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被捆住的硕大yinjing
草长莺飞二月天,华京郊外的马场上,驻守边疆的大将军回归军营,正在马背上策马奔腾。 为了行军方便,大将军剃了一个寸头,额角似乎还有一个刀砍的伤痕,因此留下一个白色的浅痕。阳光照射下,马背上的男人眼神坚毅,浓眉深目,鼻梁挺直,长相男人味十足。除此之外,男人还有常人所不能及的九尺身高,壮硕的肌rou从轻甲无法遮掩之处露出,英武极了。 这是昊天帝国的常胜将军,册封大将军王,南宫尘。 南宫尘返回华京之前,在漠北建起万人冢,尸身之多连草原上的野狼雄鹰都吃不完,直杀得天地无光,令人胆寒。 昊天帝国,至少二十年以内再无边境之患。 只是回到华京的大将军王表面上潇洒英武依旧,实际上在马背上只待了半个时辰便有些隐隐不耐。 汗水一滴滴从大将军王的额角滴落,燥热的气息让人难耐,男人紧紧抿着的嘴唇一语不发,眼神凶狠,似乎在忍受着某种痛苦,又似乎若无其事。 大将军下马的时候踉跄了一下,下人正想去扶,却被南宫尘一个冰凉的眼神震住了。 这一眼,仿佛凝结着塞外终年不化的寒冰。 南宫世家其实自昊天帝国立国之初便已是武将世家,传说天极朝之时便已极盛,只是王朝更迭百代起起伏伏,直至熹平帝之时才重现了昔日辉煌。 南宫尘一言不发,跑了一回马回到了军营,将身上的盔甲卸下。 金属盔甲落在地面发出沉闷的响声,一个一个绳结被解开,卸甲之人半跪在地上,正要解开大将军胯下的鳞甲,却被南宫尘按住了肩膀,用眼神示意让人出去。 南宫尘眉头紧皱,咬牙解开了裤腰上的系带,随着下半身盔甲落地的声音响起,一直被金属盔甲重重压住的部位终于高昂地隆起。 南宫尘此刻勃起了。 在郊外跑马的过程中,南宫尘勃起了。 狰狞的阳具没了盔甲的压迫几乎要戳穿裤裆,身长九尺的南宫尘显然胯下的yinjing也不容小觑,勃起之时足够令世间绝大多数男儿羞愧。 “呼……” 常年握剑的粗长大手按住了胯下的阳具,大将军舒展了眉头,颇为不耐地随意揉了两下肿胀的胯间,快感没有多少,那种被束缚住的痛楚却一点点顺着肿胀的yinjing蔓延开来。 南宫尘面无表情,解开了自己的衬裤。只见一支狰狞的巨物挣脱束缚弹了出来,近乎畸形的男人阳具一只手都握不住,南宫尘的手掌原本就比寻常男人要大,连他自己都握不住可想而知这是一根怎样可怖的yinjing。 南宫尘伸手往下压了压,但是粗长硕大的yinjing却弹跳着又回到了原来的位置,昂扬地指着肚脐。 南宫尘眉头紧皱,右手握住guitou,用带着厚茧的虎口蹭了一下包皮下面一块敏感的地方,爽得jiba又弹了几下,但是却没能泄出。南宫尘拎着自己的yinjing继续向上抬起,这时候才能完整地看到,原来在大将军yinjing的根部系着一根细细的皮质束带,泛着皮革光泽的束带被一个金属环扣扣住,勒得大将军勃起的yinjing陷进去一圈,给yinjing的主人带来莫大的痛苦。 既然无法射精,南宫尘的手指放在那细细的束带上,犹豫了一瞬,却又没有强行解开,反倒是强忍痛楚握住茎身撸动了起来。 滑腻腻的yin水从guitou上冒出来,打湿了一整根jiba,大将军指尖沾着自己jiba里流出来的荤汤儿,痛苦地自慰。 近乎自虐一般地玩了一阵,却怎么都无法射出,南宫尘咬紧牙关捏着yinjing向下掰,这样做的后果是让痛苦更加强烈,但是硕大勃起的yinjing却一点软下去的趋势都没有。 南宫尘什么话都没有说,隔着门帘看了看营帐外面,以他的内息足以察觉侍奉的小兵并没有走远。 于是大将军重新一件件穿上自己的衣服,盯着肿胀的yinjing看了一会儿,随意拿起一根细布条,将yinjing向上撸,紧紧贴在自己的腹股沟处,然后用布条将茎身扎紧顺着后腰绕了一圈,把勃起的阳具固定在了自己的小腹上。 门外的小兵见大将军出来了,恭敬地侍立,南宫尘一个眼神都没有留下,略微调整了一下步伐就一脸严肃地走开了。 新帝继位,大将军回朝,华京一片繁华景象。一点也看不出几日之前才经历了一场殊死的厮杀。 睿王领兵杀进华京城内,家家户户闭门不出,府兵一刻也不敢停留,纷纷向华京达官贵人们居住的深宅大院进发。一时之间内库烧为锦绣灰,天街踏遍公卿骨。睿王伙同吏部尚书,华京禁军教头以及太子太傅拟旨发兵勤王,其中有不少受睿王胁迫的大臣被逼起事。 但谁也没有料到,华京郊外还埋伏着一支奇兵,在新帝做好了万全准备的情况之下将华京围得水泄不通,睿王无法攻破皇城,又进退不得,在耗尽了最后的兵卒之时妄图自尽。可新帝岂会给睿王这个机会,一直以来潜伏在睿王身边的亲信抓住了睿王殿下,将他押解进皇城,直至今日也还关在宫中。 南宫尘冷笑了一声,笑睿王不自量力,全然不是那人的对手。 但这冷笑又何尝不是笑自己呢?新帝运筹帷幄,不仅朝内朝外尽在掌握,就连人心也把持的恰到好处。 南宫尘今年正三十七岁,而新帝不过十九,自己的年纪足以当新帝的父亲了,却仍然被如此对待…… 南宫尘清除了睿王一党,此刻正是嘴煊赫一时的功臣,皇宫之内无人敢阻拦。熟悉内情的宦官见了大将军,二话不说就交代了皇帝身在何处。 听到太监口中的敬称,南宫尘的脚步顿了一下,胯下的yinjing被勒得生疼的感觉又来了,但是从南宫尘的面上却看不出丝毫的异样,大将军只停了片刻就向宫中地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