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提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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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晨,诺伯特轻手轻脚的爬进了亚伦的房间,他只穿着军帽,军靴,袜子,和内裤。他的小甜豆还在沉睡,银色的发丝遮住了半趴着的脸颊,松软的被子像云朵一样堆积在他身边,甚至连空气都是甜的。诺伯特觉得自己词穷了,他贫瘠的语言能力远远无法描绘出他的小甜豆有多美,哪怕只露出半张脸,也让他沉醉不已。而这样迷人的小甜豆,承诺不会计较他犯的错误,不会抛弃他,只要他乖乖的接受调教,诺伯特很感激得来不易的第二次机会,也觉得这样的交易非常划算,等他被亚伦亲手打造成他最喜欢的样子,小甜豆哪里还会舍得离开他呢? 他端正的做出标准跪姿,双膝分开到最大,双手背后,弯下腰,用嘴叼起被子的一角,让头钻进了亚伦的被子里。他调动全身肌rou,精准的控制着头的动作,让他的脸颊刚好轻贴在床单上,像蛇一般在柔和的米色床单上匍匐前进,无声又流畅,直到他来到了亚伦的脚边。 那五只圆润白皙的脚趾,他已经肖想很久了,昨天只能隔着袜子舔一舔,实在有些遗憾,而现在,它们就赤裸的,安静的等在那里,随着呼吸略微起伏,像在黑暗中散发着热气的小饼干,吸引着饥渴的诺伯特的全部心神,恨不得把它们一口吞下肚子。 他伸出舌头,虔诚的舔了一下亚伦的小脚趾。大概有些痒,那只脚略微晃了晃,看在诺伯特眼里,他只觉得那是一种挑衅 --- 难道你只有这点本事么?于是他张大嘴,一口吞下了五只脚趾,舌头灵活又有力的舔遍了每个脚趾的每个侧面。脚趾被刺激的有些受不了,不断的伸张又收缩,甚至想要逃跑。诺伯特怎么能容忍好不容易吃到嘴的肥rou就这样跑掉?他用嘴紧紧的吸住亚伦的脚,把头牢牢的固定上去,让猎物再也无法逃避。他闭着眼睛细细的感受舌尖传来的触觉和味道,幻想他在开疆扩土,而对方在节节败退,这真是太美妙了!他心花怒放的把舌头钻进脚趾缝里,模仿着交配的动作,快速的抽动,感受着脚趾的轻颤,唔,小甜豆的反应真可爱,他真让人迷醉! 诺伯特正一脸享受,脚趾突然就不再颤抖了,一股力量传来,把那几只脚趾从他嘴里拔了出来。脚掌在诺伯特的脸上擦了擦口水,就把他的头蹬出了被子。诺伯特有些遗憾,今天虽然没有袜子的阻碍,但是还没有舔尽兴,亚伦就醒了。看到亚伦有些似笑非笑的脸,诺伯特突然很心虚,那股开疆破土的气势突然就全部烟消云散了。他也没敢整理已经歪了的军帽,只是朝着亚伦的方向恭恭敬敬的磕了一个头,露出一个帅气的笑容,“主人早上好,贱奴给主人请安。” 亚伦的脚再次踩到了诺伯特脸上,“趁着我睡着,自己玩的挺开心嘛!” “不敢不敢,贱奴只是按照主人的吩咐,叫主人起床。” 亚伦嗤笑了一声,“我看没什么是你不敢的。还不给我洗干净?难道要我带着你的口水出门么?” “是的主人。”诺伯特爬去洗手间,准备给亚伦洗脚。他以前也经常给亚伦洗脚按摩,缓解一天的疲惫,所以工具都是现成的。但等他备好水,发现亚伦已经站在马桶边,准备尿尿呢。亚伦的脚点了点地面,“还等什么?就在这儿洗。” 诺伯特只好把水盆端到马桶边上,让亚伦扶着他的头,一只脚踩进了水盆里。诺伯特跪在地上,低着头,认真的洗脚。另一边,响起了哗啦啦的声音,有尿味飘进了诺伯特的鼻子,甚至有几滴溅起的尿液喷到了他脸上。以他现在的姿势,只要他抬头,就能看到亚伦的虫rou,甚至不需要抬头,哪怕只是眼睛使劲儿向上,应该也能看到,到底要不要偷看呢?小甜豆会不会生气?诺伯特觉得他的血液都流到下半身了,脑子根本无法思考这么复杂的问题,最终他还是拧不过下半身的意愿,偷偷抬头,迅速的看了一眼,就立刻做贼心虚的低下了头。原来雄虫的下半身是这个样子的!他的心砰砰乱跳,有没有被发现? 正反两个大耳光行云流水的扇到诺伯特脸上。“谁准你偷看的?不懂规矩!” 亚伦抬脚踩到了诺伯特脸上,把洗脚水蹭了上去,然后又踩在他早已把内裤撑高的yinjing上,站到了诺伯特面前,那根还残留着尿液的虫rou就正对着诺伯特的脸。 “给我舔干净。”亚伦一边下命令一边用力踩着诺伯特的yinjing,但那根yinjing反而越来越硬了。 亚伦的虫rou还是软软的样子,看上去仿佛没有任何威力,可以随意欺负。现在虫rou顶端还残留着一些尿液,甚至传来淡淡的尿味,但诺伯特却莫名的想到了美味二字。他忍着喉咙里的干渴,把亚伦的虫rou含进嘴里,舌头认真的舔遍了每个褶皱,甚至还想舔下面的两个蛋蛋,被亚伦一脚踹开,又是两个耳光扇到他的脸上。 “先练习跪姿,等我吃过早饭,再来调整你磕头和爬行的姿势,简直丑的无法入眼。”亚伦在角落里撒了一把蓝迪豆,这是只有黄豆大小的一种虫族粮食,外表圆润,煮熟之前非常坚硬,现在诺伯特就直直的跪在上面,双脚抬高,忍着膝盖传来的又麻又痛的感觉。这比单纯跪着难度要大,即使是诺伯特这样强壮的身体也必须绷紧肌rou,集中精神保持平衡,但是他的精神又不可避免的有些飘远,他磕头和爬行的姿势真的那么难看么?亚伦的话让他有些难过。 亚伦让机器人端来早餐,在晨光里享受着新鲜的食物,满意的发现诺伯特正认真的跪着。亚伦对下跪的这个姿势非常着迷,尤其是诺伯特这样高大雄壮的身体做出的跪姿。他对双腿分开的角度,手摆放的位置,挺胸收腹的姿态,都有严格的要求,而诺伯特正保持着最标准的姿势,一丝不苟的跪着。还有什么比精心雕琢一块纯白的璞玉更让人感到满足呢?直到这块璞玉变成自己最喜欢的模样,战战兢兢的跪在自己脚下,全心全意的取悦自己,有着最心安理得,最彻底分明的上下尊卑。没人知道,隐藏在亚伦阳光美丽的外表下,是这样强烈到变态的掌控欲。爱情太过渺茫,他想要的,是绝对的控制与归属,是从身到心的彻底臣服。 现在的诺伯特,还远远达不到标准。 “过来。”亚伦点了点脚边的地面,“首先要调整你磕头的姿势。磕头的时候,双腿并拢,双膝平齐,双手与肩同宽,从跪姿变成双手撑地的姿势。头磕下去的时候,两臂紧紧夹着身体,塌腰,臀部发力向上提,直到额头和鼻尖着地,要发出清晰的撞击声音。”亚伦一边解释,一边拿着那把沙拉铲,在诺伯特身上拍打,让他调整姿势。“现在给你时间自由练习,你觉得练好了,随时可以去吃掉那边我的剩饭。但是从明天开始,你要是磕头的姿势达不到标准,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说完,神清气爽的亚伦就去处理生意上的事情了,留下诺伯特一个人对着凳子不断的练习磕头,紧绷的翘臀不断的挺到身体最高处,再落回脚跟,在空中划出诱人的弧线。 等亚伦结束今天的例会,时间已经过了一个多小时,而诺伯特还在不断的练习磕头。目前为止,亚伦对诺伯特最满意的地方就是还算听话,交待给他的任务他都会认真完成,但就连亚伦都有点惊讶,他居然会认真到这个地步。 他揪住诺伯特灰色的头发,看着他红红的额头和鼻尖,在他脸上拍了拍,“连最基本的磕头都要练习这么久么?真是个蠢笨的贱奴。” “报告主人,贱奴大概不是最聪明的,但是贱奴想成为最勤奋的,无论主人下达什么指令,贱奴都想多多练习,争取早日达到主人的标准。” “你这么勤劳,想得到什么奖励呢?”亚伦的坏心眼都包藏在一个有些诱惑的笑容里。 “贱奴不敢!贱奴只希望能让主人满意,让主人快乐!” 亚伦点点头,在诺伯特的大头上揉来揉去,“记住,你这个贱奴存在于世的唯一用处,就是全心全意的取悦主人! 现在来纠正你的爬行姿态。首先,不要再让我看到你的膝盖接触地面,那样既低速又容易受伤。你要学会膝盖略微抬高,只用四肢接触地面,手指并拢,掌rou在地面压实,前后交替移动四肢,并且让你的腰背部始终与头部保持一条直线。爬行,不仅是在优美的展示你的礼节和仪态,更是你以后成为我的交通工具的基础。这个动作比跪姿和磕头都要复杂的多,需要长久,不间断的练习才能做好。而这个动作对腰背部和腿部的力量要求很大,长期练习是件很辛苦的事情。你刚刚不是说要成为最勤奋的奴隶么?那就证明给我看吧。我要去上课了,接下来的三个小时,你就在这里练习爬行,调出3D影像,让你能随时看到自己的样子。把练习的过程完整的录下来,等我回来看。如果你爬的不认真,或者姿势没有进步,就等着挨罚吧!” “好的主人。报告主人,主人今天真香!”诺伯特有些痴迷的深吸了一口空气。 香?亚伦警惕起来,一切不在他掌控下的情况都意味着问题。他不动声色的说,“什么样的香味?” “就是很香,很诱惑,让贱奴好想舔主人。” “什么时候闻到这个香味的?” “就是刚才您教我磕头的时候出现的,现在好像味道更浓了一些。”诺伯特舔了舔嘴唇,脑袋情不自禁的往亚伦的方向伸过去,被一巴掌扇开,“练习去!” 亚伦一边走去学校一边猜测这香味是怎么回事。他心里有个大胆的猜测,可是离他毕业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真的会提前这么多么?今天还有一个和埃里克校长的约见,在那之后去做个检测好了。 下课之后,亚伦就来到了埃里克的家,也是他的办公室。校长先生还是一如既往的和蔼,他拉着亚伦的手坐在柔软的沙发里,让机器管家准备好了茶点。 “我亲爱的孩子,数月前的反叛军事件对你造成了重大的伤害,让你不得不留一名雌虫在身边,对此,我非常遗憾。近来看你逐渐走出往日的阴霾,重新振奋起来,我又为你感到由衷的喜悦。我去看了你的直播间,也去浏览了你的网页,不得不说,让我这把老骨头非常惊讶。如果你不嫌我啰嗦的话,我想跟你分享一下我的故事 --- 当然,希望你能为我保密。” 亚伦乖巧的点点头,埃里克才继续说下去: “我今年已经131岁了,在平均寿命为200岁的虫族,我虽然还算是中年,但我的身体早就已经步入了晚年,能够在爱丽丝清净的终老,我感到很幸运。 但在我的前半生,不幸一直纠缠着我。你知道的,联邦成立只有40多年历史,从我出生到建立联邦,一直处在皇权制度末期,社会起伏动荡。虽然那个时候的雄虫比现在要多,但底层雌虫依然很难接触到雄虫。不过上层并不在意这些,所有的雄虫都被他们握在手里,剩下的,不过是分配的问题。雄虫,更多被视为一种政治资源。最好的当然要贡给君主,剩下的大多被各大家族瓜分。 我的不幸源自于我出生于一个中层阶级的家庭。雌父是一个偶然的机会怀上我的,尽管他很爱我,但作为一个没有太多势力的家族,无法跟社会顶层抗挣,我早早就被定下来,长大以后要嫁给一个大家族的族长,他比我大了整整100岁。嫁过去的时候,我想人生最糟也不过如此了,但我还是太天真了。我在那个家族呆了几十年,伺候过那个家族的所有雌虫,不同的雌虫每天轮番来榨取我的jingye,希望怀上虫卵。为此,他们不惜对我用药,让我一直保持交配状态。最初只是一点点药,但我的身体很快就恶化了,于是他们又加大了药的剂量,甚至换了药效更猛烈的药。我那个时候的生活就是在醒着伺候和晕着伺候之间来回切换。直到最后,他们发现我的身体已经不行了,就把我送给了另一个家族,换取资源。 当第二个家族发现我已经无法让他们生育的时候,我自然就没有价值了,不仅没有价值,还要耗费大量的资源来维持生命。于是他们给我用了更猛烈的药,在我身上用各种“玩具”,刺激我的反应,甚至毒打我来取乐。 再后来,我想你也可以猜到,我被卖给一个又一个家族,直到社会大革命开始,帝制被推翻,建立联邦,我才得到了一个喘息的机会。但我的身体早就毁了,不知道哪天生命就会终结。 大革命的时候,死了很多雄虫,剩下的很多都受过精神创伤。联邦于是换了一个更加温和的对待雄虫的手段,他们成立了一些立法来保护雄虫,雄虫的婚姻也不再受家族控制,但同时也对雄虫提出了若干要求,比如必须要每月提供jingzi,必须在30岁以前结婚。 我和其他一些经历相似的雄虫被派来爱丽丝,名为保护和教育,但不如说是监禁和洗脑,让年轻的雄虫忘掉以前的创伤,让他们学习如何讨好伺候雌虫,让他们以为雄虫唯一的出路就在于嫁给权贵之家,这样才好在爱情的薄纱遮掩下继续进行利益交换。我太懦弱了,哪怕明知道他们心怀不轨,我也无力反抗,如果我还想活命的话,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年轻的小雄虫们互相争斗,就为了讨某个有权有势的雌虫开心。 可是,在你身上,我看到了不同之处。你跟其他忙着讨好雌虫的雄虫不一样,你很聪明,你会揣摩心思,你有远见,也会为自己造势。哦别急着否认,我的孩子,我不会透露给任何虫的。事实上,我非常希望你会有一个不一样的未来,能够开拓一个崭新的局面。但是,我也想要提醒你,这毕竟是一个雌虫为主的社会,虽然看起来开放许多,但不少大革命之前和参加过大革命的雌虫仍然健在。他们或许还有老旧的思想,他们身体强度远高于雄虫,他们手里握着巨大的社会资源,他们会用甜言蜜语来迷惑你的双眼。我至今还记得那个比我大100岁的雌虫族长,他初见我时候的惊艳和爱慕,以及最后绝情的转身。 谢谢你听我啰嗦了这么久,我想说的是,注意安全,保护好你自己,我的孩子,不要轻信任何雌虫的承诺。如果我这把老骨头还有能帮助你的地方,你尽管跟我说。最后,爱丽丝永远欢迎你回来。” 这是亚伦穿越以来,听过的最为推心置腹的一番话了,他紧紧的抱住这位不再年轻的雄虫前辈,心里为他惋惜和遗憾。原以为他只是思想行为都很保守,现在才知道,原来他的经历就是一部活生生的雄虫血泪史。 “埃里克校长,谢谢您的鼓励和提醒,您的话我会永远记在心上!您想过把您的经历写成书么?雄虫经历过什么,雌虫做过什么,这些都不该被社会遗忘!” “如果会对你有帮助的话,我可以趁着我的身子骨还能撑住,把过去发生的事情记录下来。其他几位经历类似的老师,我也可以请他们来口述。” “我相信,您的传记未来一定大有用处!这件事情,就拜托您了!” 埃里克点点头,“你也快要毕业了,马上步入这个雌虫的社会,我还有一件礼物想要送给你。” 那是埃里克亲笔写下的一幅字:不畏浮云遮望眼 虽然亚伦已经哭过无数次了,但这是他第一次真的有落泪的冲动,这位睿智的老人家什么都明白啊,可惜他生在了一个动乱的年代。 “谢谢您埃里克校长!这件礼物我会好好珍藏。事实上,我恐怕比您想的还要早就要步入社会了。就在刚才上课之前,诺伯特,也就是跟我住在一起的雌虫,说我在散发出一种诱惑的香味,我觉得只有一种可能,就是我的成年期提前到了。“ 埃里克面色严肃起来,“你做好准备了么?“ 亚伦点点头,“理论知识我都有,我也在首都星购置了一处房产,我打算等下就去检查一下身体,如果确定是成年期,我就带着诺伯特住到那里去。“ “这样的准备还是不够充分。成年期的时候,你有一定概率会意识不清醒,而你散发出来的味道可能会吸引其他路过的雌虫 --- 他们的味觉可是非常发达的。诺伯特那个时候很可能像其他雌虫一样,被你的味道迷惑,变得只知道交配,他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很难预料。唔,让我想想,诺伯特知道这是你的成年期到来的信号么?“ “应该还不知道。“ “那你就别去体检了,也别跟诺伯特说,反正离你毕业还有时间,你就在爱丽丝度过成年期,到时候就对外说你的成年期来的太突然,来不及离开爱丽丝,反正你身边已经有雌虫了,不离开爱丽丝也不是大问题。这里毕竟是个封闭的场所,而且只有诺伯特一个雌虫,比在首都星要安全许多。“ 亚伦再次抱住了埃里克,衷心的说到:“校长,谢谢您!谢谢您对我的关心和提点,谢谢您为我承担风险!您这里有能压制住雌虫的东西么?什么都好。” 埃里克点点头,“自从反叛军入侵爱丽丝,我就拿到了一些自卫的武器。这是一种喷雾,能让雌虫短时间昏迷。这是一套专门针对雌虫身体强度设计的锁链和手铐,让你可以趁机捆住雌虫。我也可以跟你一起回去,等你让诺伯特昏过去,我再帮你把他锁起来。” “谢谢您,这些都给我吧,我有办法给他带上这些。您这里有香水么?我想遮掩一下味道。” “有的。那就祝你好运了,我的孩子。如果一切顺利,记得和我联系。” 亚伦点点头,抱住这套东西,远远避开商业区,专挑偏僻的小路回到了家。 看到亚伦回来,诺伯特停止爬行的联系,他恭敬又标准的磕了一个头,缓缓的往亚伦脚边爬去。 亚伦静静的看着他,然后笑着点了点头,“有长进,看来确实下功夫练习了。去我床边,标准跪姿,闭上眼睛,我要跟你玩一些新玩具。” 亚伦首先找了一个眼罩,给安静的跪在床脚的诺伯特带上了。然后他拿出一个类似皮质的结实项圈,戴在了诺伯特的脖子上。做这个动作的时候,他的手和身体都环绕在诺伯特身边。诺伯特打了个喷嚏,又吸了吸鼻子,“报告主人,请问主人身上是什么味道?怎么和之前不一样了?” “一个恶作剧,我恰巧路过,被撒上了很多香水。” “谁干的?”诺伯特突然有点杀气腾腾。 “怎么,难道你敢对雄虫动手么?” 杀气突然就消失了,诺伯特有些泄气的说,“报告主人,贱奴不敢。” “这就是了,不该问的别问。” 这个时候,亚伦已经把诺伯特的双手在身后绑好,金属手铐联结到了那个项圈上。如果诺伯特想要挣开双手,就会导致项圈勒紧他的脖子。 “躺下。”然后亚伦又紧紧的绑住了诺伯特的大腿和双脚。接下来,脚铐也连到了项圈上,短短的直线距离,让诺伯特即使站立也无法直起腰。最后,把大腿的绑带和床脚连在了一起,这样就限制了诺伯特的活动空间。 亚伦仔细检查了一边,好像没有什么疏漏了,诺伯特被绑的结结实实的躺在地上。 “你挣扎一下,看看是什么感觉。” 诺伯特挣动了一下,然后他的项圈就收紧了,他被勒的脸都红了,立刻不敢乱动。 亚伦点点头,他把一只鞋子放到了诺伯特面前,“你接下来的任务,就是保持这个姿势,给我把鞋子舔干净。每个角落都要舔到知道么?” “是主人!” 遮着眼睛的诺伯特只能循着味道去找亚伦的鞋子,他必须往前稍微移动一些才能够着,挣动的过程中不可避免的又把脖子勒紧了许多次,但他总算是咬住了鞋子,拖到自己身前,伸出舌头开始舔。 亚伦吩咐机器人管家运来大量食物,把门窗都关紧,设定好最高等级的空气内部过滤循环,这才送了一口气,给埃里克发了一个搞定的手势,在家里静待成年期的到来。