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奴(当众掰逼挨cao,被逼做全府奶牛)
“好个下贱奴婢。”柳姨娘半点儿没被她哄着。 她只觉这公主心眼儿深的很,这般装乖扮可怜的,怕连下人都要给她哄了去。 于是她略正一正脸色:“你这贱奶怎配喂我的女儿。燕儿,掌嘴。” 燕儿应了一声,掰过信阳的脸蛋儿,极清脆地扇起来。 这几下扇得清脆,信阳的脸蛋本就肿,这么一打,更是肿得高高的。她疼的吸着小嘴儿,半晌不敢说话,奶子在柳姨娘嘴里来回地颤,柳姨娘吸了吸,果有奶水渗出来。 信阳不意柳姨娘竟会在扇她时吸奶儿,小嘴儿一时不查,竟一声声叫起来,叫的又颤又浪,还带着哭腔,又因挨着巴掌,十分媚里就添了五分的乖软。 她叫得柳姨娘主仆愣了神,也叫得廊上小厮呆了。 柳姨娘被她叫得心里妒火更深,觉得这是个巴掌都管不住的sao货。 若是上了林探花的床,她身为公主,却这样乖,又这样贱。哭着叫着,腰一扭乳一送,林探花那性子,还不得日日要她? 她心里不爽利,吐了她的奶儿,直照着那两团嫩rou发火:“贱货,主子罚你的时候谁许的你叫唤!” 信阳脸上一时看不出是被打的还是羞的,总之是红的要滴血,她被扇得奶水飞溅,臊得垂着眼直哭:“呜……小sao逼错了……” 柳姨娘看着她这幅可怜又娇柔的样子,一伸手捉住了她的奶儿,像揉面团儿似的狠狠的揉捏着,嘴上道:“我看你敢再叫不!” 信阳当着丫头小厮的面儿,在夜风里微微哆嗦着被人揉奶儿,咬着牙不敢叫,可柳姨娘做惯了活,揉得她直从腰上窜着痒,眼里是泪水涟涟,那小嘴儿哪忍得住,嗯嗯啊啊地喘了一气,便招了柳姨娘的气,见她脸色愈发阴了,吓得哭叫起来,直唤道:“饶命呀,小sao逼再不敢了。” 她自己以为是喊,确实是吐了一声低低的呢喃,那脸蛋儿早叫丫头扇肿了,哪里敢动的特别厉害呢。 柳姨娘看她哭的样子,手上弄得更狠了。 甚至还转着圈儿,用力地拧了拧她的rutou。 信阳哭叫得更厉害了,那双手却乖乖地放在身侧,动也不敢动一下,只受着这样的折磨。 美人受辱,原来是这般娇柔。 燕儿眼前看着,心里更畅快。 原来高高在上的公主,也只有扒光了叫他们主仆欺负的份儿。 她凑在柳姨娘耳朵边上,出了个主意。 柳姨娘一听便笑了,松了手点了点她:“你呀。” 信阳看着,无端地心里一跳。 “公主也算个主子,你怎的这般促狭。” 她笑着吸了一口流出来的奶水,道:“你的奶子倒是很香,虽是不配喂奶,却能叫人玩。只是你刚刚入府,我须得教教你伺候我们娘俩的规矩。” 信阳低声道:“请主人吩咐。” “既是cao得越多便越有奶,你以后便一边挨cao,一边奶孩子。”柳姨娘脸上笑吟吟的,说出来的话却不是那么一回事:“你叫起来会吓着孩子,所以……以后在院里你便用布堵着小嘴儿,明白吗。” “是。”信阳俯首应了,半晌,有些迟疑地道:“只是……孩子……哭闹未必有定时,我如何……” “那便一直坐在木马上。”柳姨娘笑盈盈地:“我和燕儿都是女流,没那么大力气弄你,公主不介意吧?” 信阳愕然看着她,脸色惨白:“那……那我在府里处理其他事宜的时候……” “公主莫怕。”燕儿笑嘻嘻的,叫人搬出一样东西来:“您可以叫人拖着木马走。” 信阳定睛一看,几乎魂飞魄散。 那样粗的玉势……捅在逼里会烂掉吧…… 她张了张嘴,柳姨娘就笑吟吟地道:“怕是公主疼惜大小姐没有奶,急着上去呢。”她一个眼色,小厮就抱住了信阳的腿,大大地掰开,要往那玉势送去。 信阳又怕又不敢告饶,之好哭着被人按了上去。 嫩逼被小厮压着,刚刚吃进了半个头,那可怜的美人儿便哭着叫:“嗯……” 小厮看着那白白的小屁股,心里也是不忍,一时托着她的屁股站在那里。信阳早被柳姨娘弄得瘫了腰,几乎是倒在小厮怀里的。 她下面的嘴吃着玉势,涨的圆圆的,上面的嘴也是张得圆圆的,啊啊地叫。 叫一阵,喘一阵,小厮听的心猿意马,忽然看见燕儿的眼刀,吓得手一松。 那小屁股便直直地落下。 嫩逼猝不及防,叫玉势贯穿。 这一下硬生生cao了进去,信阳惨叫了一声,可她的小嘴早被堵了,那木马也被人推了一下,隐隐约约地动了起来。 “嗯……啊啊……啊嗯……”信阳喘着,哀哀地叫。 “不错,奶子果然涨了。”柳姨娘笑着捏了一把她的奶儿,汁水喷在木马上,柳姨娘笑得更开心了。 “你以后,就乖乖的挨cao出奶。这样时时地涨着,府里下人谁想喝奶,就叫他们来挤,燕儿,以后每天早上,挤一碗奶给我喝。” 信阳的脸白了,这岂不是说她沦为了全府下人的奶牛? 不……若是这样,她的逼三天不到,就会被捅烂。 她慌了神,求道:“主人要小sao逼做奶牛,本是赏赐,可是小sao逼若是这样挨cao,不出三天,怕就要……” 柳姨娘温柔地道:“你不乖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