哈……”江无涯只觉得那头巨龙仿佛卷着飞沙走石冲进了肚子里一样,呻吟包含着无尽的苦楚与快乐,巨大的压迫感冲击着他的神经,滚动的珠子毫不留情地碾压过他的前列腺,像是要从内部挤爆这些脆弱敏感的地方。 萧左那东西本就粗壮异常,加入了珠串之后,只是单纯地齐根插入,还未抽动一下,强烈的快感就把江无涯逼迫到了高潮。 然而这样的强制性射精却没有消退掉半点yin欲,所幸的是,这样不上不下的煎熬感并没有持续很久,很快他便感觉到那粗大的东西从自己身体里退出了几分,改变了角度顶在自己的敏感处附近后,突然毫无征兆地往里顶了一下。 “啊啊…啊…不…”猛烈的酸楚憋胀感随着萧左的捣动,席卷着腹腔乃至下体,江无涯根本来不及反应,就又是一大股白浊便喷射出来。 萧左抓住那个还在不断吐出白浊的东西,慢慢揉搓着。由于得到了几次释放的机会,终于恢复了正常颜色的东西有些发烫,在掌心微微搏动,孔眼处射出小股小股的白液,滑腻腻,热乎乎的,还带着诱人的气味。 他仔细端详了一阵,继而用指尖摩擦着小孔,指甲嵌入其中刮擦里边的芯子。 “呜啊…不嗯…不要…呜…”江无涯此时已经异常敏感,萧左的动作对他来说无疑是一种残酷的蹂躏,这种变态的快感正逐步击溃着他的神经,高潮接二连三的翻涌而至,没过几秒便又再次射出浓稠的体液。 萧左的动作越发剧烈,时不时伸手地按压他精瘦的小腹,亦或攥住两个鼓胀的rou丸随意捏弄。 “啊…啊哈…够啊…够了…嗯啊…”江无涯目光涣散着发出了不自觉的哽咽,难以想象的精水大量奔涌而出,过多的jingye甚至溅到了他的下巴,沿着不停抖动挺立的分身流淌。 后xue传来一波又一波极致快感,让他哆嗦着持续达到高潮,仿佛是永远停在了最疯狂的时刻。 快感在射精和高潮间循环往复,层层叠加,下身射得都快麻痹了还是无法解脱。 本就濒临崩溃边缘的江无涯,整个人都陷入了癫狂。 “继续,药性还没过。”萧左握着他分身的手突然用力一拢,脆弱的下体哪里承受得了这么强烈的刺激,白浊的液体随即像挤奶一样喷射出来,手底下的床单也被江无涯拧绞得不成模样。 “嗯啊啊啊啊……”江无涯的意识已经模糊了,甚至连哀求都做不到,只能发出简单的哭泣和呻吟。 体内翻滚的情欲激得他气息凌乱,神情迷离,脸颊绯红。 萧左抬高他一条腿,把他的身子翻转过来,深埋在体内的坚硬狠狠刮过内壁的敏感带,新鲜的刺激带来洪流一样的快感,江无涯整个身子都往后弓起,疲软下来的欲望根源又一次迅速地肿大坚挺起来。 他的大腿都被压到了胸膛上,下肢被劈开到极限,两腿交接处阵阵发痛,萧左犹不知足地用力往里挺进,想和他结合得更紧密。 “啊啊啊啊...”江无涯哀鸣了一声,终于承受不住多重的刺激昏死过去,脸上尽是未干的泪痕。 萧左看着江无涯在剧烈痉挛过后无力地瘫软在自己怀抱中不住抽搐,而手里沉甸甸的rou块仍在跳动,即使失去了意识,热流也仍不断吐在自己掌心。 萧左心里有些许不忍和疼惜,可又并不后悔把江无涯逼到如此绝境,若不是今夜有此一遭,恐怕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对江无涯的欲望竟然强烈至此。 只是这到底是是爱是恨亦或是无谓,他却也说不上来,只晓得是一种十分陌生的情感,他还暂时无法理解的,恐怕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来好好思考。 虽然是明日天明之后,他和江无涯之间的关系绝对陷入无可挽回的交恶当中,但在他想明白之前,他是绝对不会放手的,就算是浓烈的恨也比悄无声息地分道扬镳要好。 多想无益,明天的事情还是明天再说吧。 刚才的性事同样消耗掉了他大部分的精力,萧左简单清理了一下满屋子和身上荒唐的印记后,安抚般地摩挲着怀中仍不时痉挛抽搐一下的身躯,很快便跟着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尽管他睡得并不安稳,却也没有能够立即醒过来,梦里尽是一些杂乱无章的片段,搅得他头疼欲裂。 等他终于睁开眼睛的时候,怀里的人早就不知去向,床榻边的香炉里盛着半块烧焦的失魂香,有一张纸条落在枕边,上边只写着四个字。 不死不休。 萧左不屑地嗤笑一声,这人果然还是优柔寡断的性子,江无涯大可以趁着他沉睡的那段时间了结他的性命,却偏偏要端着那正人君子的样子,守着什么同门之间不可自相残杀的破烂规矩。 既然你自愿放弃这么好的机会,那下次我可不会手下留情。 萧左将那纸条握进手心里一揉,再张开时,纸条便化作了星星点点消散在空气之中。 他信步走进庭院之中,周身缠绕着一团朦胧的光晕,四周侍女如同看不见一般,继续各自忙碌各自手中的活计。 萧左料想江无涯回到云阳派后必定是要将他除之而后快,而他在燕王府也逗留太久,便从怀中掏出一张黄麻符纸,凌空抖动几下后便无火自燃起来,一大团青色的烟雾随风吹进燕王府的各个角落里,每个住在燕王府上的人都先是为之一震,事后便再也不记得曾经出现过“郡主”这一人物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