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书屋 - 言情小说 - 少女的复仇在线阅读 - 5 师生短暂的全套

5 师生短暂的全套

    眼看着,快到了下晚自习时间,人走光了。

    黑板上,歪腻的白粉,写着公式同日历课程。陆囡囡出神望着它们,胳膊肘被人推了一下。

    “你干嘛!”

    她真吓一跳,陌生的指头,一辆大卡车似的,撞进她rou里,把惨白骨头磕得凹陷进去。

    彭执节无辜,他抬起手。

    “陆囡囡,你一个礼拜能靠点谱吗?迟到四次,练习册全是白的。”

    她乖笑,身子像鲶鱼,扭滑,想请他看明白——有了这副骨rou皮,也好意思叫她和那些傻逼一样规矩写作业?

    “不能够,我就是不靠谱,不像你女朋友张出荷那么听话,门门儿都前三!”

    彭执节摸摸鼻子,她一这样嬉皮笑脸,他就觉得鼻子痒,仿佛她的头发丝都冲过来,绕着鼻孔边刺挠。

    “咱不和她比啊,你得像个人样儿吧。”

    “我现在倒不是个人样了?”

    陆囡囡盯着他的狐狸唇,他不说话时,唇抿成一线,两角勾成幅度极小的新月。

    彭执节有点怵,她眼珠子好像随时要破,决堤的不知会是水,还是火焰。

    “不是这意思。你爱怎么怎么吧,我先回去了。”

    他挺拔如松的背远了,陆囡囡望了许久,感觉自己的灵都逃出去。

    指甲一勾,划破皮肤,两个rufang沉甸甸地分摊,像两颗头颅垂死向地。

    而她的灵从筋膜、血块里奔逃,追赶彭执节,爬上他的背,亲了亲他肥皂香的脖子,然后,牙齿锐利,咬掉他的rou。

    彭执节走出教室前扭头瞧她,她像看到了猎人,或是警察,仓皇低下了头。

    她摊开手,无名指上有菱形伤口,小小的,被割掉表rou。

    被哪个工人的钥匙扣刮烂了。她今日才发现——她的罪证。

    又要回家。

    进门,卢江文皱巴巴的皮鞋头必会朝向雨伞。再进去,他文弱白皙的脸,会压在另一个婊子的舌头上。那根小玩意儿,枪炮般咚咚咚,婊子的腿如拍马背,啪啪,墙上的主席小像不多时又晃歪,一下子变咧嘴笑。

    回家之前,还要穿过庞大、沉默的酒店工程地,工人们吸烟打牌,一个挨着一个道。

    “昨天cao的学生妹,真他娘带劲儿。”

    “是,小逼夹得紧,比我屋里头媳妇儿会夹。”

    ……

    陆囡囡闭了闭眼。

    便黑了,黑咕隆咚里,又散出黄白的图像。

    她浑身赤裸,被五花大绑,胸和屁股rou摇荡。就像她和mama去普陀寺里头看到的铃,铃舌就是她吊垂的乳尖,稀里哗啦、四面八方地结在rufang上摇。

    陆囡囡便害怕地睁开了眼,看到教室,黑板,歪腻白粉笔。

    她笑了,摸摸无名指上的rou疤,默念道:谁还他妈不像个人样儿了。彭执节,你个臭傻逼。

    她背起书包,给教室关灯,长走廊也骤然昏暗。

    走出几步,不远处办公室门开了,门把手被暴力拧掰,又啪地打回去,缩进门框里。

    张出荷走出来,头发散乱,满面红,同她天山白的雪皮肤反差大,怪吓人。

    办公室里头还亮着灯,陆囡囡走过去,在门缝儿处,微猫腰看,啥也见不着。她咚咚敲鼓的心,渐渐宁静了,她余光瞥到长廊边月亮,不算圆,但令人安神,高兴。

    门骤然开了。

    一只戴素戒的大手,揪着她肩膀,将她从外边儿拔走。

    “啊……你!”讶异、愤怒、委屈。

    原来是周一和,果然是周一和。

    这男人没了早上好脾性,衬衣扣被扯得脱线,白线头拉得好长。剐皮似的,她的校裤掉垂于脚踝,如新娘子的头纱。他抱她,如抱一座小玉雕,尊放上另一张办公桌,臀rou压住了桌角的紫檀手串儿。啪嗒,珠串摔到地上。

    “周老师,周老师我今天好疼……”

    他气息凶恶,guntang如岩浆。眼睛瞎了,只埋头嗅她rou山。舌头一遍遍——一万遍地刮舐她乳尖,下身挺动,“啊——”

    她仰脖,嘴唇大张。啪啪啪,啪啪啪啪,桌子蒙东蒙东,他抽、插,抽、插,看着拔外时丝连的水,更凶神恶煞,头脖埋进她胸脯,任凭她沉甸甸的乳晃砸在自己脸颊上,如皮鞭子,三十把皮鞭子。

    “快点……快点……”

    她抑着叫唤,小声催促,手臂软搭在他肩膀,对着他耳朵洞喘气:“老师……老公!啊!”

    射了。战士的肌rou寸寸松软,而她失却了战士的体温,愈加冷下去。

    他抱住她,像是九重天都盖在身上,呼吸费劲儿。

    “你,”周一和醒过来似的,“你哭什么?”

    她低头,不理,眼水掉到他小臂上,烫人。

    他缓缓将软了的东西拔出来,看那个猩红的洞,是血。他将她的手臂拨开,看见她上身布了些青紫,蹲下来,仰脸望着她。

    “囡囡,怎么弄的?”

    “你弄的。”

    他恼了,拿手背给她刮泪,将外套缠在她身上,翻箱倒柜的。

    “这个药,是我先头打球磕破了擦的。我不知道你这些破皮的抓痕怎么弄的,是……”

    陆囡囡猛然抬头,眼里流着淬了毒的光,扎进他两颗眼珠里:“不是。”

    他默半晌,瞧着她一件件、一次次地穿衣,心尖儿麻着,又蒙了钝疼——周一和,这不是爱,你不会爱女学生,你的yin荡史在今夜就要终结。

    他告诫自己。目不转睛,盯着她。

    她下眼眶还包水,面颊潮红。那双似神明、似恶鬼的狗眼,在无数个、无数个课堂上,都曾穿透他。

    “我走了!”

    陆囡囡抓过那管药,背上书包,盈盈一笑。牙齿和睫毛,都糊着水,好似水娃娃。

    半掩了门,手心刺疼。哆地,脚步好似泪鸣,砸在地上。

    张出荷便是如此从这门里出来?

    门后是什么?一个赌债缠身的赌徒,饕餮不休的恶鬼,温匀残暴的性爱坦克,引诱她,吞食她,碾压她——

    门轻轻地开了,她没有伸出手,是他从明光里走出。

    她这回看清楚了,门后是她全身心爱戴的皇帝,他带来了她苦苦索求、甘之如饴的秩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